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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禾闻言,脸色霎时红的厉害,心跳加快的同时,也不由得萌生出许多期待。
她含羞带怯的看向眼前的男人,咬了咬唇似乎才鼓起了勇气:“我本来就是霍总的人,霍总想做什么都可以。”
霍行洲看着她这样子,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另一张脸,时而讨好谄媚,时而花言巧语,时而还有莫名其妙的坚持。
却从来不会用这种神情看他。
她只喜欢跟他对着来。
跟林清砚解除婚约不到一天,她就开始招惹别的男人,唯独对他避之不及。
霍行洲了无兴趣,轻嗤了声,将苏禾的手甩开,言简意赅的出声:“回去吧。”
苏禾顿时慌了,不明白她是不是说错话了。
她连忙道:“霍总,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要什么是得不到的呢。
见霍行洲无动于衷,苏禾手指柔柔的攀上他的腿,意有所指道,“霍总,温小姐会做的,我都可以,她不会的我也可以……我只是想能够好好伺候霍总……”
就在她即将要触到男人腰间的金属扣时,手腕却再次被抓住,跟刚才不同的是,他力道很重。
苏禾有些疼,那张白净无辜的脸上也更显茫然:“霍总?”
霍行洲黑眸里多了几分冷淡,吐出的话更是不带丝毫感情:“对你硬不起来,听不懂?”
苏禾怔了两秒,瞬间涨红了脸,感觉羞愧难当又无地自容。
霍行洲丢开她的手,薄唇轻启,只有一个字:“滚。”
苏禾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向门口,她刚想要换鞋子,男人冰冷的声音便再次响起:“别把你碰过的任何东西留下来。”
她红了眼眶,死死咬住唇。
身后嘭的一声传来,是水杯被扔进垃圾桶的声音。
苏禾整个人也为之一颤,她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拖鞋,更多的却是不甘。
温迎到底哪里比她好了?
苏禾转过头看了眼客厅,见霍行洲已经起身,朝浴室里走去,身形修长又挺拔。
她视线重新落在拖鞋上,立即便有了想法,快速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随即拎起自己的鞋匆匆关门离开。
……
温迎把池南雪扶上床睡觉后,自己也累的够呛。
她起身去倒了两杯水,一杯自己喝,一杯放在了池南雪床头,以免她半夜醒了口渴。
温迎满身都是汗,她刚坐在沙发里,手机便震动了下。
是条好友申请。
头像是海贼王的路飞。
这中二的气质,也只有江怀景能配得上了。
他的好友申请备注是:你要是赖掉我这顿饭,我天天来你家楼下堵你。
温迎头疼,同意了他的好友申请。
江怀景这会儿大概想要体现一下高冷,没有主动朝她发来消息。
温迎正要放下手机,却看到朋友圈上有个红点,头像是苏禾的。
之前在剧组拍戏时,为了工作,她加了所有的演员。
温迎想起苏禾跟霍行洲上车的那一幕,鬼使神差的点开了朋友圈。
苏禾发的内容是:【拥有我的新拖鞋啦,嘻嘻~】
下面配的,是一双穿着拖鞋的照片。
这双拖鞋,温迎很熟悉,上次她去霍行洲家就看到过。
而苏禾这张照片,地砖的颜色,显然也是跟霍行洲家里的一模一样。
原来这双拖鞋是给苏禾准备的。
幸好她没穿。
这时候,温迎手机再次震动了下。
江怀景:【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加了人也不说话的。】
温迎回复了个打招呼的表情包。
江怀景:【什么时候请我吃饭?】
温迎:【江公子想吃什么。】
江怀景:【你定,免得说我又宰你。】
温迎:【那我想想,定好时间地点后再联系江公子。】
江怀景再次十分高冷的回复了个“嗯”。
温迎放下手机,靠在了沙发上。
头顶的灯光看久了让人有些头晕失焦。
温迎吐了一口气,坐直了几分,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随即起身进浴室重新洗了个澡。
她倒在床上时,发现两分钟前手机有个未接电话。
温迎微怔,点开详情看了看,呼入时间只有两秒。
霍行洲这么好兴致的吗,做那事儿的时候,还给她打电话?
告诉她,他不是非她不可,让她后悔?还是单纯的让她听听墙角,展示下自己的雄风?
温迎实在是捉摸不透他的想法,将手机塞在枕头下,闭上眼睡了。
但却毫无睡意,越睡越清醒。
温迎在来回翻了好几个身后,起来打开冰箱灌了一瓶啤酒下去,希望能够促进睡眠。
另一边。
霍行洲坐在沙发里,黑眸微垂,盯着手机。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屏幕却始终没有亮起来。
他薄唇扯了扯,弧度轻嘲。
那个女人是真的没有心。
霍行洲扔下手机,点了支烟抽着,冷峻的五官在光线中显得半明半暗。
第二天早上,温迎醒的时候,池南雪已经趴在洗手间里面吐了。
温迎走过去,抽了两张纸给她,同时顺了顺她的后背:“你昨晚怎么喝成那样了?”
池南雪艰难摆手,面色痛苦:“别提了,那些狗东西太不是人了……”
她说着,便又开始吐。
温迎知道,无非是工作上的事。
池南雪是做公关的,遇到紧急的问题,难免会陪客户喝酒。
看样子,这次的问题应该很棘手。
温迎起身,去外面给池南雪倒了杯热水进来。
池南雪基本也吐完了,靠在马桶旁边,喝着水漱了漱口,有气无力道:“昨晚你怎么把我弄回来的。”
“……一言难尽。”温迎道,“你呢,问题解决了吗?”
池南雪摇了摇头,开始摆烂:“我真的想辞职了,什么破工作啊,天天都想要我的命。”
温迎把她扶了起来:“去沙发坐吧,这里凉。”
池南雪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什么,转过头道:“不对,我怎么好像记得,昨晚是个男人把我拽上车的。”
说着,她又胆战心惊的试探着问,“是……霍行洲还是林清砚?我这是造了哪辈子的福……”
温迎笑了笑:“都不是,是那家酒吧的老板,也是我……之前认识的一个朋友。”
池南雪狐疑道:“朋友?”
“之前追过的我两天的一个富二代,姓江,你应该见到过。”
“啊我记得了,还特别骚包的准备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在楼下等你的那个男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