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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郑明的事件结束以后,班里的人,好象对很多入口的东西,都特别的珍爱。主要是被那一晚上的“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的犯罪”吓的。不过,在班长这样的高压下,曾兵觉得自己至少表面上属于勤俭那一类人了。至于这习惯以后保持了多久,至少曾兵现在还保持着。但饱暖思淫欲这句话还真不是盖的,这明显的可以从刘会的身上感受得出来。
做为服务中心新兵班的头号牛皮糖,二号开心果。这小丫挺的可不是一般的淫,竟然欲到了班长的头上。直让曾兵怀疑。这小子精力应该比做为班里的头号猛男格桑多金要强。不然哪会有这么多的精力去干这事儿。因为这事儿班长没玩他,已经是运气中的运气了。班长后来对这件事情的评价总是只有那一句话:“少年狂,左钢枪,右美女,无耻败类,恶心啊恶心。”
但是,曾兵可以向毛主席他老人家保证!刘会,真的无辜的。也不是故意的。就算借给他两大肥胆,他也不敢在班长头上撒野啊!因为曾兵自己就是个目击者,可以证明刘会的清白。可是这话要说回来,也就还是一个中午,众人被谢班副修理得不成了一个人样。都摇摇晃晃的走向了寝室。路过办公室的时候,还发现班长竟然大中午的没午休,还在那拼命的干着。大家也不管他了。直奔楼上寝室而去。开玩笑的了,照这个练法,有休息的时候不休息,那下午和晚上那关咋挺过来?曾兵也不想爬他那上铺了,见着床就倒。梁涛,余小庆几个也不想爬了,就在下面和兄弟们一块凑合着睡了。谁让刘会走这么慢呢?回到寝室里一看,自己那可爱的小铺竟然被曾兵和格桑多金两个小子霸占了。再看看别的地方。只要是下铺,到处都堆慢了人,马大伟班长那床上就一个人,可刘会敢去和马班长挤吗?答案是肯定的。但刘会肯定又不上去爬床了。眼睛瞅了半天。终于找到个没人的好地方。要说这孩子胆子就是大。班长的床也是啥人都能睡的?估计刘会也是累急了。啥也不管了。趴下去就开始找周公下棋去了。大家瞅了瞅刘会。懒管他,自己都累得要死。管这么多事儿干嘛!所以片刻后,寝室里一片呼噜声响了起来。
曾兵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了,竟然被尿憋醒了。很后悔刚才没去嘘嘘下再睡。睡得正好,突然惊醒了,是件很不爽的事情。实在不想爬起来。可活人是不能被尿憋死的。还是坚持爬了起来。看看旁边的格桑多金,曾兵很后悔啊,怎么选了这人一块睡呢。一身的汗臭啊。曾兵再抬手闻了闻自己的衣服,估计是被传染了。也是汗臭的。看来该洗了。不管了,曾兵想着嘘嘘了再睡会,再说别的问题。就这样跑去厕所松了下包袱。
松完包袱,呼呼的跑了回来。把格桑多金往里推了推,趴下去,闭上眼继续睡。曾兵睡得正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耳朵里听到了一阵很奇怪的声音。是痛苦?是*?还是啥玩意?不知道。勉强的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瞅了瞅,发现是刘会躺在那不停的叫着。这家伙,还很猥琐的把他那脏爪子伸到了自己的裤子里摸啊摸的。一会还拿出来爪子来不知道干什么,往班长的床上擦啊擦的!曾兵看看,没啥事!现在睡觉乃是头等大事。所以继续呼噜。
曾兵差不多快睡着了吧。这时候正是不爽别人吵醒自己的时候,突然听见“啊。。。。。。!”的一声惨叫。吓了曾兵一跳,赶紧一咕噜爬起来。紧张的望向刘会,因为听声音,好象就是刘会发出的惨叫声。再看看大伙。好象都被刘会的这声惨叫吓得不轻。所以都瞪眼望向刘会。没人说话。刘会也看看他,再看看他。很紧张的样子,呼吸很急促的样子。过了好一会才说:“我。。。。。。我。。。。。。我。。。。。。”一直在那我的。大家也都在等他我出什么来。他终于我出来了一句:“我。。。。。。我跑马了!”
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大家切了一声。倒头又睡。好象只有格桑这个被班长号称多金的狠推了曾兵一下,问了句曾兵一被子都能记得的话:“刘会在班长的床上放马?马呢?”
