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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淫笑着问她:“骚屄,你老公上午可跟我说让我跟他一起玩你,还说你这个骚货随便我肏,没关系。这事儿你知道不?”
绿蔷薇听了厌恶地骂:“我肏他妈的,他就是不要脸的东西,jī巴不管用,还他妈的是个变态,要不是为了我闺女我早不跟他过了。
为这事儿他跟我商量大半年了,不知道在哪弄了一堆的录像还有黄书,看了以后就不是人了。
一心想看别的男人操我,一有功夫就舔着我的屄求我。这还不算,你知道他有多变态不,我解完手,他不让我用纸擦,他用舌头舔。我看着他就恶心,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了吧。”
我哈哈大笑“哈,大手小手?”绿蔷薇瞪我一眼:“小手。”虽然绿蔷薇表面上装出一副对她老公深恶痛绝的样子。
但是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得出来她并不讨厌她老公,绝对没有真想要离婚的样子,或许他们夫妻相处的这种方式也是一种和谐之道,最起码人家是夫唱妇随,勇于打破封建伦理去追求快乐。绿帽老公其实说了一句大实话:“人活着不就是图一乐嘛。”
我觉得他们这样比那些一个月不干一次的貌似正派的“老夫老妻”和谐多了,哈,我不是社会学家我说不清楚,反正我现在没老婆。
我笑着将jī巴收进裤裆,把汽车发动。我开车技术不高,不敢在正车流高峰的时间段享受一边开车一边让女人唆jī巴的驾驶乐趣。
我已经想好了给静湖买件什么礼物去讨好她,说出来也很俗,我想给她买一条白金项链。静湖是高雅,但是她是女人,是女人就没有不喜欢贵重金属做成的首饰的。
况且还是有暧昧关系的男人送的。绿蔷薇是骚货而且俗气,但是绝对不讨厌,还很懂事。在珠宝店的时候,她并没有要求我给她买东西,还殷勤的帮我出主意挑东西。我就把相中的同一款买了两条,一条给了她。反正也不贵,花的也不是我的钱。
而且我知道这条项链其实是一条狗链,她带上以后就心甘情愿当我的母狗,当然,以绿蔷薇的家庭条件来说,一条项链根本不足以让她变成母狗,关键是她意想不到我会送她。男人送女人东西是要掌握技巧和时机的。
从珠宝店回到车里,绿蔷薇马上搂着我猛亲,把在店里压制住的惊喜释放到我的脸上“真没想到你也会送给我,我以为你只是”
我擦擦脸上的口水,笑笑说:“我其实不想给你买项链的,我想给你买的东西这店里没卖的。”“什么东西?”“买俩白金的鼻环给你镶屄邦上,哈哈,一边一个。”
“坏东西,快,找个地方,我想让你肏我,快,都湿了。”她掀开裙子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裤衩。我淫笑“好,我来找个地方,你一定没有在这种地方挨过jī巴,哈哈。”她诧异“你要去哪?一中?你不会想在学校大门口肏我吧?”
一刻钟后,我把车开到了李维所在的派出所,本来李维是在市区的繁华地段当片警,所辖区域有很多桑拿歌厅夜总会,我也曾经跟着他沾过点小光,经常跟他一起免费洗桑拿唱k,当然不能叫小姐。
可是由于他上面没人,好景不长,他这个有点小油水的位置很快就被别人给顶了,他被分配到市郊的一个派出所,所辖都是石子矿,二手车行,塑料袋厂之类的。所里只有一辆面包车,油票都被所长自己用了,偶尔出警还需要推着这辆破车先到加油站加油才能开。
好在没什么事儿,岗位还算清闲,办公场所破是破点儿,但是地方大,他一个大头兵也有自己的办公室。到门口的时候,绿蔷薇紧张的问我:“你不会想在这吧?”
我淫笑“就是这儿,今天就让你这个女流氓见识一下什么是民主专政,你以淫乱罪被逮捕了。”大夏天,两点多了。
太阳正毒,派出所没有什么人往来,房间的门都是关着的。我领着绿蔷薇到了李维的办公室。李维正在打瞌睡,见我带了一个骚呼呼的女人来了。
一时间搞不清楚状况,迷迷瞪瞪的看着绿蔷薇。我让绿蔷薇先坐,招手把李维叫到门外“铝厂屄可是给你送来了,我让你打听的事儿你打听的怎么样了?”
李维眼睛马上就亮了,说:“不错呀,能干。jī巴,哪有恁快?过两天给你信儿。”“好,那铝厂屄,你过两天再肏吧。掰掰。”我扭头就要进屋。
“jī巴,你啥意思?”李维拉住我。“现在肏,晚上我就要,你看着办!”
