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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休息了一会,我突然想起来那宫道里石墙上的几幅刻画,也来不及跟黑子多说,“走,我们去看看另外两个宫道的尽头。”
黑子一脸的狐疑,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只是闷声的起身跟着我。
分配了一下武装资源,我得到一把较长的钢刀,自己先前那把掉在婴灵木里没有拿回来,黑子对枪熟悉,反应力快,自然短管步枪归他了。
刚进这宫道,昏昏暗暗的,我感觉哪里不对劲,透着一股凉气。黑子在我身边一嚷:“那东西不见了!”
我一看墙根,发现先前被打死的无脸丧尸已然消失,只是在地上留下一串被拖拽的血迹,“被拖走了?”
黑子说:“该不会被其他的同类拖走了吧。”这么一说,我倒是稍微松了一口气,那样倒也没事,真的生怕还有除了我们之外的人,因为那道钻入石墙的身影在我脑海里始终挥之不去。我心里总是心神不宁,感觉要发生什么,我的预感一向很准,但是我没有对黑子说,因为现在不能再徒添加这些恐慌的因素。
“对了,你不是说过这宫道是密封的吗?那这个无脸丧尸从哪里来的?”黑子陡然的问了我一句,我哑然,突然就像脑子被抽空一般,看着黑子那张黝黑的脸,竟一时答不上话来。
对呀,这宫道是密封的,这些无脸的丧尸从哪里来?那个磨掉刻画的人又是从哪里来。不仅如此,先前我从里面推开红门时,纹丝不动,到了外面我才发现,这红门只能从外面向里推,从里面是打不开,也就是单向的门。那么,那个磨掉的刻画的人现在在哪里?
可以排除我进入的一门,再排除黑子这边的一门,那么剩下的两道门,其中一门必然是那家伙的入口。想到这,我不禁催促黑子赶紧奔向那岔道口。
黑子见我貌似发现了什么,跟着我一路小跑,很快我们来到岔道口,发现左右两边的岔道并没有亮源,显得很是黑暗。
不知从哪里来的阴风,吹的我脖子都阵阵发寒。
砰——
黑子端着枪朝我的头上就是一枪,吓的我直接坐在了地上,大吼:“黑子!干什么!想杀我!?”
黑子急迫的大叫:“愣什么!快起来!”说道,又是两枪放到我的头顶。
我这才抬起头,看到那稍小的一只无脸丧尸正吊在我的头顶,此刻已经被打了三枪正中脑袋,那粘稠的血液汩汩的滴落下来。我铁打驴的一个猛跳,窜到黑子身后,感情黑子救了我一命。
恍惚间,我看到宫道壁顶貌似挂满了那无脸丧尸,“草,这么多?不会是进了老窝吧?”
黑子也很无奈,端着枪,警惕的看着壁顶那些吊挂的无脸丧尸,没有轻举妄动,万一弄不好我们就会被它们包围。黑子做了慢慢后撤的手势,我们挪动步子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向着一条宫道后退。
那些无脸丧尸似乎沉睡了一般,并没有任何动作,一直吊在那里,真是庆幸自己先前只遇到一只醒来的无脸丧尸,我竟然大摇大摆的从它们下面走过,一点感觉都没有。现在想想,我心里一阵发毛、后怕。
退了足足有五六米,发现它们还是一动不动,这才跑起来奔向那尽头,我打开手灯防止先前的过失,再一头撞上去就真是太倒霉了。
眼看那灯束下的红门越来越近,黑子不适时的问了一句:“玉小哥,这门只能从外面推开,我们要如何才能从里面打开?”我一愣,慢慢的停了下来。
我先前怎么没想到,一直忽略了这个因素,既然墓主有意构造这四宫局,目的就是让人看见自己的大手笔,但是这门却只能从外面推开,无论是谁从任何一门进入,那都是无法打开另外三道门的,除非这宫道暗藏机关!
没错,这宫道里一定有暗格。暗格一般都是由石头和水银构造,因为要历经千年而不朽,只有这一种暗格才能保持住机关的韧性。其他的什么连弩落石飞剑等等都是机械的,时间一久就会生锈,很有可能影响机关的活力。
虽然这里并没有那些防止盗墓贼而装置的杀人机关,但是看这周围都是石块构造,当然只有这一种由石头和水银构造的暗格。
我一捏拳:“快找,这石墙上肯定有暗格,仔细敲听!”
