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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兰曦醒来时,已经躺在了温馨的床上,她想要起来,却发现自己四肢无力,头还晕得很。
旁边有两个丫鬟见她醒来便很兴奋的跑出去。
应兰曦迷茫的看了看周围,这里很陌生,但又有点熟悉,这里是哪里?
“咳咳…”她喉咙好干,好想喝水。
“醒了吗?”这时,一把温柔的声音传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身着月色衣裳的男子,他手捧着一碗药,脸上透着浓浓的关怀。
应兰曦想坐起来,但她根本无法动弹,现在虚弱的很。
她怎么在这里?白寂尘又怎会在这?
她的记忆只停留在被箭射中之后,她被痛晕了。
对于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她一无所知。
白寂尘将她轻轻的扶起,动作细心呵护,不紧不慢的给她喂了药。
“你平安无事的消息我已让人传话给应大人了,你现在只好安心养伤便是。”白寂尘望着她,温和说道。
应兰曦看着眼前这个不太真实的白寂尘,有些许迷茫。
白寂尘咋会突然对她那么温柔?
虽说他平时也待人温和,但平常那般做派是戴了面具,但今日看他的态度,倒像是真的温柔。
这,发生了什么事?
谁能来跟她说明一下情况。
“咳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先别说话。你如今身体过于虚弱,刚退烧没多久,喝药之后再好好的睡一觉吧。”白寂尘打断她的话,道。
应兰曦听完这话,也默然的点了点头,她现在,确实有点晕乎乎,头好重,她…她.…想睡觉…
应兰曦闭上了眸子,不一会儿便传来熟睡的呼吸。
白寂尘细心的给她掖了掖被子,随后便离开房间。
国公府
应国公接收到应兰曦平安无事的消息,皆了一口气。
应家大殿上,应月仙笔直的跪在地上,正在向应国公请罪。
应月仙的腿上也受了伤,血红了一大片,应国公本让她去疗伤,但她却坚持请罪。
“父亲,都是女儿的错,若不是女儿邀请大姐姐出去,大姐姐就不会被他人追杀。”应月仙重重的磕头,微微的啜泣,脸上满是愧疚,歉意。
应国公见她这副模样,很是心疼,手心手背都是肉,也不知到底是哪些胆大包天的狗贼敢谋害他国公府的人,简直不将他放在怀里,岂有此理。“月仙啊,赶紧去疗伤吧,这怪不得你,兰曦如今也无事,你也就不要自责了。”
应月仙听到应兰曦无事的消息,眸子划过一抹诧异。
无事?怎会无事!?
谁又破坏了她的计划?
“父亲,你说姐姐她,她平安无事了?”应月仙问道。
应国公点了点头,“嗯,不用担心了,刚刚右相大人派人传来了消息,你姐姐她已平安无事,就是受了点伤,养好就无事了。”
白丞相?
又是他!
为什么偏偏又是他?
“嗯,那就好,姐姐无事就好,那父亲,女儿先下去疗伤了。”应月仙眸子里的那个恨,却又不能发作。
她的计划,明明已经成功了,这又突然跑来了一个白丞相?
为什么白丞相一而再,再而三的救应兰曦?
为什么他要跟她作对!
为什么!
白寂尘!
看来要除应兰曦,必须先把白寂尘这个障碍除掉,否则她永远都杀不了应兰曦。
上辈子没有任何牵扯的人,这辈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相助。
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她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应月仙刚想走,却见应莲氏急匆匆的领着丫鬟走过来,一边走嘴里一边咒骂应月仙。
一看到应月仙,便发疯似的扑上来甩了她一巴掌。
“你这个扫把星,你这个小贱人,若不是你,兰曦也不会遭遇了危险,你怎么不去死呢?”应莲氏骂道。
应月仙整个人是懵的,她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了,待反应过来以后应莲氏又再次扑上来,甚至想咬她。
应月仙一把将她推开,“夫人这是干什么?”她捂着红肿的脸颊瞪着她道。
应国公见应莲氏突然打人,便让人将她制止。“莲氏,你这是做什么?”
应莲氏被人拉住,只能恶狠狠的瞪着应月仙,“老爷,都怪这扫把星,是她,是她害了我的女儿,这个扫把星,怎么不去死,要是兰曦出了什么好歹,我不会放过你这个小贱人的。”
应莲氏口出狂言,目光狠辣,毫无平日一家之母的温和形象,应国公没辙,只好让人将她送回院子,禁足。
应月仙冷漠的看着这一切,她今日,又无端端的挨了一巴掌。总有一天,她受的所有苦,所有痛,受的这一切苦难,她通通还给这些伤害过她的人。
一切的不幸,都是她们造成的,她要她们死。
“月仙,回去好好休息,为父给你请大夫。”应国公看着他的这个小女儿闪过一抹亏歉之意。
他也没想到,莲氏会突然过来并且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
“没事的,父亲。”应月仙苍白的小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这抹苦笑成功的刺痛了应国公,想到之前对自己的这个女儿从未关心过,更加对她亏欠。
于是应国公心里暗自发誓,以后一定要对这个四女儿好一点。
应月仙回到院子里,宛如行尸走肉,她双眼空洞无神,眼底透着沉重的落寞。
贤皇叔此刻正在院内等着她回来,本来想她害人不成打算奚落她一翻,但看到她脸颊红肿,腿又受伤的情况下,他就什么狠心话也说不出来,反而同情了。
这个女人狠起来,真的连自己都伤。
他该拿她如何是好?
应月仙也看到了贤皇叔,但她的眼神里透着心虚,她无颜面对贤皇叔。
她默默的越过贤皇叔,并未出声。
“你打算这样到什么时候?”见她不说话,贤皇叔便主动打开话题。
他挺好奇,她和应兰曦之间究竟有什么过节,竟然三番四次要置她于死地?
“直到她死为止,或者我死为止。”应月仙停住脚步,冷冷说道。
此时她的右腿腿部渗出了很多血,从外面看很是严重。
贤皇叔微微摇了摇头,这女人,果真是疯了。
为了陷害姐妹,连自己都搭进去,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贤皇叔不管她怎么想的,直接将她抱进房间。
她现在最主要的是,疗伤。
“有什么话疗伤之后再说。”贤皇叔道。
应月仙趴在他怀里,眼角忽然滑出一抹清泪。
她很难过,但…
却无人诉苦。
她是孤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