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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妈呀,真是两位英雄的孩子,你父母可是了不得。”
从行长的嘴巴里,我彻底了解到了自己的父母。
“你可不知道,打鱼的什么样的人都能救到,而你父母没想到救的是敌人,在你家还住了下来,你们村里姓董的人家,把你跟他家孩子换了,怕你受伤害,孩子,你爹妈是真勇敢,敢答应敌人进村也敢把他们给击杀了,你不知道,我去现场看过,你父母是腰间别满了手雷,紧紧抱着敌人不放手,硬深深把他们给一起炸进了海里,愣是起了大火,小船在海里就这么烧着,那天也是怪,大风大浪,直到你父母被……营救的船都掰不开你爹妈紧抱敌人的手………”
行长的话让我眼含热泪,最后变成了小声抽泣,柜台里的小姑娘也跟我一起哭了起来。
短短数百字,将正是壮年父母的一生说完了。
直到我出银行背着包把钱和小黄鱼都放进空间去我都没说话,回村的路我也是一路沉默。
“张姨,麻烦你把大家的工资给我发一下。”我放下五叠大团结就走,系统提示我刚刚花了5000,一万元到账。
我敲响了村长家的门。
“村长叔,我想祭拜我爸妈,村里有卖白事祭品的人家吗?”
“有。我带你去。”
“不用了,您跟我说是哪家,我自己去就好。”
村长指路告诉我村北边的林婆婆是靠做祭品维持生计的,我自己找了过去。
“林婆婆。”
“丫头,你是谁啊?”
“我是刘品贵和芬兰家的宝丫。”
“孩子别哭,婆婆给你拿东西,你在我家祭拜还是回自己家去?”
“我想回自己家去,婆婆,把你家做好的成品全部给我吧!”我止住哭泣说完了话,刘婆婆的孙子出来了,我把五百交给了刘婆婆,擦黑到的家,刘婆婆的孙子帮我把东西放下就走了。
我把家里的大公鸡给刀了,还把地窖里有的酒都拿了出来,香炉是没有的,我拿了个碗,把父母的牌位拿到了院子里摆着,想让他们看看,娃长大了能干的很。
大公鸡在开水里烫着,厨房里有油,糖,面粉,我上辈子只会做鸡蛋糕,也就是这些东西,只是鸡蛋少。
所有的鸡蛋才三个,我都打了放上糖和一碗面和四小勺子糖最后加上半碗油就这么搅拌起来,一边搅拌一边哭,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哭什么。
明明都不记得了,也许我也想要爹妈双全的温暖,开门回家有爹妈在的温情。也想要爸妈抱抱我说我做得好。
“主人,你还有我。”
“嗯,我知道。”
锅里放热水,没烤箱就用蒸的,大锅里把蒸笼放上去,小碗小茶杯里刷一层油,把搅拌好的面糊糊都倒进去八分满的样子,蒸着就行。
拔鸡毛一定要快,我的办法是第一道烫着,第二道浸进冷水里,最后再来一大盆汤水,拿刷子一刷大毛都下去了还干净,小的毛毛直接用夹子夹。
鸡肚子里的全都没有浪费都拿出来了,剩余的面糊糊盆里我直接拿出鸡内脏泡了进去。
鸡蛋糕这边好了,我就把鸡下水了,再加了水让鸡完全淹没加了,家里只有八角酱油,我就加了这两样把鸡煮着,蒸好的鸡蛋糕被我放到盘子里,摆在了爸妈牌位前,点了香祭拜以后说:“爸妈,你们先吃点鸡蛋糕。我可能干了,啥都会。”说完转头就哭了。
我不知道是哭自己的孤立无援还是纯纯被这辈子父母的往事给感动。
我习惯了和平的年代,忘记了有些人一直在为了下一代人的和平努力,甚至流血牺牲。
再次点香我开始把苹果和炖好的鸡给放到了供桌上去。
接下来就是等香烧尽了把大铁盆和水桶摆好,一件一件的金银纸和剪好的衣服裤子就这么在铁盆里收着,直到火龙卷来了一小阵。
这天我把牌位和木碗做的香炉挪到了客厅的正中间,看着二位先烈,对我都是一种警醒。以后要更加小心谨慎才是。
叩叩叩。
“谁啊?”
“宝丫,我是张会计。”
“张姨您请进。”
“哎,孩子工资都给你发完了,这边是告一段落了,你要的人选村长在给你培训。”
“那可真是谢谢村长叔了。”
“就是,我家侄女的……”
“您等我一下。”说完我跑回去房间,假装翻找了一下把买到的布都拿了出来。
张会计被我震惊了,十多匹花色不一样的布和她家办喜事要的红布都被我抬了出来。
“这么多?”
“不多都是纺织厂制坏的,花色不均匀的这种,就是不知道哪些合适我都买了回来,成品也有就是成品的价格高还不一定合身到时候还需要更改更麻烦。”
“是,就是你说的这个意思。不合适再改还耽误时间,我嫂子也在你的防水袋里干,自家的缝纫机,一下午就能做好。”
“张姨,您家可是人才辈出啊!”
“害,出也不过是你们看着我们这一辈有本事,小一辈没有文化也是差,不知道他们将来的路会走成什么样,我没有你爸妈勇敢也没有村长有远见,当年你爸妈的赔偿才是几千块,后来省里、城里、县里和村里都是村长大胆子去厚着脸皮要的。也是书记堵着压力必需把赔偿金存到银行去的。我当时什么都不懂,只计算了以后知道你有多少钱,你家的金条是你爷奶埋在家里交给村长家的,说是怕亲戚来家里闹,也害人家。宝丫,当年我要是跟着村长一起存钱,现在我的存款不比你少。你的存折你得自己拿好了。”
“我知道张姨,我都收好了。”
“宝丫,如果遇不到你真的喜欢心甘情愿为你付出的人你就别结婚。我的婚姻就是勉强凑来的,一塌糊涂为了体面活着……”
“张姨,我摔到脑子了,不记得了。”
“怪我怪我,对不起,跑题了。布匹的价格呢?”
“我让纺织厂给我开了单子,您看一眼,您觉得没问题您就照着这个价格一匹给我加一块,这是人情和路费,您能谅解吗?”
张会计一边看着收据一边对照了一下说:“确实不贵,要的要的,卖货郎来了都要加个价。”
“是呢,希望您谅解。”
“应该的。”张会计的脸上没有一丝不舒服,看她这样我对下一步要做的事情更有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