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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lass="kongwei"></div><div class="ad250left"><script>ads_yuedu_txt();</script></div> 钱云只觉得好笑不已,这些名门大家的女子总是笑话自己身份低微管不得朱照的私事,将礼义廉耻摆的不知道有多高,等到了自己身上这些东西半点都不重要了,倒是十足的不同的人不一样的对待法子。
钱云很快收敛起了表情,淡漠地说:“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不死心地惦记着别人的男人,这可是贵府上所教的?要真是这般只怕还比不得我们这等小户人家,最起码的连义廉耻却也懂的。”
百草在京城中被人娇惯着长大,何时受过这等闲气?一张清秀的脸因为钱云的话而涨红起来,咬着牙恨恨地瞪着钱云道:“竟没想到居然是这等牙尖嘴利的人,我也不愿意与你打嘴仗,如今我是这军营中的大夫,既然殿下生病了我帮他看病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何故拦着我?如果要是误了病情,你可担的起责任?”
钱云冷笑一声道:“倒是个好大夫,借着给人看病的名头对人家上下其手,我倒是想问问带你的那位老先生,他教你东西的时候也是如此的?这个营帐中不欢迎你,别拿鸡毛当令箭,若是有什么我自然能请的来比你医术高超千百倍的人。这会儿慢走不送。”
百草脸上的神情蓦地变得苍白无比,医术不如人,是她得意许久之后被打脸的一道跨不过去的难堪,这曾经是她引以为傲的本事,没想到最后却被一个人这样不屑一顾的评断,她心里堆积了满腹的委屈和布满,可是她知道就算是再不痛快也不能当着六殿下的面和这个女人再长时间的吵,别人不会数落钱云的不是,因为六皇子宠爱她所以她可以为所欲为,而自己的第一个身份是整个军营中的大夫,不谋正事为了儿女情长生事,若是给那些向来对自己客气几分的将士们看到了,自己的这张颜面还要不要了?
百草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看着钱云的眼睛里布满了不屑和厌恶,最后深情不移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尚在熟睡的男人,转身出去了。
钱云被宽袖遮掩的手此时紧紧地攥紧,看着那个女人离开,她咬着下唇转过身,半蹲在床边看着分明已经清醒过来却还在装睡的人,心里更是气愤不已,捏着小拳头在他身上不停地捶打,气急败坏地指责他:“说了多少次了,你半点都不放在心上,如今可是亲耳听到了,心里痛快了?站着不动都有女子愿意倒贴着你,你是不是受用的很?既然我在这里这么碍眼,那我还是趁早走的好,六皇子哪怕是这辈子都想不起我们母子也无妨,横竖我只要有自己的儿子陪着就好,我往后就当没你这个人。”
朱照这会儿事再也不敢睡下去了,无奈地睁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温柔地说道:“胡闹什么?好好的人发脾气都变丑了,我也才醒不久,当时本想躲开哪知道你跟着就进来了,若我要是清醒着你扪心自问,这会儿是不是得翻了天?罢了,她既然这么碍你的眼,我让恒晟差人去吩咐一声,往后不许她靠近我的营帐,这样总成了吧?”
