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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鹿浑身紧张的骑坐在父亲的身上,却又保持着不与父亲身体接触,以方便老头仰卧着向上冲刺,让他那火热的阳jù完全的进入自己的身体。
与曹墨那迅速舒爽的抽chā比起来,妙檄真人这边则要缓慢得多,看着自己的阳jù缓缓撑开曹鹿那娇柔的菊门。
看着菊花花瓣在自己的胯间绽放,感受着那不同于阴户的紧致感吞没自己的肉棒,老头险些把持不住要将肉棍齐根插入。妙檄真人连忙喘息几口,压下心里的冲动,像曹鹿这般出色的美女,身上的每一处处子地带都值得慢慢品尝。
想到此处,老头更是把胸口紧紧的贴在曹鹿的玉背上,突突的心跳不断撞击着少女的后辈,大肉棒一点点的突破菊花花蕾的阻碍,过了许久,方才全根没入。
菊花被完全开启,曹鹿等于是整个人都靠入了妙檄真人的怀内,原本菊花初次承欢与处子之身被破一样是极为疼痛的。
但曹鹿早已体会过骨骼尽断的痛苦,这点疼痛与之相比根本不算什么,反而是菊门之中传来的那股怪异的饱胀感让她心中绪乱,肠道本能的紧紧裹住入侵的异物,不停的蠕动起来。
曹鹿本能的反应却不想给妙檄真人带来了莫大的刺激,老头呼吸粗重的把阳jù自不断发出吸力的菊门中抽出,随即用力的插入,粗鲁的动作冲击的曹鹿浑身一抖。
被大伯那苍老的身躯紧紧包裹,他那根常常的阳jù那曹鹿那羞人的部位如同在阴户中一样抽chā着,这禁忌的姿势让曹鹿心中所感到的兴奋远远大于它所带来的快感。
两个老头分别在曹鹿身上不同的地方用不同的节奏发泄着,火热的阳jù或急或缓的活动着,四只大手或抓或捏,不断的挑逗着少女身上一切可以勾起情欲的部位,在这种猛烈的进攻下,即使是曹鹿也承受不了。
伴随着一声惨嚎,少女原本悬起的下体猛地坐了下去,对着父亲那坚硬的阳jù一股透明的汁液喷涌而出,染湿了父亲的胯间与他身下的床单。
曹鹿双手按在父亲的胸口撑住身体,胸口剧烈的起伏,冰凉的空气进入身体,迅速恢复着少女激情过后失散的体力,虽然见女儿泻身,曹墨暂时停止了动作让女儿稍作缓解,但妙檄真人的动作却越见激烈。
原本处于慢节奏的抽chā速度渐渐变快了起来,失去了父亲在下体那猛力的抽动,曹鹿此时体内的注意全都集中在了后庭中那肆意闯入的长枪之上,那火热坚硬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但一想到那是什么东西,一股兴奋异常的感觉便将之盖过,口中还不断呻吟出声。
眼见曹墨停下,妙檄真人毫不客气的搂抱住曹鹿仰过身子,这个姿势让他的冲击更加省力,还可以让曹鹿舒适的仰靠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上。
眼见曹鹿一双凤眼水汪汪的看着自己,妙檄真人那布满汗水的通红脸庞渐渐靠近,阔口一张咬住了那诱人的红唇。
见女儿在菊花被刺激的情况下如此春情勃发,曹墨这老头也不再客气,伸手抓住女儿那只堪一握的腰肢,继续在女儿那粉色的阴户内驰骋了起来。
曹鹿在两位老人的胯间不断扭动着腰肢,不断迎合着两位老人不同的节奏,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两位老人面前表现的如此淫荡,身下两个孔洞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让她无比兴奋,更加卖力的回报着带给她快乐的两个老头。
宽阔的床榻上三人紧紧贴在一起,不断升高的体温让三人身上不断流出汗水,而曹鹿之前所下的阴毒也顺着汗水流出体外。派出了阴毒,曹墨与妙檄真人也渐渐恢复了神智,被麻木的阳jù也随着曹鹿那销魂的娇躯而大感吃不消。
不知又过了多久,两位老人同时闷喝,浑身颤抖着将自己体内积存多时的精液像喷发的白色岩浆般射入了曹鹿的体内。
花心和肠道被火热的浆液灌满,曹鹿浑身一抽,高潮再临午夜梦回,曹鹿裹着被子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整个身子只有头露在外面。
回想起方才的情景,曹鹿不禁心中无奈,原本她与父亲还有大伯是三人睡在一起的,可是半夜醒来,却发现两位老人早就偷偷离开,在屋外的厅中席地而睡,为了不打扰自己的休息,两位老人甚至于连被子都没有多拿一床。
想到自己老迈的父亲与大伯裹着一条单薄的锦被睡在冰冷的地面上,曹鹿心中的仇恨就源源鼓起。若不是因为那个老贼,曹家也不至于沦落至此,想到这里,曹鹿就要咬碎银牙。
冰冷的怒火如同毒蛇一般舔舐着曹鹿的内心,终于,少女再忍受不住,起身着衣,施展轻功跃出窗外,直奔上官清的住处。
温暖舒适的床榻上,上官清正搂抱着惜月说着什么,想来是在离别之前做些小别之言。可就在这时,两人心中同时一动,知道有人到了屋外。
“如此深夜不知是何人来访”上官清目光瞥向屋外,口中喃喃道,片刻之后,老人嘴角一翘,与怀中的惜月对视一眼,两人同时说出“曹鹿。”话音未落,就见曹鹿神色不善的闯入屋中。
惜月脸皮薄,她本来就与上官清刚欢好完,此时两人皆是身无片缕,娇羞的她连忙拉起被子盖住上身。可不想这随手之举却是夺过了大部分的锦被,让上官清的私处若隐若现的暴露在曹鹿眼前。
看着上官清那毛茸茸的下体,曹鹿脸上一红,急忙转过头,一腔的怒火竟在刚在那无意中的一眼之下荡然无存,张了张口,准备了一路的喝骂竟然一句都说不出来。
气的少女恼怒的跺了跺脚,看着床上两人那古怪的神色,曹鹿心思电转,一个不错的借口涌上心头。“老贼,想来你已经明了我爹与大伯与你师门大仇无关了吧?”话一出口,曹鹿就见上官清脸上用过一股羞愧,心中顿时一阵畅快“你待如何?”
