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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妈还是个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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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姐转过身,像是那次在学校一样捧起我的脸,和我四目对视。我看着羊姐的眼睛,就像是之前那样,我精准地猜道了她的想法。

    “是么?你也很开心啊。你一定又想到了什么又下流又淫荡的事吧?你是想一直高潮到过十二点啊?啧啧,羊姐,你真变态。”我看着羊姐的眼睛说。

    于是,我翻起身,把我半软的jī巴放到羊姐的嘴边,说:“羊姐,如果我刚刚说得没错,你就把我的jī巴吸大了,我们就继续做。”

    虽然累得无法说话,但是羊姐还是把我的jī巴含在嘴里,笨拙得刺激着我的敏感带。“羊姐,你的表面和你的内心真的是完全不一样啊。”我叹了口气说“但是,也只有我一个人,能和最真实的你交流吧。”

    羊姐吐出了已经变大的jī巴,眼睛里闪着光。“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羊姐。我这就送你去高潮!”我无奈的说。爆竹声在凌晨的时候准时响起,我和羊姐的高潮马拉松,却还没有结束。

    第二天快要到中午的时候,我们被门外的喊叫声吵醒了“安子沫!你给我滚出来!”门外,是三姑气急败坏地声音。“安子沫!滚出来!你好好想想,你来之前是怎么向我保证的?你现在又是怎么做的?”三姑气得要死。

    我们五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你现在是翅膀硬了,敢不听我的话了?你还有脸睡?快点给我滚出来!”三姑生气地说。

    就在这时,门外穿来了我爸的声音。“三姐三姐,孩子们玩了一晚上正累呢,让他们好好休息会儿,况且子沫喝了一盅酒呢!”我爸这样说。

    “你!你走开!”三姑看到我爸,气势一下子没了“啊别!”三姑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声音,然后就没了声音。“你们继续玩吧,反正过年么。我们大人就去做大人该做的事了。”我爸的声音传来。我们五个再次面面相觑。

    “三姐,好不容易回来,就再给我生个孩子吧。这次也生女孩好吧?”我爸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我听到了。

    然后,三姑和我爸就离开了,被三姑吓醒的我们五个也不困了,羊姐看到我们五个人一丝不挂睡在一个大被窝里,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三姐,你和四哥之前认识么?”子漪问道。羊姐扭扭捏捏,不知道该说什么。

    光着身子子面对面,任谁也严肃不起来吧。二哥一边揉着大姐的奶子一边问:“是啊,四弟总叫你羊姐羊姐,这是怎么回事啊?”

    看羊姐这么窘迫,我就主动说了“是,我们之前就认识,只是没想到竟然是血亲。”然后,我就把我和羊姐相遇再到相识,以及羊姐送我丝袜的事和后来和羊姐一起做ài的事全都说出来了,说的时候,大姐和二哥听得津津有味,羊姐也把头埋在我的怀里,羞得不敢看人。只有子漪的表情有些落寞。

    “哇!没想到三妹私下里这么会玩啊。明明看上去那么严肃。”大姐惊讶地说。“弟,你知道么?那天我从你宿舍离开,回到家以后,发现我妈正坐在沙发上等我。她逼问出了我好多事情。”羊姐靠在我身上说。

    “当时我告诉她你叫安子润的时候,她很生气,告诉了我的身世。她抢过我的手机后,所有的东西都曝光了。

    她叫我不准再与你来往。我说那好,只要她同意这次就回老家过年,我会当面和他绝交的,但是她不同意,说要一切听她的才行,于是我们就妥协了。”羊姐慢慢地说。

    我听着羊姐的话,很是惊讶。没想到在我以为一切都很平常的时候,发生过这样严重的事情。“那你这次回来是要与我绝交么?”我落寞地说。“嗯,作为你的三姐安子沫,如果我再和你做下去,就是乱伦了。”羊姐说。

    “你们为什么非要纠结于乱伦呢?是,在外面,乱伦是为世人所不齿的,但是,这是在安家村。安家村有安家村的规矩。

    在安家村,从来没有乱伦这种说法。同辈之间做ài是可以的,如果怀孕了就可以结婚。哈哈,虽然我们是不那么容易怀孕的。”大姐说。

    我没有办法反驳大姐。羊姐说:“不容易怀孕是什么意思?”大姐又说:“就是说安家的女人不容易怀孕,如果我们天天做,怀孕了反而是好事。反正这么多年来二弟从来都是内射,我也没怀孕。”

    “这样啊。四弟之前总纠结于要不要戴套,就是怕我怀孕。早知道就让他每次都内射我了。”羊姐说。?我听了她们的对话,疑惑地说:“你们怎么在讨论这个?我们不是在讨论乱伦的问题么?”

    大姐笑了笑,说:“那本来就不是问题。”“唉,可惜今年四哥还是没把我的处女夺走啊。”子漪叹气说。“虽然你是我妹妹,但是我也不会把他让出去的。”羊姐说。“哈哈,这么霸道啊!”二哥笑了笑说。

    “哈哈子漪,家里的两个男的已经被消化了,你只能找别家的了。”大姐也笑着说。“你们欺负人!”子漪耍小脾气地转过了身。“那既然醒了,我们就去玩啦。”说着。

    大姐拉着二哥走向了一个摇椅。这个摇椅,当然也是一个淫具。“那我也去玩了。”子漪起身,上了另一个像是马背一样的淫具。我叹了口气,说:“真的要绝交么?”

