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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上前抓住她有些颤抖的双拳,放在自己的掌心,静静地安抚:"瑄儿,不要去在意那些了好吗?我看的出你心里一样有我的,放下世俗的成见,让我们一起去收获幸福不好吗?"
凤凌瑄抽出手,转过身,背对着他而立。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会突然变的那么快,前一秒还对她疼爱万分的哥哥,下一秒就说爱她,要和她在一起。可他为什么一定要这样逼自己,难道就不能多给她一些时间想清楚吗?
司徒凌澈知道她的挣扎,一把从背后将她环住,将头埋进他的颈间:"瑄儿,不要躲我,永远都不要躲我...我这道这一切你很难接受,但是我真的是没有办法,我怕自己再不说明白,你就要投身到别人的怀里了。我好怕你会离开我,所以我才会那么急,才会那么冲动。可是,瑄儿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让你为难,如果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澈,我说过即使我有了他们,我也不会离开你的,我从没有想过离开你的身边。"这句话她今天不知道重复了几遍了,可是他却依旧没有记到心里去。
"那不一样!"司徒凌澈突然抬头高声道。
"澈..."
知道自己方才反应过激了,司徒凌澈连忙放缓了语气道:"瑄儿,你该知道的,我要的是你的爱,即使你留在了我的身边,你对我,对他们依旧是有差别的不是吗?我嫉妒他们,很嫉妒很嫉妒,因为他们抢走了你所有的目光,在他们面前,你几乎就忘了我的存在,我不要这样,我要你眼里心里都只有我。难道这样不可以吗,瑄儿?"
"澈,给我点时间,让我想清楚好吗?"凤凌瑄搬开那双在自己腰间的手,缓步朝向门外走去,"我先回房了。"
"好,我可以给你时间,但是你今晚能不能不要走,就在这里睡下吧。"司徒凌澈快速拉住了她的一只手来挽留,拦住了她离去的步伐。
凤凌瑄万分震惊地回眸,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他刚说什么?让她留下,在这里睡觉?!
"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我们小时候不是也经常睡在一起吗?"司徒凌澈有些好笑地看着凤凌瑄,知道直到她一定是想歪了。不过他也的确有他的私心,他才刚向她表明心迹,他绝对不会允许她回去后一个人东想西想的,她必须呆在他的眼皮底下他才能放心。"可是现在不一样,我们都大了。"凤凌瑄有一丝无奈地说道。"有什么不一样,难道我就连当你哥哥的资格都没有了吗?"司徒凌澈闷闷的低下头,两边的鬓发划出一个垂落的弧度,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怎么会,无论如何你是我哥哥的这一点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凤凌瑄彻底头痛了,不忍见他低落的样子,连忙自动地又走回到他的身边,安抚道:"好了,我不走就是了。""真的吗?我就知道我的瑄儿对我是最好的了。"司徒凌澈仰起头就满脸的笑容,哪里有一丝一毫的郁色。凤凌瑄只感觉自己似乎被人摆了一刀,她的哥哥何时学会了这样耍赖了?"你耍我,可恶!"凤凌瑄气嘟嘟地鼓起了腮帮子,就和他打闹起来,现在似乎不是她吃定了他,而是他反过来吃定她了。司徒凌澈抓住那两只在他胸前不停挥舞的玉拳,将她一把拉至怀中,迎面而来的冷凝香让他一阵恍惚,敛下眼眸,淡淡道:"好了,不闹了,还不快脱衣服睡觉。""呃..."一听到要脱衣服睡觉,凤凌瑄顿时一阵尴尬,即使面前的是自己的哥哥,知道他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但她还是会羞涩难当。"怎么?难道早上要我帮你穿衣服,晚上还要我帮你脱衣服吗?"司徒凌澈看到她羞红的样子就忍不住戏谑道。"不要!我自己来!"凤凌瑄有些负气地转过身子,迅速将衣服一件件脱下,仅留一件中衣,然后又飞一般地上了床,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没有回头看过他一眼,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听到自己身后爽朗的笑声,她更是愈发的郁结,被子一提就将头也遮住了。