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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萌物,皮卡丘成功的完成了它的任务。
哪怕,现在的它只是一个简陋无比,连个布套子和颜色都没有的竹编,甚至还能闻到竹子特殊的气味的皮卡丘依旧让小丫头拿在手中爱不释手。
其实真要说起来的话,用布料和棉花来做成布娃娃才对。
但那样的事情又谈何容易?
布可是很贵的,寻常人家一件衣服能穿好几年甚至能穿一辈子,只有过年的时候,富裕的人家才会添上一件新衣服。
至于棉花?
苏远打听过,但这里并没有棉花,也不知道是这里本来就没有棉花还是棉花还没有传到这个国度。
名为大秦的国度!
苏远发誓,在自己记忆中的大秦和现在他所在的这个国度是完全不同的,两者甚至可以说是毫无关系。
大秦二世而亡。
当然,这是作为帝国的大秦。
但现在这个名为大秦的国度呢?
苏远只是一个倒霉的公子哥,前身也上过学,虽然不是学富五车的学霸,但也有学过一些基础的知识。
大秦传世至今已千年。
千年的帝国!
虽然许多方面和苏远在电视中看到的古代很像,但这个世界并不是苏远原本所在的那个世界。
毕竟,在前世的那片土地之中只有一个名为武则天的女皇,而现在这个大秦的皇帝就是一个女皇。
毫无疑问,两个世界是完全不同的。
不过......
“苏公子,我家老爷就在屋子里!”
苏远思索的功夫,环儿已经带着他来到了客厅门前,环儿小心翼翼的将拿着皮卡丘的手藏在身后,另一只手则放在身前。
“进来吧!”
隐约带着些许怒气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环儿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不敢去面对自家老爷。
老爷以前挺仁慈的,但自从和小姐闹了别扭之后,老爷就越来越......
“好了,你先离开吧!我去见见我家老丈人!”
可能是听到了苏远的声音,屋子里传来了一声咳嗽,咳嗽声很重。
环儿朝着苏远做出一个加油的手势,然后静悄悄的离开了。
看着走远的环儿,苏远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不得不说,这个身体是真的挺帅的。
身高腿长,身材匀称没有小肚肚也没有拜拜肉,虽然穷苦但毕竟只是最近刚刚开始落魄,所以手上脚上也没有什么老茧,脸也挺白净的。
苏远借着水潭看过自己的容貌,虽然比不上南焦北古,但也是一个帅哥了。
整理好了衣服之后,苏远抬步走入房间。
“你来了!”衣着讲究的中年男人坐在主座,丝绸制成的衣服上绣有精美的祥云图案,翠玉的扳指戴在男人的大拇指上,扳指将拇指上勒出肉眼可见的痕迹。
中年男人的身材有些臃肿,但身上却并没有什么虚胖的感觉,相反,男人身上的衣服被撑的暴起,看上去宛若一头大熊一般。
倒也是!
这里毕竟是古代,虽然不是自己所在世界的古代,但也终究是一个没有汽车没有外卖的时代。
就算是有钱人家,该走路还是要走路的。而不是出门就骑车或者开车,回家就舒适的窝在沙发里,手里拿着冰棒,看着电视里的节目。
说起来,要是能做在夏天做出冰来的话,想来应该能赚到钱!
“老丈人,我来啦!”
苏远笑着走到了中年男人身边,一脸笑意的喊了起来。
眼前的中年男人就是芸娘的父亲,理论上来说也是苏远未来的老丈人。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什么老丈人....”
赵员外的脸更黑了些,若是再涂些碳粉的话,只怕是能直接上戏台唱戏了。
不过那样的话,倒是额间少了一个月牙。
“你和芸儿的婚事不过是戏言而已,我劝你还是回家好好生活,别再做那美梦!”
见状,苏远飞快的往前一步,在赵员外措不及防之下苏远一把拽住了赵员外的衣袖。
“别啊!我还等着娶芸娘呢!”丝绸制成的衣服在苏远的手中发出悲鸣,隐约间可以听到丝线断裂的声音:“爹!你听我跟你说!等我和芸娘在一起了,到时候我一定好好努力。让芸娘过上好日子!”
“我都想好了!等我回去就上山砍点竹子,把我那个屋子修理修理,然后风风光光的吧芸娘娶进家门......”
“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对芸娘好的!不过您也知道,小婿现在手头有点紧...要不您......”
“我要让芸娘生一个球队的娃娃!什么是球队?您玩过蹴鞠吗?”
风风光光?
砍点竹子?
你这家伙是要我女儿跟你一起去受罪吗?
赵员外的脸更黑了,看苏远的目光也从稍微有些歉意的目光彻底变成了厌恶至极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滩烂泥一般。
和不谙世事的年轻人不同,赵员外虽然不敢说自己世事洞明,但也见过许多人,听过许多话。
苏远虽然满口爱芸娘,但听听他说的话?
砍点竹子回去修屋,风风光光的娶亲,还手头紧!
合着你就砍点竹子就打算把人娶回去?
还有!什么叫生一个球队的娃?
女子生育本就是千难万险九死一生,你这是要让我家姑娘闯几次阎罗殿?
看着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会怎么怎么对芸娘好的苏远,赵员外的心越来越坚定了!
屋子里,等了许久还不见苏郎来找自己的芸娘来回踱步。
“让我来吧!”
姐姐?倒也不是不可以!
当一个念头升起,那个念头就像是杂草一般飞快生长,再也止不住了。
想了想,芸娘坐在床上,小声的喊了一句:“姐姐...拜托你了!”
“苏郎......”
身着红衣的高挑女子出现在芸娘身前,女子的身影由虚幻缓缓化作实体,一袭鲜红如血的嫁衣出现在女子身上,女子朱唇轻起,缓缓唤了一声。
一杆小称扎在女子发间,如同发簪一般。
小称上挂着一枚边角染血的秤砣。
女子缓步走出屋子,径直从古木门穿过。
当女子来到屋子里时,正好听到苏远的声音。
“爹!你放心!以后我们两个有孩子了,我一定......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