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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确定周围没什么危险后,就顺着青铜阶向上走去。一路走过,虽然每一层泥人佣的服饰装扮都不一样,可唯一的共同点却是,这些泥人佣的面部,都是一片空白。
相比之下,台阶之上的那颗青铜人首,粗眉阔目、高鼻厚唇。在五官的表达上,实在是相当地夸张抽象。如果不是人物的特征比较明显,我还真没看出这是一颗人头来。
随着我们的不断向上,我突然发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地方。九层青铜阶从中间位置开始,这些泥人俑的身体上面,似乎有了一些不同寻常地改变。我越看越觉得奇怪,索性停下脚步,看向距离我最近的一尊人俑像。
柳狐狸最先发现我的异样,停下脚步问道:“小臣子,你杵在那里干什么呢?”
我正看得入神,就随口回了一句说:“我感觉从这个位置开始,这些泥人佣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可又说不出来为什么?”
“不对劲?那是自然了。”柳狐狸凉凉地说道。
我有些诧异地抬头,看向站在两阶上的柳狐狸,只见他双手环胸,呲牙笑道:“因为从那个位置开始,这些泥人佣都变成女的喽。刚才,你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的胸口看,真是够流氓的哟。”
沃特,女的?我两眼骇然圆睁,下意识看向泥人佣的胸部,只见两颗不算圆润地小肉包立在那里。虽然泥人佣的五官没有刻画出来,但这个部位,还是女性特征非常明显的一个展现了。
这尊泥人佣的胸部,一左一右,描绘着两个类似螺旋状的花纹。再加上她两个犹如上海小笼包般的起伏弧度,我刚才还真没往女性**上面去想,只当是胸部的某种奇怪装饰。现在被柳狐狸这样赤裸裸地点出来,我才猛地一下豁然明朗起来。
柳狐狸吃吃的笑道:“哎呦呦,不得了了,越说越看。小臣子,缺女人早说啊,不用这么饥不择食,连个泥巴捏的女人都不放过。要想快活,还是有大把的选择的,就是可能有点漏气。”
“他大爷的,你他娘的尾巴一翘就开车,出门在外,驾照带了吗!”
柳狐狸这话一出,瞬间激起了我心中的小宇宙,当场就炸毛一层,直接蹦了个两寸高。或许,是我的动作幅度太大,又或者是泥人佣摆放的比较密集。跪在旁边的一尊泥人佣被我一扫,竟然从石阶上面向下倒了下去。
这尊泥人佣向下一倒不要紧,可现在悲催的却是,这一层层地泥人佣,摆放的就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一倒,它下面的一整列,也咕噜噜地向下滚了下去。
只听几声“咚咚咚”地连续撞击声,这些泥人佣,这个撞向那个,那个扯了这个,全都摔在了最下面的青铜案上。当场就摔了个七零八落,黄土满天飞。
我们这边动静折腾的太大,走在最前面的爷爷回过头来,吹胡子瞪眼地对我们骂道:“你俩小崽子搞什么东西呢,凑在一起就上演全武行,能不能让我耳根子清净一会儿!”
可是,此时此刻,我根本就顾不上回爷爷的话,我的注意力全被下方的一尊泥人佣给吸引了。柳狐狸从上面一阶走了下来,一只胳膊担在了我的肩膀上,闲闲说道:“怎么,小情人摔下去舍不得了。怎么平时不见你这么怜香惜玉,一个活生生地大美人整天立在茶馆里,也没见你出手,这么个泥巴玩意,你就上心了……”
柳狐狸两眼扫向台阶下方的车祸现场,说话的声音也渐渐地低了下去,也被那里的意外情况给惊到了。
爷爷见我俩站在原地半天没反应,就大声问道:“下头怎么了?你俩丢魂了?”
我吞咽了一下口水,指着下方一片白花花地东西,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哎,狐狸,那是根人腿吧。”
泥人佣滚落时的黄土还没有完全散去,下方的情况还不能看的非常分明,柳狐狸眯着眼睛说道:“没错,有点意思了。没想到这黄泥巴里头,还裹着人尸呢。有趣,当真有趣了。”
没想到这意外中的一撞,竟然摔出了如此场景。我们也顾不上其它,沿着撞出来的缺口,火速向下方赶去。
到了下面一看,只见撞得七零八散地黄泥碎片中,一具具人尸从里面露了出来。这些人尸浑身赤裸,身上的皮肉栩栩如生。人尸露出来的皮肤表面,别说什么腐烂的痕迹。就连尸体上常见的尸斑,也没有出现过一块。这些人尸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刚死没多久的样子。
一眼看去,满眼皆是白花花地皮肉,几只人尸的手臂和大腿交叠的在一起,摔出了一个诡异地造型。没想到,这些人尸的关节,竟然还具有活人一般的灵活性。古人,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秘法,才能达到如此境界?
我看向摆在青铜阶上的泥人佣,心底不由“咯噔”了一下。难道上面的这些黄泥皮下,都藏着的一具具人尸吗?如此数量的人尸被糊上黄泥,又做出如此细腻地刻画,想也不是一件小工程了。古人如此费心费力的做了这些泥人佣出来,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它们被摆在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心底疑雾渐起,转头一看,只见爷爷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凝重的神色,他用脚挑开了几具堆在一起的人尸,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发现什么了吗?”
爷爷摆摆手,抽出短刀刮向一具泥人佣的面部,似乎想把它脸上的黄泥敲下来看看。我看了一下摔下来的几具人佣,虽然它们身上的泥壳,都被摔得龟裂严重,露出了不少白花花地皮肉,和人体的各个器官。但竟然没有一具人佣的面部,从黄泥壳下露出来。
爷爷手上的动作利索,就在我念头刚起的时候,他手下的那个泥人佣的头部,就被他用刀把敲出了几道粗长的裂缝。我看着爷爷麻利地动作,心底就是一凉。突然想起当时在珉王墓外,爷爷也是这般快手地敲开了叫花鸡外的泥巴壳。
这老爷子的手法,不会是从那边延伸过来的吧。淡定,淡定。人生太漫长,相逢处处有。生活,总是有太多戏剧化的巧合嘛。
我摇了摇脑袋,赶走了脑中的胡思乱想,注意力集中在那颗人头上面。这一路过来,遇见的人像全部都是无脸的造型。眼前这颗被黄泥裹住的人头,会不会就是一个无脸怪呢……
(过年的唯一感觉就是累,最近更新不正常,对不起亲们,熬过这两天,会回归原样的。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