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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飞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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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舌暗送,或抿或撩、或吸或尝;香液欲滴,如水如露、如汁如汤。

    松软温床,湿滑肉腔,直叫人醉生梦死温柔乡。娇吟尤婉转,气喘似忧伤;滴滴欢畅泪,处处抓痕伤,直叫人无怨无悔,宁战死沙场。如梦似幻,深入浅出,胜似九霄云外众仙翱翔;全根尽没,横冲直撞,堪叫庙堂宝殿活佛跳墙。

    当我大汗淋漓地在楚飞烟身上惨哼一声时,脑子里闪过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楚鹃对我真好,让我能够享受如此极品妖娆的女子。

    我喘息回味了良久,身下的楚飞烟还在兀自轻颤,两排雪白贝齿紧紧地咬着我的肩膀,长长的睫毛下,两滴极度欢愉时渗出的晶莹泪珠像荷叶雨露般微微晃动,饱满丰腴的**顶着我的胸膛急剧起伏,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她的怦怦心跳声。

    “飞烟,谢谢你。”尽管我知道这是楚鹃赏赐给我的。

    “呵~~~”楚飞烟柔弱地长舒一口气,微微睁开蕴涵着百般**的双眸来,伸手在我胳膊上轻掐一下嗔怪道,“你猪啊!多久没做了?刚才差点被你弄死!”

    极品女人就是极品女人,骂人比夸人还动听,哄得我心花怒放,得意洋洋道:“其他男人没我厉害吧?”

    “哪来其他男人啊?”楚飞烟挑着眉毛道,“我的床没这么容易上的!快死下来,去给掌柜的叩头谢恩吧!”

    “嘿嘿!冲个澡先!”我屁股一拱,将壮烈牺牲的二弟尸体从紧窄的战壕里拖了出来,伸手一把扯下二弟的战袍,翻身下床走进洗手间内,刚要将装着体液的避孕套扔进抽水马桶里,却突然看见楚飞烟疾步跟进来说道:“诶!”

    我也没在意,随手一松,然后准备摁下冲水开关,没想到楚飞烟竟然一个箭步抢过来,飞快地伸手进马桶内捞起避孕套,随手往垃圾筒里一扔。

    我看得莫名其妙:“干嘛?这也得回收利用啊?”

    楚飞烟白了我一眼:“我这马桶娇贵,怕被你堵着了!”

    “呵呵,那可真够娇贵的!”我耸了耸肩,转身跨入浴缸里放水,脑子里却疑云四起:这个女人只不过是春风阁的小姐,怎么行为如此怪异?

    草草洗完澡,我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飞烟,以后我还能来找你吗?”

    楚飞烟正靠在床头鼓捣着笔记本电脑,连头也没有抬:“随你呀,只要你能找得到我。”

    “额……你平时不住这房间吗?”

    “这里我基本上一个礼拜才住一次,”楚飞烟放下笔记本,十指交叉着伸了下胳膊,“本来今天不是我出台,刚好风铃来例假了,只好我顶上了。”

    我心念一动:“今天你出台?”

    “恩,是啊!”楚飞烟点点头,双眼玩味十足地盯着我笑道,“零点时分,来捧场啊!说不定……你足够本事,那就可以梅开二度了!”

    “呵呵,”我无奈地耸了耸肩,“我哪来的本事。”

    ……

    一个真正完美的女人能赋予男人无穷的活力,楚飞烟无疑就是这样的女人,一番**下来,我觉得浑身神精气爽,耳聪目明,连走起路来都更加自信了。

    楚飞烟说的没错,该找楚鹃叩头谢恩了。

    回到客房前正要推门进去,耳朵里却忽然传来异常熟悉的声音,侧耳一听,隐隐是从斜对面的办公室里传来的,再仔细一听,胸中怒火狂涌而起,顿时一个大步冲过去,一掌拍开办公室门,厉声喝道:“傅长空!”

    坐在里面沙发上的,赫然就是拿香烟迷晕我、准备绑架我去银川的傅长空!

    “诶、诶、诶、诶!”傅长空似乎已经知道我在春风阁了,此刻见我现身,并未表现出过多慌乱来,只是站起身来单手轻摆着喊道,“林老弟,你先别激动,别激动,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嘛!”

    “说你妈个破逼啊?”我上前一把扇开他的手,伸出食指恶狠狠道,“你***知不知道差点害死我啊?!”

    “幽儿,不得无礼!”或许是我的态度过于恶劣了,楚鹃站起身来稍作呵斥道,“傅镖头也是无心之失,现在镇南镖局大难临头,你就别给他们添乱子了!”

