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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贺建兰的话,莫明明有些怔住了,他羞愧得低下了头,“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吗?”
贺建兰今天晚上经历大喜大悲,情绪已经有些失控了,她恶狠狠地瞪着莫明明:
“我为什么要原谅你?你又哪里值得我原谅?我只恨不得你现在马上去死!不!你就算死一万次,也不能解我的心头之恨!”
莫明明闻言肩头也跟着垂了下去,他现在已经失去了一切,就连贺建兰也放弃了他。
他低着头看贺建兰,鼓起勇气最后一次祈求她的原谅,“我知道错了,我对不起你。你怎么才能原谅我?”
贺建兰把苹果对着莫明明就砸了过去,莫明明的头遭受了重重的一击。
莫明明吃痛捂住了头。
贺建兰只扔下一句,“我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你。”就离开了这个院子。
胡同里有些黑,幸好今天月亮很大也很圆。
走出院子的贺建兰感觉心情大好,她脚步轻快的回到了车上。
既然顾晓不想让她知道莫明明的事,那她也就打算假装不知道,以后一切都按班就绪。
然而,天却总是不随人愿。
第二天晚上,陈小海再次去找莫明明洗照片的时候就发现莫明明突然死了。
陈小海把这件事迅速通知了顾晓。顾晓也很快就来到了现场。
经过她的现场取证核查,莫明明除了颈部的溢吊伤以外,只有额头一处钝器击打的皮外伤。
根据尸僵情况判断,死亡时间大概是在昨天夜里的9到11点钟。
而现场门窗都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地面也没有除了莫明明之外的第二个人的脚印或者其他痕迹。
如果照常推理,莫明明应该是死于自缢。
然而,顾晓却在绳子上发现了一处疑点。
那就是绳子上有一小段不明显的磨损,而莫明明上吊房梁的木头上也有一处新的磨损。
而且,这段绳子上还一个属于成年男人的气味。
顾晓推断,这应该是凶手见面以后突然袭击,直接将毫无抵抗力的莫明明吊死在了房梁上。
顾晓刚想离开,却在这个房间内发现了一个有磕痕的苹果,并且她从苹果上闻到了属于第三个人的气味。
并且第三个人的气味,她还觉得莫名有些熟悉。
经过她的仔细回忆,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跟莫明明有着千丝万缕的贺建兰。
顾晓很快就赶回了贺家,她询问一边嗅探贺建兰身上的气味,一边询问她有关昨天晚上的去向。
然而贺建兰并不打算说出来,她只是瞟了一眼顾晓说:“我昨天晚上休息的很好,哪儿也没去啊。”
但是,顾晓已经确认了她身上的味道,跟苹果上残留的味道一模一样。
因此,她十分严肃的看着贺建兰,说:“小姑!你昨天确定没有去任何地方吗?确定没有其他人知道你昨天去过什么地方吗?”
贺建兰见顾晓的表情有些严肃,意识到了事情的不简单。
她着急的问顾晓:“发生什么事了?”
顾晓觉得也没有必要瞒她了,直白的告诉她:“昨天晚上9点多到11点,莫明明死了。”
贺建兰感觉脑袋嗡的一下,一时之间她什么都听不到了。满脑子只剩下9点~11点,莫明明死了这几个字不断循环。
她忽然想到顾晓第一个问题,她刚好在那个时间见过莫明明。
而见过她出现在那里的人也很多,且不说小武亲自送她去的,再加上老大爷和大娘,还有那个留学回来的年轻人。
见过她出现在那里的人,至少就有4个。
这还不包括其他没有露面的人。
她紧张的抓住顾晓的手,赶紧解释:
“晓晓!我昨天只是为了洗照片,才去找的莫明明。不对,我不知道莫明明在那里。
我只是为了尽快把那几张照片洗出来,才去了那个小巷子。
晓晓,我什么都没做。你一定要相信我。”
顾晓点点头,说:“我当然相信你。你放心,只要不是你做的,就不会有问题。我先找人把这件事情呈报上去。看看上面打算怎么处理?”
