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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娘娘的行宫里,白娘娘很生气地质问法印:“国舅爷来信了。他说你推荐的那个姓朱的不可靠,让我们尽快把他换下来。我问你怎么办?”
法印听了此话,很不高兴,心想:真好笑,国舅爷算个屁。他凭什么在那里指手划脚的,他是国王啊!
“没有足够的证据恐怕是换不了的。”他嘴上这样说。
“证据,你不是会编吗?”
“不用编,我倒有现成的,还需充实一下。”
白娘娘听了很不高兴地说:“看来一时半会儿还拿不掉他。那你说说你的证据吧!”
看来有些不想说的事也得说说了。
“据我近来调查,朱子涵有隐瞒身份罪,其父是个逃犯,他爷爷是个杀人犯。前两项我缺乏证据。他爷爷杀人的事不假,我可以作证,因为我就是那个被杀的人。”
“不对,你不是还活着吗?”白娘娘反问着。
“这得感谢我的祖师爷,是他救了我。”
“祖师爷,哀家怎么没听你说过呢!这事算了。你就说说你祖师爷是怎么救你的吧!哀家想听。”白娘娘的好奇心让法印打开回忆的闸门。
一天,石灯刚起床就看到了屋门上,贴着一张黄色的纸条。石灯看了一眼,知道是祖师爷的来信。
他急忙下跪磕了三个头。然后,他就把黄纸条轻轻地揭下来看着,上面的字一下子就入了眼帘“无用的东西,连个徒弟都收不了!”
石灯受不了了,脸色很难看,有些无地自容的样子。立马决心胸中来。
“我就不信了,收拾不了你牛重天!”石灯自言自语地说着。然后恭恭敬敬的慢慢地把纸条放到了蜡烛上点燃烧掉了。
“你想什么呢!”法印被娘娘的问话惊醒了。
他急忙撒谎说“我在想着该从那里说起呢!咳,过去的事了,真是不堪回首啊!”
石灯待在麻山山洞里都六天了,没吃没喝眼看就要断气了。
迷糊中,他看到了一个面目模糊的老翁进了山洞。
老翁走进了洞里,用手中的手杖在洞壁上写了八个字“抓住时机,逼其就范”。
临走的时候,老翁用手指点了一下石灯。只见老翁的手指上火线触在石灯身上后,石灯整个人变成了火红色的了还闪着光。
老翁走了。石灯醒了,他像没事似的,伸着懒腰爬了起来。自己刚才的事就像没发生过似的。
石灯站了起来看到墙上的八个字后。石灯马上恢复了记忆,他知道是祖师爷来救得自己。于是,他又急忙朝着那八个字磕起头来。
“徒孙谨记祖师爷的话,一定要把牛重天收为徒弟。谢谢祖上的救命之恩。”石灯边磕头边说。他离开那里,去完成祖师爷交给自己的逼牛重天就范的事情去了。
后来石灯在县城找到了牛重天。他利用王家善、罗开升给牛重天下拌子,找麻烦。想把牛重天逼得走投无路,然后再将他收到名下。
让他没想到的是,牛重天太厉害了,自己的一切阴谋,被人家反败为胜了。
“啊!你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哀家不管你是什么东西。现在你证据有了,赶紧去办吧!”
“娘娘,我看这事还有些悬,为了稳妥起见,还需要娘娘,助我一臂之力。”
“有什么屁快放吧!”白娘娘没估计到老道会说些什么,便骂道。
“我是想说,还需要娘娘的枕头风来帮帮忙的。”
“大胆,说出这话,成何体统。不过,你这老混蛋还真能想得出来!”白娘娘嘴上这么骂着,心里想:这还用你来提醒吗?
从朱子涵下决心要办黄帐房被杀案后,他就知道此案绝非小案。
只要揭开了这个盖子,幕后者就要原形毕露了,紧接着他们就会恼羞成怒。
那就时,本人就在劫难逃没有好果子吃了,兴许死不了。可是杀一儆百的作用没起到,任务肯定完不成,那时自己还是个死。而且是被人家杀得个口服心服。
经过衡量后,朱子涵决定,要为正义去死,决不向邪恶势力屈服。
朱子涵转身对张大虎说:“我这里有三封信一封是给母亲的,一封给丞相的,还有一封是给国王的。国王的那封就烦情丞相代交给国王了。
你立马派个可靠的人火速把信送过去!此信是绝密,万万不能泄漏丢失,还要当面奉上除国王外。切记,不的有误。快去吧!”
张大虎走了后,王小龙问朱大人说:“大人你这是?”
“别说了,此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对其他人一律保密。”其实王小龙也猜出个大概。大人他是在安排后事呢!
