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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火石之间朱向东立马明白了自己的异动的根源,同时也积极作出了战略部署,他嘴角扯出一个邪肆玩味的孤度,半眯着眼睛,那眼光意味不明,空气中开始弥漫出浓浓血腥杀气的味道。
朱向东的双臂松了松,不再那么紧紧的抱着白子衿,而是用左臂轻轻松松的环抱着,右手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了二只磨得发亮的废弹壳玩把着。
弹壳相互摩擦轻微的撞击声音敲击着在场每个人的心,所有对朱向东有一定了解的人都知道,这个活阎王有个从不改变的习惯,那就是无论何时何地,这二枚弹壳从未离身过。
每当他思考或者出任务击倒敌人后,他就会掏出这二枚弹壳摸索一会儿,十几年来,一直如此。
据说,这二枚弹壳是他第一次开枪命中标靶时留下的,那年他才八岁;他手持柯尔特M1911自动手枪,连开七枪,枪枪命中标靶,多么强悍的孩子呀。
当年射击场上一群大佬目瞪口呆,个个都计划着要将这么个熊孩子拐到自己“家里”来。
朱老爷子那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让自己家的孩子被别人拐跑了,因此被各方盯上的朱向东,在朱老爷子的亲手安排之下去了很多个秘密基地、训练场所,进行了大量的各种训练,那些枪械只要到他手里,那是分分钟的,闭着眼睛就拆卸完了。
朱向东自从摸过枪,开过火之后,那些枪就不曾离开过他的手,他可以从空气中闻出是什么枪开过火的味道,火力如何,敌方出场的是什么样级别对手。
他从地上跑的自行车,摩托车,坦克到天上的飞机都能够驾驶,而且还能够边驾驶边射击。
冷酷无情、快、准、狠就成了他的代名词,渐渐的就混出了一个活阎王的称号。
现在看来这个冷酷无情还有待商榷,朱向东的冷酷无情是对待敌人的冷酷无情,说他无情的另一面就是这家伙以前还没开情字这一窍。
嘿嘿嘿!
没看见他那黑红着脸,有些尴尬扭捏的表情吗?
王建设这小子一本正经的低头假装在看文件,那个脸象个猴屁股似的。我说:你憋那么红在想些什么呢?
朱向东阴鸷的目光锁在了王建设的身上,王建设立马身子一紧,一脸吃屎的表情。
别说王建设一直低着头,根本没有抬起头来看一眼就知道朱向东在看他,还是那句话,他们特种兵,开枪用的都不是眼睛,而是心。
更别说,还有空气里弥漫的气味,和那噼呖啪啦的火电交流的“声响”,就如现代的红外线和WIFI信号一样,你用肉眼根本就看不见,必须借助于其他设备才行,但是他们这些特种兵就是有这个能耐,就是能够体查得到。
他在朱向东手下当了那么多年的兵,那一次不是被这个活阎王搓搓九死一生,活象个刚从尖刀火海里捞出来小鬼?他那心里的小九九,活阎王只是眼尾一扫,就全部被扒拉个干净,一根毛都不会留下。
可是人总是好了伤疤忘记了痛,民俗的说法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他的脑袋只要一有空闲,那怕只有针尖那么点儿的地方,他也会忍不住去想想队长,腹议腹议,八卦八卦,把他那一拳一脚,杀敌场面在脑子里回放一次。
每次回放完都觉得队长好厉害呀,心中的英雄,可是队长的生活太枯燥、太泛味了。
这下子他总算逮着大新闻了,而且还是花边桃色新闻,所以他脑袋里那针尖大的地方就越扩越大、画面就越来越精彩,最后被他脑补PS成了限制级,儿童不宜的画面,在他的脑海里重复播放着。
王建设那傻愣愣,瞪着眼睛,裂着嘴角的表情太猥琐、淫亵了,站在他傍边的李华实在受不了,悄悄的离他远些,远些,再远些。
熊雷这个痞子、流氓,他比王建设PS画面的尺度更大、内容更精彩、限制级别更高,你看他一边假装在看文件,一边揉眼睛,都偷偷擦了好几下子口水拉。
只是这个家伙比王建设那个二愣子会隐藏,用黑黑的大礼冒把自己的脸遮得死死的。
刘礼德用眼尾扫了下身旁的这个流氓,心里一百个看不上,你说你一个当了十多年兵的人,好好的军装不穿非得这么不门不类的。好你是便衣、是卧底什么的,那也没必要这么个“得瑟”呀
人家喜欢个姑娘,抱个小女孩就被你在脑袋里给PS成这么个猥亵的画面。你出去大街上看看,大姑娘小媳妇的搂着个大男人多的是,你这思想太不健康了、太低极了、太猥琐了。你还拉低帽子,低头装样?能骗谁呀?这不是掩耳盗铃是什么?