朱照嘴上一副无奈,可脸上眉眼飞扬,分明是高兴的很,谁让他这辈子就甘愿被这个人能吃死了,再没有一个人能将他里里外外都占据,容不下任何一个人。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地将半蹲着的女子拉进自己的怀里,笑着说:“不累吗?这几天堆积了太多的事情,我好不容易才能缓口气,实在是困极了,这几天都没好好陪过你们母子俩,陪我躺一会儿罢。”
钱云知道自己完全是仗着他的宠爱才敢这么的嚣张跋扈,人总是在拥有太多的时候生出不安的心思,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居然变得这样霸道和独占欲重,属于自己的就不能让任何人染指,不管谁只要表现出半点图谋不轨她会忍不住竖起浑身的刺去扎那个人,她想也许自己这样也是一种病,如果长时间这样下去,朱照是不是终有一天会再也受不了自己,到时候会忍不住离开自己。
前世所经历的一切都让她成了受了惊的鸟儿,内心深处想的和自己嘴上说的话时完全不一样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不是永远都没有办法什么都不去想只相信这个人了。
钱云低笑一声站起来,径直走到水盆边,这般长的时间放置在里面的水已经变凉了,手伸进去只感觉到刺骨的冰冷,可她还是忍着哆嗦利落地拧出帕子来,回到床边,认真地在百草触碰过的地方擦拭着。朱照的眼底突然升起一股狂风海浪,心里是忍不住地气,可是因为太在意又不好出言指责她。
她哪怕不开口也是再嫌弃自己,没有哪个人能受得了被自己喜欢的人这样对待。他的两颗眸子就这样直直地盯着她看,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可是就是忍不住。
冰凉刺骨的寒意一下一下地浸入他的皮肤,终于受不住他发出嘶地一声,微微恼怒道:“够了。”
钱云随手将帕子扔在桌子上,依旧带着冷意的两只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他们两人之间离的很近,钱云只要低头就能碰到他的唇,淡淡的馨香钻入他的鼻尖,他不自知地吞咽着口水,喉结颤动,他所能看到的只有眼前莹润漂亮的唇,在她张开口要说什么的时候探上去深深的品尝,像是恨不得要将她全部的气息都夺过来一样,直到钱云用力将他推开,他的脸上才恢复了最初时的柔情万千,他的手低着唇瓣,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钱云待自己的气息平复下来,才瞪着他说道:“往后不能随便让人碰你,听到了吗?你方才也听到了,我就是这般不讲理的人,你若是受不了,我们也好把话说开了,免得你和我都不自在。”
朱照无奈地说道:“瞧瞧小脾气又上来了,你就是故意捡着我最不喜欢的话说,是不是非得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你才能高兴?以往不曾多看别人一眼,今后也不会,我一颗心只为你,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乖,别闹了,你再这么折腾下去,我怕我一不小心忍不住就这么办了你。这都多久没在一起了,浑身的火气压都压不住,不信你来摸。”
他说完拉着钱云的手向下,不管钱云怎么挣扎都抵不过他的力气,只得随着他的手碰到那处火热,脸颊上顿时如火烧似得通红,低低骂了一句:“怎么这般不要脸,你睡吧,我要走了。”
朱照原本只是想吓一下她,却没想到真把自己的火气给掀了起来,这一点就着的火势大有燎原的迹象,他所有的理智都被压了下去,就在她抽身离开的刹那,他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可疑的红色。他知道钱云脸皮薄,白天做些过分的事会让她更恨自己,唯一能消火的法子也只有这样。
钱云摇头拒绝,用力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可是这人俨然是个无赖,他手上的劲越发大也不顾已经将她弄疼了,沙哑磁性的声音里带着丝恳求:“你……你帮我一把,难受……”
钱云此时却只觉的有些好笑,这人便是有求与人还这般强硬的态度,若不是看他可怜,如果换做别人只怕不会看他一眼。
那一天想要进帐子里的人都被拦在了外面,只说六皇子还在歇觉。
而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小伙变成了旺盛的大火,分别之后的思念在这一天得以全数爆发,也不知道是谁失去了理智,外面的一切都比不过两人的需索重要。这种思念像是蛇一般缠着彼此,让他们只有在不停地拥有中才能心安,这一刻是他们的心离得最近的一刻。
压抑的轻吟,营帐里的旖旎风光和被推到地上的衣裳,让人只觉得脸红耳热。
