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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弟,你冷吗?”
“不冷!”
“戈弟,你饿吗?”
“不饿!”
屏风外的身影离开了,过了一会儿又回来,身后还有侍者跟着,尹四辉接过侍者端的盘子,递向屏风内。
“戈弟,我使人将酒拿来了,你我不妨一起喝一些?”
张戈接过盘子,屏风外尹四辉的手,将酒杯举起,对着屏风示意一二,张戈透过屏风看,感觉像是看皮影戏一般,原本恼怒的心思,都在这人一扬手,外加温吞的话中消磨殆尽。
“……好吧。”
张戈喜欢酒,他其实品尝不出什么酒水间的区别,只是这里的酒度数低,大多清冽可口,于他,不像是酒,倒像是饮品。喝腻了水,没有现代喜欢的冰碧八喜一类,也只能喝酒解解馋了。
他喝过许多酒,虽然酒量一般,也不是三杯能醉的,裹着被子这样等待,也没个消遣,确实叫张戈有些不爽快,见尹四辉没什么异动,他拿了酒壶倒酒入杯,闻了闻,酒香醇厚,竟叫他有些微醺。
一饮而尽。
嗯……滋味不错。
就是……有点晕?
张戈静静坐了一会儿,呆呆的想,手一动,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一饮而尽。
这时屏风外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对了,戈弟,此酒易醉,后劲也足,可不要喝的太急,慢慢品才是。”
“哦。好。”张戈在屏风内点点头。手上动作不停,一杯接着一杯,喝带劲了,干脆把壶对着唇,咕咚咕咚几口下肚。
“唉?怎么……没,没了?”
张戈平举起手,对着屏风外的烛光,将酒壶晃了晃。他忽然站起身,裹着棉被,挪移着从屏风外探出头,尹四辉不料他忽然出来,疑惑道:“戈弟,可是有什么需要?”
张戈眨巴了一下眼睛,忽然生气道:“我的酒呢!你是不是偷喝了!”
尹四辉微微一愣,眉眼一动,随即笑道:“戈弟……醉了?”
“醉什么啊!气死我了,你小子,把酒都喝了吗?”张戈越看尹四辉这张脸越生气,忽然站起来,一撸袖子,没撸到。
怔愣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棉被,他嚯的一掀开,做了个撸袖子的动作,甩着膀子就冲上去,给了尹四辉一拳。
尹四辉被烛光下,忽然出现的这活色生香的一幕惊到,一时眼睛流连在张戈纤细的腰身上,那锁骨凹陷处。待视线移到张戈那被短短的裤子所包裹的,饱满漂亮的臀时,正好张戈的拳头到了他脸上,不知怎的,他能躲,却没有躲。
被张戈的拳头正中鼻梁时,尹四辉也顺势将人搂在了怀里。肌肤触而生温,光滑的惊人,他不禁用手摩挲了一把。然后鼻头一酸,他放开手,来不及捂鼻,却正好接住自己一滴落下的鼻血。
一旁的张戈拿到酒壶,一脸兴奋的踩在一旁凳子上,豪气冲天道:“干了这杯酒!哥两好唉,五回首唉……哈哈哈,老夫还能再战五百年!”
尹四辉感到自己额头的青筋跳了一下。
他看向张戈,张戈感应到他的视线,也看向他,然后,张戈挥了挥拳头:“小瘪三,你看什么?再看小心老夫打你!”
尹四辉微微吸气。
他承认,他给张戈这个酒,藏了几分心思。但他没想到,张戈的酒品,居然这么差。放张戈在屋内耀武扬威呼呵乱喊了一会儿,他处理好鼻子,走进屋。在张戈嗷嗷叫着来打他时候,一把擒住。
张戈不舒服的哼哼了几句,尹四辉一僵,苦笑着拉过棉被,将人裹好。
“呸!好大的狗蛋……尔等竟敢绑架老夫!”张戈睁着一双大眼,气愤不已,殊不知自己这样清俊绝伦的相貌,与说的话何等违和,又叫人见了,觉着何等的可怜可爱。两个男人挨在一起,隔着被子贴的这样紧,呼吸相闻间,尹四辉忍不住伸出手,顺着张戈的脸,滑到那耳窝出,在脖颈揉了一把。
在往下,就看不得了……
尹四辉手臂用力,隔着棉被狠狠抱了张戈一下,埋头在棉被上喘了口气。外头尹良敲门,他抬头,眼神清明道:“进。”
尹良走进屋递给尹四辉一杯水,尹四辉捏住张戈的下巴,喂给他喝了。张戈犹自喊着:“我不喝!宁死不屈,无论给我灌什么迷汤,你都休想知道党的消息!”
