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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分头行动+靠脸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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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案情的发展经过大致为:

    1、上月14号五位村民(分别是张大勇、刘三、张二牛,均为单身汉;刘五、刘伟,家中均有老婆孩子)在张大勇位于村西边的自家地里发现骸骨,无衣物附着、有泥未清洗,骸骨当天被收殓进村卫生院停尸间,但无人看守;

    2、上月15号发现刘三失踪,家里未发现明显痕迹,报案人张大勇;

    3、上月16号泷州区派法医到卫生院进行初步骸骨检验,其检验结果待艾华核实是否与今日一致?同日听到有女鬼报仇杀人的说法;

    4、上月21号张二牛失踪,其家中发现明显打斗痕迹和少量血迹,无张二牛DNA备案无法查验血迹是否为其所属,报案人张大勇;同时女鬼杀人说法开始流传;21号晚上卫生院护士发现骸骨丢失两块并报案;

    5、上月22号派出所派专人轮流在卫生院值夜;

    6、上月28号张大勇失踪,报案人刘五;同时发现骸骨丢失共三块;

    7、本月5号刘五失踪,报案人刘五家人;骸骨丢失共四块,女鬼报复杀人说法已经铺天盖地;

    8、本月7号,也就是今天,专案组成员抵达,骸骨经检验最终确定丢失6块。

    今天的调查结果内容丰富,甚至可以说太多了。据黄娟讲,4组的村民大都神神叨叨,有的还说自己亲眼见到女鬼在上月20号晚上杀了张二牛,并从他家里飘出来的场景,果不其然第二天张二牛消失;而最后失踪的刘五家人则大哭大闹的说刘五被鬼抓走,需要警察去解救他,责怪我们的失职。

    邱建深深地吸了两口烟,这个案子从开始发展到现在,警察确实有失职的地方,靠在椅背上眯着眼,邱建感到无穷的压力从四周袭来,涉案人员和调查的结果都太多,他只是筛选了几个较关键点列举,但都找不到可以作为突破的地方,脑海里有太多的疑问不停的冲击着他紧绷的神经。

    这具骸骨的主人到底是谁?东林镇乃至泷州区7-10年前没有20至30岁的女性失踪备案,死者是否来自其他地方?路过还是探亲?是否有暂住记录?

    骸骨究竟是被谁清洗的?什么时候清洗的?清洗这样一具骸骨晾干并归放原位至少需要花3、4个钟头的时间,作案人冒险完成此举的目的何在?作案人是否为杀死此具骸骨主人的凶手?

    消失的骸骨是怎样被偷的?何时被偷的?谁偷的?是白天上班的医生护士还是晚上值夜的民警中有内鬼?22号已经有警察在卫生院值夜,那么22号之后丢失的四块骸骨是在白天丢失的吗?还是晚上安排值夜的警察其实是犯罪嫌疑人?

    骸骨发现的地方是属于村民张大勇的,如果真是女鬼要报复为什么要从刘三开始呢?不应该是从张大勇开始更加合理吗?这背后是否有其他阴谋?是否有人在背后使坏操纵一切呢?其目的是什么?邪教?

    邱建甩甩头自嘲的笑笑,又燃起一支烟。自己真够可笑的,居然连邪教组织的可能性都考虑到了,看来也是想问题想醉了。望向窗外,不知道艾华现在在干什么呢?有没有什么发现呢?

    此时的艾华正聚精会神的在泷州区分局档案室,仔细阅读王医生的第一次骨骸检验记录,旁边是一个来开门的值班民警、刘向东和一个花痴样的小姑娘。当艾华和刘向东匆匆赶回泷州的时候,分局早就已经下班了,由于首次检验骸骨的王医生已经休假一个多礼拜了,刘向东唯有通过值班电话联系到了王医生检验骸骨时的助手,索要检验记录。

    小姑娘本来在电话里心不甘情不愿的,可来了之后看到艾华后毫不犹豫的犯起了花痴,不但积极的找到了王医生的检验档案,在听说艾华二人还没吃饭时还主动买了盒饭,现在还两眼冒心心的看着认真工作的艾华。果然是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

    和猜想的一样,王医生在16号验尸的时候骸骨还是齐全的,也就是说骸骨是在卫生院里被人动力手脚。其他的报告并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线索。

    “额,请问,王医生当时验尸的时候你也在场吗?”艾华冲旁边的小姑娘露出僵硬的笑容。

    那小姑娘本就一直盯着艾华看,哪儿知道艾华突然转过头来冲她一笑,这小姑娘哪里还受得了,连忙点头。

    “那你记得当时这副骸骨身上有泥土掩埋过的痕迹吗?”

    “有啊!而且还好臭呢,我从来都不知道已经腐烂白骨化的骸骨居然还有那么重的气味,那个停放的床单上也有泥土渣呢。”小姑娘一脸肯定。

    听到小姑娘的回答艾华长长的舒了口气,在看到骸骨后心中一直萦绕的两个疑问终于有了答案,这个答案他必须马上告诉邱建。艾华从档案室里出来,一边往招待所的方向走一边拿出手机,迫不及待的拨通邱建的电话汇报自己的发现。

    留下错愕的几个人在值班室,刘向东满脸钦羡,“要说这艾华医生是不一样哈,不愧是市里指派的人选,太有效率了!”

    第二天一早,邱建便干劲十足的召集东林村剩下的专案组成员,重点布置了排查对象:一是卫生院所有工作人员及相关亲属朋友、还有从14号截止今天来卫生院看过病的所有人员——由黄娟和刘向阳负责,二是22号开始值夜的民警——由段晓飞负责。

    为了保险起见,邱建并没有将昨天晚上获得的信息公布,众人虽不明白这样的安排是出于什么目的,但看邱建满眼血丝却异常亢奋的状态也不难猜出,定是昨晚有了突破性的发现。

    安排完专案组成员的工作,邱建独自一人来到地下停尸间,认真的数了数骸骨的数量,跟昨天吻合,不知道值班的民警是否也每天都会数一便呢?在去到派出所见到老张所长后,老张所长给出了邱建否定的答案,他们虽然有派人值夜照看骸骨,但都没有人细心地每天数一便。那这种值夜有什么意义?骸骨什么时候丢的都不知道。

    待卫生院的人来都来上班了之后邱建才来到村派出所,此时派出所内大部分的人都还未出去。兴许他们是想等等看邱建是否有新的任务安排,所以等邱建到的时候,这些民警都像约好似的到站在门口等他。

    邱建确实需要新的协助,但就目前所发现的情况而言,骸骨不见除了在白天进出的人有可能会带走,晚上值班的警察也同样可以,这样的话可能会涉及到队伍内部作风的严重问题,所以在未明朗之前,邱建决定原有的人马一律照之前的计划行事。邱建邀请了是当地人且有威望的老张所长带他到掘出骸骨五人中,仅剩的刘伟家中了解情况。

    “邱队长昨晚在卫生院休息得好吗?抱歉抱歉,村里条件简陋,怠慢了专案组的各位啊!”

    走在去往刘伟家的石板路上,老张所长和邱建一前一后的搭着话。

    “老张所长客气了,大家昨天晚上应该休息得很好。只是我,呵呵……每次只要一想事情就睡不着。这不,今天就顶着两只兔子眼睛出来了。”

    “哦,呵呵……你们市里来的领导就是干劲大,我们可是跟你们没法比。对了邱队长,你们昨晚睡在卫生院还安稳吧?晚上没有听见什么动静吧?额,我的意思是那副骸骨还好吗?数量对得上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