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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飞和姜生元蹲在门口,耳边传来了靡靡之音和高亢的呻吟声。
“老大,你真淫荡,这事你也要帮忙。”姜生元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石飞一脚踹在了姜生元的屁股上,想走却怕出意外,不走,这他妈就是虐打单身狗的节奏。
“飞哥,你俩咋不进去?”任佳强老远的就喊了起来。
“去,把他拦下!”石飞下达了依飞阁不再是光杆司令的第一个命令。
“你,我怎么拦?”姜生元也不干了,他妈的这种事你和人家亲弟弟怎么解释。
“还要我去啊?”石飞继续低着头抽着闷烟,看都不看任佳强。
“你俩咋了?我草,这个畜生。”任佳强走到近前,也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
“你冷静点,这可能就是他们的功法,双修。你再捣乱,死了我可不负责。”石飞吓唬道。
任佳强犹豫了,想一走了之,又怕姐姐出现意外,只能从姜生元的衣服上撕了两个布条堵住了耳朵。姜生元又是一阵大怒,可惜能怎么样呢?人耳朵堵着呢,你骂什么人都听不见。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下午任佳强的课也不上了,就这么等着。
傍晚时分,卷帘门从里边打开了。罗郎还没走出来就被任佳强一脚踹在了地上。
“姐,你没事吧。”任佳强关切的问道,可是看着自己姐姐脸上的红晕就知道自己多此一问。
“那是你姐夫,以后,别这么对他了。”任佳萱的精气神都发生了变化,只有罗郎在门口,扶着门艰难的想站起来。
看来这是两人都突破了,只是这罗郎太虚了,也不怪罗郎,他妈一下午谁受得了,一边要办事一边还要想着办法的救人。
罗郎尴尬,任佳萱尴尬,两个完整听完这场音乐会的也尴尬,任佳强就更尴尬了。
“下次突破自己商量好,唉。”石飞命令似的说道,离开了再一次狼藉满地的手机店。
姜生元张开的嘴,被任佳萱两口子瞪得不敢再张了,跟着石飞走了。
“我去上晚自习。”任佳强难得开窍,逃也似的离开了。
“别看我,我,我腿软。”罗郎颤巍巍的说道。
食髓知味,不管男人女人都一样。“你以后都别碰我了!”
“那就一次,就一次啊!”罗郎极不情愿的拉下卷帘门。
石飞三人在一家烧烤店吃着串,两个小时之后,任佳萱搀扶着虚弱的罗郎走了过来。
“来五十个腰子。”罗郎有气无力的喊道,结果换来了一片鄙视的目光。“羡慕死你们这群单身狗。”嘴里不饶人的说道。
“等你们俩考完试,我们就动身去寻找线索。”石飞的话打断了场上略显尴尬的气愤。
酒足饭饱,各找各妈。
“再叫打死你,把钱都拿出来!”一道凶狠的声音在黑夜里传开。
“哥,咱们去看看?”任佳强装着胆子说道。
“不应该啊,这里离学校这么近,就算是抢劫也不至于在这种地方吧。”任佳萱纳闷的说道。
石飞当即闪身走进了胡同,胡同的尽头是一个面皮细嫩的年轻人,不过看脸上的伤疤估计被打的不轻。
“别动,他脸上伤痕是不小,可是你看他衣服上,不好,我们中圈套了。”任佳萱拉住还要往里走的石飞说道。
石飞回头看了一眼,胡同两侧低矮的民房,知道今晚是一场恶战。对着还在演戏的众人说道:“把你那破墙拆了吧。”
石飞说完,被打的年轻人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双手轻轻的一推,一道喷绘做成的假墙倒了,假墙的后面是一群穿着黑色紧身衣的人,看气势应该是一群训练有素的。
“怎么着?想打架?”石飞不用没有回身已经听到了后面矮墙上陆续跳下来最少不下五十个人。
“是老黑。”任佳强说道。
石飞仿佛有了兴致,转过身正看到老黑在人群中畏畏缩缩的样子。单手一扬,老黑习惯性的就想捂住脸,可惜石飞的手也仅仅是扬了扬。
“呵呵,今这是怎么着?”
