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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就没跟邵军伍谈!”文倩没有抬头,继续一粒一粒地数着她碗里的饭粒。两粒晶莹的泪滴掉在了饭碗里。
周希汉看见了,蒋雯也看见了,其他人大多也看见了。
今天是高兴的日子,不该有人哭泣,大家装着没有看见,嘻嘻哈哈起来。
祁俊是“新郎公”,今天的主人,也算是新婚吧,按祁俊的话说,今天起,他将告别处男,刘静静也将成为少妇,因此,大家觉得还是高兴点好。
至于祁俊“告别处男”的屁话,鬼都不相信。这家伙是实干家,情场老手,比不得赵雷雷遍地撒网,早就“新郎公”多次了。赵雷雷不同,嘴里经常说推到了谁,可是,后来慢慢被人识破了,这家伙原来是个吹牛的祖先。赵雷雷贪多,这贪多呢,反倒是经常一网上来连个虾子也没有,白白辛苦一场。祁俊的特点就是盯住了一个就穷追猛打,按他自己的话说就是用情专一。不过,现在是专几了?只有他自己知道。
既然主人是祁俊和刘静静,那就让他们表演节目吧。玩什么节目那?无聊的人还不是玩那些无聊的玩意儿?无非就是每个人背地里想过无数字,也做了许多次的勾当,当着大家的面再表演一次而已。说白了也就是亲嘴呀,摸一摸胸前的那一对呀,搂搂腰呀,掏掏鸟蛋呀……反正,就是希望看看现场版的A片。
当然,这戏的背后,无非就是找个乐子,让自己有个想象的空间,让自己的那一位有个学样的榜样。刘静静本就淑女一个,祁俊老麻雀在大家的怂恿之下,他竟大大方方地亲了几下刘静静,他们俩的舌头很甜蜜地搅在一起;摸胸前的那对酥乳时,静静扭捏得羞臊不已,可这祁俊越发夸张和炫耀地摸着。
刘静静除了紧张也许不会有别的反应,可是,其他的这群人此时基本上都是浮想联翩,就连文倩也是一抹绯红在脸上,也许,她在希望周希汉也这么对她大胆就好。蒋雯的眼睛也是直勾勾的,她看着他们的表演,有时又抽空看看周希汉。
他们,还有她们,被这祁俊一惹,该有的想象与该有的反应都有了。
可是,有个人例外,周希汉没有被祁俊和刘静静的表演吸引,他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别处,那里,一只七彩斑斓的蜘蛛在沙发上快速地爬动。
此时,周希汉看见一只蜘蛛在一个座位上快速地爬了过去,七彩斑斓的色彩,本地没有这种蜘蛛。蜘蛛不见了,两个顾客面对面地坐在了这座位上。
先坐下的是一位美貌的少女,她雪白的皮肤几乎有种莹莹剔透的感觉,脸上始终有种甜蜜蜜的微笑。她打了一个手势,示意对面的男人坐下。
这男人有种阴森森的诡异感。三角形的眼睛漂浮不定;嘴角似笑非笑;那双手和鸡爪十分相似,谁要是见过这双手,估计再也不会对鸡爪感兴趣了;高瘦的身材有种骷髅骨架的恐怖。一看,就知道这家伙不是个善良之辈。
“唉……!”那男的惊呼半句,“哎哟”的“哟”字被他使劲地咽了下去,显然,他很顾忌自己的这一声“哎呀”惊动别人,或者是担心自己的尖叫会对眼前的这个美女不尊重。
“东方君,半个月之内你会安然无恙的,给你足够的思考时间。呵呵,想通了,通知声小妹我,咱们过去的恩怨一笔勾销。呵呵。”
那女子把声音压得很低,不是凝神细听,根本就没法听见。当然,普通人的凝神细听同样没法听清楚,因为,周希汉内家拳术已经练到了六七成火候,自然与普通人不同。
“你们真要斩尽杀绝吗?”那男人说道,他的嘴唇微微颤动,声音更低,“这就是你们的七彩毒蛛王?”
他已经知道那女子用了一种最毒的蜘蛛下毒,这种毒蛛奇毒无比,并且是,即使是同一个蛛种,但喂养的毒虫不同,它的毒性也自然不同,独门解药只有喂养者自己知道,因此,谁中了这种毒,除非使毒者自己施救,其他人是没法解救的。
“呵呵,东方君,你真聪明。”那女子笑容灿烂得可以使人融化,迷人的很。不过,她说“聪明”,不知道是说那姓东方的男人是说斩尽杀绝聪明呢,还说他认出了七彩毒蛛王聪明?
“好吧,败在苏南的徒弟之手,我东方某人还有什么话可说?我半个月之内定当来拜访苏南兄。”说完,那位姓东方的人苦着脸沮丧地大踏步出了咖啡厅。
那女子静静地坐着那里喝茶,也不时用眼角瞟一瞟祁俊的“把戏”,似乎她对此也有些敏感。但是,她更多的时候瞥一瞥周希汉,眼神中有一种犹豫。
周希汉早没看她了,他发觉她发现自己盯着她看时,就已经把眼光收了回来。
“小子,不该说的话千万别说出去哈,要不就没说话的机会罗。”细弱蚊吟的声音传到了周希汉的耳朵里,这是他今天第三次打激灵了。第一次是那诡异的男人那声“唉”,第二次是听到“苏南”三字,苏南会不会就是湘雅的那个南宫苏?第三次就是那女子刚才这句话了,她已经发现他听到了她的话。
“小子,记着你们汉人有句名言:沉默是金。”说完,嫣然一笑,笑得在场的男人全都酥了,女人震惊了,这么美的笑,钢铁也会溶化,太可怕了。
刚才的两个人都是使毒的高手,周希汉身上有种凉飕飕的感觉,一丝惧意传遍了全身。此时,他想起了湘雅医科大学图书馆十七楼的那些禁书。
“那女的你认识?”蒋雯看着周希汉的眼睛问,她发现那女子对周希汉反复盯着看。
“不认识。”周希汉老实地回答。
“那女子很美,看呆了?”蒋雯有些醋意地说。
“呃呃,不……不是。”
“哼!”蒋雯的醋意有一次让所有的人都闻到了。
祁俊是个老麻雀,他毫无顾忌地说:“你们知道当年周幽王为了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的故事吧,这褒姒的笑就像刚才那女子的笑容,很值得的。就是亡国,那也是值得的。”
他好像看过褒姒的笑似的,说得肯定而又羡慕不已。
周希汉很想追上那个姓东方的男人,他有办法给他把毒拔出来,云拍灸擅长此道,虽然功力尚浅,但是中毒不久应该还来得及的。
但一想到那人阴森森的诡异神态,他放弃了,特别是周希汉想,自己对毒药学毫无根基,帮别人拔毒没问题,将来要是他自己中毒了,谁来拔?因此,和使毒的高手玩,周希汉玩不起。
由于祁俊今天放肆的表演,在座的一对对情侣各怀鬼胎,他们现在同一个心思就是想躲在一个没人的地方去,做祁俊与刘静静的那种干活。
所以,心思既然差不多,说散很快就散了。
周希汉没有理睬蒋雯渴望他留下的眼神,也没有注意文倩连连瞟他几眼的热烈,他脑子里是那个阴森森的东方和那笑得人都能融化的女子。
那女子似乎不是汉族人,那斑斓的毒蛛是苗人独有的饲养物种,苗人?苗蛊?那南宫苏是不是就是这群苗人的头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