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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国的寒冬,不知不觉间进入了最为冷冽的季节。在归乡的这一个多月中,幸福的欢笑与憧憬,并没有消减我对曾经兄弟的思念。
我不止一次的去找过他们,铁蛋还在狱中,小林则下落不明。轮子家拆迁了,那原本熟悉的街道早已面目全非,留下的只有一地的残垣断壁,似乎还在讲述着我们青春的过往。
至于喜子,据说他在矿区活动,具体干些什么,不得而知。
一个多月了,我一直在打听喜子与轮子下落,甚至不止一次的想像过这两个兄弟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可当我真正见到他们时,去又不知是喜是悲。
在一个飘着鹅毛大雪的早上,早早睡醒的我,看着臂弯中熟睡的孙静。
她睡得很香甜,鼻孔中不时地传来轻轻的呼声。
那呼声令我不由得笑了,这丫头现在看着貌似楚楚可人,可骨子里仍然还是拿个英姿飒爽的巾帼女兵。
我从未想到过,孙静那略显英气的美丽脸庞,在配以此时低低的轻鼾声,居然会显得如此可爱。
忍不住轻吻了下她的额头,可这轻轻的一吻,却让孙静好似醒了。她半睁着惺忪的睡眼看了看我后,又将头深深的扎入我的怀里。嘴里轻轻地呢喃:
“亲爱的,别闹,咱们再睡一会儿,困死了。”
“大小姐,你看看都几点了,太阳一会儿晒屁股喽。”我抚着她长长的头发,笑着回答
孙静嘴里腻腻的说:“老公,我不起来,我要睡一会儿嘛....你也不要起,大热宝不能走....”
随后,她在被子中将我抱得跟紧了,当那温软的身体紧贴过来时,我一阵热血上涌。
呵呵,这丫头,平时总以大姐头自居,或许也只有这半睡半醒时,才会有这种小女生撒娇的模样。
真是好可爱,令我忍不住也将孙静紧紧的抱在怀中,久久的不愿松开
在这紧拥中,我愈发的迷醉了,可就当我在这温香软玉中难以自持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搞得我兴致全无。
心里喊了声谁这么败兴,一大早就打电话打扰人家恩爱,可一接起电话,里面却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
“东子,你回来了是吧?大爷的,你咋不来找我呢?是不是把哥们忘了?”
“你是....喜子?我靠,真的是你啊?我咋没去找你,我去了你家好几趟了,可你家根本就没人。”
我激动的半坐了起来,可当被子外那一丝丝清凉令孙静打了个哆嗦,又娇嗔了一声“老公讨厌,赶紧回来,冷...”后,我赶忙缩回了被子里,顺带着帮孙静改好。
电话那头的喜子似乎听到了我身边有人,嘿嘿坏笑着说:
“东子,我这电话打得貌似有点不是时候啊?不好意思啊,耽误你好事儿了。”
“滚犊子,别扯没用的!喜子,你搁哪呢?我上午去找你,咱哥们聚聚。”我说
“我在矿区呢,现在正开车往市里赶呢。东子,咱这样,我进了市里先去接上轮子,然后咱们在江城饭店见。今天咱哥仨一块喝点酒。”
“好啊,等我啊。”
挂了电话,我跟孙静说了声出门去见朋友,匆忙的洗漱一番,换上衣服就出了门。
说起这江城饭店,其实我们以前总去。当然,不只是去吃饭,那里其实是我们跟着宇哥混社会的时候,大伙儿集合办事儿的一个据点。
这江城饭店听着名字这挺响亮,可实际上并不是什么星级酒店,更没有什么客房,只是一家中等规模的餐馆。
虽说都是餐馆,可他家那菜做得真是没的说,厨子都是高薪从南方请来的,在我们当地也算是有一号。
这家饭店老板是宇哥的亲戚,跟我们更是熟悉的不得了,以前也总在一起吃吃喝喝。
我这一进门,正在收银台忙和的老板一眼就把我认出来了,笑呵呵跟我打着招呼。
我跟那老板聊了一会儿,隔着玻璃就见外面停了一辆桑塔纳,然后我就见到了久违的喜子与轮子哥俩。
轮子今天穿的很社会,短款的貂皮上衣,脖子上挂着挺粗的金链子,怀里还夹着个手包,正老远的跟我招着手。
相对比江湖气十足的喜子,喜子则要低调得多。一身笔挺的商务套装,还带着一副黑框眼镜。要不是他那短到不能再短的青茬发型,以及脸上横着的一道刀疤影响了斯文形象,活脱脱就是某个公司的高级白领。
俩人刚一进屋,我便迎了上去,二话没说的就是一阵拥抱,紧接着去了楼上的雅间。
两年多没见了,看着曾经的兄弟如今一副混得不错的样子,我这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高兴之余,我又十分好奇,搞不懂喜子跟轮子这两年都在做什么,居然能在小林跟宇哥都不在的情况下,混得这么好。
“你们哥俩现在都可以了!呵呵,轮子这又是穿貂、又是夹包的,这大粗链子瞅着都眼晕。喜子更是厉害,你瞅瞅这斯文的,这要不知道是走在马路上,我都快不敢认了。跟我说说,这两年你俩都忙些啥呢,一个个的都混出息了,哈哈。”
喜子抓了抓头顶的青茬头皮,喝了口啤酒后,摇着头跟我说:
“出息啥啊?瞎特么混。我现在跟人合伙在矿区弄了个小煤窑,别误会,我可不是什么煤老板,我那小煤窑就是些国营大矿不要了的井,然后我在带人去捡点漏。说白了,我特么就是个捡废矿的。”
“那也行啊,一年至少得大几十万吧?呵呵,我说你小子现在怎么斯文呢,抖起来了。”我笑道
听我这么说,一旁大喇喇歪在椅子上抽烟的喜子笑了,他猛吸了两口将烟头掐灭后,哭笑不得的说:
“操,你可别提他那小煤窑了,轮子正上火呢。你都不知道,就上个月,他那一次砸死了俩工人,工人家属带来一大帮人去闹事儿,差点没把轮子给塞井里活埋了。轮子看事儿不好给我打的电话,我带着一帮小兄弟抄家伙去给解得围。唉,就这,还是连吓唬带说好话,又抚恤四十多万这事儿才算完。喜子今年一年算是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