“我”上官清原本就打算找个机会师兄弟三个好好谈一谈,只是一时还拉不下脸皮,不知如何开口。
“你又怎样,拉不下脸?”曹鹿一声冷笑“明日竹园,我等你。”说完曹鹿转身便走,临走时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过身,脸色空前凝重。
“看在惜月的份上那流云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小心他”看着曹鹿转身离去,惜月嗔怪的看了上官清一眼。
“她说你便动心了?”惜月道。上官清脸色偶现尴尬的笑了笑,道:“话非如此,一人言之或可失实,但若两人同言则必有因。”上官清手捻胡须略作沉思。
流云这孩子对他而言总是有着一种异样的好感,而自初次见面以来流云的所作所为皆是有利于他,虽说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但也太过匪夷所思,若说流云没有其他心思,只怕上官清自己也不信。那流云为的是什么呢?就像惜月所言,自己一八旬老人,虽说身负旷世绝学。
但流云此子武功亦是不差,想来自小便有名师指导。武学之道将就从一而终,以他这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成就,看来心中早已明了。
那么,说他是觊觎自己身负武学便可排除在外难道是因为自己南武林盟主之位?这话说来略有可笑,先不说上官清自己只能算是挂个盟主之名,即便他真的身为盟主,流云便真的会看在眼中?
听惜月所言,他能轻易调遣高傲无比的公输家,之前更是将宫中御医视作手下一般,如此号召力,这少年人难道就没有什么背景?退一步而言,即便流云用了小小手段,那皇宫和公输家又岂是好相与之人,过后的报复绝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看流云仍活的如此潇洒,显然是从没有将他们看在眼中
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上官清感到无比头疼。流云的神秘他虽早已知道,但越是对他抽丝剥茧,就越感到这少年如同一团迷雾一般,深邃的连阳光都穿透不了“在下所的不过是为了博得上官先生的一点好感而已”
想起流云那风轻云淡的笑容,虽然少年的笑容如阳光般和煦,却“老爷?”惜月的声音想起,打断了上官清的沉思。
看着惜月闪动的目光,她脸上的表情对于上官清而言却是无比熟悉。当年他四处留情,找上门来的女子全都是这个模样。“吃醋了?”老人的声音有些哭笑不得。“没有。”惜月干脆利落的回答,表情不变“除了流云,曹鹿你也要小心。”
看着惜月一脸认真的模样,上官清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曹鹿一直是他心中的遗憾,虽说当初为报师仇,他动用了为他所不齿的手段,但时过境迁,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看着曹鹿如此好的女子毁在自己手中,简直愧对自己“风流神剑”之名。除此以外,每次面对曹鹿,上官清心中都会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对仇人动情可是大忌啊。一个滑腻冰凉的身体突然钻入怀中,令上官清从失神中清醒过来。老人不自然的笑了笑,仰身躺了下来,手掌抚上惜月光华的背脊,一言不发。
惜月乖巧的躺在老人的臂弯中,她已言尽于此,上官清听与不停,便不是她能左右的了,天将拂晓,晨光微亮。惜月不舍的起身穿衣,看了一眼尚在沉睡的上官清。
指尖轻掠发丝,依稀还能感到发丝间那残留的体温。今日一别,尚不知何时能重聚,惜月如何不悲。临水洗蹙额,对镜描粉黛,虽然动作放缓,但终有尽时。
临别,惜月终是下了决心,飘然离去。佳人化仙去,枕裘空留香。惜月方一离开,屋内便听床板“咯吱”轻响。
上官清坐在床榻,抚摸着惜月昨夜睡过的被褥,指尖传来的余温提醒着老人佳人已去。方才不醒,便是不愿面对离别。人老多情,离别之言更是不想面对。人本风流。
但情债岂有不还之理?曹府,竹园。竹动,无声。一袭白裙俏立在竹园之外,面容清冷。白裙少女好整以暇的盯着不远处走来的老人,看着老人那略显蹉跎的步伐,面上掠过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