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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乐无忧的话,她一下子就笑逐颜开。当然,罪四不会和乐无忧讲述着她和木濛到底讲了些什么。
还未等营帐里的至强者商讨出个什么来,他们就统一地收到了系统提示:“因为起始之城毁灭,所有还存活的试炼者在一分钟后将会被传送到希冀之城。”
“那你呢?你怎么办?”乐无忧询问着罪四。
“我嘛,”罪四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如果我不能跟着你一起传送,那我们只能暂时地分开了。在下一座城市等着我的到来。”
“我会的。我也可以出来找你。”
在这段时间,乐无忧的四个队友靠近了他,五个生灵加上一个亡灵手拉着手,等待着传送的开始。
在这一刻,银音森林出现了当初的景象,四周的万物都被暂停了,美妙的歌声响彻在整个森林,如同一湾清泉,细细地流淌进每一个生灵的心湾,消除着莫名的烦躁。
在最后一刻,眼睛一睁一闭中,乐无忧看见了自己来到了一个全新的城市,不同于起始之城的房屋即是空间,这座名为希冀的城市没有着任何的超自然物品,一座座房屋如同山区的屋子,由一块块略微整齐的岩石堆砌而上。
有些地方甚至还露出了一丝丝空隙,能够看见屋子里的情形。
仍然是那个远古守护者,仍然是那个注视着整座希冀之城的蓝色眼睛,仍然是那一座座飞在天空中的城市。
在他们来到希冀之城的瞬间,大约上百个第九重城市的强者迅速地出现在城市的上空,他们紧急地从城门处钻了进来。而他们的身后,一个个同样顶天立地的怪物们抱着团,结着另一个合击阵法,到处狙杀着他们。直到希冀之城的外面,直到第九重城市出现了保护罩,他们才停止了自己的步伐。
在这短短的时间,除了他们,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经历了一场怎样惊心动魄的逃亡之旅,他们一个个虚脱地躺在街道上,看着天空中的繁星,相视大笑。
乐无忧睁开眼睛的刹那,就感受不到右手上的冰冷的触感。他看着自己右方空荡荡的空气,他伤感地叹了口气。
罪四站在空无一人的银音森林里,自己并没有传送到下一座城市,看着繁星点点,任由银音森林的精灵在她的旁边翩翩起舞,她也觉得索然无味。她叹了一口气,朝着起始之城的遗址缓慢地走去。风儿将她的影子照的飘摇,一如她飘摇的内心。主持大局?还是现在动身?
即使走到起始之城的遗址,她都没有下定决心,直到她的军团的士兵喊她喊了三遍,她才从思考中回过神来。“啊!怎么了?”在这一刻,她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她遥望着希冀之城的方向,在心里默默地为着乐无忧祝福。
原本的军团长回来了,她露出了自己刚毅的脸庞,有条不紊地指挥着挖掘工作和一大堆善后和安抚工作。
或许,其他的灵魂在地底的深渊里无法清醒,但在地面上,应该会有部分灵魂继续清醒吧!更重要的是,自己曾经的军团里只是清醒了十分之一的士兵,还有大量的士兵仍然是无意识的亡灵。
现实里各个世界的游戏舱全部归于虚无,无声无息地消失,一如它无声无息地来到这个世间。破碎的世界壁障在一股莫名的力量下恢复完全,破碎的大坑也被一股莫名的力量修复完全。
在游戏舱消失的刹那,一道消息出现在每一个活着的,没有参与过挣扎的生灵中,当然,在高端世界,加入挣扎的恰恰是处于底层的那一批生灵,在低端世界,即使是位于深山老林里的村落里的村民也能够收到这则消息:你是否愿意进入挣扎,挣扎地活下去?
有选择了接受,也有选择了拒绝,除了他们,老早就在游戏舱外等待的第四批生灵,也就是一个个至强者的本族势力的族人开始大批次地进入挣扎。
当午夜过去,所有接受的生灵开始他们的挣扎之旅,并未作出选择的生灵自然而然地丧失了这次机遇。
现实中,从世界的最高端的那一批势力一同颁布了一条法令:从今天以后,全面针对人族,宁杀错,不放过。只要那个世界没有什么能够震慑世界的人族势力,人族势力遭到了惨重的攻击,从此要么一蹶不振,要么等待着转机的到来。
现实中,无论是哪一方,他们都很绝望,但他们又能怎么办呢?从里面死出来,就不能够再进入其中。
站在大街上,乐无忧遥望着起始之城的方向,他也为着罪四祈祷,希望他们能在几天之后相见。
“黑昼,现在,我们选择什么哪一间屋子?”木濛看着两旁相差不多的房子,问着。
“就那一间!现在,无论选择哪一间屋子都没什么用,现在只不过是我们的临时避难所。我们很难久居下来的。”乐无忧好像看见了之后一段时间的生活,杀戮与鲜血将会常伴着他的生活。他只能够确保自己不会死,确保自己的队友也不会死。
细细想来,他真的需要一个势力了,不是一个为着纯粹的梦想的城市,而是一个以各种利益为纽带的势力。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反正即使失败了,他也能够让自己安然无恙。
到他这个地步了,人数真的不算是个问题了。他担心的是真龙的报复。
他问着自己的队友:“你们觉得,到了希冀之城,等真龙大规模进入其中,他们会不会找我麻烦?”
