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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貂见血影逼近,一改缓慢的身法,如电光般射向一棵古松,刹时漫天松子,天女散花般的射向血影,她惊喊一声,顿住身形,躲在另一棵树后。
龙貂见血影躲藏,嘲笑似的唧唧几声,把手中的松子砸向还未跑远的山贼,传来不少人的咒骂声“该死的龙貂,上次我们兄弟就抢了你一棵珍珠砂果,有必要这样报复吗,害得我们搬家七次。”
看着四处逃散的山贼,龙貂兴奋地拍着小爪子,换了几个枝头,目光瞟向王乐乐,嘴角露出狡黠的笑意。
乐乐心头一寒,吓意识地张开护体真气,把宫如梦和四月,边同柳纤纤一起护住而司徒朋和柳昆众人,正在惊奇龙貂的通灵神奇,漫天的松子已雨落到了头上,惨叫声彼起此伏,当满脸青紫时,才狼狈地撑开护体真气。
龙貂明亮的大眼睛眨了眨,看到与自己毛发同样粉红的真气罩挡住了松子进攻,非常不满,伸出粉嫩的小舌头,朝乐乐做着鬼脸,忽见血影腾空扑来,张手似乎在扔掷某种东西,动物的灵性嗅出了危险,箭一般的离开松树,顺势蹿向乐乐。
血影的无形网本已罩住龙貂,哪曾想全力逃跑时的龙貂,速度居然快成这般,粉红的绒毛擦着网绳而逝“可恶!”
血影暗骂一声,跳到松树上,寻找再次下手的机会。乐乐正庆兴挡住了龙貂的松子雨,不想一团毛绒绒的东西毫无阻隔地蹿进了他的真气罩,他突然呆住了“怎么可能它蹿进了我的护体真气罩!而且毫无阻碍。”连龙貂自己都懵了。
昨天还撞得头晕脑胀,今天怎么就进来了呢?忽然一种如兰如麝的香味钻进它的鼻孔,绷紧的软毛慢慢平复柔顺,粉红的毛色更加油亮,它像突然遇到了需要的能量,贪婪的吸食起来。
乐乐怔怔地盯着满脸享受的龙貂,回头环视脸色绯红,娇哼急喘的众女,顿明白了怎么回事。
“*,老子就是天然的春药,体内多余的催情真气,居然自己跑来了咦?”他看到了身侧的柳纤纤,摇晃着娇躯,雍懒不堪地走来,饱涨的胸脯快速的起伏着。
原本坚定秀丽的双眸积满了春意,一碰到乐乐就软在他怀里,炙热地亲吻着他的脸唇“乐郎,纤纤好想你抱我。”宫如梦和四月执事还能抵抗。
但眼神越来越娇媚,玉体颤抖着,满怀希望的盯着乐乐“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乐乐想到这里,猛下决心,抱起春毒深中的柳纤纤,对其他诸女道:“跟我来!”粉红的护体真气飞向远处山林,红的像团火球,浓郁得外人看不清里面到底有何物。
原地只留下依然呆滞幸福的龙貂,它撒娇似的摇着毛绒绒的大尾巴,突然感到没有香味,惊诧地惊呀起来。
“唧唧吱吱。”皱了皱玲珑的鼻子,朝乐乐消失的方向追去。血影当然不放过这个机会,紧跟龙貂,转眼也消失在浓雾中。柳昆揉着青紫的脑袋,道:“纤纤,快点赶路,天黑前还能住进龙骨县的客栈喂,纤纤纤纤呢?”
飞马牧场的其他四人,也是摇着脑袋,表示不知。感到乐乐的进入,柳纤纤舒服的颤抖起来,比起飞上云霄的快感,初时的疼痛算不得什么,迷迷糊糊的意识,总算有了归属感了。
不光是身体上的愉悦,心理上也感到无比的幸福和轻松,伴着高潮的临近,眼泪也跟着涌出。乐乐吻开她的眼泪,用心灵语言和她交流着,用心抒发着浓浓爱意,把深深的怜惜带给初为人妇的纤纤。
直到她睁开双眸,凝望着乐乐,那一眼,包含着无限情感乐乐愉快地笑了起来,这双灵秀坚定的双眸,终于臣服在自己的爱意中,似乎烙上了自己的印记,爱的印记。
“啊,你怎么又进来了?”乐乐惊恐地看着龙貂,它正害羞地用双爪捂着眼睛,毛绒绒尾巴不安地摇来摇去,表示自己什么也没看到,让乐乐和纤纤继续,不用管它。
“喂,你在偷窥耶,要我怎能不理不问?”龙貂贪婪地呼吸着气罩内的催情真气,微微转头,并用两只小手捂住耳朵,温驯地爬在离乐乐最远的一个角落,然后才可怜地回头,冲乐乐眨眨眼,仿佛在问“这样可以了吗?”
乐乐正要表示不满,纤纤却惊喜地叫道:“哇,它听懂你说话呀,好可爱地家伙,过来要我抱抱!”