好久笑声才散去,她刚落下的心随着后面衣服摩擦的琐碎声提了起来,只感觉床板一沉,下一刻她的后背就贴上了一个火热的胸膛,纤腰随即也被两只大手圈住,整个脊背顿时僵硬了起来。"瑄儿,你难道连哥哥都不信任了吗?"司徒凌澈虽然是个男人,面对自己的心爱的女人也同样会有所悸动。但是他同时还是那个爱她护她的哥哥,他不会为难她做任何事,不会强迫于她,只想今晚能好好地和她在一起,希望她明天醒来就可以想通这一切。脑后小兽般受伤的声音,顿时让凤凌瑄软下了身子,乖乖依附到他的怀里,感受着他传递过来的温暖与安心,两只柔弱无骨的玉手搭上了她腰间的大手,柔语道:"没有,瑄儿怎么会连哥哥都不信任呢。睡吧,不要多想。""恩。"司徒凌澈将她忘怀里紧了一紧后,便不再多言。此刻,他有她,便足够了...静谧的夜,连蚊虫的叫声也遍寻不见,唯有清冷的月光倾泻而下,为万物镀上了一层银光。屋外,气候有些湿寒,萦绕了淡淡的雾气,彷如幻境。而屋内随是一片祥和,但凤凌瑄却久久不能入眠,她其实知道自己对哥哥的这份感情并不排斥,但是她真的很难接受,更难面对那些个对她一往情深的男子。此时的她已是陷在了夹缝之中,左右为难。翻过身,对上他俊美的睡颜,心底一阵复杂,此时的他高洁的仿若天山雪莲一般,若是醒来定是莲华初放,耀人眼球。轻点了他的睡穴,便起身来到了窗棂边,对着一片夜色轻叹。哥哥,请你就再多给我一些时间吧,等我想清楚了就会回来。清晨,明晃晃的阳光将屋内照得透亮,却投下了一地的斑驳,有些孤单寂寞的飘零。感到阳光的和煦,司徒凌澈满脸的笑意,他相信今天定是一个艳阳天。闭着眼伸手在床上搜寻着心中人儿俏丽的身影,但是摸到的却是一片冰寒的被褥。心猛地颤抖,张开眼来,哪里还有瑄儿的影子。"瑄儿,瑄儿,你在哪里..."拼命的嘶喊,却没有人的回应,耳边只有自己的回音。"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要离开我!你骗我,你是一个骗子!"司徒凌澈猛地一脚踢飞了一旁的桌椅,在墙上发出了剧烈的震荡声,残破的落寞碎了一地。"有刺客!"守卫的太监和侍卫立马冲了进来,却只看到一脸颓废的圣上,哪里有刺客的影子。于是都站在门外进也不是出也不是。"滚!都给我滚!"司徒凌澈发狂似的乱丢东西,意图发泄自己心中的恐惧,他的瑄儿是不是真的离开了,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伸出拳头狠狠地砸向墙壁,天摇地动,雪白的粉末带着点点血红纷纷而下,在脚下开出了多多妖冶的花,彷若白雪压梅般绚烂。司徒凌澈俊眉中满是惆怅,是不是他逼得太紧了,是不是他把她吓走了...心中一片酸涩,瑄儿不要丢下我,不要...目光一冷,眼泪里迸射出万道寒冰,都是他们!要不是有他们的存在,瑄儿也不会为难,也不会离开!司徒凌澈一把拔出挂在墙上的黄金宝剑,顾不上穿戴就飞速得冲到了栖凤阁,果真是没有人!而又迅速飞奔到了承明殿。"说,你们把瑄儿藏到哪里去了!"司徒凌澈风一般急速地来到了他们的面前,手边的宝剑在日光下发出冰冷的寒光。上官陶看着眼前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司徒,竟呆愣地说不出话。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司徒,而眼光中的凌厉更是让他感觉到刺骨的冰寒。"宛儿不是被你带走了吗?你问我我问谁去啊!"楚千冥不满地抱怨着,这个司徒凌澈没头没脑地就跑来要人,他怎么会知道。可是说完却是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司徒凌澈这么急的赶过来,难道是因为宛儿不见了!?司徒凌澈一把推开楚千冥,来到了慕容玉德的面前,抓着他的衣襟问道:"你们到底有没有见过瑄儿!""没有。"慕容玉德扫了一眼抵在自己胸前的手,微微皱眉,冷冷地回答道。这个时候众人都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凤凌瑄不见了!叶茹不悦地看着眼前发疯一样的男人,是他把她弄丢的,他有什么资格来这里向他们叫喧!出言讽刺道:"昨天不知道是谁信誓旦旦地说绝对不会让宛宛离开自己,呵,真是可笑,今天竟然就跑来向我们要人,难道旭日的皇帝就是如此无能的吗?连一个女人的看不住!""你!"司徒凌澈闻言,立即就甩开了手边的慕容玉德,一双赤血的眼眸狠狠地盯着那个在一边说着风流话的男子,似要将他活吞。"怎么?生气了?你敢做,难道就不敢让别人说吗?"叶茹的语气愈发的刻薄,知道凤凌瑄的失踪他无计可施,唯有拿这个男人开刀消气,不用想也知道宛宛的离开一定和他有莫大的关系。"我要杀了你!"司徒凌澈气极!阴狠地吼着,犹如一只发怒的野兽,握紧剑柄,寒光一闪就向叶茹的面目砍去。