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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局长千金确实比阳小阳丰满多了,也重多了,尤其是她胸前呼之欲出的肉团恐怕有阳小阳的两个那么大。看着那裸露出来的雪白的肌肤,秋天热血沸腾,口干舌燥,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
虽然此刻周围没有人,但是他依然觉得周围有无数双眼睛望着他,尤其是其中的一双冷漠的幽怨的眼睛,让他不敢越雷池一步。
秋天定了定神,敛去眼底的那抹异样,屏住呼吸,俯下身,伸出手,把她抱了起来。
局长千金很满意他的表现,洋洋得意地伸出胳膊勾住他的颈脖,饱满的胸部在他胸脯上蹭了蹭。那柔软的触感让秋天的血液再次沸腾了,白皙的脸颊露出一抹绯红。局长千金没有说话,而是含情脉脉看着他,看得秋天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一时不知所措。
秋天尴尬地将目光移上别处,突然却感觉到嘴唇上有温热的气息弥漫开来,接着被一个柔软的肉团堵住了。意识到那是什么时,秋天的脸更红了,气鼓鼓地瞪着她:“你……”
光天化日之下,他竟然被她调戏了。
“对不起,你太帅了,刚才我有点情不自禁,真的,我不是故意的。”局长千金脸露羞涩,却往他的胸前靠了靠,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猫咪依偎在他的怀里。
秋天有所顾虑地看了一眼四周,然后对她说:“我放你下来吧,你应该可以自己走吧?”
还没有等她回答,秋天小心翼翼把她慢慢的放下来。局长千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她的脚刚刚触地,腰子还没有挺直,就痛苦地呻、吟一声:“哎哟……”
秋天的手还没有完全离开她的腰肢,见她呲牙咧嘴,很痛苦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头,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只是还没有等他想清楚明白,局长千金的身子像被谁抽了脊梁骨,迅速地往下坠。怕她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秋天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在她坠地的一刹那,把她抱了起来,疾步走进公寓楼。
正巧电梯到了一楼,从里面走出一男一女。秋天让出一条道,让他们通过。那个女人有点羡慕地看了一眼秋天怀里的女人,然后拥着那个男人走了。
秋天抱着局长千金走进电梯,却腾不出手来按电梯,而且他也不知道她住在几楼,犹豫了下,望着手里的女人问:“你还能按电梯吗?”
“应该可以吧。”局长千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又往他的胸脯上靠了靠,“不过,你要抱紧我,我怕我的手一松开,就摔下去了。”
从秋天抱着她开始,局长千金圆润的胳膊一直勾着他的颈脖。秋天虽然不太习惯她这样暧昧的动作,可是也没有办法,谁叫他伤了她。于情于理,他应该送她回家,而她伤势严重,她不能行走了,他只能抱着她回家了。
好像真的怕她摔下去,秋天抱着她的手的力度加大了几分。局长千金也感觉到了,这才慢悠悠地松开禁锢着他颈脖的手。
似乎也怕摔下去,局长千金小生怕怕地用一只手勾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微微颤抖地去按电梯。
在电梯上行的时候,秋天一直仰着头,不敢去看她,因为那硕大的肉团正垂在他的胸前,太诱惑人心了。
局长千金依偎在他的怀里,望着他那张俊朗非凡的脸,感受着他心潮的律动,也感觉到有一团火在心中熊熊燃烧起来。
“老公……”局长千金下意识地喊了他一声老公。这几天她喊了他无数次老公,可是这句“老公”不同于以往,赋予太多的深情和含义。
但是,对秋天来说,简单的两个字却像一块巨石掉进他略显平静的心湖,激起千层浪。他希望阳小阳喊他老公,可是阳小阳在理智清楚的情况下,却从来没有叫他老公。即使在跟他激情四溢的时候,阳小阳也没有叫他老公。有时候,他也在想,简单的两个字对她来说,为什么就那么难以出口了?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他跟她没有半点关系,却口口声声叫他老公。
唉,人与人就是不一样。
被自己不喜欢的人叫老公,多多少少有些难为情。秋天凝着眉,望着她:“你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能随心所欲地叫我老公。再说,我已经结婚了,我已经有老婆了,你这样子叫我情何以堪?……”
秋天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反正他的意思是她不能叫他老公,能叫他老公的人,这世上只有一个,那就是阳小阳。
要是阳小阳知道,他把一个女人抱得这么暧昧,还不得找他拼命。
想到阳小阳,秋天的手松动了一些,吓得局长千金脸上苍白,两只胳膊紧紧地禁锢着他的脖子。
“好,我不叫你老公了,我跟你妈一样叫你天天吧?”
只要她不叫他老公,她叫他什么都无所谓了。
秋天点了点头,算是妥协了。
把她抱进房间,扔在床上,秋天若释重负。可是她的房间香水味太浓了,好像还夹杂某种暧昧的气息,下一秒,却让秋天的心再次沉重起来。
这是狼窝,还是趁早离开吧!
主意已定,秋天对她笑了笑,说:“对不起,我还要上班,你好好休息吧。”
一看秋天要走,局长千金心一凝,慌乱地说:“哎,那个天天,你不能见死不救呀,你还没有帮我擦药呢?”
见她没有叫自己老公了,秋天顿住脚步,转过身,望着她,虽然有点不情不愿,还是委婉地表达了留下来的意思:“好吧,看你伤得那么严重,我帮你擦完药再走。”
只要你留下来,我就有机会,不怕你不乖乖就范。只要是自己喜欢的,又有谁能逃得出她的五指山?
局长千金眉飞色舞地吩咐:“药在客厅茶几的抽屉里。”
见秋天走出房间,局长千金坐起来,麻利的把裙子脱了下来,正要脱小衣服时,却看到秋天疾步走了进来,手上的动作一滞,脸红了一下,连忙抽回了手。
秋天拿着红花油走进房间,被床上的人的雪白的肌肤耀了一下眼睛,下意识地揉了揉,定睛一看,见她只穿着**性感文胸以及薄如蝉翼的花短裤,脸刷地涨红了,一边用手挡住眼睛,一边埋怨说:“你怎么把裙子脱了?”
局长千金细长的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胸部,落落大方地对他暧昧一笑,说:“我的伤在腰部,我不脱下裙子,你怎么帮我擦药呢?”
秋天觉得她的笑不单纯,而且她的手划过的地方,不是腰部,而是胸部,不得不让人多想几层意思。
既来之,则安之。别想那么多,先帮她处理伤口吧?秋天努力说服自己,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你趴下吧,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见她趴在床上,秋天这才缓缓地走近她,在她的背部搜寻着伤痕。柔和的灯光下,她的肌肤如雪,只有一个地方有一点轻微的伤痕,好像还不是摔的,而是被人掐的。秋天皱着眉头,疑惑地问:“你的腰上好像没有明显的伤痕呀?”
局长千金回过头,不动声色地说:“我受的是内伤,从表面上来看,你可能看不出来,你按一下就知道了。”
秋天很听话地伸出手指,指尖刚刚接触到她的皮肤,局长千金就呻、吟出声,露出一副疼痛难忍的痛苦状:“哎哟,你轻点轻点,我受不了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