“不会,”霸玄当机立断地说,“不代表凤凰不会,我在那边看见凤凰的一个军团并没有被毁灭,一只麻雀的军团因为集体贪玩和爱好树林,早早地从起始之城飞了出来。他们将会成为你的劲敌。”
“我知道了。”
他们找了一间屋子,就近走了进去。里面再也没有起始之城房屋的豪华,里面只有五张干枯枯的铺满了枯叶的床。他们没有多加思考地就一人一张床,沉沉地睡去。
乐无忧还要做大量的事情,他需要加固大门,总不可能让别人随便一脚就可以把门踢碎吧!他忙活了大半个晚上,才终于在早上四点的时候把整间房屋全都勘探完毕,思考着敌人可能进攻的路线,可能的漏洞。还有找了一个水缸,堵住了大门。
他靠在木制椅子上沉沉地睡了过去。他需要睡眠来养精蓄锐。
睡到早上六点,他才睡了两个钟头,就已经足够了。
站了起来,正当他搬走了这个堵着大门的水缸,碰地一声,房门被外面的几个混子一般的人类踢倒了。在他们的力量下,木门砸到了乐无忧的头顶,在一阵卡擦声中,木门在那一瞬间四分五裂。
乐无忧转过了身子,眯着眼,看着站在自己门外的几个不速之客:“如果你们不能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你们都得死。”他的神情满是漠然,微微笑着。
那几个混混在那一瞬间被乐无忧的气势所迫,他们向后退了一步,其中一个好像老大一样的混混喊道:“他也才一个人,他的全属性也才为一,我们人多。”
一拳下去,一个混混就直接化作白光,消失得无影无踪,当然在这个希冀之城,第九重城市的强者也仍然保持着起始之城的做法,城内不可能会出现全属性为二,为三的生灵。
第二拳,第三拳,一拳一个人头。他看着自己的拳头,突然想起自己刚刚进入挣扎的时候,垃圾得一匹,还得靠着自己免疫毒素的特质才能够杀死敌人。在不知不觉中,他就已经厉害到现在这个程度了。
感觉在这个起始之城内,他不像是经过了六天,反倒像是经过了六十年。他一直不知道,当初被张洛林拉进那个空间后,他在其中度过了多少岁月。
在大街上,成群结队的混混们昂首挺立,当他们注意到乐无忧这间小小的屋子的情况的时候,这群混混们的头子正打算命令着自己的手下去探探原因,顺便让街道的居民交着保护费。谁敢不交,拖出来打断脚。
乐无忧提着青铜剑走了出来,他伸出手,挡住了天上的阳光,突然出现在阳光下,他竟然有着一丝的刺眼。“你们是谁?是想干嘛?”
“我想要你手里的剑。”领头的混混头子拿着一根树枝,盛气凌人地一步一步走向乐无忧,他才不会担心乐无忧不交呢?他打得过这里那么多的手下吗?
乐无忧微笑着,一剑砍断了他的喉咙,流着血的头颅带着一脸不可置信,化作了一道白光。
他微笑地看着那些正打算为他们老大报仇的混混们,一言不发。
“上,杀了他,给老大报仇!”几个忠心的混混鼓噪着打退堂鼓的同伴,他们率先朝着乐无忧攻击。
青铜剑纷飞中,乐无忧就如同网游里的一百级玩家,砍杀着一级小怪。除非他一动也不动,小怪永远也不可能触摸到他。
他攻速快,攻击高,混混们没血了就化作白光消失,不留下一丁点儿痕迹。
在这个早晨,所有进入挣扎的生灵都进入了这个希冀之城,他们在城外的森林里遇不见任何怪物,也就认为开场的动画就是让他们看看的。至于发现了自己所在的方位是中路二塔的生灵,则是自出询问着事情的真相。
城市里,在一阵交流和思考过后,因为这个时候比较强的种族就只剩下他们的本族成员了。尽管数量不多,加起来才不过一百万,他们有着自信能够将整个希冀之城控制在自己的手里。
在一条条街道,一个个种族的强者们率领着自己本族的战士,巡逻着,宣誓着自己的统治。对于在街道上晃荡的一个个势力来说,他们还未好好享受这个挣扎,就遭到了威胁:要么投降,要么死。
看着自己面前不过百人的小队,他们不屑地冷哼一声,紧接着招呼着自己的部下进攻。
当真正交战起来,他们心惊胆战。首先,不足百人的小队能够一剑或者两拳就把他的部下杀死,如果这样也就算了,关键是,对面明显全副武装的那个领头人的速度特别快,而且他的身上携带着不知数的疗伤药草。
他们用自己部下的性命,好不容易将其中一个队员的生命打倒半血一下。受伤的队员退进圈内,吃了一口治愈药草,盘腿打坐了一会儿,生命值又恢复到满值,继续战斗。
他们就如同打不死的小强,近一万个人围攻一百个人都被打得屁滚尿流。尤其是领头的那个强者,相信他可以一个人将这一万个势力全部杀死。
即使他们遇到了硬茬子,在天上强者的策应和调控下,旁边几个街道巡逻的小队都会赶往这处地方。本来一百个人就让他们难办了,当人数到达一千,五千的时候,他们就只能闭上眼睛等死了。
严密的军阵,整齐的姿势,强大的力量,快捷的速度,一切的一切都是确保他们无敌的前提。
乐无忧坐在房门口,思考着自己之后的生活。他需要做出一个粗略地计划,来规划着自己下一阶段的生活。尽管他现在已经很强很强了,他却没有那种在别人面前炫耀,展示一下自己的强悍之处,顺便招收一群小弟的想法。
他还是在抉择到底要不要建造一个势力,势力,势力,尽管他一直在念想着,可是他也没有这个执念一定要有个势力。
当他看见了一群士兵从他门前昂扬地走了过去,他看着这群士兵,陷入了思考:“我要不要加入他们中去,我的背后可是靠着四个大佬,他们应该会招收我吧!可是,感觉自己这样过去有点儿不好,如果我一整天都在外面晃荡,那我的队友们呢?”
他坐在门槛前思考,完全像一个期盼着天空下雨的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