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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盛哥,你怎么又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呢!”春梅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房间,看到刘盛一个人又坐在闩前,手托两腮,目不转睛地目视前方,神游物外,又在跟周公切磋棋艺,便,悄悄地踮着脚尖,站定在他身后,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打了一下,迅即收手,掩唇而笑道。
看着春梅踮着脚尖,步伐如履薄冰一般踩在地面上的样子,如若被刘盛看到了的话,肯定以为她是个芭蕾舞演员呢。可惜的是,这个猪头,是在跟周公下棋,哪有功夫看这曼妙的芭蕾舞步呢。
“啊”肩膀挨了一记凤爪后,刘盛受到了惊吓,便发出了这一声惊讶,看着身旁掩面而笑的春梅,一脸的委屈样儿,跟个被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
“我这些日子,老实安分的很,不再需你的麻烦,今日可倒好,你却主动找上门来招惹起我了。”刘盛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春梅,气就不打一处来,吓唬了我也就不再与你计较了,却还在一旁取笑我,这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他便就势板起一副很是生气的面孔,略有些气愤地道。
原想,看着刘盛一个人呆在房间无聊,就逗了一逗他,可谁知平时都是自己吃亏,今个儿自己想捡个便宜吧,可他又吃不了这一丝一毫的亏了,怕再惹恼了他,就赶紧收敛去了笑容,低垂起头,心道:刘妈妈让我暂时放下了手中的活儿,来陪她的这个宝贝儿子,可是,人家并不领情,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呐。
看到春梅低头委屈的模样儿,刘盛心里乐开了花,一改刚才板着的冷面孔,“哈哈”地笑了起来。
“刘盛哥,你刚才装的可真像,跟真得似的,害得人家以为你是真的生气了呢。”春梅一听刘盛“哈哈”的开怀大笑,就知道了他刚才是在装模作样给自己看,把自己给唬的一愣一愣的,就抬起了头,挺起酥胸,抱怨道。接着,就操起两个小拳头,在刘盛后背上,一阵粉拳乱舞,并嗔怪连连道:“你好坏,你好坏。。。。。”
刘盛突然意识自己这种行为放在自己所生活的现代社会,在年轻人看来是无伤大雅的打情骂俏,可要是在年过半百的看来,就是流氓的行径了,他还从未和一个女孩子,如此说过这类的话语。心道:莫不是自己捎带着沾染上了刘盛原身的流氓习气?还是自己内心被压抑了十几年的真实的自己?可是,在这封建礼教甚严的清朝,怎么着女子也这般地轻浮?不是男女授受不亲么?一边享受着春梅雨点一般落在他后背上的粉拳,一边对于这个时代的男女之事,百思不得其解。
要说这“存天理,灭人欲”的封建礼教,自打明代尤为尊崇的“程朱理学”以来,也是一直沿袭至清代。可是,无论是在那个封建王朝,那个贤明君主在位,对于这青楼妓院中的男男女女,又是如何束缚的住。这地方本来就是供男人来消遣的,男女言语之间莫不轻挑,而春梅和刘盛又自小在伊春院长大,也听惯了这男男女女之间轻浮的挑逗语言,相处起来,自然不受这封建礼教的羁绊。虽然,张成的魂魄进入到了刘盛的体内,但刘盛原来的一些思想行为意识也没有散去。打个不甚恰当的比方,如果安静的张成是阴,那么,好动的刘盛是阳,而现在刘盛体内便存在着阴阳调和之气,总的来说,张成的思想作为主导,造就了这么一个亦正亦邪的男主角。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你哥哥我是谁,怎么着,这表演的功夫起码也是奥斯卡影帝级别的。”刘盛思忖了片刻后,便得闭着眼睛,翘着二郎腿,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还真以为春梅是在给他捶背呢,便得意洋洋地说。
“奥斯卡”、“影帝”这两个陌生的词汇在春梅的脑子里,转来转去,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它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把所有的心思都集中精力到破解这两个她从小到大头一遭听到的词语,粉拳便从刘盛的背上滑落了下来。
“春梅,你怎么停了呢?赶紧继续给哥哥我捶背啊。”刘盛还以为春梅用她那软绵无力的粉拳伺候着他也好一会儿了,应该是手累了收了手,就故意装出一副很是得意而又感到很不尽兴的口气说。
此时,春梅正在眼珠子都不再打转儿,一门心思想着“奥斯卡”和“影帝”呢,那还有工夫搭理身前这个说着风凉话的猪头呢。
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未能听到站在自己身后的春梅的答话,突然,刘盛心道:以前的时候,她就与自己的原身经常的拌嘴,而且几乎每次都是以春梅的哭鼻子和刘盛的哄孩子而结束。这次,这小妮子,不会又默默地哭天抹泪了吧。转念又一想:应该不会啊,我也没说多么喏她眼泪的话呀,以防万一,还是看看再说吧。
想到这里,刘盛睁开了眼睛,往身后一转身,自己一下子静止不动了,因为他刚才所想和现在所看的情况,根本是驴头不对马嘴。她根本就没有哭天抹泪,而是眼睛一眨都不眨地好像在思忖事情。
“哎,花痴,你在想什么呢?莫不是再想那个帅哥吧?”刘盛看着憨态可掬发着呆的春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伸手在春梅的柔弱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并作了一个鬼脸儿,坏笑道。、
刚才,还沉浸在“奥斯卡”和“影帝”之中,不能自拔的春梅,被刘盛轻拍的那一巴掌抽身而出后,又听到了两个一样陌生的词语——“花痴”和“帅哥”,这下让春梅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了。
“刘盛哥,刚才你说的‘奥斯卡’和‘影帝’是什么东西啊?”春梅本想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弄明白这两个陌生的词语,可是,这个两个词语还没弄明白,又搞出了两个陌生的词语来,前有狼,后有虎,看来,自己只能不耻下问了,接着,一脸不解地询问道:“那‘帅哥’和‘花痴’又是什么意思呢?”
