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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外边的人,听到虞廷蔺已经招认,说出虞家他这近支多数人参与叛乱,立刻上报辛嘉。
辛嘉马上交代另外的捕快头领,头领立刻点兵出发,前去捉拿各个反贼。
这些捕快究竟会怎样把虞家弄得鸡飞狗跳的,自不用去管,现在看看审问现场。
季奉康话刚说罢,手中的飞剑前指,压到了羊安在的裤裆上,眼看他再用一点力就会一剑割下去。
而羊安在一看,老天,这个混小子如果真要割下去,自己还怎么活呀,还怎么在社会上混,赶紧叫唤要说话。
就一瞬间,风驰剑又向前更进了一步,眼看说话不及就会被切掉吉吉,羊安在也不再硬骨头了,马上大叫:
“我说,停停停,我说总可以了吧!”
如果不是羊安在说得及时,已经触及吉吉皮肤的飞剑如果再向前一点,吉吉就立刻会和本体分道扬镳,各走各路,没办法,季奉康就是这么实在的人。
既然喊叫停止,季奉康就立刻停下飞剑,向旁边一摆手说:“文书,记好了,今天要不把他们的威风打下来,难道还要等他成精了!”
羊安在愤恨的说:“我先说好,主家我没法交代,不是我不说而是我没见他的面……”
“我操你母亲的大柯茬!”
季奉康高声叫骂道:
“你玩我是不?好既然你玩我,咱不见血腥不收场,今天非要把你的吉吉切下来不可,你们谁也别劝我!”
边说边搂起袖子,眼看要马上动手。
季奉康骂道:
“我操,南宫老弟当时可是在虞廷蔺的屋里,听到你和萧美人的谈话了,说背后的主谋要封你做供奉,你这时候却说没见过主谋,你是不是在骗我?
“跟你说清楚了你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我就是那把刀,这刀要是想杀你,一会儿就把你咔嚓了,还在这里装模作样。”
羊安在看看季奉康的境界也确实比自己高,自己也没脾气,只得说:
“当时我们是没见面,因为那个人戴着法术面具,虽然一般的面具我可以透过表面看清他的本质,但是法术面具我就看不清了。”
季奉康一听就恼了:
“你大爷的,你就不会提前交代,就不会说他带着面具认不出来吗,这个臊性还去当供奉,像你这样还不如在家碰死到老狗蛋上,要你死吃活埋有何用,这个主谋一点眼力头也没有,还想起事谋反?”
这季奉康只管上来一通糟践,把羊安在羞辱的但凡地上有个缝,保管他一头扎进去。
实在是没办法,但他又不敢反抗,一物降一物,只得说:
“我只见过两个人,因为才刚准备谋反,其他人所以知道的不多,但是文明省是我负责联络的主要省份,这里我多少知道些……”
然后把名单列出来,文书写在一张纸上。
季奉康拿着呈送上来的名单,装模作样看了看,把手向后一背问:
“那么,这里面有多少人学过修真,境界都有多高,都是谁,给我交待出来吧,这些谋反的人住何地址,还需要你提供清楚。”
羊安在恨恨的说:
“杨莙茹是个女的,胎育前期,住在哪里我说不上来,但我知道她在哪一片活动,她好像不怎么鸟我,活动地点在景风府;
“一个叫李明阳,也是采光中期,在太谷府活动;其他的都不如流,譬如一个是容留初期,是负运城,在丹凤府自己家乡活动,别的州府还没有发展起来,就没有了。”
季奉康拿着纸张走了出去,一转眼又回来了。
进门就说:
“我想,你没见过主谋的面,他起码在哪里召见过你,这你总知道吧,把这个有用的信息给我说出来,我饶你不死。”
羊安在一愣神,想起来这个恐怕是主要问题了,他竟然把这个忘了,立刻受到惊吓,赶紧道:
“不是我不说,实在是忘了,您不知道,事不成但他保护自己的愿望可是不会忘的,那天是在一处吃饭的酒楼见的面,这样说你信吗?”
季奉康道:“等我合计了再说,你先待着吧。”
别看季奉康表面粗俗,满嘴脏话不断,可是非常狡诈的人,但是得看什么人。
如果是个善良的好人,他肯定会是另一个样子,如果是个恶人,得看能打过不能,能打过就直接上手就打,绝没二话。
如果,打不过呢,那还用说,直接跑就得了,难不成还要在当场被揍吗?
又拿着纸张出来,南宫长云在前面招招手,季奉康兴奋的飞了过去,献宝似的把手里的供词递过去说:
“怎么样,有成就吧,像这类人就不应该对他们客气,你越客气他们会越加气势不凡,要我说直接杀杀他的威风,叫他们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不是说一句空话就行的,是吧?”
南宫长云无声地一笑:
“其实,我检讨起来,就像你说的是我太善良了,以后再遇见这样的事,是得狠厉果决,总是和人家就像和稀泥,没有人会看到眼里,用一句直白的话,就是人家不夹你,实际上你的方法解决了大问题,以后咱们互相帮助吧。”
辛嘉迎了出来,非常远的地方就举起手来,拱手相迎。
直到近前,才赶紧抱着季奉康的腰,一用力,没有抱起来,再一用力还是没有抱起来,他说:
“你不会施展法术了吧,我怎么抱不动?”
这时候申定庵在旁边说:
“哈哈哈,府尊,您抱不动他是对的,他的身材那么壮,不用施展定身术,也不是您能抱动的,先看看下午的成果吧,这才是您的正经事,该出手下力的活都由我们包了。”
辛嘉开怀大笑着说:
“我也就是借这个机会放松一下,谁让你打击我的?”