“飞老大,飞老大,是这样,我们老大听闻你身手了得,在聚仙饭店摆了一桌酒席,想请飞老大前去一聚。”老黑依旧是躲在人群中高声喊道。
“没兴趣。”
石飞带着二人想离开,只见那年轻的男子拿出一部手机,手机上正播放着一段视频。
“老大,千万不要来,这就是群畜生!”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姜生元带着哭腔说道。
“带路!”喝了同心酒,那就是一辈子的兄弟。
石飞被人请上了面包车,大约形势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才停下来,石飞估计应该是就要出京城了。
废弃的汽修厂里,此时灯火通明。倒不是工人们在加班加点的工作,而是一群赤着上身的人在汽修厂里喝酒聊天,大约有百十人。
最靠里的桌子上,是一个大约四十岁年纪的光头壮汉,胸前纹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老虎头。
“啪!”石飞走进来,二话不说,直接朝着光头走过去,随手一记耳光甩在了身边一个喝的有点醉醺醺的瘦高个脸上。
“啪啪……”石飞走的急快,手掌挥舞的速度也急快。
场上的小混混们惊呆了,就连他们的光头老大也惊呆了。光头越想越不对劲,明明是自己绑了他的人,他应该求着自己放人才对啊,可怎么好像位置颠倒了。
“啪!”光头还在想着中间的差子,却不想石飞已经来到了身前,一巴掌拍醒了还在懵逼中的光头。
“谁动的手?”生如惊雷。
“不是我。”光头下意识的回答着,可惜回应他的是一个酒瓶与鼻梁骨碰撞的声音。
“谁动的手,让他滚出来!”石飞知道,一般人想要绑架姜生元和罗郎根本不可能,只有同样修炼的术修者才能在两人连电话都来不及打的情况下将两人抓起来。
“真的不是我啊,大哥。”
“嘭!”一包还没来得急拆开的啤酒砸在了光头的脸上。逆鳞,石飞以前没有,因为他就一个人,可现在有了,还不止一个,那就是他的这帮兄弟们。
啤酒夹杂着鲜血顺着光头的鼻梁流了下来,饶是混社会的,也经不起这么一顿猛削,脖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萱萱关门!”石飞怒吼道。身形骤起,一把木凳已经劈在了离他最近的一个混混身上,混混身上的鲤鱼流出了血泪。
“今天谁告诉我,谁就可以站着出去。谁他妈赶走,我第一个弄死他。”有史以来第一次动怒,石飞已经火大的压制不住了。
手中的木凳不知道已经换了多少把,还是没有人说。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包括老大光头在内,都是打手,而且在主使者眼中他们什么都不是。
这也更加确定了石飞的想法,但是到底是谁要见自己,出此下策呢。
混混一个个呆住了,连最基本战斗的勇气都没有了。面对着杀神一般的石飞,有的人甚至商量着要报警,可惜被同伴打断了。原来这汽修厂里藏着一种见不得光的东西,那就是毒品。
石飞更加的愤怒了,在他还卖手机的时候,他的一个客户就因为吸毒,弄得家破人亡。有人说吸毒是自愿的,和别人无关,可是这话在石飞看来就是放屁。就好像外国的宗教传到华夏,有的人对这些东西趋之若鹜,可也有的人还在拉拢这自己的同胞加入进去。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一场文化战争。这是慢性毒药,破坏着华夏人根深蒂固的信仰。
吸毒同样,这些人在侵蚀着华夏人的肉体,让他们变得毫无斗志。当初毒品敲开华夏大门的时候,抱着的就是这种目的,让华夏再无可战之兵。现在呢,是华夏人在自己祸害自己,所以这些人留不得。但石飞不是警察,他没有审判他们的权利,打一顿泄泄火还是可以的。
“别打了,飞老大,别打了。”出现在石飞面前的是一个黑脸壮汉,石飞认得,就是老黑。
“哦,你知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们也是被逼的。来的那个人根本就是一个畜生啊,你看看我现在。”老黑倒也光棍,直接把裤腰带解开了,两腿间空荡荡的。
“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白头发的女人,老大,真的求你别打了。”老黑带着哭腔趴在地上苦苦哀求着。
“那这毒品是谁弄得?”
“什么毒品,毒品,毒品是一个外国人和我们刚做完交易放在这里的。”石飞扬起的手放下了,一脚踹在了老黑的脸上。
“我告诉你,要么自首,要么我打电话报警。”
“老大,就这些东西,我们就算自首也是死路一条啊,你就放我们一条生路吧!”眼泪鼻涕都流到了嘴里,老黑都不敢擦一下,实在是石飞出手太狠了,这才多长时间,院子里站着的人十个手指头都能数过来。
“有些事做错了可以原谅,有些事做了就没有回头的路了。小强,报警!”石飞踩在老黑头上的脚用力的踩了下去,石飞估计老黑一时半会是站不起来了。
“把他们绑起来,然后等着警察来,谁敢走,你们试试。”石飞看了一眼被任佳萱搀扶着的罗郎和姜生元,快步走过去,给每人喝下了一口陈酿,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果然,这千年的刺猬酒就是给术修者准备的,平常人喝了根本没有这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