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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耀没想过幸福的日子来的这么容易。
本来新婚第一夜,袁耀的心思还是比较纯正的。
只是这二女同娶,自然会出现一个问题。
到了晚上,去谁的屋子比较好?
好像冷落了谁,那都不是太好的事!
本着内心不想伤害任何一人的心,袁耀也是稍许提了个稍微显得有些过分的提议。
本想自己随口一提,到底还是希望渺茫,心里也没抱几分期望。不想二女百般羞涩却也不明言拒绝,那是直就给了袁耀可乘之机。
正是不拒绝就是同意,袁耀在当夜当真是一偿宿愿,三人大战了一宿的“斗地主”,直把袁耀这地主杀的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只是这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才是没过上几日惬意生活的袁耀又来了一些烦恼事。
而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地处徐州的老丈人吕布,送来一个喜忧参半的消息。
...
拜托吕布去辽东买马的事情有了消息。
公孙度当真是不缺马,直就换了五百匹乌桓马来。
当然袁耀也没让这公孙度吃亏,亦是送了不少粮草,刃甲而去。
以目前的形势来看,二袁之间只怕日后总有一战,落在辽东的公孙度,说不得日后还能有用。今日早结善缘,也是好事。
只是虽然说是喜忧参半的事情,是因为这公孙度送了五百匹乌桓马,真正到了袁耀手上,却只剩的三百匹了。
还有的两百匹,直就被老丈人吕布毫不客气的给扣押了下来,直接贪墨了。
虽说在袁耀心里,袁吕两家迟早要并为一家,但吕布的这种颇有些强取豪夺意味的手法还是让袁耀感到有些恼怒。
自己这老丈人,见利忘义的本性实在是太严重了!
只怕这事陈宫也有劝诫,却让这吕布见得良马就听不进去了。
看来吕布这心思当真是琢磨不定,如今又占据徐州几个大郡,也叫是还没有儿子。
一旦要是老天开眼,真给其生的个儿子,那吕布与老袁家的关系,定然要瞬间变换。
如今荆州已定,看来也该是考量考量和咱们老丈人的关系了。
心里暗自存了这心思,袁耀还是不准备打草惊蛇,直当此事没发生过一般,把剩下的三百乌桓马好生伺候着。
由于一般马匹都在五岁齐口,而齐口即是代表发育成熟,可以用做战马。
是以袁耀想把这三百匹马用作种马是非常不切实际的。
光说小马的成长培育,不说五年完全成熟,就算早几年用作战马,那怎么也需要个三年的时间。
袁耀哪里能等的起?
只得先把这三百良驹直就作为战马而用,构建起袁家的第一支铁骑来。
而骑兵首领,自然是袁家账下为数不多的北方人,出生河东的徐晃。
当然了,三百骑兵怎么看也是不够用的,袁耀倒是还想再问辽东再采购一些,只是如今顾及上了老丈人的黑心,要是走一趟徐州就收一趟的“过路费”,老袁家就是再财大气粗也受不了啊!
是以也只能先行暂缓了。
...
徐州。
自是先前与曹操有的几番交手,吕布就直入驻了下邳,正面迎对曹操,有些针锋相对的味道。
这做法,陈宫也是支持的。
如今后顾无忧,全力面对曹操,自然是无有争议的事情。
只是前几日,这吕布的所作所为,却是让陈宫心中又凉了大半截。
老丈人竟然把女婿的物资给抢了,你说这算是个什么事啊!
几番劝阻,吕布只是不听。
后又退而求其次,叫是吕布与袁耀说是借马也好,却亦被拒绝。
正是忧愁无奈,却不想今日又得吕布召唤,只以为其是回心转意,当即就匆忙去寻。
只是一入殿内,见得几位大将俱在,即知非是为的截马一事了。
果然,就见上方的吕布见得陈宫入殿,直呼道:“公台来了,可算能是议事了。”
要是平日,听得吕布话里如此信任,陈宫说不得也会有几分喜意。
只是前几天才是不肯纳言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陈宫的心思哪里能好起来。
仅是淡淡的拱手回礼,就是作罢。
吕布见得却不以为意,只说道:“如今徐州局势已定,后顾无忧即当思虑进伐之事。”
“那曹操夺吾彭城,也该是与其来算算账了!”
账下吕布那丈人曹豹,听得大喜道:“该是如此,如今吾徐州兵多将广,自是能与那曹操一战。”
又见边上张辽上前献策道:“温侯要进伐彭城,也该与淮南后将军相商才是,不若只怕那曹操难以对付,只会徒费钱粮。”
如今吕布账下,主要能打的人还是张辽高顺二人。
其余几将,郝萌早是随着上回吕布被诱敌深入兖州而战死,宋宪因谋逆而处死,侯成与魏续戴罪立功入了陷阵营。
又因臧霸归了曹操,剩下的大将不过也只有成廉与曹性二人。
其中高顺向来沉默寡言,此番说话的也只有张辽了。
却见吕布听得只是点头道:“文远说的不错,欲要击破曹操,还得请得袁公路相助。吾欲请其从淮南而出,袭击兖州,吾则向彭城进伐。届时那曹操两面受敌,必是顾此失彼。”
“那兖州如今又是曹操的大本营,其必不敢弃。夺取彭城,定是轻而易举!”
吕布这算盘打的倒是不错。
让袁术面对曹操的主力,自己就能偷袭得手。
下方的陈宫听得忙是上前一步道:“既是要后将军并起大军,不若再请荆州袁公子从宛城而出,直进颍川。三路齐进,曹操必破!”
吕布听得大喜,直说道:“还是公台说的对,吾那女婿,虽是年纪轻轻,却能征善战,有其带军而出,曹操必亡!”
听得吕布如此说来,陈宫也是寻着机会,当即道:“既然温侯有心请荆州出兵,不若还是把上回扣的战马归与荆州,也使两家再无间隙。”
陈宫说的是诚恳之极,可惜吕布却丝毫不以为然。
只听其言道:“不过一些战马,哪里能是影响吾与女婿的关系,公台太是多虑了!”
“你看看,至是今日,吾哪贤婿可有寄的只言片语?”
“袁家财大气粗,自是不会为的这些小事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