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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张石的儿子吧?”
中年人边说着边越过楼梯旁,墙壁上的挂钟走了过来招呼两人坐下。
坐到客厅沙发后,李坚拿起佣人沏好的茶:
“这是我的老队长,也是你父亲的老队长——何坤。”
“你叫何老就行了。”
“何老。”
张玉打量着他边说。
父亲的老队长?
张玉不知为何,对这个面容和蔼的人,心里升起一种古怪的感觉,似乎在什么地方和他见过一样。
但这明显不太可能,自己和这位总局高层没有任何能产生交集的地方。
何坤同样也在端详张玉。
看着这个和张石长着八分相似的小伙,心下不由感叹自己那个牺牲的老友后继有人。
B级。
绝大多数启纹者终生都难以达到的境界,他才二十多岁就踏进去了。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何队,关于镜花水月蝶,我这边发现不少线索。”
李坚准备说下这些天和王安调查得结果。
何坤表情也凝重起来:
“王安已经说过了,芜陵那只不是王蝶,总局也准备对所有正式工展开彻查。”
“老爷,电话。”
两人地对话,被拿着手机走来的秘书打断。
何坤面色不悦,心想这么没眼力见,没看到自己正在商量要事吗?
秘书似乎看出了他心思,连忙提醒:
“是秦局。”
他闻言脸色一肃,站起身拿过佣人手中电话走到一边:
“秦局。”
“好,我立刻过来。”
何坤挂掉电话面向他们:
“局里有紧急事件,改日再聊吧。
随后不等二人回话边吩咐司机送他们离开。
张玉见状便站起身,心里想着回芜陵后要不要买个墙上的同款挂钟放家里,他觉得这个挂钟挺好看的,又回头看了下记住挂钟样式后,和李坚走到门外坐上了轿车。
“司机师傅,能开下空调吗?”
回去的路上,李坚感觉车内有点闷。
“局里出了什么事?需要我去帮忙吗?”
张玉靠在椅背上看着满头大汗,西装革履的司机,心里嘀咕都已经升温了还穿这么厚。
“不用,真需要你,局里会联系。”
说完不再言语。
张玉两人坐车一路回到酒店,到前台拿过房卡走进房间后,坐在床上疑惑思索。
古怪,太古怪了。
倒不是他态度不好,而是这次见面有问题,就算是父亲老队长,也没必要一下车就把他们接过去吧?
毕竟当务之急是弄清王蝶去向,而这件事他们三个商议,肯定是比不上所有高层到齐来得有效。
左思右想也搞不明白,张玉只好先放下,琢磨明天去总局开会再看看,边脱了衣服到浴室洗个澡躺倒床上睡觉休息。
他的回笼觉很快就被打断了。
“张玉,出事了,马上到楼下来。”
张玉挂掉电话顺便看了下时间。
嘀咕着大半夜的有什么急事,匆忙换好衣服来到酒店门口,李坚已经坐在一辆轿车上等待,拉开后门坐到身边:
“出了什么事?”
轿车缓缓启动开往某处,张玉边整理衣服边问。
“何队死了。”
张玉摆弄衣领的手陡然僵住:
“什么?!”
当两人到达何坤别墅时,这里已经被异控局正式工封锁了,李坚掏出工号牌通过检查后,领着张玉穿过封锁线走进别墅。
张玉在外面就闻到一股浓厚血腥味,进来后边走边左右扫视。
十几个善后组人员正在屋内外仔细搜查可能留下得线索边将佣人尸体装进袋子,其中就有送自己去酒店的司机,还有白天见过一面的何坤秘书。
“秦局。”
“跟我来。”
一个等在门口,三十多岁的男人对两人说了句就转身领他们来到二楼书房。
“怎么可能?!”
李坚不可置信的看着趴倒在书桌上的何坤。
他不是认为没人能杀了何坤,而是觉得不可能死得这么悄无声息。
何坤致命伤身后,从左背贯穿出右胸前并将心脏搅碎,书房里的陈涉没有任何打斗痕迹,地板墙壁也完好无损。
之前在门口等待的男人就是京都异控总局的局长——秦伟。
他同样震惊何坤的死,脸色凝重拍了下呆愣的李坚肩膀:
“不光是何坤,王安也死在了家中。”
“而且现场一样,没有搏斗痕迹,伤口也是从背后穿胸而过。”
张玉心里止不住得升起惊讶。
两个B级在京都被暗杀?而且没有传出丝毫动静,这怎么可能?
张玉同为B级,估计如果自己全力出手,不说整个京都,起码方圆十里都能听到打斗声音。
并且现场这个书房恐怕已经被打成废墟了。
李坚虽然不是B级,但见过B级出手,张玉知道的他自然也晓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不说什么人能一天之内连杀两个B级。”
“就我这个C级出手都能把书房拆了。”
秦伟闻言点点头:
“你说的很对,所以老李,对不起了。”
张玉正在一边低头沉思,听到这话回过神。
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们?
李坚也反应过来:
“秦局,你认为是我干的?”
“我就算偷袭也杀不了何队!”
李坚愤怒大喊。
他不是愤怒于自己被冤枉,而是这样会放跑真凶,让自己的老队长还有王安枉死。
秦伟对他得愤怒视而不见,面色平静看向张玉:
“你是不能悄无声息杀了何坤,但他可以。”
张玉眉头挑了起来:
“有证据吗?”
张玉怀疑这个秦局是不是傻子,先不论双方无仇无怨,真要暗杀会在见过面后马上就下手?
“何坤死之前只见过你们。”
“李坚可以让何坤放下警惕,你有实力偷袭一击毙命。”
弱智得恰到好处,以致于难以分辨他是真得NT还是钓鱼。
张玉眼神古怪看着他。
秦伟对他看白痴得眼神并未生气而是说出了一句经典:
“当你排除一切不可能的情况,剩下的,不管多难以置信,那都是事实。”
张玉现在十分怀疑眼前这人究竟是怎么当上总局局长的,还有那该死的翻译腔!
“我是说,这不是在玩推理游戏,局长先生。”
被他带歪了,张玉心里吐槽自己。
李坚平息愤怒后想起一件事:
“我们走之前,何队接了个电话,说是总局有紧急事件发生。”
李坚心里怀疑何坤的死是不是和这个电话有关系,根据尸体的状况来看,死亡时间是在自己离开不久后。
但为什么他接了电话没有立刻前往总部,反而来到书房?还有司机又是怎么回事?要知道送自己去酒店一来一回少说三个小时,回来后没进屋子应该就能察觉到血腥味,为什么又要进去送死?
秦伟对李坚的话并未出现感兴趣,而是眼神古怪望着李坚:
“总局没有打电话给他。”
“但确实有人打电话给他。”
秦伟边说边招手叫进门外一个正式工,接过递来的透明封装袋,将里面手机拿出操作了几下。
随后把手机屏幕面向李坚:
“既然你说起这个事。”
“我正好顺便问下,你在下午两点十三分打电话给何坤说了什么?”
两点十三分?
那不是何坤接到电话催自己离开的时间吗?
张玉捏着下巴回忆起走的时候回头打量挂钟的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