“戈弟你啊……”
尹四辉摇头一笑,“这酒,怕是再不能给你喝了。”喝了酒,尽是说些胡话,生些古怪的气,像个喷气的小牛。
喝下添了迷药的水,张戈很快便睡了过去。
在母亲的别院之中,尹四辉不敢给张戈洗澡,并对自己的定力有了新的认识。唤人叫了水,给张戈擦了头和脸,他将张戈往床上一抱,大被一盖。去温泉洗了个澡回来,上了张戈的床,撑臂看了一会儿熟睡的张某人,尹某人的视线在张某人脖子上盖的被子流连许久。
张某人还不知危险的翻了个身,香肩半露,白晃晃的耀花了人的眼,尹四辉一愣,双眸暗沉的将被子向上拉了拉,起身出门。再呆下去,今晚于他,不是睡觉,而是煎熬了。
作茧自缚,莫过如此。
……
宿醉醒来,张戈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在哪儿?他做了什么?
小背心,大裤衩穿的好好的,很好,他低头看了看,放下心。
可问题是,他一夜没有回书院。
不知道师父会不会都对他这种突发状况感到习惯了……
眼睛有些涨涨的疼,手肘也有些疼,喉咙还有些嘶哑,张戈清了清嗓子,唤来侍人要衣服,顺便问昨晚的事情。
“我昨晚,怎么睡着了?这里是哪儿?”
侍者低头道:“这里是客房,公子昨夜喝醉了,主子便吩咐小的将您安置在此处……公子既然醒了,可要小的传人进来伺候您洗漱?”
“嗯……”
“您的昨晚要换的衣服也熏好了,请稍等片刻,小的立刻给您送来。”
稍等片刻……张戈苦笑,他都片刻怕了。
他道:“不用,一夜的功夫,我的旧衣应该干了。且将我的旧衣拿来吧。”
谁知听得张戈的话,侍者面有难色的看了他一眼,回道:“公子的旧衣,主子叫拿去洗了,本想着您不着急要,便也没有烘过。一夜的功夫,还未干……是小的们想的不周全,还请公子责罚。”
“责罚?不用……既然如此,旧衣再说,且先帮我拿衣服来吧。”张戈缩在被子里,蜷着腿,“我的斗篷呢?应该没洗吧?”
然后在侍者已经为难的面色中,张戈懂了。
“也洗了?好吧……”
张戈叹气,那就来穿穿看,尹大公子费了这么多功夫想叫他穿的衣服吧。
侍者拿来衣服,张戈瞟了一眼,果不其然,材质且不说,这纹路颜色……还真是张扬。他也不是不喜穿好看些,只是无权无势,过于张扬,于他,并非好事。令前来服侍他穿衣的侍者出去,张戈自己穿好了衣服,方才唤人进来。
穿了衣服还没完,张戈抽搐着嘴角,看侍女捧来发冠给他戴上。衣服都穿了,别的也不必矫情。
一应拾掇完毕。张戈跟着侍者去见尹四辉,想着这下尹大公子应当满意了,该叫人送他回去了,实在不行,他就是走也要走回去了!
到了屋内,却没见着人,侍人去寻,让张戈在屋内稍等片刻,张戈听的好笑,因觉屋内闷热,便走了出来,在长廊上等人。新年快到了,也不知是不是天公作美,雪也小了许多。
他散漫的想着事,忽然听见远处有声音。隔着轻纱,张戈远远见着尹四辉从对面走来,还不及打招呼,又见一人拦住尹四辉说了些什么。
那一刻的不怒自威,叫张戈再难张口唤他。
“戈弟怎么等在外头?”尹四辉走过来,觑他神色,有些闷闷,笑道:“戈弟这一身,当真妙极。”
玉带金冠,凤梢侵鬓,天然俊生。眉目顾盼之间,似芙蓉弄水,标俊清举,澹然绝色,已为容。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