贺建兰紧张的拉住了顾晓的手,说:“我……昨天好像说了,不应该说的话。跟莫明明的死有关系吗?他是怎么死的?”
顾晓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不能告诉别人。
莫明明应该不是自杀,他是被人吊在房梁上的。跟你说了什么没有关系。
对了,你昨天晚上还见过其他人吗?”
贺建兰把昨天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顾晓。
顾晓越听眉头皱的越深,“好,我知道了。你就暂时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吧!再有什么事情,咱们再随机应变。”
顾晓让陈小海把现场所有的洗照片的东西都清空之后,便报了警。
不出所料的是,制服同志来现场勘察了一下情况之后,直接下了一个结论,那就是莫明明是自杀的。
他们在直接现场就直接开了一个证明,可以火化下葬了。
这件事在明面上,也就结束了。
然而,顾晓却知道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她决定,近段时间再悄悄进行一下排查。
而贺建兰惴惴不安的进入了下一段的生活。她一连几天都心绪不宁。
她晚上睡不着,白天在照相馆里一直打瞌睡。幸好是有学徒工作,她也就不太忙。
事实上,她们也不敢太忙,因为就算是拍了照片,现在也没有人帮忙洗。
顾晓告诉她,在每个门店门口挂一个牌子,招聘洗照片的技术人员。
贺建兰正在店里打瞌睡,就听到两个学员在边儿上叽叽喳喳。
“哎,你看。”
“哇,好有气质。”
贺建兰好奇的往门外看去,却突然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原来是那个在小巷里的留学回国的年轻人。
年轻人正在仔细观看招聘广告。
贺建兰顿时来了精神,她来到门外跟他打招呼。
年轻人一见到是贺建兰,十分惊喜地问:“怎么是你?这……是你开的店吗?”
贺建兰见到这个年轻人也很开心,毕竟哪个女人看到帅哥都会不自觉的欣赏。
“对,这是我开的店,你是要应聘吗?”
年轻人有些疑虑的说:“嗯,我刚回国。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刚好看到了你们这个信息,我之前在国外帮朋友洗过照片。请问我可以试试吗?”
贺建兰很开心,觉得年轻人又是留学回来的,又会洗照片。这真是再合适不过了。于是,她就痛快的答应了。
“当然可以啊。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称呼你?”
年轻人回答:“哦,我叫丹尼尔,中文名字叫叶博文。”
贺建兰大方的伸出手,自我介绍道:“嗯,丹尼尔你好!我叫贺建兰,很高兴认识你。”
叶博文也伸手跟贺建兰握了握。
接着,贺建兰就给叶博文安排了工位,暂时在店里实习几天。
等新的带暗室的房子装修完成以后,再让叶博文过去工作。
没有了莫明明,顾晓也就把送洗照片的任务直接交给了贺建兰。
叶博文很聪明,也很勤快。因此,他无论做什么都上手很快。
贺建兰也很欣赏叶博文。
虽然他是从国外回来的,可是他却很接地气,从来不炫耀国外的生活,做事也很靠谱。
贺建兰很快就对叶博文产生了很深的信任,经常向他倾诉心事。
而叶博文跟贺建兰熟悉之后,他很快就向贺建兰提出了一个请求。
那就是他不习惯早起,恳求贺建兰每天中午来送照片。他宁肯每天加班到很晚,也不想早起工作。
贺建兰本来不想同意,可是在他的软磨硬泡,外加再三保证不会耽误工作的前提之下只好答应了。
就这样,两个人就有了更多中午见面的机会。于是,他俩经常一起吃工作餐。
叶博文为了工作方便,也搬到了这里住。他很擅长厨艺,经常利用空闲时间做各种西式点心。
叶博文没有其他朋友,贺建兰自然就成了品尝他作品的专属人选。
因此,贺建兰在工作之余,又收获了一份新的乐趣。
这一天,叶文博又做了很多好吃的点心,刚好贺建兰这时候也到了。
叶文博顺手就拿起一块点心,贴心地喂到了贺建兰的嘴里。
贺建兰被这突然拉近的距离,弄得有些脸红耳热。
可是,她却被叶博文嘲笑了。
叶博文调皮的笑着说:“兰姐,你怎么这么容易脸红呢?我就只是为了你一块点心而已,这也没什么啊。
在国外,还有很多互相亲吻的礼仪呢。只是咱们国内比较保守罢了。”
贺建兰惊讶的问:“互相亲吻?的礼仪?没听说过,肯定是少数人这样做吧?”