一直到夜幕降落,那积攒了漫长时间的火气这才得以消散,而钱云早已软成了一滩水,一点都不像动,清朝的余韵犹在,让她的皮肤显得更加剔透有光泽,漂亮的脸犹如盛开的桃花一般让朱照流连不去。
他将钱云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大掌温柔地摩挲着他细腻的皮肤,心满意足地看着她的五官,一如初见时那般清丽动人,时间流逝飞快,转眼的功夫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他们也已经做了爹娘,而她却是更加漂亮,让他沉浸在其中无可自拔。
钱云困乏地很,这会儿懒得动,只想好好睡一觉,却不想这人却是得寸进尺,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就着先前的残存温热又闯了进去,她拼着一口气抬起粉拳,声音不稳地砸在他的肩头,低哑着声音拒绝:“方才你不是说最后一回了,怎么这般说话不算数?你放开,我要回去。”
朱照哪里有够,先前只能说是浅尝刚将渴望给压了下去,而这会儿却是真正的感受当中的**绵软,他早已沉浸在当中,那种感觉像是会上瘾一样,心里像是钻了一条虫子进去,没有得到它就一直作乱,所以他只能顺从着自己的本能卖力地索取着。
“你还有力气和我闹,想来是受得住的,乖,不要乱动。”
从清醒陷入混沌不过是一刹那,明知道拒绝不了,只能随着他给予的欢愉上上下下地沉沦着,也许她自己也是需要一场放纵的,让自己紧绷的神经得以松缓一些。至于在她脑海里萦绕不去的那些事情也终于得意暂时的放下了。
让钱云没有想到的是,人都是有了再一再二便会有再三再四的,所以看着动了歪心思的朱照,钱云再一次斩钉截铁的拒绝了他,她前两次心不忍答应了他,反倒让自己遭受了没完没了痛苦,所以她学聪明了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能答应他。而她自己也意识到在在这里待下去已经不合适了,毕竟朱照的病已经好了,有些事情便是不说谁都是明眼人,钱云本就是脸皮薄的实在受不住别人的指指点点。
朱照虽然不舍,可是心里也有和钱云一样的顾忌,只得答应了她搬到柳家庄子上去,等他得了空便去看她。
上一次老王爷来这里和朱照喝酒的时候,朱照依言将钱云想让绘娘多来陪她的话给说了,老王爷叹息一声终是没有拒绝,他的心里也是不舍得绘娘离开的,人就是这样前后矛盾又言不由衷。
却说老王爷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厨房得知老王爷是用过反才回来的,又喝了不少酒,就给他备了醒酒汤,而以前那个不管什么时候都会等在门口的人却再没有出现,老王爷的心里不可谓不难过,可是这有什么法子?话已经说出口了,要再收回是不可能的,他虽然是个闲散王爷可是也有自己的傲气。
他回房间的脚步放得很慢,饶是如此心里还是满怀期盼,很想她能突然出现给他一个脸面,让他能继续和她说话,可是这个丫头绝情的很,直到他走到门口都没看见她的窈窕身姿。
门关上的时候发出咔哒一声响,连他的心都忍不住跟着颤抖了,他站在门边许久,心里有道声音再怂恿着他去见绘娘,告诉她自己那些话都不是真心的,让她不要相信,酒劲越发沸腾,可是他的脚却留存着最后一道理智,不管他在怎么想见她都不挪动一步,直到下人将醒酒汤端过来,推门的时候用了些力气,看到杵在对面的王爷忍不住吓一跳,放下东西就赶紧告退了。
一阵冷风吹进来,将他心里的最后一点希望都吹没了,让他脸上只剩一道苦笑,也许这就是他们的最终命运,再没有办法转圜了罢。
他没有喝醒酒汤,因为清醒后的痛苦太过折磨人,倒不如活在梦里,还能回忆当初她所给予他的一切欢乐和幸福,这样也好,就算分开多少年他也能凭着这份记忆过完自己的一辈子。
太过疲惫了,让他翻了个身就睡着了,就连屋子里突然钻进一阵冷风,让他未盖被子的身体跟着颤抖都没有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只是萦绕在鼻头的那抹熟悉的香味让他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他梦到了绘娘带着他去山上采果子,满树红艳艳的果子就像是她的脸颊一样漂亮,她娇羞不已,对着他露出最柔美的笑,让他的心都跟着酥麻了。
梦里没有冷意只有温暖,他忍不住往前凑了凑想要汲取更多的热意,那里面的他们是一对情意相投的男女,再没有过多的事情需要记挂,他可以再动情的时候亲吻她,然后彼此相视一笑,这是他人生中的唯一一道亮光,让他舍不得放不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绘娘已经成为了他人生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如果现实太过残酷,他宁肯永远沉浸在睡梦中再也不醒来,这样就能留住她了把?