黑子闻言,似乎明白了什么,不亏跟了四舅爷那么多年,一点就通,“玉小哥,不愧为德叔的叔侄,这么快就想到了这里有暗格。”
我一笑,表示一般,自己动起手来,沿着石墙一路摸过去,这些石块都坚硬牢牢地铺在一起,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
黑子从那头摸起,我从红门口摸起,眼看着俩人越来越近,还是没有摸到一块松动的像暗格的石块,不禁心里担忧起来,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最后我摸到最后一块石块,黑子也正好摸到,两人的手搭在同一块石块上,黑子无奈的摇摇头,似乎不相信这最后一块有暗格,我也很是沉默,两个人一按,石块纹丝不动,似乎嘲讽着我的推测,无情的打击着我。
吐了一口气,黑子抽出手靠在墙根处,我愤怒的一拳砸上去。
可就是这一拳,救了我们。
那本来纹丝不动的石块突然的被我一拳砸的转动了一下,我一惊,打着手灯对着它,发现它原来是中枢转轴,需要一边用力按压才能转动,刚才我和黑子两头用力相互抵消,这才没有转动。
喜出望外,我继续用力按压,直到那石块转动半圈,我惊喜的看着那红门,希望它大开,可以说是信心十足。
可是突然脚下一空,画面中的红门并没有打开,而我和黑子,被突然的无重力,两人直直的掉下去。
这尼玛,这暗格居然是打开一处向下的通道,还真是令人意外,一般人家的暗格都是墙里一块石板松动,然后推开进入,可以看到满屋子的金银财宝。这倒好,一处往地下开的墓道,还真是奇葩。
嗵嗵——
两声沉闷的坠地声,我只感觉屁股要开花了,那麻溜的酸爽,真叫我难忘。
黑子闷闷的嚷了一句,估计也是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惹恼了。
我忙拿出裤兜里的手灯,还好没有摔坏,打开环照了一下四周,发现这是一间五六平的小土坑,四周的土壁上是密密麻麻的小洞,有碗口那么粗吧,再往上一照正是我们掉下来的那处洞眼。
我一只手撑在地上,忽然感觉一柔软冰凉带有鳞片的的东西爬到我的手背上,那一刹那我闪电般的缩回手,那感觉说不上来。
这时黑子在后面一把按住我的肩头不让我乱动,指着我的屁股旁边,拧着脸:“嘘,有蛇。”
我一听,俩眼珠子直转,额头的汗很快冒出来,刚才那东西居然是蛇,毒蛇吗?万一是,那玩意要是没忍住咬了我屁股怎么办?那岂不是屁股开花,一想我觉得晕,竟然本能的想挪动屁股,尽量离它远点。
我这才听到那蛇吐信子的嘶嘶声,就在自己的身旁,如此近距离的听到那种声音,还真是磨人的神经。
我刚想抽动屁股,就听到嘶的一声,估计是那蛇感知到我要逃离,竟然猛地窜上来。黑子眼疾手快,借着微弱的光源散光,一个夺命钳手,一把捏住那条蛇的头,用力一捏,那蛇吐着信子,露出上颚的两颗三厘米长得毒牙,恶狠狠的盯着黑子,那蛇身竟然一下子就缠住黑子的手臂,直勒的黑子的手臂青筋暴起。
像黑子这种壮如牛的家伙,此刻居然被一条蛇给勒成这样,可以想像那蛇的力气有多大。黑子一咬牙,另一只手迅疾的伸出来,直捏住那蛇的七寸处,一拉,笔直的悬在半空,朝我嚷道:“快砍了!”
我回过神来,掏出腰间的长钢刀,照着那里就是一刀,噗的一下,蛇血贱了我俩一脸。黑子一甩手,把那两半的蛇丢到一旁,我俩这才相视对笑。
看了几眼那断成两截的蛇,发现它全身乌黑,就连淌出的蛇血都是乌黑的,散着阵阵的黑气,不一会竟然干瘪到只剩一张蛇皮。
“这……”我十分诧异,这也太鬼变了。一条蛇就这么变成了一张蛇皮,好像被化尸了一般。
黑子一副看乡巴佬的样子:“怎么,玉小哥你不会没见过这东西吧?”我一听有戏,点了点头,摊手道:“我也是第一次下斗啊。”
“也是,这应该是德叔以前说过的痋蟒。”黑子不咸不淡的说道,甩了甩他的手臂,可以明显的看到几道血印子。
“什么?你是说那保存尸体不腐烂的痋蟒?那干尸包的东西?”我惊诧,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传说中保存尸体千年不腐的痋蟒。
“正是,不过这条是不成熟的,真正有用的都是那种粗的要人命,一尾巴甩死人的那种!”黑子倒是话直,言简而准确的告诉了我什么才是蟒……
这时,本来安静的土坑里,就只有我和黑子两人,忽然,嘈杂的嘶嘶声,围着我们的四周响起。
就像是置身在蛇窝里一样,瞬间紧绷心神,我打着手灯对着土墙晃了一圈,发现那些密密麻麻的碗口大的洞眼里,此刻全都探出了一个个吐着信子的乌黑蛇头,还源源不断的有其他的探出来。
“糟了!恐怕我们真的进了蛇窝了!”我一拍腿,呆住的喊道,语气早已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