申定庵赶紧低下头,认了个错:“属下不知,府尊竟然会找个机会放松,属下知错了。”
季奉康乐呵呵的说:
“申定庵,他其实是和你开玩笑的,你倒是认真起来了,你太实在了吧。”
南宫长云到他身边后,伸手扳着他的肩膀:
“就你是个实在人,你就不睁开眼睛看看人家那是什么关系,平常公干吃喝拉撒都在一起,哪关系会差了去吗,你还来给人家开解呢。”
季奉康这才觉着自己多此一举,好心给办了错事,当即哈哈大笑道:
“我考啊,就俺一个是老实人,你们都是胡倒腾,走,府尊,咱们先走,不和他们一起瞎闹腾。”
说着就扯着辛嘉的袖子,向书房走去。
南宫长云看看前面两个人,又看看申定庵,说:
“这个家伙才是怪胎,一直以为他老实,谁知道这么狡猾。”
申定庵呵呵笑道:
“其实你们两个都狡猾,你还不知道吗?”
“你不知道。”南宫长云说:
“狡猾的是在牢房里的人,没有一个是让人省心的人。”
来到书房外面,里面在笑着说话,只听一个人在绘声绘色的描述审问现场,只听得人热血沸腾:
“我看他们不想说实话,就吓唬他们说,准备割吉吉,可把他们吓坏了,一个个忙不成的向我交代问题。”
南宫长云闪过脸,已经站到门外:
“如果他们真要是不说,估计你可不是吓唬人了,直接一刀把啥东西都能切割下来,是吧?”
这一次,季奉康倒是没有反驳,只是用手摸了摸脑袋,呵呵一阵怪笑:
“那谁知道,不到时候我也不知道。”
“嗯。”
南宫长云呵呵笑道:
“这次审讯结果,给你记头功,把审问结果拿出来我们看看,确定是走是留。”
辛嘉知府急忙拦阻,还想尽尽地主之谊,劝说道:
“不会吧,这才刚把结果审问出来,你们就走,这不好吧?”
申定庵也是赶紧说:
“这么早就走,可是留下不小的尾巴,譬如把虞廷蔺和羊安在怎么往上边送,还有今天审问出的结果,只怕也有修真者参与,这两方面同样重要,你不会把这些问题都让我们来做吧?”
南宫长云面色平静,一副一切都了然在胸,说:
“不是一定要走,而是看结果如何,再确定是走是留,如果其他地方没有修真者参与谋反,我们就把虞廷蔺和羊安在也带走,当然必须的公文等,还需要准备。”
申定庵立刻急头白脸的说:
“那就赶紧看看到底是谁参与了,有没有修真者?”
辛嘉边说边把审问的结果拿了出来:
“这个嘛,当真有修真者参与进来,我已经听了季先生的介绍,现在大家来看,这不……”
他把审问的纸张平铺在桌子上,指着其中的一个道:“这杨莙茹就是个谋反者,并且还是个女的,境界在胎育前期,活动范围在景风府,也不知道是年轻人还是上岁数了。”
申定庵探着脖子看到一个:“李明阳,李明阳是个男的,活动范围是太谷府,是采光中期,还有一个是丹凤府的,竟然容留初期,他在家乡活动,这个叫负运城。”
辛嘉疑问道:“怎么就这几个,其他地方的人没有参与吗?”
季奉康手里拿着飞剑,指定风驰在飞翔,听了这话就把飞剑召回来,说:
“这个,当时我还没问,羊安在就说了,别的地方还没有顾上去联系,就被我们抓住了,但是不要放松,多准备到其他地方走动多观察,对了,你们的职责是虞城府,是不能捞过界,是我想得太多了。”
南宫长云看到纸上写的一些东西,还有一些必须知道的,却没有记录在案,眉头深深的紧皱了起来,说:
“除罢纸上写的,还有其他没写上的吗,譬如背后主谋是谁?”
对这个问题,季奉康胸有成竹,一副智珠在握的神气,高声开言道:
“哦,这个问题我也是走出来了,忽然想到,就又问了,羊安在说主谋是带着法术面具召见的他,是在一个酒楼见的,别的倒没啥了。
“还有,虞廷蔺只说了他这一支较近的亲属有参与,说自己地位低,其他啥也不知道。”
辛嘉点头道:
“嗯,我们已经派了另外的捕快头目去执行抓捕,这个头目叫闫定成。现在结果大家也看了,你们确定还走吗?”
南宫长云立刻说道:
“这三个地点远不远,方位,这都是需要知道的。”
申定庵拿来一幅地图,铺展开来:
“远倒是不远,从虞城府的距离,景风府、太谷府、丹凤府,这三个地方的主城,最远的太谷府有两千多里,这要跨过省府,
“其他景风和丹凤两处有一千多里,刚好分布在省府四角,这地图上有,大家可以看。”
南宫长云看了一下地图,说:“那,……有传送阵通过吗?”
“有,”辛嘉倒是把传送阵忘了,“只是一次性不可以传送太多人,三几个人倒是能过。”
“既然有传送阵,那么……”
南宫长云想的很周到,徐徐道来:
“我们就先到省府,把上层关系打通,直接带着文书过去,可以调派捕快或兵马,会更方便些。”
辛嘉立刻笑着说:
“好,从传送阵出发,方便快捷,真要是走的话,那就在我书房吃点什么,我让人准备,马上就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