被春梅这么一问,又轮到刘盛歇菜了。在心里叫苦不迭道: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这张嘴呢,祸从口出啊,这张臭嘴怎么老是说现代语呢?可是,自己这还是头一次来清朝,那里知道这个时代如何说话呢?唉,穿越到哪儿不好呢,非得穿越到封建社会里,要是穿越到民国的话,自己说话就不用这么担惊受怕了。
“刘盛哥,我最近发现你自从大病初愈后,说话都让人很难听得懂呢?”看着刘盛若有所思,却并不作答,春梅干脆就趁着这个机会,把自己这些天来,积压在心中的这个疑问说出来,便得心里老惦念着。
“这个,这个么,是这个样子的。自从我得了天花昏迷不醒的这个一个月左右的时间里,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到自己去了另外一个世界,我想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那里应该就是陶潜笔下所写的桃花源了。那里的人们也唱戏,并每年都举办了一场叫作‘奥斯卡’的很隆重很盛大的表彰大会,表扬那些唱戏唱的最好的人。戏唱的最好男子就叫作‘影帝’,与之相对应呢,戏唱的最好的女子,就叫作‘影后’。”讲到这里,刘盛不由地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额头上也挂着几滴豆大的汗珠,感觉后背都凉飕飕的,还好,这次总算是被他蒙混过关了。
“嗯,”春梅从不远处拉过一把椅子,便在刘盛身边坐了下来,双手托着红润的脸颊,趴在书案上,听着刘盛编织的这个漏洞百出的谎言,不过感觉她听得蛮津津有味,听完后,便点头应了一声,接着又瞪着一双惊奇的眼睛道:“那‘花痴’和‘帅哥’这两个词语,是什么意思呢?”
刚从衣袖里,掏出手绢儿,擦了擦额头,本想就此蒙混过关,却又听到了春梅继续的发问,便就顺着上面的谎言,继续胡编乱造着说道:“在桃花源里的男人和女人们,长得英俊的男人叫作‘帅哥’,长得漂亮的女人叫‘花痴’。”
“嗯。”春梅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既然,他说的只是梦中的事物,便就不好再追问下去了。可是,她还是一脸的茫然,小声的问道:“刘盛哥,‘陶潜’和‘桃花源’又是什么东西呀?”
刚才的那四个词语,对于生活在清代的春梅来说,不知道是情有可原的,毕竟这些词语是三百多年以后的人使用的。可是,陶潜是晋代著名的大诗人,连他都不识的,那就太不应该了,更何况,春梅又是出自于书香门第呢,再不济,她弟弟是一个秀才出身的私塾教书先生,想必她从小也是熟读诗书才对。虽然八岁那年由于天降灾荒,家道中落,陶渊明的《桃花源记》这样的古文佳篇,应该读过才是啊。莫不是,在伊春院呆了八年后,把小时候识读的文章都忘的一干二净了吧。
“春梅啊,我常听娘说,你从小饱读诗书的,不会连陶潜,以及他所写的《桃花源记》都曾拜读过么?”刘盛有点儿不耐烦的问道。
“我虽然,自幼读过一些诗书,可是,不曾涉猎过《桃花源记》的,即使曾经阅读过,由于束之高阁这么多年了,早已经抛却脑后,忘的一干二净了。”春梅听到刘盛说她自幼饱读诗书,一股自豪感从心底深处喷薄而出。可是,她现在确实记不起那些对于自己来说遥远的记忆了,便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呀。那说起来‘陶潜’和‘桃花源’,就说来话长了。。。。”
还未等刘盛把话说完,春梅就打断了,惊慌失措地道:“哎呀,光顾着跟你说话,我差点把正事给忘了。刘妈妈,不娘是让我过来,待你出去转一转的,一来,怕你一个人呆在这房间闷着,大病刚出愈,别再闷出病来。二来,虽然你丧失了一些记忆,也记不清院外的一些道路,这次,正好带着你认认路。”
“那我们就边走,边给你讲解吧。”刘盛起身欲走道。
两人边走边聊,春梅听着刘盛唾沫横飞地为她讲解着,心道:这刘盛哥一向不喜读书,刘妈妈给他不知道请了多少个教书的师傅,都被他给气了回去。今个儿,说去这个晋代的大诗人来,却头头是道呢。
今天,正好赶上了集市,两人并肩走在熙来攘往的大街上,春梅正若有所思地暗自纳罕着,却被刘盛轻轻地拍了一下肩膀道“花痴,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嘿嘿,没什么,没什么。”听到刘盛唤作她“花痴”,便有些羞怯起来,低垂着额头,连连摆手道。
“快看,哪儿怎么围了那个多人啊?走,我们过去看看。”刘盛指着,左前方不远处,一大群人围拢在一个墙壁前,便想凑个热闹,对春梅指了指说。
还未等春梅回答,刘盛就自顾自地走了过去。
“你别乱跑,等等我啊,要是你跑丢了,我可怎么像娘交代啊!”春梅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不能跟刘盛似的狂奔而去,只能迈着频率极快的小碎步,远远地跟在刘盛的身后,有些焦虑地对着刘盛的后背说。
“诸位都散了,我们张贴的悬赏榜已经被这位刘公子揭下来了。”一位留着八字须,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指着打扮成公子模样的刘盛,对着围观的众看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