叶茹身子一歪,险险地躲过,忍不住怒吼道:"司徒凌澈你疯了!"回过神的上官陶也赶忙拉住了司徒凌澈的臂膀,厉声道:"司徒,你冷静点!""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我的瑄儿不见了,她走了,她再也不会回来了..."说着司徒凌澈就瘫软了下来,一脸狼狈。他痛苦的捂住了脸,滚烫的泪水不断从指缝中溢出,哀痛道:"她会什么要走,为什么要走...她明明就答应过我永远都不离开的,她是个骗子,是个大骗子!"说着情绪就激动了起来,胸膛也跟着剧烈的起伏。"司徒..."上官陶想要出言安慰,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说到底眼前的也是自己的好友,虽然他担心瑾儿,但是面对这样落魄不堪的司徒,他实在狠不下去苛责他什么。司徒对她的偏执丝毫不减与当初的他,即便司徒他真的做错了,他也没有权利和资格去怪他,因为他自己就曾经一错再错过。"都是你们!要不是你们,她也不会为难!她也不会离开我!你们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要从我身边抢走她!她本来就是我的,她身上和我留着一样的血,她注定要和我在一起!"司徒彻底癫狂了,甩开臂上的束缚,就毫无招法地挥着剑朝着众人乱砍一气,不知道他是真的想杀人,还是想要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在一旁沉默已久的奕君,终于抽出了剑,迎上了他凌烈的剑风,一个巧劲就将他手中的宝剑夺了下来。司徒凌澈怒不可遏:"奕君,难道你也要造反吗!是谁给你了这么大的胆子,敢和我对着干!"可奕君却仿若未闻,淡定得将自己的剑收进剑鞘之中,丝毫不为他的言语所动。见此,司徒凌澈心中愈发的窝火,咬牙切齿道:"你是一个下人,根本就配不上瑄儿,你有什么资格和她站在一起!"早在那时听瑄儿说奕君也是她的男人时,他就不满,上官陶也罢,楚千冥也罢,叶茹也罢,这几个人好歹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是凭什么奕君他也能得到她的亲睐,难道就是因为他在她身边呆的久吗?可是自己根本就后不逊色与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听到司徒凌澈竟然这样说奕君,即使知道他是被气得口不择言,但众人心中仍有一些不悦。楚千冥更是担心地望向了奕君,他清楚的记得奕君曾因自卑心而神伤过,不知他现在是否真的放下了。当众人都把目光投向奕君的时候,他却表现地万分的从容,脊背挺得笔直,俊逸的五官如刀削般深刻,亲启薄唇道:"在你面前我或许是个下人,但是与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只是一个爱他的男人,我要与她并肩而立,共经风雨。""你..."司徒凌澈竟然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目光犀利地扫过众人,气闷道:"好,好,好,你们都有种!现在连你奕君都敢这样和我说话了,你们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的!现在好了,她走了,你们开心了!你们终于从我身边把她夺走了,你们得逞了!高兴了!""没人想从你身边将她夺走,一切都是你自己的臆想!"慕容玉德忍不住插嘴道。要说这里最没资格说话的恐怕就是他了,他一不是她的男人,二是比不上她的这个亲哥哥,如果说所有人都会抢她的话,起码他是不会的。双拳一握,便低下头去。"玉德..."楚千冥哀叹一口气,就搭上了他的肩,要说苦,恐怕这里所有的人都不及玉德的一分半点。"够了,你们少惺惺作态了!"司徒凌澈周身散发着冷气,仿若降世撒旦一般,眸中带着嗜血的光芒,今天就算他杀尽了天下人,他也要把她找回来!上官陶在一边忍不住皱眉,现在恐怕任谁都看得出司徒这个亲哥哥对瑾儿的那段不伦的情感了。恐怕瑾儿心里也是一片乱麻,但又不忍心伤害他,所以才会选择了逃避。上前一步,走到了司徒凌澈的面前,漠然道:"你若是想找她回来其实并不难。但是在找到她之前,你是不是该想想清楚找到了之后是不是还是会像现在一样强势,省得又一次将她逼走。""不会,我一定不会了。"司徒凌澈猛地望向了上官陶,死水般的眼眸瞬间掀起了层层的波涛,闪着希冀的波光,"找到她真的不难吗?"上官陶点点道:"我或许知道她会去哪里。"说完便转过身,将目光拉向远方,瑾儿,我会尽量多给你争取点时间,但你自己也要想清楚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