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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栀箬不敢相信白栀瑶会掐她,手背传来的刺痛让她想撒手,却被白栀瑶牢牢地握在手中。无论她怎么挣脱,都挣脱不掉,她甚至察觉到手背有一丝液体流出。
“姐姐,妹妹是好意提醒你,你为何要掐我?姐姐快些松手,我好痛!”说着,白栀箬脸上流下两行清泪,转头望向方卓:“夫君,姐姐掐得我好痛!”
“放肆!白栀瑶,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掐本少爷的女人?”
方卓看着白栀瑶咽了咽口水,喊着上前欲拍她,却拍了个空。
白栀瑶看方卓的手向自己胸口袭来,冷哼一声将白栀箬甩向他,眼看周围陆陆续续有人前来、进府,白栀瑶不打算跟他妈再浪费口舌。
冷眼看了他们一眼将请帖递给门房,进了宁国侯府。
“老爷,我看她当日就是骗您,想从我们手中骗走云香的卖身契!”汪姨娘来到白陆身旁,“你看她,丝毫不将您放在眼里!”
白陆恶狠狠瞪了汪姨娘一眼,随后上前,“我们一家和方才进去的人是一家,请帖方才给你们看过了,我们可以入内了吧?”
门房方才也见到他们和白栀瑶在拉拉扯扯说些什么,以为他们是跟着白栀瑶来的,虽心中嫌恶,可还是笑盈盈地将人给迎了进去。
等他们进去后,几个门房窃窃私语,“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家,来这么一大家子人,也不知是不是来蹭饭的。”
“你傻啊?肯定是想借机来巴结咱们家侯爷的。”
门房们扁扁嘴,看到下一位宾客来临,立马换上笑脸迎接入府。
白栀瑶进府后被婢女带到宁国侯府后院见钱柒柒,钱柒柒一见到白栀瑶立马屏退下人留白栀瑶一人在房里。
白栀瑶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礼物拿出来放到桌子上,银白色的小木匣上点了一抹朱红,白栀瑶将其打开,里面是一颗紫色的丹药。钱柒柒好奇地凑近,仔细地端详一番,好奇地问:“阿瑶,这是何物?”
“此丹名为避毒丹,是我祖传秘技炼制而成,功效如其名,另可解百毒。”白栀瑶将避毒丹拿出来递到钱柒柒面前,“侯爷位居高位,为人公允,平日里难免会得罪人。你将避毒丹缝制入香囊内给孩子贴身佩戴,以防有心思歹毒之人给孩子下毒。”
钱柒柒看着小巧如指甲盖般大的药丸,心生感激。
“阿瑶,谢谢你。这个礼物我很喜欢,孩子也会很喜欢。”
“切记,不可碰开水。”白栀瑶提醒道。
“那她洗澡的时候,我让她放在一旁。”钱柒柒说完,外面传来周莽的声音,说是要去前厅宴客了。她邀请白栀瑶一同前去,白栀瑶拒绝了。
“我还有些事要处理,饭我就不吃了。日后你若是有事,就去前街第二趟的白宅找我。”
钱柒柒神色略显得有些难为情,“阿瑶的事很急吗?”
白栀瑶看她好像有事找自己,想了想,凤翎夙的手下都过了那么久了,想必也不在乎再多等半天。
“不是很急,柒柒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钱柒柒让去门外和周莽说了两句,又进来和白栀瑶说:“我有一闺中好友的姐姐,成亲三年且尚无所出,看了许多大夫都没见好。我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法子帮帮她。”
“不孕?大夫可说是何原因?”
钱柒柒摇头,“看了许多大夫,都找不到源头。”
在她的那个时代不孕已经不算是什么疑难杂症了,治愈率也是非常高的,主要是看什么原因,对症解决就是了。主要是现在无法确定是什么病因,也无法确定是她不孕还是她丈夫不育,所以她不能贸然答应。
“那你带我去瞧瞧吧,没瞧过,我不知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也不确定是她的问题还是她夫君的问题。一切都要见过病人检查之后才能下结论。”
听完白栀瑶的话,钱柒柒神色巨变,随后小声问她,“阿瑶你的意思是,有可能并非是她的原因而是......”
钱柒柒没再继续说下去,脸色却显得有些苍白,想来她那闺中好友的姐姐嫁的人,身份不低。
白栀瑶点头,“嗯。所以说,一切要等我给她检查完之后才能下定结论。”
“好,那你与我一同去,等百日宴过后我给你引见。”
白栀瑶点头答应,然后随着钱柒柒去往前厅。
到了前厅,已经坐满了人,看来周莽的人员还不错,不少达官贵人皆入座。
宁国侯府的百日宴是男女分席而做,周莽去东厅作陪,钱柒柒带白栀瑶来到西厅落座。
白栀瑶刚踏入前厅,就见到一抹红坐在那还不安分,一个劲儿的搔首弄姿摇摇摆摆。
是白栀箬!
她是怎么进来的?
钱柒柒注意到白栀瑶的神色不好,轻声问:“怎么了阿瑶?”
“冤家路窄,是白陆的姨娘和他的女儿。那日我去白府拿我婢女的卖身契,结果白陆知晓了我今日会来,便说要与我一同赴宴,我拒绝了。没想到今日他们一家竟不要脸的在你府门口蹲我,我没理会,便一人进府。”白栀瑶说完,有些疑惑,“他们没有请帖,是如何入府的?”
钱柒柒听她说完,瞬间对白栀箬的好感降为负数。
她冷眼望了过去,见她那张狂的穿着很是不满。
在她女儿百日宴上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是想做什么?
“你放心,有我呢。”钱柒柒说完带着白栀瑶落座,她让白栀瑶坐在自己身边的,并且向在场的各家夫人、小姐介绍,“这位,是我挚友白栀瑶。”
白栀瑶心里一暖,点点头。
见白栀瑶如此获得宁国侯夫人的青睐,白栀箬十分不满,挤出一丝微笑,“姐姐,我在这呢,我跟娘都在。”
天真的语气配上她天真的神色,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是个入世不深的小姑娘,说气话来也无所顾忌。
白栀瑶只淡淡忘了她一眼,随后低下头,“我娘早就死了,至于怎么死的...我想妹妹的姨娘心里清楚得很。如今汪姨娘已是白府的主母,我也被赶出家门被断绝关系,妹妹还要这般,往我心上撒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