    大难临头?没这么严重吧?不就是挂了个第一高手、丢了几尊玉罗汉嘛?要是这点风浪都抗不住,那镇南镖局的抗风险能力也太差劲了。我看看楚鹃,再看看傅长空,暂时收敛了咄咄逼人的气势。

    傅长空长叹一声,朝楚鹃摆了摆手:“楚掌柜,我想跟林老弟单独聊两句,你看……”

    “恩,你们聊吧,我下楼去照应下。”楚鹃知趣地退身而出,顺手把门关上了。

    “仅仅想跟我道个歉的话,是不用支走楚鹃的。说吧,到底想跟我说什么?”我斜眼瞄着傅长空那张枯萎灰脸,觉得才三天不见,他像是老了十岁都不止。

    “唉——”傅长空一声长叹,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林老弟,咱都是大老爷们,一些不足挂齿的鸡毛蒜皮琐事呢,我就在此郑重陪个不是了,以后咱不提也罢!”

    日哦,老子差点被电击棒电死,到你嘴里成不足挂齿的鸡毛蒜皮琐事了!

    不过眼看他形容枯槁、神情落寞,我也不好意思跟他斤斤计较了,干脆大气大量道:“不提就不提吧,反正我也没放心上!”

    这话假的连办公室内的盆栽都害臊得低头了,但傅长空却浑似未觉,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来,随即似乎感觉到了不妥,又重新塞回兜里干咳一声说道:“林老弟,我跟你也打过一次交道,你走的是阴柔路子,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应该属于娥眉一派……”

    “哎呀,你就别攀渊源套近乎了,有话就直说吧!是不是想我帮你们查案子呀?”

    傅长空老脸一红,清了清喉咙凝色说道:“林老弟,实不相瞒,这趟镖关乎镇南镖局的生死存亡!因此这起劫案必须查个水落石出!现在货物下落不明,陈重不幸遇难,阿华生死未卜……到现在还无音信,看来是凶多吉少了!唉!没想到我傅长空晚节不保哇!”

    晚节不保?我疑惑地问道:“怎么,你准备退休了?”

    傅长空并未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一声长叹,单手按着我的肩膀说道:“林老弟,镇南镖局现在已经危在旦夕了,找回货物刻不容缓!你作为此次劫案的目击者,可否不计前嫌,详尽提供所知所闻之线索来帮助傅某找回这批玉罗汉呢?”

    “这个没问题呀,不过我就不明白了,”我疑惑地蹭了蹭眼皮问道,“这些玉罗汉就真的这么值钱吗?能导致镇南镖局破产?”

    傅长空神色一变,两眼寒光紧紧地盯了我良久,才咬着牙根沉声道:“对方要劫的根本不是玉罗汉!”

    “什么?不是玉罗汉?”我大吃一惊,随即马上意识到了什么,脱口叫道,“13号箱子!13号箱子里装有什么东西?!”直到此刻,我才重新想起当时陈重提及两次的“13号箱子”,知道其中肯定大有文章了!

    傅长空一脸凝重地点点头:“这趟镖,那18尊玉罗汉只是小头,说到底其实就是掩人耳目的幌子!”

    我心内大为骇然,这18尊玉罗汉的来历我也听万路华说起过,保守估计也值上千万美金,却居然只是充当了幌子?那真正的货物岂不是价值连城?

    傅长空接着说道,“这趟镖关系重大,真正要保的东西,只有三个人知道——常运集团的刘博权少爷,我,还有陈重!”

    我淡淡说道:“应该是四个人才对,你漏掉了司机老胡!”

    “老胡?!”傅长空脸色大变,随即马上反应过来了,沉声问道,“你是说问题出在老胡身上?!”

    “他懂摩斯密码!”说着我将从南京分局出发到020乡道遇袭、最后与万路华死里逃生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呵呵,百密一疏哇!”傅长空仰天惨笑一声,长身而起踱了两步,回过身来看着我悲凄叹道,“如此说来,阿华也已遭不测了?”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已经三天了,如果万路华还活着,早就打电话回来报信了!

    傅长空微颤着手从兜里摸出香烟来,打火机吧嗒吧嗒了好几下才点着火,两片干涸的嘴唇无力地咬着烟嘴,一缕断断续续的青烟夹杂着极度不安和恐惧从嘴里渗出。

    望着他那毫无生气的面孔和几欲绝望的眼神,我心下隐隐难过,出言安慰道:“傅镖头,这趟镖被劫,说到底是常运集团出了内鬼,你们镇南镖局不用担主要责任吧?再说还有保险公司……”

    “林老弟,你还年轻,有些事是不会明白的。”傅长空夹着香烟缓缓摇头道,“我们镖局立足江湖,讲的是诚信二字,失去了这两个字,镖局也就名存实亡了!这趟失镖,我们一旦推卸责任,这要是传到江湖上去,只会让人瞧不起!将来要想再接镖也就难了。这是其一。”

    “其二,”傅长空踱着沉重的步子接着说道,“这帮劫匪心狠手辣,竟然将老胡杀人灭口……我们空口无凭,怎能说是常运集团出了内鬼?在别人看来,这跟诬陷狡辩、反咬一口有何分别?”

    “其三,这批货根本就见不了光,也根本未投保,真要闹起来,镖局都要被查封掉!”

    我好奇心大起:“那13号箱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