龙貂先是一喜,然后才谨慎地瞅瞅纤纤的眼睛,非常不情愿地跳进她怀里,眼睛却一直盯着乐乐,朝他讨好地眨着眼睛。
乐乐戒备地盯着龙貂,非常怀疑它的动机,昨天还那么阴险地把自己带往蜘蛛穴,今天为了吸食催情真气,居然像小狗般的乖巧,前后反差太大,也难怪乐乐起疑心。
抱起仍在欲火中煎熬的冬月,不再理会龙貂,专心的挺进她的身体,冬月蓦然安静下来,胴体颤抖着变成绯红,龙貂感到非常好奇,用毛绒绒的尾巴,轻轻拂拭冬月丰翘的臀部,冬月突然异常的揪心酥痒,尖叫一声,泄身如流乐乐这也重新正视龙貂的作用。
龙貂见乐乐盯着自己,又变得非常害羞乖巧,温驯地躺在纤纤怀里,一动不动,任纤纤抚摸着它的粉毛。纤纤突道:“乐郎,你说这个小家伙是公的还是母的,给它起个名字好吗?”
龙貂蹭地蹿起,尾巴倒贴住腹部,小嘴咬住尾巴尖,用力的摇着脑袋,示意乐乐不要查看它的性别。乐乐哈哈大笑“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只母的,看它那害羞模样!”
纤纤也被龙貂的动作逗的哈哈大笑“看它全身都粉嘟嘟的,就叫它嘟嘟吧!”(感谢某读者为它起名)龙貂嘟着小嘴,显然对这个名字不甚满意,不过看到王乐乐点头,也只得接受,无奈地摊摊两只小手,意思是说:“嘟嘟就嘟嘟吧!”又是惹得诸女一番大笑。
乐乐故意把气罩变得更淡一些,对着林子深处大声喊道:“血影,看够了吗,是不是喜欢上偷窥,很刺激是不?”
“哼!”林子深处传来不屑的声音“若不是追龙貂,谁稀罕跟着你!杀你的任务已经失败,我不会再接,只要你惹本姑娘,就,就。”“就怎么样?”血影本想说“就再也不和你见面。”但连说了两个“就。”
后面的那句,仍没有说出口。她现出身形,指着嘟嘟道“那只龙貂听你的话吗,我需要它的三滴血,给姐姐治病,你能帮我吗?”乐乐还未说话,嘟嘟已生气的对着血影唧唧乱骂,然后才小心地看着乐乐,生怕乐乐答应了血影的要求。
“哈哈,你接二连三的刺杀我,我们又没什么交情,凭什么帮你?再说,这只龙貂和我也不熟,我有什么权利答应你呢?”乐乐赤身裸体的站了起来,面对着血影坏笑道。
“你。”血影气呼呼的指着乐乐,却说不出话来,低声自语道:“对呀,我和他又不熟,可是可是冰姐姐的病真的需要龙貂之血。”她仍不死心的道:“那那要怎样,你才帮我?”
看来龙貂之血对血影很重要,不然心高气傲的她,才不会这般死缠不放。“除非我们是熟人,那样才能帮你哪!”乐乐邪笑着盯着血影。
和乐乐有些时间的四月执事都明白,他嘴中“熟人。”的意思没上过床的人不算熟人。四女都掩嘴轻笑,只有如梦和纤纤不明所以,向四执事请教,听后也跟着她们笑开。
“啊,原来是这样,我多跟你几天不就熟悉了,你说话要算话哪,我会跟着你的。”说完血影逃也似的隐入林子,大腿根部的潮湿,让她很不习惯。
看着赤裸的王乐乐,更是不堪,不逃还有别的办法吗?有,只是她没想到。乐乐没想到血影会这么说,怔怔叹道:“心急的丫头哪,不过跟着我,也是很危险地!”说着,他坏笑着盯在纤纤洁白丰挺的玉峰上。
纤纤白了他一眼,嗔道:“刚才折腾的还不够吗?哦,你还没告诉我,那强盗夫妻为什么一听你的诗句,就惊慌失措,要放我们离去?”
乐乐并不直接回答,只是又重复刚才的诗句,只是读“日。”的时候,加重了口音,并暧昧的冲她淫笑“啊,好坏呀你!”
除了宫如梦不明,其他几女都羞笑着朝乐乐撒娇。司徒朋见柳纤纤消失,知道和王乐乐有关,心中暗叫可惜,知道纤纤“凶多吉少。”说不定已入狼口。气郁中也不理柳昆了。
带着手下快速消失,策马飞驰,直奔龙骨县。夜幕初降时,他带着家将,住进了预定的客栈。张强朱顺进来回报道:“属下已联络到这次行动的总指挥司徒倘(原名周倘,原魔教长老,叛出魔门。),听说小姐也在,同她一起的还有欢喜教的胡姬,万里盟的两长老也在。”
司徒朋惊呀的打断道:“你刚才说谁在?”“小姐司徒敏哦,后面一句欢喜教的胡姬。”“她也来了,真是意想不到,有她出手,就算面对千军万马,我们仍有胜算。”司徒朋仰天露出回忆状“当年在府中,收敏妹为徒时,见过她一次至今。”张强朱顺急道:“二公子,你怎么流鼻血了?”
“啊?”司徒忙擦拭鼻子。“咯咯咯,哥哥还是老样子,听到师父的名字就流鼻血哩,师父若是知道了,一定会高兴的赏你几个香吻哩!”一串妖媚诱人声音从窗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