曾兵觉得这事情最好不需要解释。于是赶紧催着自己入睡。但是,马上耳朵里就传来了一句让他呆了半天的话。刘会说道:“我全擦班长床单上了!”
寂静,寝室里这个时候真的很寂静。就如同暴风雨前的寂静一样。一点声音都没有!但马上,全班人马除格桑多金以外,笑得比暴风雨更加的猛烈。
“哈哈哈。。。。。。”热闹,真的很热闹。有抱着被子翻滚的。有扯着别人使劲擂的。当然,马大伟班长这猛男型人物,更是把床板擂得跟大鼓一样‘咚’‘咚’做响。可这时候,刘会急了。简直快要哭出来了。跳下床对大家拱手说道:“同志们啊,兄弟们啊,别笑了,我可不想死啊,大家快告诉我怎么办才好啊?”
没用。刘会这些话真的没用。只能让大家越笑越大声。曾兵觉得自己突然很坏了。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了别人的危机之上。可实在是太好笑了!停不住啊。根本就刹不了车,有什么办法?自己还是冒着生命的危险,几乎喘不过气的在笑。
于是刘会把这些话重复了好多遍,甚至挨个挨个的求了一遍。见实在是没有效果,急了!刘会真的急了!恶狠狠的说道:“别笑了,别笑了,都给我出出主意啊!我真的不想死,再笑,谁再笑我。。。。。。”
刘会首先走过去拉的是余小庆。不得不说余小庆这小子很机敏,马上说道:“哈哈。别,别,别拉我。我实在是很想笑,大哥。你就让我笑会吧!别碰我。警告你,注意你的手,千万别碰我,你要敢碰我,我立马就去告诉班长你对他做的好事。哈哈哈!”
被人抓到了把柄了,刘会真的没折了。几乎是带着哭音说的:“求求大伙了。看在同训练同学习,同劳动同休息,同吃一锅饭,同举一杆旗的份上。帮帮我吧!”
在刘会万恶的爪子有这不明行动的危险下。笑够了!终于笑够了,不容易啊!马大伟班长起身,跳下了床。拍着刘会的肩膀,说道:“哈哈哈哈。。。。。。会啊,不是哥哥不帮你,也不是哥哥不同情你。实在是。。。。。。注意你的手,别碰我,拿远点。哈哈哈哈,实在是你这把做得也太绝了。帮不了啊!笑死我了。哈哈哈哈。。。。。。”说完就趴一边自己乐了起来。
梁涛也起来了。拍着刘会说道:“先注意下手。背起来。恩恩,哥们。不愧是刘哥。牛逼啊!哈哈。。。。。。”闪一边去了。
赵峰这孩子很纯的,全炮团都知道的事儿。可好象这次也被带坏了。说道:“刘会,放心,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知道你是无意的。”看见刘会飞奔而来,似乎有那种要拥抱自己的架势。赵峰指着刘会赶紧说道:“什么都好商量,你千万别过来。对,我知道你是无意的。所以,我想你去告诉班长,班长是不会怪你的。要不?我去对班长说清楚情况?放心,我不会告诉班长你对他的想法的。。。。。。。”
曾兵见赵峰再说下去就没谱了。赶紧插嘴说道:“得得得。赵峰,你说的什么跟什么啊?刘会,你还不赶紧把班长的床单拿去洗了去。”
刘会愣了一下,问道:“现在拿去洗?可现在不是休息日啊。要是被班长问起来怎么说啊?”
余小庆插嘴说道:“都现在了你还管这些,趁洗漱间没人,你还不快去洗了,一会儿班长上来看见了,你可就死得硬梆梆的了。别说我们没告诉过你。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他要问,你就说你想表现下团结互助的精神,行不?”
刘会想想也是,点头,边去收拾班长的床单,边说道:“各位大哥,班长那可帮我兜着点。千万别让班长知道啊,不然我可就完了啊!”说完这些,拿上洗衣粉啊,刷子啥的,头也不回就飞奔而去。
大家见刘会那狼狈的样子,忘却了训练的疲惫,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你要说人走背了的时候,喝凉水也是塞牙缝的。刘会刚跑出去没一会儿。班长就背着个手回来了。还没进门就听见大家在哈哈大笑,一进门就见大家憋得满脸通红的在那苦熬,不出声了。呵呵一乐,班长脱下了帽子说道:“哎哟喂,累死我了!你们不累吗?我得赶紧躺会了。大中午的你们不睡觉,还笑这么大声干嘛,还没进门就听见你们在笑了,小声点,别影响别的班休息。有啥好乐的?说出来听听?说完赶紧睡觉,还有十几分钟,可以打会盹,那也舒服不是?咦,我的床单呢?哪去了?”
