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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周围一片死寂,丝毫没有人敢发出半点声音。
陈最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微微眯起,嘴角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整个人看上去平和谦逊。
与此同时,陈最的手掌心中有真气在流动,一股微弱但正在逐渐增强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温华见此,眼皮微微跳动一下,身形瞬间闪动,眨眼间便来到了陈最身旁。
“太子殿下,真是不好意思,竟然忘记给您介绍。
这位陈最,正是我们悬剑司最为年轻有为的镇剑使!
无论面对太子殿下你,还是陛下,他都无需行跪拜之礼。
甚至还有资格参与议论国家大事!”
温仲一边满脸笑容地说着,一边伸出手拦住了陈最即将出手的动作。
紧接着,一道细微的真气传音,悄然流入了陈最的耳朵里。
“不要冲动!他毕竟是太子,如果你真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他打死。
那群老家伙恐怕会跳出来找你的麻烦!”
听到这话,陈最紧握的手掌缓缓松开,原本凝聚于掌心的真气也渐渐消散开来。
他的目光冷冷地扫过,眼神有些意外的太子。
有温仲方才所言,陈最的身份和地位已经不言自明。
悬剑司的人只听从皇帝一个人的命令,即使是尊贵的太子,他们也不会给任何面子。
更何况,陈最可是堂堂镇剑使!
也是因为这一点,悬剑司一直不讨众位皇子大臣喜欢,多次觐见要撤除悬剑司!
随即,太子的脸色变得僵硬无比,一阵潮红迅速涌上脸颊。
原本他还打算借着陈最来树立自己的威严。
没想到这温仲会出言保下陈最,让他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而且,刚才皇帝的旨意,悬剑司的诸位都是听得清清楚楚。
在此就无需太子殿下再次重复。”
温仲虽然声音温和,但其中蕴含的话语却如同一颗颗绵软而尖锐的钉子一般。
让太子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心中更是极为不爽。
只见他猛然一挥衣袖,怒声吼道:“哼!好极了!
既然如此,那本太子回头便会向父皇禀明。
此次倭奴国来犯之事,将全权交由悬剑司与张将军应对。”
说到此处,太子特意放缓了语速,声音也变得冷冰冰的,接着说道。
“不过,如果你们最终未能成功地击退倭奴人,那么还请悬剑司和张将军,能够自行前往父皇面前谢罪!
到那时,不仅悬剑司将会被废除,张将军也要解甲归田!”
太子的最后一句话声音洪亮,犹如惊雷一般震慑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他的目光则直直地盯着温仲等人,眼中闪烁着威严与愤怒。
众人大臣闻言,纷纷开始小声的议论着。
“太子此举何意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太子这招极妙,一举多得,实在是高!”
然而,面对太子这般凌厉的威势,温仲却是毫不畏惧。
他朗声道:“好!悬剑司定当竭尽全力为陛下排忧解难,为天下百姓扫平祸害!”
其言语之间充满了自信与坚定,仿佛面对倭奴人已经胜券在握。
“哈哈哈!好,那张某也舍命奉陪!”
张正畅快地大笑出声,脸上没有丝毫畏惧之色。
看到两人如此自信满满,陈最不禁微微一笑。
与倭奴人交手一直都是陈最求之不得的事情。
然而在此之前,陈最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要知道,他立刻开口询问。
“太子殿下,我可是潜龙榜排名第一之人,也是皇上亲口许诺的头名。
可以进入皇室宝库之事,不知何时才能兑现呢?”
听到这话,太子只是轻轻地斜睨了陈最一眼,然后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父皇如今身体不适,关于皇室宝库的事情,还是等父皇康复之后再作商议!”
以太子的身份打开皇室宝库并不太难,只是已经得罪了陈最。
太子自然不会轻易让对方如愿以偿。
陈最的眼神中掠过一缕遗憾,尽管结局正如他所料,但他仍然感到十分可惜。
要知道,那里可是藏有绝世功法武学的宝库!
自从领略到绝世武学的强大之处后,如果再能修炼一种绝世功法。
那么他的实力必将再进一步。
不过陈最知道,目前最为紧迫的事便是应对来袭的倭奴人。
只是不知道沿海郡县如今状况如何。
太子发现自己的目标虽未完全达成,但若能借此机会废除悬剑司,也算是不错的结果。
于是,他立即率领众大臣转身离去,临走时还不忘冷哼一声。
“哼!本殿下静候悬剑司的佳音!”
然而陈最清楚地在太子的眼中捕捉到一丝冷笑。
显然,太子正在盘算着阴险恶毒的计谋。
可以预见,此次抵御倭奴人的战斗恐怕不会如此顺利。
这不单有外敌的侵扰,更伴随着来自内部的蓄意破坏!
陈最的面色变得凝重起来,但当他看到走近的三位镇守使时,心中顿时轻松了一些。
反正就算天塌下来,还有个子高的顶着。
而他只需在后面,收割那些倭奴人的性命即可。
须臾之间,此地便只剩下悬剑司众人。
“诸位,倭奴此番来势汹汹,此事非同小可,我立刻去筹备出征之事,今晚在悬剑司共商御敌之策!”
张正神情激昂地拱手作揖,并朝着陈最微微一笑。
他对陈最印象不错,不趋炎附势,很合他的胃口。
“好,吾等在悬剑司静候张将军佳音!”
温仲等人纷纷抱拳还礼。
紧接着,张正步伐匆匆地离去。
“罢了!咱们亦速回筹备,此番倭寇来袭定有所图谋,且此番大战关乎悬剑司生死存亡。
镇剑使大人,此番抵御倭寇,您可是重任在肩啊!”
温仲行至陈最身畔,面色凝重地嘱咐道。
陈最越听越是心中不对,何为全赖自己一人,当下疑惑发问。
“倭寇犯边,你们不前去拒敌?”
“我等三人筋脉受创,即便前去,亦难以施展全力。
须得静心调养,唯有劳烦你肩负此重责大任。”
温仲的脸色看起来充满了歉意。
仔细观察却能发现那歉意之中,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