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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船, 澳门的建筑物和香港内地不同,带有更浓重的西方风味, 望着四周陌生的建筑,李寻心里真的有几分茫然。就在这时, 何染双手提着行李招呼道:“怎么样,走吧,这里可是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哦。”
在何染的引领下,李寻和万俟央拿了行李顺着人流向码头外面而去。出了码头,外面还真有点儿异国情调的味道。
此时,看见何染招来了的士,李寻忍不住问道:“现在要去哪?”
“酒店。”何染笑呵呵, 神秘的说:“去到之后, 自然会有人负责招待我们,明天再带你们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嗯?”李寻微微一怔,马上就被何染推上了车,万俟央紧随其后, 然后在司机的载送下, 来到了葡京酒店。
提起澳门,人们的第一印象肯定是博彩业。当然,博彩那是比较文雅的词汇,说白了就是赌博。作为世界四大赌城之一的澳门,博彩业属于经济支柱。不过,出于政策原因,大陆省份极少宣传澳门赌业的情况。
其实葡京酒店坐落于澳门市中心, 环境优美,距离澳门国际机场只需十五分钟车程,往来港澳码头亦只需五分钟车程。被誉为澳门的“象征”,亦是澳门市中的“小都会”。
然而,虽然李寻对此早有耳闻,但是一切的道听途说,都没有身临其境来得更加真实。富丽堂皇的装饰,宽敞的云石大堂,巨型的水晶吊灯,好像仅仅是奢华这个形容词已经不能够尽述其中的场景。
此时此刻,三人就在大堂之中,何染才慢条斯理的拿出手机拨打电话,通了之后只说了一句话,就直接结束通讯。
挂下电话后,何染带着李寻包了一间豪华套房,工作人员引着他们向酒店内部走去,一边走着,还一边解释这里周围的环境。
一会儿,几人来到了他们要住的地方,这是一个十分奢华的套间,可以说简直就是一间房子无疑了。
然而,套间富丽堂皇的装饰下,却没有丝毫低俗,看似毫不起眼的一些装饰,却让这个套间的档次截然不同,在这一点上,国内的很多酒店还做得不足。
不久之后,还开着的门外,闪过一道人影,远远的开口道:“哈哈,一段时间不见,何少还是的性子还是没有改嘛!”
李寻闻声看去,只见一个装扮很另类的青年走了过来。
之所以说这人的装束另类,主要是在这种酒店的场合,他的上身穿着西装戴着领带,下身是条短裤,还有脚上的一双人字拖鞋,怎么看怎么另类。
“华少!”
与此同时,何染笑容灿烂,迎上去和那人搂在一起。
“啪啪啪啪……”
随后,两人没有预期上的拥抱,只见何染伸手就是一个过肩摔,那人就想早就料到了,一撩何染的小腿,两人便跌在了一团。
何染呲牙着爬起来,道:“尼玛的,该减肥了,小爷差点没被你压死。”
“你也不一样,骨头都给你摔散架了。”那人捶着腰,怨声闷气道,一脸的痛苦模样。
随之,两人相视一笑,咕噜一下怕了起来,这两人另类的打招呼方式实在令人汗颜。
“介绍一下,华家煦。”与此同时,何染笑容满面道:“这是老大的兄弟李寻和万俟央,你们认识一下,以后就是朋友了。”
“嗯?”
看了眼李寻和万俟央,华家煦感觉有些意外,何染家里也不普通,现在却这么郑重其事的介绍李寻和万俟央,不由得他不另眼相看。
虽然说华家煦上看下看也没看出这两人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心底还是重视起来,当下他也露出了笑容,热情的招呼道:“李少,万俟少……”
“别!”李寻连忙摆了摆手,轻笑道:“叫我名字就行了,李少听着不习惯。”
万俟央也附和道,虽然他以前也听多了。
何染和华家煦也没勉强,反正他们叫叫的不亦乐乎,何染随口道:“华少,话不多说,哥仨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一切就交给你看着办了。”
“你还不熟?”华家煦看了何染一眼,拍胸口道:“到了这里,如果还需要你们操心,那就是打我脸了。”听这语气,仿佛澳门就是他的家一样。
华家煦沉思了一会儿,打了个响指,笑道:“澳门最著名的当然就是赌啦,明天澳娱有一艘赌船要开往公海,我们上去玩几把吧!”