熊雷无声的辩解:“俄,俺们队长这不是从不近女色麻,俺们是在替他高兴呢;就是没想到他好这一口,喜欢嫩妞,俺们这帮子兄弟要想有个小侄子,那还得等多少年呀?
熊雷继续辩解:“俺们能不知道已经被队长发现了吗,队长是谁呀,赫赫有名的活阎王,俺们的那些小心思,他还不明镜儿似的。俺们装样子这是态度问题,态度知道不?
嘿嘿,态度端正了,俺们犯队长手里,被修理的时候就会轻些,少挨一拳也是好的。
王建设:嘿嘿嘿!我不怕,反正有大熊陪着,俺就脑洞全开,能PS多少就多少!
熊雷:我*累个去*,王二愣子,总有一天被你连累死!
【此话不假,有一天真被这个二愣子连累的够呛】
朱向东的眼光扫射一圈,四个人都想些什么他早就明白,对面的这几个人怎么说也是侦察兵出身。
那个公安局长,那是经验多么丰富的人呀,眼一瞄就什么都知道了,不过心思摆得很正,没有什么歪歪裂裂的不建康思想,很好。
李华也还行,有定立,别看和他这二个手下差不多的年纪,这处事就是稳当一些,也还算不错吧,看得过眼。
李建设和熊雷心里一片哀嚎:队长呀!俺们这是关心你呢,李华他可不是你带出来的崽呀,刘局他这么老了,什么情情爱爱,依依我我的早就不稀罕了呀。
呜~~~~,俺们冤呀!
【噼呖啪啦!噼呖啪啦!你们二个傻冒洗洗屁股等着吧!】
朱向东这么一圈扫下一,各人的表现还算比较满意,自己的心火也下去了不去,那个不自然的反应终于淡了下去,他就收回目光继续漫不经心的玩把着手中的那二枚弹壳来。
玩着玩着,他的心里又不自主的想着白子衿来,这主还在他怀里坐着呢,忘记谁也忘不了她呀。
朱向东的目光就不由得向怀中的小人儿扫去。
白子衿脸上的红潮还没有完全退去,毛绒绒的小脑袋低垂着靠在自己的胸前,露出一截白玉般的细脖子,朱向东的手触到她那纤细白嫩的小颈脖的时候,怀里的小人儿浑身一颤,小可怜样的,僵直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朱向东安抚性的帮他拍拍后背,然后那碰着她颈脖的手就扯出了一根红绳子,他把红绳子就从白子衿的脖子上给取了下来。
白子衿有些茫然,她想不到朱启东取下她的挂缀是何用意;可是这个挂缀对她来说很重要,虽然现在她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情。
朱启东拿着手里的吊缀,有那么一丝的愣神,他没有想到这小姑娘一直挂在脖子上的吊缀竟然是一具乌木棺椁,而且是槐木棺椁。用手把它握于手掌心,里边竟然还有一股阴气丝丝的阴煞之感。
朱启东举起乌木棺椁仔细观看,棺椁四面刻有祥云般的花纹也许也是祭文,弯弯钩钩的呈一种有序列的排列着,这也许是这个小姑娘家的祖传之物,他也只是一时好奇多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朱启东左手拿着棺椁,右手拿着二颗空弹壳,轻声问白子衿:“楠楠?”
白子衿一愣,秀眉一结,心想他怎么知道我的小名儿的呢?细细想来,终于想起,他们一起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她的奶奶哭喊过她的小名。
白子衿轻轻的点了点头,她目光始终低垂着没有离开过朱向东的手。
朱向东把手中的二枚子弹向着白子衿递了递说:
“挑一颗。”
白子衿似乎没听清,更似乎不明所以,抬眼询问似的看着朱向东。朱向东又把手向前递了递,用眼神示意她挑一个。
白子衿从朱向东的大手里抓过二枚子弹空壳,然后一只手拿一个,仔细观察起来。
二颗一模一样的空弹壳,都已经被磨得锃亮锃亮的,二枚空弹壳上分别刻着东和南二个字。
白子衿捷眉稍一思索,就拿起刻有南字的空弹壳在手心里握了握然后向前递了递,表示她选中了这一枚。
朱向东拿过这枚刻有南字的空弹壳想了想,放了下来,然后又拿过另外一枚刻有东字的空弹壳,唇角有些嬉娱的一扯,上翘起来。
白子衿眼睁睁的看着朱向东把刻有东字的空弹壳用她的红绳子给窜了起来,和那个乌木棺椁吊缀并排吊在一了起。
朱向东低敦的、略带磁性的声音贴着耳边命令式的说:“不要拿下来”
白子衿嘴角猛抽抽,这丫有病,让我挑,我挑了。你又不要了,特么,耍人玩儿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