“现在?”“现在,我把她给你搁这儿,我还有点事儿,下班之前我来接她还有调查资料。”
“可以,我马上打电话催,一级通缉!”“现在打,我听着,快点!”李维迅速拿出手机“喂”
两分钟后,我先进屋,虚掩着门,一进去,我就把绿蔷薇拽起来一通狂亲乱摸,连她的真丝裤衩都被我扯下来,对她的屄一阵猛扣。她先是挣扎“不是吧,真在这儿,进来人咋办?”
“没事儿,我的伙计给咱们站岗呢,快点,没多少时间!”我边扣屄边说。她的屄水马上汹涌而出。我把她按在办公桌上,顺手拿过一份文件夹扔给她:“念!”她撅着屁股把上半身爬在了桌上捧着那份文件,道:“xxx派出所会议记录”我掀开她的百褶裙,使劲抽打白花花的大屁股“大声点!”
“啊关于”我故意喊“操,别偷看,我去把门锁上,省的我这当警察的伙计忍不住进来轮奸你,操,你别停,继续念!”
绿蔷薇被刺激的浑身哆嗦,大白屁股不用手抽就肉浪直颤。我迅速出门,李维迅速进入,关门。
“啊怎么是你小声点嗯”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就离开了派出所,开车赶往一中。
进了一中,我先找了个水管好好的洗了洗手和脸,还低头嗅了自己几下,生怕自己身上还残留着绿蔷薇的骚味儿。女人其实跟狼一样,对自己同类的味道特别敏感,特别是哪种从骚处分泌出来的味道,或许也是自作多情了。
我又不是静湖的老公,她才没功夫闻我身上又没有其他的女人味儿呢。一进楼道,见有一面巨大的正衣镜。我不由站下来审视自己。我,26岁,因为长得有点成熟,或者说是有点老气,或者说不符合现在流行的对男人审美标准(现在流行如花似玉的花样美男,不流行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的相貌端正),所以看起像30出头。
好在我这张脸颇受熟女喜欢,有个郊县的教历史的熟女老师网友,骑在我身上把自己折腾高潮后,醉眼迷离的看着我,貌似由衷的对我说,你长的很古典,要在民国以前一定是美男子。
她还说我非常像老版雪山飞狐里的胡一刀,不过她又补充说,如果你要是脸上的坑没有那么多,那么密,眼睛再大点,鼻子再挺一点儿就好了。
然后她又爬在我两腿中间,攥着我刚从她屄里拔出来的jī巴说,这根东西比你的脸好看多了。
看,它多光滑呀,多圆呀,粉嘟嘟的,我一看见就想咬它。所以我搞不清楚这算不算是夸我,还是她被我肏晕了头。
那天我吃了半片蓝色的小药丸,她在我腰上骑了半个多小时。先别笑,我还没讲完。这名三十多岁的历史老师舔干净我的jī巴以后,又照实爬在我腿中间盯着我的jī巴研究了好一会儿,又对我说“呵呵,我发现你的这根东西跟你人很像,个不高,胖胖的,壮壮的,白白的,呵呵,真是什么样人有什么样的家伙。”
她说完后我狠狠的肏了她的嘴,把她给肏吐了,弄脏了我的床单。她说的倒是实情,我的确就是她说的那个屌样。得感谢这个时代,凭我这副屌样不用当大亨,不用当恶霸,不用当贵族,不用当高干,也能眠花宿柳,也能招蜂引蝶,也能淫乱腐化。
所幸在这个年代里我刚好没有那么穷,还没有老婆孩子要养,潘驴邓小闲,我占了一个闲字,因为长的不咋地,情商还算不低,勉强能占半个小字,所以我想就我能。
因为听了那个高人的话,我也隐约看见我的印堂发亮,面带桃花,正是大发横财肆意玩弄女人的时候。我出身于升斗小民的家庭,跟大多数像我这样出身的人一样。
没有条件从小培养什么音乐、文艺、体育之类相对奢侈的兴趣与爱好。不爬在地上扇画片以后就剩下了一个爱好,那就是热爱妇女。被年龄小的妇女伤害过一两次以后,就变成了热爱熟女。肏过了若干个熟女以后,就变成了热爱骚货,并且多多益善。
只是这几天接踵而来的艳遇实在太多,让我觉得有点分身乏术,招架不了,不过我很喜欢,歪瑞因交意。男人对女人,就像蛇看见大象,管它撑死不撑死,先吞下去再说。很多人痛恨西门庆,其实说穿了那是嫉妒,因为他们都当不了西门庆。
如果给他们一个机会,我想是男人都会争先恐后去做西门庆的。现在我有了这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把握,来吧,让我西门庆一样精尽人亡吧。我正对着镜子挤眉弄眼地自我陶醉,静湖捧着一摞书从楼上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