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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姐的装束与口音,想必是从其他仙舟来的吧?‘曜青’还是‘方壶’呢?”彦卿边走边向身旁镜流询问。
镜流双手抱肩:“都不是,我来自‘苍城’。”
“苍城?”彦卿皱眉,“我怎么没听过?六座仙舟中有叫这个的吗?”
跟在二人身后的丹恒却是表情古怪。
前世记忆碎片再次涌上心头...
彦卿不知道“苍城”,他还不知道吗?
见镜流没有为自己解惑的意思,彦卿又问:“大姐姐多久没回罗浮了呀?”
“你平时也这么健谈吗?”镜流淡淡反问。
热脸贴上个冷屁股。
彦卿有些尴尬。
挠了挠头道:“呃...只是觉得多说些话,方便你知道我在哪...”
单纯的小彦卿还将她当作盲人。
以为镜流看不见路。
感受到她的冷漠态度后才停止交谈,提醒道:“咱们走吧大姐姐,留神脚下的路。”
在彦卿的带领下。
三人抄近路,朝工造司大门走去。
然而路过一处平台时,几只巡逻机巧挡在前方,阻断了前进道路。
彦卿驻足,向身后二人开口:“大姐姐,丹恒先生,工造司内的机巧大概已经不受控制了,你们待在此处不要走动,我去解决。”
说罢还向丹恒递去个眼神。
像是让他照顾好镜流似得。
叮嘱完二人,才持剑迎上前去。
待他与前方机巧战至一处,镜流突然回头:“丹枫,许久未见,你怎么多了个女装癖好?倒是让我这‘老友’未曾想到。”
丹恒:“。。。”
她...看得见?!
丹恒想死的心都有了...
恨不得原地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原本同意女装,是觉得仙舟上没人认识自己。
谁曾想走到哪儿都能碰上“熟人”?
正所谓社死不可怕,在熟人面前社死才可怕。
丹恒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沉默片刻后,他嘴硬道:“我不是他!”
镜流轻笑:“哦,倒是忘了持明一族轮回转世,现在的你的确不是当年的你。”
“可你依旧是我的‘老友’,这副装扮倒也挺适合你的。”镜流一改面对彦卿时的冷淡,甚至出言打趣道。
丹恒双拳捏得啪啪作响。
后槽牙都差点咬碎了!
暗道还真是一对好师徒啊!!
景元...景渊...你们等着!
“没记错的话,你不是被禁止踏足仙舟了吗?”镜流又问,“此行前来所为何事?”
丹恒沉默不语。
镜流再次笑道:“难道和我一样?也是想与‘老友’叙叙旧?这副装扮的确能给我们这些老朋友制造些‘惊喜’...”
“够了!”丹恒终于忍不住,怒喝出声,“说了我不是他!”
二人没交谈多久。
彦卿便持剑返回。
正好听到丹恒的这声怒喝。
当即提醒:“丹恒先生,你可别欺负大姐姐啊!”
丹恒:“@#¥%……\\u0026”
要不是已经与景元达成交易,他恨不得给这小子一枪!
我欺负她?!
好好好...
一个景元的师傅,一个景元的徒弟,合起伙来整我是吧?
你们等着!
这笔账统统算到景元头上!
与此同时。
坐在星槎上赶往丹鼎司的景元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喃喃道:“怪了,难不成近日太过操劳,染了风寒?”
“也罢,此事过后,让景渊帮忙处理下公务,趁机休息几日吧~”
同样乘坐星槎前往丹鼎司的景渊也打了个喷嚏...
三月七皱眉:“景渊,你该不会感冒了吧?我带了药,快吃两颗预防一下。”
“没事没事,”景渊摆手拒绝,“想来是谁在挂念我吧。”
“好吧,咱们还有多久才到丹鼎司?”三月七询问。
景渊看了眼星槎上的倒计时,轻笑道:“快了。”
......
工造司。
制止完丹恒的“粗暴”行为后。
彦卿有些惆怅:“唉,一路走来又是魔阴身又是失控机巧,将军说罗浮另有内患,果然不假。”
“小弟弟,你的剑术不错呢。”镜流没再打趣丹恒,而是向彦卿称赞道。
她和丹恒似乎很有默契。
完全没打算在彦卿面前提及“旧事”。
彦卿闻言有些惊讶:“诶?你...看得见?”
镜流摇头:“我能听见。”
“方才飞剑破空的鸣动,切割目标的锐响,这些声音都能在无形中展露出剑艺优劣。”她解释道。
“就像乐师听琴,诗人听韵。”
“高明的剑士绝不会在招式变化之间留下滞涩杂音。”
“能井然有序的控御六柄飞剑,放眼云骑军中也是屈指可数了。”
被大姐姐如此称赞。
赞的还有理有据。
彦卿脸颊微红,有些难为情的挠了挠后脑勺:“嘿嘿,过奖过奖,姐姐的耳朵还真厉害,这些都听得出来。”
“不过一味强攻,不知藏锋...”
镜流话锋一转,瞬间吊起彦卿胃口。
“唔?大姐姐有何见地?”他连忙追问。
镜流总结:“故而你的剑曲,收尾之处多少显得有些杂乱了。”
彦卿思索片刻,缓缓点头:“琴曲、剑术...看来两者当真有相通之处呢,将军也如此评价过在下,说我的剑棱角过盛,要想夺得‘剑首’之名,还欠一分成熟...”
“剑首?”
镜流愣了愣,似乎忆起从前。
“我记得那是云骑军中剑术登峰造极之人的头衔...”
彦卿再次点头:“是呀!打从‘饮月之乱’后,罗浮仙舟的剑首之名就一直空着。”
“不过待到云骑大军巡猎归来,演武议典再次开启,这头衔我是志在必得!”
他自信满满。
又是“饮月之乱”,又是“罗浮剑首”。
站在两人身后的丹恒表情怪得不能再怪...
镜流双手抱肩。
倒是没对彦卿的远大意向作何评价。
而是询问:“云骑军中武艺各有传承,小弟弟,你所学之剑术又是何人指点?”
“大姐姐既是懂剑之人,我也就不卖关子了,”彦卿有些得意,“正是罗浮的景元将军。”
镜流似乎有些困惑:“将军?”
“就算姐姐你很久没来罗浮,也该听闻过景元将军的威名吧?”彦卿蹙眉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