李寻闻言愣了一下,脑海中马上想起八九十年代看的一些香港电影,记得掀起香港赌片热潮的那部周润主演的《赌神》系列,似乎有不少场景都是在公海赌船上拍摄的。
先不论十大赌城之一的澳门,就连一水之隔的香港,赌博一直都伴随在每个人的身边,香港最出名的报纸,不是什么明报大公报的,而是六合彩报,还有赌马,这两项名为彩票实为赌博的行业,往往都伴随许多香港人终生的。
但是具有讽刺意味的是,香港虽然盛行六合彩和赌马,但是赌博却是被定为非法的,也就是说,香港那些赌档,全部都是非法经营的。
而赌船这个概念,最早便是由香港发明的,当年赌王叶汉组建了一艘“东方公主”号,用来对抗澳门赌王何鸿篥的,但是从八十年代末期,叶汉结束了他长达数十年之久的开赌史。
不过叶汉组建赌船的行为,让很多人纷纷效仿,就连如今澳门巨头金沙,澳娱等都纷纷效仿。
这些由大油轮改造的豪华赌船,每天清晨都会载着游客开到公海上,然后傍晚返回,不过澳娱的却是一个星期一次,秉承着物以稀为贵。
李寻虽然没多大赌性,不过见识一下还是不错的,便没有反对,何染更是巴不得,万俟央自然也是随李寻的意思。
有了决定后,几个人叫了几个餐点,吃饱喝足,华家煦先带几人去一些比较好玩的地方游览着。
有华家煦这个地头蛇在,自然不用再搭的士或者大巴了,直接招呼一声,就有人在车库开了一辆奢华酷炫的跑车出来,停在了酒店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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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门也有古玩市场,何染知道李寻喜欢这些,便让华家煦带他们参观一下这里的古玩市场。
澳门古玩市场就在大三巴街,然后就是以大三巴街延伸下去的几条小巷子,大三巴牌坊本就是澳门购物旅游必去的地方,而那里除了观光就数古玩最著名了,对古玩感兴趣的旅客和一些藏家都会来这里逛逛。
不久之后,几个人来到了这里,酷炫的跑车,也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
华家煦对古玩兴趣缺缺,甚至有点儿百无聊赖,但是听到何染的要求,也不好拒绝,就随便找了个地方把车停下,带着他们进入这个大三巴街。
几个人下车之后,李寻注意到街道上有好些个店铺似乎才不慌不忙的打开店门做生意,再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过中午了。而且街道上的行人也不算很多,貌似有几分冷清。
注意到李寻的迷惑表情,华家煦笑道:“当地人生活很悠闲,中午店铺才开门,晚上五六点就关门了。不过,那个时候正是各种娱乐场所开始营业的时刻。”
李寻顿时恍然大悟,夜生活这么丰富,也难怪会起得那么晚。估计在那些娱乐场所工作的员工们,更是把生物钟倒转过来了,白天睡觉,晚上才活动。
当然,现在已经过了中午,街道上的各个店铺也陆续开门做生意了,街道上的行人也逐渐增多。不过很多都是前来旅行的游客,好奇的观望四周景观。
与此同时,几个人随意闲逛起来,只是走了几分钟,各种工艺美术店,包括画廊之类的倒是见了不少,但就是没有古玩店。
在问了一些人后,才知道古玩店全部集中隐藏在大三巴街延伸下去的几条小巷子里。
巷子很平常,路面铺了一层碎石,两边有不少美食店。不过,深入进去之后,他们就看到了一些古玩店铺。
和内地不同的是,这里的市场显得有点冷清,这让李寻大感失望,也许是他们来的时间不对吧。
在进入几家小点的古玩店后,李寻彻底失望了,里面很多根本就是仿品,甚至是现代工艺品,也难怪期望很大的李寻会感到如此。
