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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德压下心中尴尬，开始向张玉讲述目前的详细情况。
污秽者一直以来就是异控局的眼中钉，但因为隐藏颇深，根据地一直在国外，难以一次性根除。
这次因为王蝶事件，加上污秽者最近似乎发现了一些出人意料的东西，少见的大量聚集在内比杜。
秦伟收到这些情报，就盘算着趁这次机会一网打尽，因为某些原因，自己不能亲自出手，国内诡异也需要人手处理，所以才找到张玉头上。
张玉轻轻捏着下巴若有所思：“他们聚集的原因找到了吗？”
徐德眉头深深皱起，手指在桌上有频率地敲击：“好像，和武纹有关系。”
“武纹？”
张玉轻声呢喃，露出感兴趣地笑容。
芜陵分局，研究员发布的武纹基础详解档案，比一本百万字小说还厚。
这逃窜到国外，苟延残喘度日的污秽者地研究能力难不成比异控局还厉害？
徐德显然也很奇怪张玉心中所想，有意识深入调查良久，终于找到了线索：“根据情报，和两个污秽者有关系。”
“张先生如果暂时没有别的计划，可以先从他们入手。”
“他们两个是研究员？”
徐德摇摇头：“污秽者群体十分警惕，我暂时也只能查到这一步。”
既然只有这些消息，就把那两个人当切入点吧。
张玉心中做了决定：“那麻烦你把他们资料给我。”
“明天早上会有人交给张先生。”
张玉闻言也不再多说，道完谢便起身溜达回酒店。
......
第二天一早。
晋升B级后，张玉已经没设置过闹钟，对身体的强大控制力可以随时醒来，睡着时也能警惕外界动静。
他现在就是被门外脚步声吵醒的。
送资料的？
张玉看着门下缝隙杵进来一个牛皮袋，便停住准备动手留人的打算。
掀开被子晃到门边拾起牛皮袋，边拆边坐回床边查看。
“师徒？”
按污秽者群体的行为作风，还真是少见。
张玉嘴里嘀咕着继续往后翻动，
“还开了家兰州拉面？”
真是污秽者里面得奇葩。
他心里吐槽，起身把文件收好钻进卫生间洗漱。
半小时后。
张玉出现在了内比杜郊区的某条街道，这是资料上记载的那对师徒店铺地址。
在街上晃悠片刻，很快就看见了一家兰州拉面店，扫视遍附近，没发现其他面店。
应该就是这了。
确定自己没找错，张玉悠然走进店铺，随意找了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
“老板，一碗牛肉拉面。”
听见有客人上门，后厨里钻出个六十多岁的大爷，手里拿着毛巾正在搓手：
“牛肉拉面是吧？”
问完表情楞了下，一副才反应过来的样子：“夏国人？”
张玉点点头回应，眼神上下打量。
“老乡啊，给你多放点牛肉。”
大爷没在意侵略性十足的目光，快速回到后厨，约摸十多分钟，端着碗热腾拉面用胳膊抵开布帘门走出。
“谢谢。”
“不客气。”
张玉礼貌道谢，把目光从回到厨房的大爷身上收回，拿起筷子品味面条。
味道不错，可惜牛肉薄了点，看来网上传闻一年下来，店里用的牛只是受了轻伤得传闻是真的。
张玉缩着面条在心里调笑。
面条不少，但他的速度很快，仅仅五分钟不到就尽数下肚。
“味道还行。”
擦完嘴把餐巾纸扔到垃圾桶踱步进厨房。
厨房里，大爷正拉着个十岁出头的小女孩，绕着不锈钢菜架转圈。
张玉悠然打了个响指。
不轻不重的“啪”声响起，两人随之清醒。
大爷茫然扫视周围发现自己一直在原地，苦笑着看向布帘门：“不知，是哪位掌纹者大人。”
“叫什么？”
“霍志。”
“说说吧，污秽者为什么全都跑到内比杜来了。”
霍志脸色茫然，不解说：“没人通知我啊。”
张玉笑了笑，瞬间消失在原地来到他面前伸手捏住右胳膊。
“咔嚓。”
霍志很坚强的没有叫喊，五官扭曲咬牙强忍疼痛：“我不知道。”
“咔嚓。”
这次是左胳膊。
“我真的不知道。”
冷汗顺着鼻梁滑进眼眶。
硬骨头啊。
张玉心里思索，看向一边的小女孩。
我把她师父揍成这样，她应该会害怕吧？
张玉表情森然，冰冷吐字：“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小女孩心疼地望了眼霍志扭曲地胳膊，语气坚定道：
“你打了我师父，就不能打我了哦。”
张玉脸色一凝。
好个师徒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