    “嗯,以后,我应该不会再回来了,这次回来为了见你,我许下了很多承诺。”羊姐说。“羊姐”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想哭。“毕竟,我们不可能一直待在这小小的村子里啊。只要离开这里,我们就是乱伦。”羊姐叹气道。

    “嘛,不过你别难过。这不还有几天么?这几天我们就可以抛弃一切顾虑,坦诚相待了。”羊姐捧着我的脸说。“那要是我让你怀孕了呢?”我有些不甘地说。“那我就把他们生下来。”羊姐说。

    “哼,羊姐,我一定会让你怀孕,然后你不敢让大家知道你怀了血亲的孩子,就只能回老家把孩子生下来,然后我会让你一直怀孕,直到你永远都离不开这里。”我生气地说。“嗯。那你就得想办法让我怀孕了。”羊姐点点头说。

    “羊姐,你是危险期么?”我问。“是。从现在到我走那天,我都在危险期。”羊姐说。“那你就准备怀上血亲的孩子吧。看你到时候挺着个大肚子还怎么装严肃。”我气愤地说。

    我看了看羊姐依旧灰色的头像,叹了口气,放下了手机。羊姐,就真的像她对她妈妈许下的承诺那样,在老家过完年后,见了我最后一面。假期早就结束了。

    直到现在,我也依旧没有联系到羊姐,包括羊姐她们一家所有的消息也都没有了,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了所有的事情。我的家族,原来是一个极其混乱的家族,同辈之间的乱伦,对他们来说,是很平常的事。

    而只有一个人不这样想,那就是我的三姑。她真的很优秀,靠自己的能力获取了太多的知识,意识到了家族的陋习,然而,她并没有能力去改变,反而受到了同辈之间的强迫,被灌下了那粉色的酒。

    然后在哭喊中被兄弟姐妹破身了,就像羊姐那样,而作为当时家族里唯一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三姑去上学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然而,巧合的是,她最心爱的女儿,偏偏遇到了我。即使逃了那么远,下一代人的乱伦,却依旧没有结束。

    羊姐与我断绝了所有的联系,坚决地让我惊讶。我开始怀疑,我看到的羊姐,究竟哪一个才是真的,或许那个严肃而又冷酷的羊姐,就是她最真实的样子吧,而她在我面前表现出的真情实感,反而是她的伪装呢?

    我陶醉地闻着羊姐的睡衣,贪婪地想把已经消散的羊姐的味道吸入我的身体,好让我能回忆起,当初和她缠绵时的情景。真不敢相信,羊姐与我没有任何联系了。

    要不是手机里仅存的那张我和羊姐的合照,我都会怀疑这样一段不可思议的故事,是不是真的发生过。我甚至直接去过羊姐家,想与她当面说说话,可是,听邻居说,这间屋子,已经很久没人住了。

    我一直没有羊姐的消息。“还没收拾好么?这么久了,你怎么还在这儿坐着?”舍友看了看我问道“你不是说你从来都不留恋大学生活么?”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还是有点留恋的。

    我还想再在这床上,像那天一样睡一次。”“哪天?”舍友问。“也没什么,就是一个普通的夜晚一样,”我看着床说。床上,仿佛还有当初我和羊姐相拥而眠的画面,可转眼间,我已经毕业了,这么久了,我都没有再遇到羊姐。

    “快收拾收拾,准备走了,今天我们带你去酒吧。肯定会有很多人在酒吧喝醉,我们就可以和她们交个朋友,哈哈。”舍友猥琐地笑了笑,推了推我说。“我真是服了你了。”我无奈地说。

    “别废话了,你去不去?”舍友问我。“去,都已经毕业了,已经步入社会了吧?为什么不去?”我叹了口气说。“那快走吧!说不定今晚过去之后,你就脱离处男了呢!”舍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去你的!”我脸红着说。其实我早就脱离处男了,羊姐,我已经毕业了,大学也与我无缘了,能在这样灰暗的大学生活里遇到你,我真是太幸运了,只是,你也要随着我的大学记忆一起被封存了。

    酒吧里很是热闹,一群发泄不完精力的男男女女在一起互相挑逗戏弄,寻觅着自己的猎物。舍友们很快就搭讪到了女孩,而我也是,有一个女孩来搭讪我了“看你很是忧郁啊?”女孩说。

    “有这么明显么?”我说。“明明都是一群毛头小子,你却不兴奋,在独自喝着酒。”女孩说。“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啊,在想一个人。”我说。“但是她今晚不会来了吧。”女孩问我。“是啊,她已经走了,就不会回来。”我说。

    “有时候,开始一段新的故事,是最好治愈的方法。”女孩说。“那一定是个很美的故事。”我看了看她说。

    这是我第二次来酒吧,只是这一次,我扮演的角色不再是那个护花使者,而是那个图谋不轨。现在想来,才觉得我当初是多么幼稚。喧闹地音乐烘托着整个酒吧的气氛,酒精刺激着大脑,让人越来越晕。

    “来来,再来一个!”不知是谁的欢呼声传来,气氛再次高涨。我突然明白了,羊姐当初喝醉了为什么会样,说着淫荡地话来挑逗我。

    “原来是这种感觉啊!”我笑了笑。今晚,就让自己跟着感觉走吧。为等羊姐,一年半都没谈恋爱。这次,就彻底放下吧!第二天早上,我被我的手机吵醒了,我闭着眼睛摸到了手机,接了起来“谁啊?”我迷迷糊糊的说。

    “你小子还睡得呢?你这是爽了一晚上吧?”舍友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啊”我大脑还是一片混乱。“看不出来,你他妈还是个老手,老子聊了半天的女人被你给拐跑了,要不是看在你脱处的份上,我非打爆你的狗头。”舍友笑着说。

    “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不记得了?”我闭着眼睛说。“呵,还他妈来这儿装。行了行了,你在哪潇洒我就不管了,我们就先回宿舍了。”舍友说完就挂了“哦知道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