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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枫山急忙道:
“我哪有反叛之心,我只是招待朋友罢了,……”
杨莙茹气急败坏的说:
“好你个任枫山,到这时候了竟然萎缩回去了,原先不是你把人给叫过来做工作,搞策反,竟然提起裤子不认账了?”
“哪有这样的事情!”任枫山坚决不承认自己做过这样的事:
“我也是为了大家在一块聚聚,有个共同的话题,何况你说的谋反的事情不是一句话就能决定的……”
南宫长云看见两个人争斗的不可开交,你来我往,你进我退,攻势凌厉,防守有度,感到一阵不耐,喝道:
“住嘴,都给我住嘴!你们是想玩一个窝里反,还是想怎么着,要不我先出去等你们吵够了我再回来好不好?
“杨莙茹,我来问你,你有什么资格鼓动人们造反,还是谁有把柄在你手里,被你阴谋篡夺,你有什么证据来支持你的计谋得逞?”
杨莙茹哼了一声,表示不屑一顾,他相信众目睽睽之下,这个人不敢对她动手,因而气焰非常嚣张。
南宫长云一想心里就像明镜似的,啧啧称奇道:
“你是不是因为在场人员众多,我就不敢向你动手,是这个意思吗?如果这样想你就大错特错了,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如果想杀你就如屠宰一条狗。
“要是搁以前我会觉着于心不忍,现在形势这么复杂,我还有什么情况下不去手,还有什么情况比现在更严重呢?!”
杨莙茹嚣张道:
“你不是名门正派吗,名门正派的人出来办事是需要有根有据的,不会胡来,不会滥杀无辜,你要是问我话,如果我就是不说呢,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屋子里的人们面面相觑。
众人都在看着南宫长云该怎么办,究竟敢不敢动手拿下杨莙茹,如果拿下杨莙茹,事情就会向着他倾斜,虽然大家都没有表示,但是心里已经乱成一窝浆糊了。
其实,南宫长云也就是嘴上说说,但是,事情没有逼迫着他向极端走去,该说的话还是要说,不挑动不造孽,这是他的底线,超出了底线势必会引起他的报复和打击。
南宫长云眉头一扬,说:
“是不是真以为你很牛逼,是不是你真的以为名门正派的人就不会出手惩处你,你在这里鼓动造反不是证据吗?
“难道还要什么特别的证据才可以对你实施裁决,这里这么多人都听着你的鼓动,你行动早已昭然若揭,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看你是吃撑了被惯的,既心怀恶意,妄自揣度皇室晶石宝藏,又乱中取利,蓄谋妖言惑众鼓动造反,可以说其罪之大,罪不容诛!!”
边说边逼向杨莙茹,杨莙茹不断向后退去,南宫长云厉声道:
“抓你如同抓只狗,杀你也如同杀只鸡!”
南宫长云声色俱厉的话语朝着杨莙茹轰击而去,同时也不想和她再言语,出手抓向杨莙茹,杨莙茹骇然道:
“你不能动手抓我,这是凭恃境界比我高,强行出手。”边说边在准备出手一击,使自己脱离险境,杨莙茹惨笑道:
“你可以问问任枫山他们,他们会怎么说,不能光凭我一个人在这里讲话吧,你总该问问大多数,不能光凭一己之见敢就来抓我!”
杨莙茹已经豁出去了,好歹你不放我走,我就在这里胡搅蛮缠,使你发怒我好看准时机给你凌厉的一击。
你让我不好过,我也不让的主见得逞,凭什么我在这里好好的,你过来就形势大反转,就凭你道法高明吗?
道法高明怎么了?难道这么多人,众目睽睽之下,你竟敢杀我不成!
看情况,她想孤注一掷了。
南宫长云睥睨着她的脸色,右手渐渐抬起,高喝道:
“我凭什么抓你?难道你还不知道吗?你在这里蛊惑人心,以自己的术法来威逼利诱,许以高官厚禄,裹挟大家一同与你造反,这还不够吗?
“就凭你说的话就可以抓你了,你还有什么说辞?问问他们,可以啊,任枫山,你们欲造反已经证据确凿,还用狡辩吗?”
最后的话是向着任枫山质问的,但话刚刚问完,就觉着一股法力波动,马上转过身来,只见一把飞剑向自己飞射而来。
并且杨莙茹已启动逃跑的法术——“遁地诀”,意欲遁地逃跑。
千尺雪从一边飞出架着杨莙茹的飞剑,一击落地,因为杨莙茹这时候只顾着逃跑,哪里还想驭使飞剑攻击呢,这个攻击也只是幌子罢了。
同时,南宫长云伸手探向地上一抓,捞着一只胳膊把她从遁地的状态给捞了出来,又来一招过肩摔。
“嘭!”
“啪!”
就把杨莙茹直接给摔到地上,禁锢术已经施展,使杨莙茹僵硬到地上。
这连环的招术,快如闪电,一瞬间完成,干脆利落,边上看着的众人不觉就想鼓掌。
这些法术都是在玄秘塔中获得的,就是最近他使用的褫夺、禁锢术,还包括在以前在虞家用过的法术,都是得益于其中。
干净利落的放倒杨莙茹,南宫长云拍拍手转过身来,目光如利剑般刺向任枫山,任枫山就感觉一阵心理发虚,心说大事来了。
南宫长云道:“任家庄的主要人物、大家长,任枫山任老爷,您好,我想问一件事情,你们是怎么和杨莙茹联系上的?”
