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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六个月的种植,大批大批的粮食开始运往边境线。
已经陆续有消息传回来,因之前的极寒天气,损坏了很多卫星,洪水又冲毁了边境线,很多哨所也被冲毁。
其它国家对夏国虎视眈眈,都想趁虚而入。
倭国本身就是一个沿海国,以海洋生物作为主要食物来源,极寒封冻冻死很多海洋生物,而存活下来的也经过倭国的核排泄,都开始变异。
洪水冲毁了倭国所有的房屋和土地。
他们存活的人,只能生活在海上,因食物有限,非常严格的控制食欲分配,
而有的平民,饿的不行就偷偷的打捞变异的鱼虾,轻则呕吐,重则皮肤溃烂而亡。
他们生活在航空母舰上,以十艘航母为一个单位,在海上大大小小的有五六个这样的航母拼成的岛屿,由军方控制。
航母四周全是由军舰包围,海底还有十几艘潜艇,四周还有一些游轮,渔船。
如果有偷吃生病的平民就隔离在渔船里,让他们自生自灭。
他们随波逐流,专门干一些杀人越货勾当,他们会袭击过往的游艇渔船,从不留活口,名副其实的海盗。
他们路过小国,烧杀抢掠后,也从不停留。
因为他们有更大的目标,那就是更广阔无垠的夏国领土。
这个富饶的国家他们已经觊觎很久很久了。
经过这次天灾,他们以为夏国已经国破家亡。
于是频繁的挑衅南海边境线,将军舰驶入夏国领土海域,夏国已经多次警告并驱逐。
战争一触即发。
士可忍孰不可忍,本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司涛和斐逸然到达南海后,每天都是水上训练,刚开始司涛过得是生不如死,对于一个北方旱鸭子,下水能淹死,上船能吐死。
训练极其严格,抬舟划舟,武装泅渡,长游,潜水,哪一项都是对体能消耗的考验。
司涛组装着呼吸管,浮力背心压铅配重,穿好潜水服,戴好脚蹼,随着队友一起坐着冲锋舟去往深海区。
“下水”,随着队长的一声令下,大家利索的后翻下海,冲锋舟周围霎时泛起一朵朵海花,像一条条蛟龙,向前冲去,
深海潜行,司涛沉着冷静,开始海下秘密渗透。
别看司涛现在从容淡定,
可是刚开始训练连水都不敢下,只敢待在浅水区里狗刨,对于一个从小没见过海的北方人来说,恐水是埋在基因里的。,
可眼见着队友一个比一个厉害,都在加紧练习,
随着队友们的鼓励下,和海上那帮狗日的,骨子里的血脉觉醒,“干死他丫的倭国”扯着破锣嗓子就下海了,
尤其是潜水训练,深海浑浊,对人有极强的心理暗示。
第一次潜水训练,司涛眼睛只见白光一闪“我艹,我好像看见我姥姥了”,就溺了。
要不是队友眼疾手快将他拉上来,司涛就英年早逝了。
在四十度高温下,松软滚烫的沙子上小组成员全副武装,拉着200公斤的橡皮轮胎匍匐前进,脚丫子在沙里直打滑。
抬舟划舟,六个小组成员,举着橡皮艇跑一千米,在跑到海里划行三千米,
司涛常常举着橡皮艇,觉得脖子马上就断了。
一组混合拳打下来,司涛像条死鱼一样,瘫在沙滩上。
斐逸然是特种部队退伍的,他被安排在前方的特别行动小组里,
经过一个月的复训,已经开始执行任务了。
每次来看司涛,他都三缄其口,从不提任务。
只是例行询问司涛的训练的进度,还有吃饭能吃饱这些事情。
偶尔会问一下,司白有没有消息,再就是沉默不语。
日子就在这紧锣密鼓之间飞快的流逝。
司涛这些新兵蛋子在老兵的带领下,开始接一些边缘任务。
运送海上军用物资啊,转移海上滞留平民啊,
这一天他们转移的是一些伤员,是前方夏国军舰上的士兵,
前方和倭国对峙很久了,除了一些渔船剐蹭啊,进入领海啊这些,这还是第一次发生流血事件。
是两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司涛瞟了一眼,伤口既不像枪伤,又不像刀伤。
队里有明文规定,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不该说的别说,不该听的别听。
司涛瞟了一眼,就知道这属于机密。于是低头继续抬着伤员去往后勤保障区的医疗部。
队长对小组成员进行了消毒,又进行了思想工作,记住四不该。
斐逸然后来很少有时间来看司涛了,司涛倒是有几次在军舰上卸物资时见过几次。
斐逸然一米八四的身高,剃了寸头,穿着墨蓝色防刺作战服,战术背心,戴着防刺手套,正在跟队员交代什么,
司涛打招呼:“然哥”,斐逸然抬手打了招呼,还没来得及说话
就戴上头盔,面罩眼镜,拿起M4A1卡宾枪,就跳上冲锋舟,浑身散发着一股萧杀之气。
这种特别行动小组有七十个,每组十人,都是各个地方上挑选上来的顶级兵王,交替进行任务,斐逸然所在小队,今天执行任务。
收到通知有倭国渔船接近夏国海域,需要他们驱逐。
冲锋舟箭一般冲出去,很快到了倭国渔船附近,
斐逸然用喇叭喊到:“倭方渔船已进入夏国领海,请调转渔船离开,倭方渔船已进入夏国领海,请调转渔船离开,倭方渔船已进入夏国领海,请调转渔船离开”,
三声警告后还是往斐逸然小队的方向驶来,:“如若无视我方警告,我们将名枪示警三次,”啪啪啪,三声枪响后,对方不但不离开,还加速向冲锋舟驶来。
斐逸然一握拳头,冲锋舟稳稳的停在海面上,斐逸然又做了一个全体备战的动作,
卡啦一声拉开枪栓,瞄准了渔船的驾驶室,
透过枪的瞄准镜,斐逸然看到一个满脸溃烂的男人,嘴里流着粘液,乌拉哇啦大喊着像他们冲来,
斐逸然没有犹豫,一枪爆头。
渔船在距离冲锋舟不远处停下,涌起的海浪拍打着冲锋舟,
又观察了五分钟后,斐逸然让队员们戴好防毒面罩,准备登船,
他们以作战队形迅速游走在船上,检查了一下驾驶舱,那人已经死了,并没有看到鲜血淋漓的场景,而是流了一地的黄绿色的脓液,
队员回复斐逸然:“然队,确实是感染者发起的自杀式袭击。”
“”船舱里的已经被感染,有夏国人,还有几个外国人,不过都已经全身腐烂,失去神智”,又一名队员说道。
斐逸然咬咬牙,说道:“爆头,一个不能留,注意安全”,
“是”,两个队员提枪下了船舱,砰砰砰砰的几声枪响后,一切都安静下来。
他们将汽油洒满整个渔船,跳到冲锋舟上,斐逸然点燃一根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将烟头弹向了渔船,
轰的一声巨响,整个渔船被大火吞噬,
一个半小时左右,整个渔船只剩下一个钢结构,随着海浪沉入海底。
一切又归于平静,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只有斐逸然和队员们久久没有离开。
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一个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