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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容这一觉,直到日上三头,才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一副嗜睡如命的模样。
一边服侍的宫女捂着嘴巴偷笑,要说这国主的眼光,还真是独特。像姑娘这般妖娆魅惑的女子,西域应有尽有。可偏偏,国主就想要啃这根硬骨头。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国主也不例外。他这一次,算是彻底栽在了花月容的身上。
流桑起了个大早,提前为今日的散步做准备。他知晓花月容喜欢吃西域特制的糕点,特地命人连夜做出新鲜的,并体贴的将它装在马车中。
他本不指望花月容能对自己心存感激,不过就是想博她一笑,或者,在她心中留个好印象。若她不是始州女帝,只是个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人,大概自己会不惜一切手段的将人强制性留在他的身边。
可偏偏,他查清了她的底细。一个与君岳和那具躯体主人扯上关系的女子,实在不是他应该有牵扯的人。这其中包含的事情,比他想象中要多很多。
他是一国之主,掌管着整个西域,而不是君岳,四海为家漂泊无依的浪子,无论发生任何事,他都能抛开一切,不管不顾的保护自己最重视的人。
虽然君岳现在看上去,还不能想明白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但至少,他一直都羡慕君岳的生活,做什么事都没有阻碍。
想到此,流桑便是一阵惋惜。鼻尖萦绕着糕点的香气,他想起花月容的一颦一笑,顿时来了精神。
“走,去接人。”
侍卫化妆成的车夫应了一声,缓缓催动了马车,朝着花月容所在的方向赶去。
花月容与宋傲晴不同,她是个没有起床气的人,睁开眼睛就能立马整理干净自己,像醒了一个时辰的人。所以流桑来接她的时候,并没有浪费很多时间。
花月容一上马车,便闻到了她喜欢的味道。深深吸了一口气,她满足的感叹道:“还是国主最懂我的心意。”
这话听在流桑耳中,是十分受用的。他享受似的眯起了眼睛,懒洋洋的回应:“我特地为你准备的。”
“没有流伊的份?”
流桑睁开眼睛看向她,“你见过流伊了?”
花月容暗道他心思通透,只一句话便听出了她的熟络。这样的人,果真不是她能轻易掌控的。好在,如今有他的帮助,她做起事来就方便很多。
“有过一面之缘,很漂亮的一个人,就是”
她欲言又止,流桑会意,连忙接着问道:“就是什么?”
花月容笑了笑,不以为然的说道:“没事,我也就是随口一说。”
流桑点了点头,他不知花月容这番话是想表达什么,但总归该与那躯体主人有关联。他此时不好搭话,只能笑着敷衍过去。
花月容看出他在逃避自己的问题,便识趣的没有在问,安安静静等待着流伊与君岳坐上马车。
流桑见她不打算在搭理自己,索性闭上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没一会儿,马车便停了下来。车夫小心翼翼的跳下马车,神色意味不明的看着马车内,没有在传出半点声音的两人。
院内,流伊老早就听到了一阵马蹄声。她整理妆容,极为兴奋的蹲在门口,耐心等待着。
车夫见到流伊,恭敬的身施一礼,“公主,请上马车。”
流伊点了点头,这才撩起裙摆,走进了马车。
“是你?”
花月容嘻嘻哈哈的笑,开口说道:“可不就是我,才过去几天,怎么就不认识了?”
流伊皱眉看着她,不明白她这刻意熟络的态度,究竟是什么意思。可流桑在这里,她不能冒这么大的险,花月容也定然不会讲出实情,索性便任由她胡咧咧。
花月容见流伊没有拆穿自己,嫣然一笑,接着说道:“这宫外,可有什么好玩的去处?”
流桑睁开眼睛,偏头看向流伊,“想去哪儿?”
流伊轻轻摇了摇头,她去哪里都是一样。只不过,这种好机会,哥哥都没有叫上君岳?
花月容轻咳一声,看出了她左右张望的意思,开口问道:“怎么不见君岳?”
流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有意无意的说道:“你与他们熟络的倒快,我竟不知何时你离开了院子。”
花月容无奈的耸了耸肩,“还不是去接流惜的时候。”
坐在角落里装作空气的流惜睁开眼睛,缓缓说道:“与我何干?”
花月容摸着下巴,笑的像个地痞流氓,“呦呵,醒了?”
流惜意味不明的看向她,花月容暗叫一声不好,她得意忘形,只顾着调笑流惜,怎么就忘记了自己身边还坐着只狐狸。
流桑怪异的看着两人,平日里都不怎么欢脱的性格,怎么碰到一起,看上去都欢快了许多?
花月容为了缓解尴尬,大咧咧的问道:“君岳呢?”
流桑“哦”了一声,一瞬间收起思绪,回答道:“他老早就出宫了,眼下怕是已经到了。”
花月容枯燥无味的坐在马车,装作不经意的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赶到?”
流桑心知她等的无聊,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糕点,笑着塞进她怀里。
“先吃点东西,就快到了。”
流伊诧异的看着两人,她还是头一次见哥哥对一个女子如此上心。若换成他后宫中的那些女子,流桑何时有过这种宠溺的态度,连露出个愉悦的神色都是妄想。
看来,这花月容,果真不该小看了去。
四人各怀心事,难得安静了许多。流惜对他们口中的琐事并不感兴趣,一门心思都在想着他的小虫。
他早已经看出,流伊身体内的蛊虫,失去了一半的精神头,变得病怏怏起来。
这种蛊,除了君岳,西域无第三个人可以培育出。想必君岳也是铁了心,想要复活流伊。只不过
流惜看向身边坐着的女子,她虽然说话的口气与处事风格都与西域有很多相似之处。可她那张脸,分明就不是西域女子该有的轮廓。
她的身世暂且不论,这具躯壳的主人,想必也有着极高的地位。君岳是个处事极为严谨的人,不过一具躯壳罢了,他竟做事这般草率,这其中定然还曾发生过某种变故。
只一瞬间,流惜便将几人的牵扯,想通了七七八八。他正了正神色,收敛起面上神情。
不管发生什么,都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他要做的,就只是教会花月容,如何掌握蛊术技巧。至于其它,实在没必要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