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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温元洲很喜欢看她羞涩的样子,但也知道不能一直闹她,便坐直了身子,两人靠在一起,安静的看着电视。
电视里的内容不是爱情也不是恐怖的剧情,不过是一个家庭的日常,平淡如流水一般。
看着看着,苏昕冉突然注意到身旁人变得绵长的呼吸,便转头看去。
温元洲歪着头,靠着沙发,已经闭上了眼睛,想来是睡着了。
也是,这么早起跑过来给她做早餐,这个点也应该是有些困倦了的。
苏昕冉看着他的睡颜,弯了眼眸,伸出手去点了点他的鼻子。
她喜欢看他的睡颜。
他闭上眼睛的时候,五官都柔和下来,完全不是平常见人那样冷傲的模样。
苏昕冉拿起遥控,把声音调小,就这样看着他的睡颜,看着看着,自己也觉得困了,慢慢的就合上了眼睛,也靠着温元洲睡了过去。
苏昕冉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睡在床上,被子好好的裹着她,暖呼呼的。
她猛地坐起身左右看了看,就看到温元洲站在窗前。
苏昕冉看到他,这才放松下来,揉着眼睛问:“怎么站在那里?”
“你醒了。”温元洲转过身来,朝她微微笑了,窗帘在他身后微微扬起,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朦胧了。
苏昕冉有些怔愣,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晚起来,睡得比我还久。”温元洲朝她走过来,仍旧是笑眯眯,“小懒猪。”
苏昕冉下意识的想反驳,可是他说的是真话,也无从反驳,只能红着脸掀开被子下床:“我这不是起来了吗……”
“看来还得把你喂胖点才行,太瘦了,抱着你好像没抱着什么一样。”温元洲挑了挑眉,“越泽抱着都比你重。”
“哪有这么夸张!”苏昕冉铺着被子,闻言怒视了他一眼。
温元洲看到她这样子便笑。
苏昕冉朝他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
……
两人又是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翻了一圈发现没什么好看的,就决定看综艺节目。
这个综艺节目倒是很对苏昕冉的口味,完全没有顾忌形象问题,开心的时候也会拍着温元洲的大腿笑,眼眸弯弯,露出洁白的牙齿。
温元洲的注意力完全被她吸引过去了,他也顾不得看什么综艺节目,就一直看着她笑,然后发现,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但自己也跟着弯了嘴角。
不知不觉间夜幕降临。
温元洲还是再次下厨,给她做了晚饭。
是她喜欢的糖醋鱼和糖醋排骨。
苏昕冉再次惊叹于他的厨艺,一顿饭下来眼睛始终是亮晶晶的。
温元洲喜欢她看他的时候眼眸亮晶晶的样子,脸上都是崇拜的情愫。
这一次饭后温元洲没让苏昕冉洗碗,速度很快的先把碗筷收拾好了挤进厨房,仿佛是去比赛一般。
“你体育应该蛮好。”这次轮到苏昕冉抱着手臂倚在厨房门口看他洗碗。
“当然。”温元洲得意的道。
“笨蛋。”苏昕冉忍不住的笑,“不就是洗个碗吗,紧张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要去比赛了。”
温元洲听到她这比喻,忍不住的低笑:“不好吗?别的男人可巴不得妻子包揽完所有的家务活,自己什么都不用做呢。”
“好好好。”苏昕冉点点头应着,看着他认真洗碗的背影,目光柔和。
饭后照例还是散步。
两人慢吞吞的沿着道路走着,明明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可两人却能够自成一个世界,和身旁的人们划开鲜明的界限。
……
凌浩初回去之后便投入了工作,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可是直到他通宵工作到第二天的时候何伯才发现了不对劲,连忙去劝。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何伯担忧的问,“从昨晚回来一直工作到现在了,再怎么样也应该要休息吃饭吧?”
“我没胃口,也不困。”凌浩初连眼神都没有分给何伯一点,仍旧盯着电脑屏幕。
何伯仍旧是担忧的看他,眉头紧皱。
少爷在昨天傍晚很高兴的出门了,直到深夜才回来,情绪明显的低落下来,脸上的表情和身上的气场也明显的变得冰冷起来。
他一言不发,径直钻进了书房,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何伯当时就已经觉得很不对劲了,但是也没有过多的去询问,想着给他一些个人空间,可过了一夜之后发现书房的灯还是亮的,这下才慌张起来。
“少爷,虽然不知道您昨晚出去发生了什么,但您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不要为了外人动气,伤了自己的身体。”何伯说着,“多少也请吃点东西,休息一会儿。”
凌浩初从鼻子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不必了,我想吃的时候会出去吃的。”
何伯苦劝不住,也只能鞠了躬退了出去。
凌浩初待何伯出去之后,终于把眼神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皱着眉,把自己的脸埋进自己的胳膊里。
他没有想到就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昕冉和温元洲的关系就突飞猛进到了这般地步。
凌浩初埋在自己的胳膊里咬紧了牙关。
明明是他先认识昕冉的,明明他对她这么温柔体贴,能给她所有她想要的,凭什么她要和温元洲那样冷漠不近人情的人在一起?!
凌浩初觉得自己身体痛得要命,头痛胃也痛,心更加痛。
凌浩初抬起自己的头,只觉得头重得要命,像是有人拿着锤子在锤他的头一般,眼前一阵阵的晕眩。
接着眼前一黑,所有的疼痛他都感觉不到了。
何伯在外边等来等去,还是觉得心焦,心里的不安怎么都没办法消失,还是敲了敲书房的门想要劝凌浩初出来吃饭休息。
敲了几遍也不见他说进去,何伯只能硬着头皮去推开书房的门。
就看到凌浩初伏在书桌上。
何伯欣慰又心疼的叹息,果然还是困得睡过去了。
何伯走上前,想要给他披上外套防止着凉,可走近了才发现他好像完全没有呼吸时该有的轻微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