他不知道的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伴着月光而来,看他像个孩子似得睡得安详,嘴角也跟着扯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喃喃地说:“你梦到什么了,怎么笑得这么高兴?里面可曾有我?难道是因为我要走,所以你觉得摆脱了我这个麻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我也应该去找自己的去处了,你说的也对,我们之间隔着很长的一段距离,不管我怎么一厢情愿都是很难走到你身边的,是我当初痴傻,总觉得这一切都不是什么问题,只要你心里能够有我的位置着就够了。”
就着摇曳的烛火,她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坚毅君庭的轮廓,也许是身份的缘故,又是享受惯了荣华富贵的人,他的脸上没有一点沧桑的痕迹,依旧是那么的俊朗,当年她刚来庄子上的时候第一眼看到他就喜欢上了,干活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他,只为多看他两眼,就算管事的嬷嬷抓住了训斥她一顿,她也不觉得后悔。
让她没想到的是有一天他的眼睛里会有她的存在,为此她偷偷地高兴了许久,这与她来说比多发一倆银子的工钱都值得高兴,那时候的她羞涩不已,却更是忍不住想要看他,她不知多么希望自己可以永远的站在他身边,和他一起看过这人世间的繁华。这不过是她的奢望,可是这个男人让她的奢望变成了真,他当着众人的面宠着她,将她所不知道脾气都挖掘了出来,如果不是跟他在一起,她居然不会知道自己原来也是可以骄纵放肆的,她在高兴的时候会忍不住有些害怕,如果这个男人将她惯的再也回不到最初,最终要和她划清界限的时候可怎么办?
那个时候她的这种念头不过是在脑海里闪现了一下,很快又被他给予的所有温暖的欣喜所掩埋,那段时间是她最幸福的日子,不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都有他包容着,让她几度差点忘记了自己是谁。
如今可好,她所拥有的一切都被他收回了,连她最舍不得的那点爱都不属于她了,其实她要的东西很少,无非只是想陪伴在他身边好好地伺候他,可是他竟然狠心到连这点小希望都不愿给她,而今唯一让她做的就是远远的离开他。
长夜漫漫,她却无心睡眠,坐在他的身边不断的哭泣,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眼睛又再度变得红肿不堪,她像是魔怔了一般,不停地在他的耳边诉说着自己的情意,为的只是想让他听到,想让他坚硬如磐石的心可以为了当初那些开心的过往而心软好让她留下来。
哭着哭着突然笑起来,如果她要是渴求他心软,做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过来呢?他睡得一塌糊涂想来什么都听不到的,这一切最终也只有她自己清楚。越发多的悲哀和可笑浮现在她的脸颊上,她要怎么办才好?
厚着脸皮求他不要撵自己走吗?前两次所经受的一切还没明白吗?当初是他和自己说女儿家不要总觉得自己只是伺候人的,也应当活得骄傲些,可是他教会了自己要傲气却没告诉她,将来有一天她学到的东西时要对着他才能用的。这种感觉太让人绝望心伤了,她的眼泪不小心落到他的脸颊上,他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动了动身子,绘娘吓得整个人都僵硬起来,直到他又重新进入梦乡,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绘娘就这样苍白着脸,在他身边坐了许久才离开,从黑暗中来在黑暗中离开,让他一点都察觉不到自己的踪迹。
第二天老王爷扶着疼痛不已的头坐起来,四处环顾自己心里期盼的那个人终究还是没有出现在自己面前,他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在心里质问着自己,你到底再盼什么呢?当初的斩钉截铁变成了现在的犹豫不舍,自己种下的苦果能怪得了谁呢?
昨天的一切对他来说也只是个梦,熟悉的馨香还有恍惚中落在脸上的泪这一切都是假的,浑浑噩噩地坐起身让下人进来伺候着,还是没有她,心里残存的那点希望最终还是消失殆尽了。
麻木地穿衣洗漱用早饭,管家安静地站在一边垂着头,老王爷看了许多次也没得到一点回应,顿时火气涌上心头,重重地搁下筷子,管家这才抬头看向他,一脸茫然。
老王爷心里一阵涩然,怒骂了一句:“真是个老糊涂。”
管家顿时明白过来,心里却也觉得委屈,这怎么能怪他呢?老王爷心里放不下人家又何必这么嘴硬?害着他也跟着倒霉,清清嗓子回道:“昨儿绘娘去了外面一阵子,接着就待在府里哪儿也没去,今儿早上才见她出来,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我多嘴问了一句还落了个多管闲事的名。说起来,绘娘可真是被您惯的越发无法无天了,要是换做以往哪里敢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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