“那天,大人向白少丁要账目时,白少丁谎说账房回家去奔丧了。其实他是在我们走后,白少丁才让黄账房避开回家了的。
按这个时间来推算,黄帐房是在走出去二十多里路后才被人杀死的。”
如果,白少丁想杀黄金贵又何必让他走出去那么远呢?是别人要杀他吗?据我了解,他没有什么仇家,所以是不可能有人去追杀他的。在这段路上,好像也没有土匪活动,也不会是土匪所为。
这到底是谁干的呢?此事确实大有蹊跷。”
“谁都知道白尚雄和白少丁的关系。目前,我们没有理由去怀疑白尚雄。黄金贵是不会把证据带走的。我们现在就到黄金贵的住处找线索去吧!”朱子涵提醒说。
王小龙率先来到黄金贵的住处,看到那里不知被何人给翻腾得乱七八糟。王小龙找了一小会儿,一无所获。
朱子涵和张大虎随后也赶到了,朱大人站在那里观察了一小会儿,然后他弯下腰捡起了几张落在地上的废纸。他发现了其中一张纸上写着“末敢动”三个字。
这三个字,字迹很潦草。朱子涵想:写字时,此人比较忙乱,这分明是写“未敢动”怎么能把未写成末了呢?朱子涵认为这不是慌乱之中,无意写错的而是有意为之。
他站起来顺手拿起桌子上的毛笔端详着,嘴里念叨着:“末末尾,末端。”
朱子涵想:黄金贵写这三个字干什么呢?他是在提醒我什么?他写末敢动决不是让我别动,而是提醒我怎么动,动那里吧?
这就要看我能不能读懂末敢动这三个字的意思了,想到这里他似乎读懂了。
朱子涵把毛笔交给王小龙,王小龙接过毛笔问:“大人,末敢动是什么意思和这支笔有什么关系?”
朱子涵肯定的说:“有,我来问你末敢动是何物?”
“不知道。”王小龙沉思了片刻说。
朱子涵接着又问:“末敢是何意?”
“也不知道。”王小龙满脸迷茫的样子说。
“末,稍也。动读成洞就可以理解了。”朱子涵一边解释就一边拧着笔杆的后头。
王小龙看了大人的动作恍然大悟了。这时三个人都拿着手中的笔杆拧了起来。笔杆的后头被拧开了,他们都没有发现毛笔干的末端洞里有什么东西。
张大虎猜测说:“是不是被别人取走了。”
“不会的,再细心地找一找吧!”朱子涵很肯定地回答着。
朱大人的话音未落,王小龙说:“又找到了一支毛笔。”
张大虎一把将王小龙手中的毛笔夺了过去,没费力就把笔折断了。一眼就看到了里边有东西,取出来一看是纸卷。张大虎把纸卷交给了朱大人。朱子涵接过纸卷展开来看,上面写着:床板夹层。
王小龙看过纸条知道账本就藏在床板的夹层里。他疾步来到床边把床板掀起,很快就找到了床板的夹层。
张大虎拿来了刀撬开了夹层,找到了那本记录着白少丁和白尚雄多年来所有贪占朝廷赈灾的粮、钱的账目。
账目记录了多年来,所有的赈灾粮都被白国舅廉价买进,白尚雄再高价卖出。
这些年来,大部分赈灾银两都用在修国舅爷的北岸河堤上了。其余部分真正用在水患上的钱很少,大多进了白少丁的腰包。
朱子涵很气愤,想: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竟敢置百姓的死活于不顾,犯下如此滔天大罪。
他决定要在县衙大堂上审判这两个贪得无厌,坑民害民的混蛋。
县衙门外有人击鼓。白少丁升了堂,他一拍惊堂木说:“何人击鼓?带上堂来!”
在一片衙役的“威武”声中一位青年走了进来。他进了大堂就跪下喊道:“父亲死的冤哪,求县大老爷为小民做主啊!”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快快说来!”
“小的叫黄大奎是黄金贵的儿子。父亲生前是老爷你衙门的帐房先生,不久前被人害死了。大人可要为我爹做主啊!”
白少丁听了很不高兴刚要说话被进来的两队羽林军打断了,紧接着听到了“钦差大人到。”
白少丁抬头一看身着一品朝服的朱大人,在手持尚方宝剑的伺卫伴随下走了进来。
“起来吧!我来看看你审案,顺便办件事。”朱子涵边说着径直走到了大堂之上坐了下来。
白少丁站起身来看到自己的座位被朱大人坐上了,就吩咐人去给自己搬把椅子来。
椅子搬来了,朱子涵说:“白大人,开始审你的案子吧!”
白少丁刚坐下来就听到朱大人让他审案。
于是,他说:“黄大奎,你父亲被害一案正在侦缉之中等案子一破,我会为你父亲做主的。来人哪,给黄大奎银子二两回家等候消息去吧!”
黄大奎拿到银子刚要走。朱子涵说:“等等,黄金贵的案子已有眉目,你先站在一边,过一会儿就会明白的。”
“来人啊!撤去白少丁的座位,摘去白少丁的官帽,剥去他的官服”
白少丁懵懵懂懂地被扒了官服摘了官帽狼狈地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说:“大人这是为什么,下官不明白?”
朱子涵把账本朝白少丁面前一扔说:“看一看吧,你做的好事!你只要如实交待罪过,可免得受苦,若有隐瞒就大刑伺候,然后就拉出去砍了。到那时,再后悔也晚了。”
白少丁一看证据落到在人家手里,罪名成立,有口难辩。他立马被吓傻了。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他想:“朱大人是个很难缠的人,他根本就不是国舅爷一伙的。人家手中有尚方宝剑,说杀谁就杀谁,我看国舅爷爷也保不了我。于是,他决定能推的就推能盖的就盖,尽量减少些罪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