叶博文马上反驳到:“怎么会是少数人呢?他们整体社会环境都是很开放的,恋爱结婚都也很随意,没有人会管。
就算同性之间,或者两个人差距很大的也可以。
像不同肤色的人啊、年龄差距很大的人啊,他们都是可以接受的。而且,不论如何他们都会被尊重。
因为爱是自由的!”
贺建兰这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理论,但是她已经对这种更加宽松的社会氛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因此,她决定等她有时间了,也一定要出国去见识见识。
贺建兰正在想事情的时候,叶博文又拿了一块点心递到了她的嘴边。
可是她刚想张嘴,叶博文就调皮的把点心放进了自己嘴里。
贺建兰刚想假意生气,叶博文就把叼着点心的嘴巴,向着贺建兰的嘴边凑了过来。
贺建兰下意识就要躲,叶博文却笑眯着眼睛抱住了贺建兰的头,强势的把点心喂到了她的唇边。
“张嘴!”叶博文叼着点心,有些含糊又有些强势的说。
贺建兰一直把他当成小孩子,却没想到她竟然被他调戏了。
她仍然抗拒,很想躲开。但是叶博文却马上又换上了一副哀求的神色。
贺建兰终于被男色打败,双唇轻启。
就在她以为要吃到点心的时候,叶博文突然嘴巴一松,点心掉在了地上,而他们的嘴唇却紧紧贴在了一起。
贺建兰紧张的一把推开了叶博文,跑出了院子。
叶博文却并没有去追,只是拿起了一旁的帕子,用力擦了两下嘴巴后,露出了一个势在必得的邪恶笑容。
接下来的几天,贺建兰却始终没有再出现,就连每天的胶卷都没有送过来。
叶博文知道,贺建兰这是在躲他。为了尽快达成目的,他决定主动出击。
于是,他精心打扮了一番,灰色西服套装内,搭配着一件湛蓝?橙黄的竖条纹的衬衫。
只是远远看去,就会让人眼前一亮。显得他既精神又很文艺。
他来到了他们最初见面的那家店,可惜贺建兰没在这里。
他又悄悄寻找了第二家,第三家,一直到第十七家,他都没有找到贺建兰的身影。
到了晚上,他忍不住直接来到了贺家。
到了贺家以后,是苗嫂接待的他。
结果,苗嫂告诉他,“今天贺同志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客也不能去上班,有什么事她可以代为转达。”
就这样,苗嫂就准备送客了。
叶博文不敢撒泼硬缠,只装作深情的留下了一句,“麻烦你告诉她,我会一直等着她的。”
就在叶博文想走的时候,门外就传来了几个极其轻微的脚步声,原来是一群制服同志。
带头的制服同志说:“请问你是叶博文同志吗?请跟我们走一趟。”
叶博文装作不理解地问:“请问我犯了什么错误?你们为什么要让我跟你们走?”
制服同志没有理会他的问题,而是直接上手按住了他:“到了地方再问也不迟。”
叶博文知道,这边的同志们从来都没有不讲理的时候,除非遇到了罪大恶极的重犯。
这下子,叶博文彻底慌了。他剧烈的挣扎起来,同时大喊着向贺建兰求救。
贺建兰正躲在暗处默默观察,她不知道顾晓为什么这几天突然不让她出门了。
她也不知道这时候是该出去替叶博文说说情,还是留在这里继续观察。
就在几方人马陷入焦灼的时候,顾晓扶着孕肚走了进来。
叶博文很想假装不认识她。而顾晓这时候却主动对他说话了。
“叶博文,你来华国做什么?是谁派你来的?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