前面还有一个规模很大的古玩店,李寻打算看完这个便回酒店洗洗睡了,实在太失望了。
走进这间古玩店,李寻仔细打量了一番,店铺的面积很大,目测绝对超过了一百平方。
炽亮的灯光映照店铺每个角落,使得许多陶瓷、玉器熠熠生辉,充满了珠光宝气的光泽。通过透明的玻璃就可以看见店内琳琅满目的各样古玩,且不提古玩的品质怎么样,但是想到能够经营这么大的店铺,至少说明店铺很有实力,店中其中肯定有不少好东西。带着这样的想法,李寻观赏上面陈列的商品,便更起劲了。
就在这时,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店员走了过来,目光一转,就对着李寻一行人笑道:“几位先生好,请问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
李寻随手挥了挥:“不用管我们,只是随便看看……”
那名店员本来也只是循例问一下,也没打算怎么招呼他们,一下子又返回柜台那边去了。俗话说,人靠衣衫马靠鞍,这话也是有道理的。这一行人之中,几位人士的衣服不算差,不过和那种高端大气上档次就差远了,万俟央完全就没有存在感,华少的衣服的确都是贵价的东西,不过穿的实在是太衣冠不整了,也使得这么女店员华丽丽的将他无视了。
“李哥,这就是传说中的黄马褂了吧?”何染望着一个展台,问道。
李寻顺着何染所指的那个方向望去,金灿灿的一件马甲,上面还绣着象征着皇权的龙,可不就是黄马褂嘛,李寻脸上露出笑意点点头:“不错!”
“免死金牌的存在啊,刑罚不得加身是真的吗?”何染问道。
李寻摇摇头,纠正何染口中的错误:“所谓的免死金牌,其实是叫铁卷丹书,战国时期,就有类似的铜节,但是真正意义上的铁卷丹书,一般来说却是始于汉高祖刘邦。据史料载,早在西汉时期,刘邦夺取政权后,为巩固其统治,笼络功臣,颁给功臣铁券丹书,作为褒奖。史称铁契丹书,或者铁卷丹书。注意,这个时期的铁卷,没有什么免死、免罪的许诺,只是作为一种封侯的凭证而已。”
“而黄马褂是清代的一种官服,一般皇宫里的侍卫大臣,护军统领这种皇帝近侍的官服就是黄马褂,另外还有皇帝赏赐的黄马褂,在皇帝出行打猎时,凡射中五箭的官员都会赏赐一件黄马褂,另外有军功或者在其他方面有卓越功绩的大臣也会被赏赐一件黄马褂。而这三种不同方式得来的黄马褂,其用途也不尽相同,皇帝近侍所穿的黄马褂,只是由于职务关系而得到的,一旦解除职务,不做皇帝近侍,那么黄马褂就不能再穿,第二种打猎赏赐的黄马褂,也只能在打猎时才能穿戴。”
“第三种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黄马褂,凡有军功的武将和一些有功绩的文官,都会被赏赐黄马褂,而这件黄马褂,则可以在任何他们认为庄重的时刻穿上黄马褂。这种有功绩而赏赐的黄马褂在必要时候,还拥有见官大三级的无上特权,与尚方宝剑有异曲同工之效。”
“不过黄马褂还有免死金牌般的作用,这却是完全的扯淡,黄马褂皇帝可以随时收回,只是在你手里的时候可以有一点特权罢了。什么刀剑不得加身,可以免除罪行,无论是黄马褂还是铁卷丹书,都是扯淡,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哪有放你一马这种道理。”
“这位靓仔说得不错!”一名老者从后面的楼梯下来,大概是听到李寻的话语,眼里露出赞赏之意,像这样肯了解历史和古董的年轻人可不多了。
在看到老者旁边的一位五十多岁的女士后,何染和华家煦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恭敬地叫道:
“何夫人,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