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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安话一出口,引来了不少抽吸声和议论的声音,而周敏完全没有动的迹象,简雨歌更是冷声笑了笑。
“你要画画?”
简雨歌朝她走了两步,程安安没有太大的感觉,只是看了看自己的手后,继续朝着周敏。
“你去不去,不去的买话,我也帮不了你。”
“我去!”
周敏要走,简雨歌拉住了。
“你别想跑!”
简雨歌冷冷说道,周敏连连点头,十分钟后,周敏和她另一个室友抱着东西飞快地跑了来。
程安安看了看材料,把画架支了起来。
简雨歌看她这有模有样的,心中恍惚,忍不住又开了口。
“这些可是知名作画,你好歹有点自知之明好吗?趁着还不丢脸,赶紧走吧。”
“那她还要赔偿吗?”
程安安话一出口,简雨歌语塞了,杏儿眼一瞪。
“我就等着你是被大家耻笑的样子了!”
简雨歌超旁边的休息椅子上一座,过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而程安安却没有看一眼,只是淡淡地看着手中的笔,然后拿起了调色盘,看着s大的景色后,提笔落下。
简雨歌见她真的画了,眉头蹙了一下下,但依旧没有起身过去看,她认定了程安安就不可能画的出来。
时间在慢慢地走着,程安安一直专心在画中,幸而被毁掉的那幅画并不大,所需的时间也并不多,一个小时过后,围过来的人群越来越多,惊叹声也跟着来了,而坐在一旁椅子上的简雨歌直接被圈到了人潮外。
简雨歌心痒痒了,人越多心越痒,最后实在坐不住,起身挤了进去!
挤的满头大汗,她已经想好一堆笑话程安安的话时,简雨歌呆滞了,跟一只笨重的企鹅一样,走到了程安安的身后,看着她在画的画。
每一笔,每一笔,她都看傻了。
直到程安安抖着手,冒着虚汗画完最后的一笔,简雨歌也没能从那份震惊中出来,程安安将画笔丢尽了桶里,整理了一下衣袖后,起了身,一转身就看着简雨歌在看着她的画。
程安安看了同样在发呆中的周敏和另一个室友,上前叫了一声。
“走吧,她不会再找你们麻烦了。”
程安安将发抖的手伸进了一副口袋,整个人给人看起来一副无所谓的高冷之色,周敏听着她的话,瞄了一眼还在近距离看着画的简雨歌,迟疑了一下下,没有敢走的迹象,程安安心底都忍不住咒骂两声猪。
兜中的手抖的不行,她不能在这地待下去了,否则一定会被人看出她整个人都在打颤,于是乎利落地转身,朝着简雨歌。
“这幅画抵你被毁掉的那副可以吗?”
程安安面无表情地问了一句,而简雨歌此时终于回了神,愕然回头看着程安安,打量着她,眼睛抽了抽地点点头。
“可以。”
两个字,周敏她们欢呼了,周遭的同学也跟着欢呼了,都不知道为了什么。
很多人将目光投了来,程安安紧蹙眉头,放在口袋里的手握成了拳,望都没望简雨歌,只身走出人群,疾步地离开。
而所有人都惊呆了。
她就这么走了?
简雨歌一瞧,画也不顾了,朝着程安安那边没形象地追了过去。
“喂!喂!你等等!”
简雨歌此时两眼放着光地追着程安安不放。
程安安无视了简雨歌的呼唤,走近了一间卫生间,快步走到洗手台前,用力地搓着自己的双手,而气喘吁吁追过来的简雨歌看着她洗手并没有觉得哪儿不对,因为手上有颜料。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的画那么好,你怎么会是管理系的学生?”
简雨歌走到了程安安跟旁,而已经把手洗红了的程安安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后,便漠视地离开了,完全没有搭理简雨歌的意思。
简雨歌惊呆了,好歹她也是简氏的大小姐,凭借家势和美貌,这学校她应该还挺有名气的吧,竟然被人这么无视掉了,难不成是世外高人?
单蠢的简雨歌懵的一脸,又追了过去。
此后的两天,简雨歌就这么跟着程安安两天,程安安学习,她就去旁听,程安安打工,她就在程安安打工的地方待着,就这么苦苦守了两天,她实在憋不住了。
“程安安,能不能跟我聊一聊。”
简雨歌张开双臂,挡住了程安安的路,程安安着实头疼,周敏对她都没这么大反应,只是道了声谢谢,而这个女孩子,竟然形影不离地追随了她两天。
“我说了,我还有事,你不要来打扰我,我还要打工。”
“你打什么工啊,这一个咖啡店能给你多少时薪啊?你一幅画分分钟比在这干几个月强吧。”
简雨歌已经找人认证过了,就程安安画的画幅画,最起码是原来那副的双倍价格,重点是,s大自己要收藏起来,这说明什么啊!
作为一个爱画赏画专研画作的简雨歌怎么能让程安安继续在这破庙里待着。
“简小姐,每个人的理想都不同,我对画画没有兴趣,所以你别在我这浪费时间了。”
“骗谁呢,你当时画画时候那痴迷的眼神,你跟我说你不喜欢画画?!”
简雨歌可笑地说道,程安安完全没有要纠缠下去的意思,转身就走,简雨歌急了,又苦命地追了去。
这一追是整整的半个月。
程安安简直要被简雨歌给搞疯了,这富家小姐是不是太闲了。
“简雨歌,你到底还要跟我到什么时候?”
程安安在这半个月里渐渐对这位富家小姐改观了,她真的是痴迷爱画到一定程度了,天天在她耳边灌输,她的画有多好,画画是一件多么有意义的事。
真的很傻很蠢萌。
“程安安,你转院系吧,我让我爸帮你打招呼,你来美术系,我们教授都想认识你呢。”
简雨歌继续说着不着调的话,程安安满头的黑线,把手伸到了她的面前。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的这双手早就不能画画了,每次画画都会给我带来极大的心理创伤,让我想起很痛苦的事,所以请你别再难为我了,如果能画画,我早就画了,上一次只是为了帮忙解围,这样的解释你能接受了吗?”
程安安认真无比的说道,然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