任枫山大喊冤枉:
“我真的是不得已啊,我为了使一大家族能够生存发展,并且能够茁壮成长费尽心机,呕心沥血!
“但这并不能使我脱身在外,一些事情总是来烦着我,缠搅着我,我也是虚与委蛇,耐心应付,可我确实不想谋反啊。”
这任家庄的主要管事都在这里,除罢刚才放走的几个人,一听任枫山喊冤,立刻群情激动,议论纷纷,激情澎湃,就差拿着武器和南宫长云叫板了。
南宫长云在屋里转了几圈,忽然站定,问任枫山:
“你知道玩两面派的结果是什么吗?就是鸡飞蛋打,到最后是什么也得不着,先不说任家的庄园这么大,这么气势非凡。
“先说说任家的基业是从何时发展起来的,千顷牌是个好东西,非常叫人眼热,但是得有那个资本的人才能得到。”
大家一听,说到了他们家的千顷牌,一个个都很兴奋,都是与有荣焉的表情,好像每个人都为了这块千顷牌,出了大力流了大汗。
但是南宫长云可不这么看,因为他抓着任枫山的主要把柄,还没有说出来,究竟是杀是劝还得费一番思量。
正在他思量的时候,听到了外面的一片响动,挥手之间把法术解除,只听外面歇斯底里的高叫道:
“爹,爹,你再不出来就见不到你的儿子了,疼死我了,爹——”
任枫山听到的这个叫声是他宝贝儿子的,惊得脸色煞白,一连声的道:
“怎么了儿子,任兰韵,你和任三,赶紧去看看任同是怎么了在呼天喊地,快去快去!”
转眼间,任三慌慌张张的跑回来了,到屋门前也没看清楚门槛,被拌的一脚要摔倒,南宫长云从地上浮起一阵风把他托住。
任三道:“不好了,任少爷裤子脱在地上,围着脚脖子,被打的脸都涨红了,您赶紧过去看看吧。”
任枫山上去一巴掌把任三打得一个趔趄,骂道:“混账东西,话也不会说,前言不搭后语,到底谁打少爷,谁把少爷裤子脱了,要你何用,滚!”
刚骂了之后,准备出去,季奉康就提溜着任同进来了,咕咚向地上一扔,就要上去跺他一脚,有人赶紧拦住不让他踹。
任同一倒在地上,连滚带爬的向任枫山望去,鼻一把泪一把的大哭道:
“爹,你要给我做主呀,这个恶汉上来不管不顾的就打我,我要你把他处死,处死!否则我不活了,爹!”
任枫山寒声道:“哪里来的人,竟敢殴打我的儿子,你可知道你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了吗?来人,把他给我压下去,乱棍打死,拖出去喂狗!”
季奉康立刻道:
“谁不想活了,就上来,想活的就好好的给我站一边去。任枫山,我来问你,你也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打你的宝贝儿子,我打他是因为何事!
“你也不打听打听你的宝贝儿子整天都干些什么,天天鸡鸣狗盗,吃喝玩乐,把村里的黄花大闺女稍有姿色的都糟蹋一遍,他怎么不在你家里糟蹋姑娘唻!”
任枫山理屈词穷了,但也强词夺理的道:
“这是我们村庄,这是任家庄的事情,哪里轮到你来管,你算哪路的王八,哪里的鬼神,轮到你在这里飞扬跋扈了?!”
话一出口,他就感觉到不对了,这个警觉来的非常及时,但也有点晚,因为他只管骂得痛快,却没有想到有些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不是他能管顾的。
季奉康火爆脾气“腾”就起来了,大骂道:
“曰你奶奶的,你把你们任家庄当成自己的家了,把全村庄的闺女都当成你的儿媳妇了,把全村的地都当成自家庄园了!
“你把这里都当成你的王国了,我为何不能管,我为何不能打他,你这当爹的管过没有,平时教育过他没有,任同会变成这样与你任枫山脱离不了关系!”
任枫山大喝道:
“儿郎们,都给我抄家伙,今天不把这个恶棍废了,我就不叫任枫山!”
季奉康火气一起,抡着大巴掌,忽闪忽闪就给任枫山打了两个大耳巴子,打得一阵懵逼,骂道:
“老东西,不识一点排场,不知道东西南北的货,你如果走出你的任家庄,你能好好的活着就跟我说,就你这半截土埋到脖子的人还逞啥能耐,你有张扬的本钱?!”
南宫长云说:“任枫山,现在你还有何话说,一一道来吧,你不管不顾纵子行凶,不管不顾霸占农田,不管不顾欺男霸女。
“同时勾结贪官污吏,得到千顷牌,你说说哪一件你干的是人事,你还有人的心肠吗,你有人的起码的良知吗,啊?”
任枫山不知道这么悄密的事情竟然被人知道,呆若木鸡的站在屋子中央。
南宫长云愤然道:“原先我不是没有给你机会,但你自有老主意,总想着别人都是傻子,别人都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本来还想饶你一命。
“可竟然狂妄到叫嚣群殴修真者,你不顾廉耻以为人们都不知道你办的好事!可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没有不透露的事,只要你做了,天就要收你,你就活不过明天!”
季奉康气愤的脸红脖子粗,恼恨道:
“杀了这狗才,留着何用!气死我了,竟敢来打我,我不把他的皮扒下来,我心难平!”
南宫长云道:
“押走!交官府论罪,张榜公布,该刮就刮,该杀就杀,就是凌迟处死也没有怨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