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不好回答这问题。只有格桑多金这愣头青说道:“报告班长,刘会嘛。他把你床单拿去洗了。他说他在。。。。。。”
见势头不对。曾兵赶紧用手把格桑多金的嘴捂住。解释道:“他说他要表现,好好表现一下,说班长很累了,他帮班长把床单洗了。”
班长可真的是“尖兵”班长啊,自语道:“大中午的不睡觉,表现?我前两天刚洗了,干干净净的,他表现个屁啊。今天又不是休息日,不准洗东西的。他不可能不知道啊。得看看去。”
说完转身就走,众人连阻拦的余地都没有。只有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情跟在班长的屁股后面往洗漱间去了。你要说刘会动作可真是慢啊。进门就见他竟然刚刚把床单给泡下去。见班长来了,腿都发软了。张嘴连“班长”都不知道叫了。就见班长看看床单,笑呵呵的说:“刘会,干嘛呢,不用洗我的床单啦,我的床单前两天才刚洗过,干净着呢。你想进步我知道,可你们的训练量这么大。别休息的时候来表现,等休息日可以洗的时候再洗,这你知道的。好了好了!不洗了。去,挂起来去。趁太阳好,好晒干,不然万一有检查的来了,看见这样的内务可不行,是吧?”
可怜的刘会吓得估计连找个理由拒绝都忘了。哭丧着个脸,答应了一声,就把床单从水里捞了起来,拧了拧,拿出去挂去了。没想到啊,没想到。班长竟然一屁股跟到了底。看着刘会把自己的床单挂了起来。“尖兵”本色暴露无疑。等刘会一挂好,就站自己的床单下东看看,西看看。最后好象发现了什么似的,斜对着太阳看了起来,然后伸手在自己的床单上摸了摸,捏了捏。众人一看,心叫,完了。这下彻底完了。但是,这样的感觉。。。。。。曾兵几个包括马大伟班长憋在那都已经憋不住了,特别是看见班长用两根手指头在那揉来揉去的,还闻了闻。呼呼的就笑出了声了。
班长脸色变了变,眉头皱了皱。伸出自己的手指头对着刘会问道:“这是什么?”
估计刘会崩溃了,哇一声哭了出来,说道:“班长,我不是故意的,你放过我吧!”
班长愣神了。没想到动静这么大,望了望自己的这一帮兵们,估计从神色上看出点什么了。指着格桑这个多金的厉声说道:“你们谁也别出声,格桑多金,你说,你要不给我说出个子午丑来,我扒了你的皮。”
格桑多金肯定不是被吓大的。被班长这么一吼,身上都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慌张的说道:“班长啊!不关我的事情嘛。我也不清楚发生什么事情了嘛。哎呀!我们都在睡觉的嘛,就听见刘会叫了一声,吓死了我啊!我啥也不知道啊。只知道他说他跑马跑到你的床上去了,我还正在奇怪,这草原上的大马怎么可能在班长你的小床上面跑呢?难道说班长你伟大得连你的床扳都能大得跑马了?还是说。。。。。。”
估计班长是听明白了,一抬手,阻止了格桑多金继续说下去的劲头。表情很复杂的望向刘会。那只捏来捏去的手,也不知道怎么放好了,想往自己身上放?刚抬了抬就放了下去。最后还是把手伸到了床单那,在班长认为比较干净的角落上,可劲的捏啊!揉啊!擦啊的。那眼神。望得刘会哭都不敢哭了,也只能呆呆的看着自己的班长,等待着他的判决。曾兵几人,想笑啊!可乐啊!但敢出声吗?现在只能听一个人的声音了,就听那声音恶狠狠的说道:“你还不趁没吹号,给我拿去洗了去?洗干净点,要有一点渣。你会记得我一辈子的。”呼啦,刘会解脱了,拿起床单赶紧的跑了。班长最后又望向众新兵们。看得曾兵他们直发毛。才说道:“起床号马上就响了,该干嘛还不干嘛去。这还要我教啊?”
是该去整理内务了,这不用教。大家一哄而上,向寝室跑去。跑着,曾兵分明听见班长笑了。还笑着说道:“哈哈哈!妈的,年轻就是好。精力旺盛啊!这时候了还能跑马。是不是最近练得太松了?唉!年轻,真好!”
曾兵不由的想道:“你很老吗?刚满23岁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