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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走了,你先在这里住下,说不定我们很快就会和你去意大利。”言思错的意大利语说得很好。
“我不在乎你们去不去意大利,我只要西尔维娅跟我回去。”索尔态度冷淡。
“不论怎么样,结果都是妈妈和你去意大利。你先留下来,天就快黑了。”言思错努力地劝道。
“不需要,我明天还会来找她,只要她愿意和我回去意大利就行。”索尔又走了。
“慢着。”言羲再次叫住他。
索尔脚步一顿:“你要现在和我去意大利吗?”
言羲走到他跟前,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他的脸容长得十分精致秀气,就是脸色有些冷冷的。
索尔挺直了身姿,似是在示威,但他毕竟只有十三四岁,身高大概165cm,怎么也高不过眼前的女人。
“可以留下来吗?”言羲放缓了语气。
“我觉得没必要。”索尔冷声拒绝。
“我有话需要跟你说。”言羲竟然有些紧张,她不知道怎么和这个孩子相处。
索尔怔了一下,抿着唇没说话,似是在思考。
“我答应和你去意大利一趟,但不是现在,你可以暂时留下来吗?”言羲无比诚恳。
索尔看了她一眼,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
“太好了,你先留下来,我带你去房间,你跟我来。”言思错笑了笑。
索尔迟疑了一下,跟着言思错走了。
言思错带着索尔上楼,去到一个客房里。
言羲站着不动,脑海里仍然一片凌乱,整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花错走到她身边,正欲开口说话时,言羲出声打断了。
“让我冷静一下。”言羲转身走了。
花错心绪沉重,曾经他质疑过当年的做法是否正确,但当见到这个活生生的孩子,已经不能用是否正确来判断。
因为事实已经发生了,谁也无法扼杀一个这么鲜活的生命。
“爸爸,我肚子饿。”言小错扔了玩具。
“怎么这么快就饿了?”花错问道,刚才跳舞才跳了一会儿,应该没有消耗多少体力。
“我想吃蛋糕。”言小错皱着一张小脸,她好饿好饿。
花错叹了口气,这么吃下去,怎么才能瘦下来。
“去叫妈妈和哥哥下来吃饭,然后去洗手。”花错回去厨房,就快可以吃晚饭了。
言小错迈着小短腿跑上楼梯。
不一会儿,晚餐做好了。
言羲先下来,接着是思错和索尔一起下来。
言小错坐到她专用的儿童座椅上。
言思错和索尔挨着,同龄人容易相处一些。
索尔的位置不仅有碗筷,还有刀叉和汤匙。
“你习惯吃中餐吗?”言思错关心地问身边的索尔。
“我不挑吃。”索尔拿起筷子,根本不需要刀叉,虽然他不喜欢用筷子,但父亲要求他一定要学会。
“我们都会讲意大利语,只有小错不会。”言思错说道,难怪以前爸爸让他先学意大利语。
“我也会。”言小错握着匙子吃饭,口齿不清地说了一句。
这顿晚饭,言羲和花错格外沉默,只有孩子们的互动。
吃完晚饭后,言思错收拾碗筷,言小错笨拙地帮忙。
言羲坐在那里,和索尔对视着,但彼此都沉默。
纵使言羲的目光极其温和,索尔却像一只浑身是刺的刺猬。
“你什么时候和我回去意大利?”索尔又问了这个问题,他不想浪费时间。
“可以单独谈谈吗?”言羲问道。
“随便。”索尔一副没所谓的样子。
言羲带着索尔上了楼,去到他的房间。
这是一个客房,床上没有床单被子枕头之类的,旁边摆着他的背包。
言羲打开衣柜,取出床单铺到床上。
看着她的举动,索尔愣了一下,随即语气不善地开口:“你家没有佣人吗?”
“我们不喜欢家里有其他人。”言羲又取出被子和枕头。
“哼,我一点都不想留在这里,如果你愿意去意大利,我不会出现在你眼前。”索尔的语气充满恶意。
言羲顿了一下,她没有这层意思,不论他是否故意曲解,她都解释:“你不是其他人。”
索尔一点都不领情,脸色依然是冷冷的。
床单铺好了,言羲说道:“浴室的柜子里有新的洗漱用具,你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说。”
“我唯一的需要就是你跟我去意大利。”
“为什么非要我去意大利?”言羲甚为费解。
“难道你不知道吗?我父亲一直想见你,但他说永远不见你,那么你就不能去见他吗?!”索尔一脸生气,这个抛下他父亲的女人!
言羲皱了眉头,这是什么意思?既然赫斯永远不见她,那么她更加没有必要出现。
“你打电话给你父亲,让我跟他说。”
“不,他不知道我在这里,我暂时不会打电话给父亲。”索尔毫不犹豫地拒绝。
“你是……偷走出来?”言羲怀疑地看着他。
“不是。”索尔理直气壮,他只是跟父亲说去M国旅游。
“不要这样做,告诉他你在哪里,否则他会担心。”她作为父母,如果思错或小错突然消失了,她会很担心和着急。
“你也会关心我父亲吗?无论他怎么样,你也不会在乎。”索尔语气冷凉,他父亲伤心的时候,她在哪里?!
言羲霎时默了,她不是不在乎,而是没有立场在乎。
见她沉默,索尔的眼神越发冰冷,他父亲这么在乎她,她却一点都不在乎。
“他还好吗?”言羲想起,二十年没有赫斯的消息。
“不好。”索尔不假思索地说道。
言羲顿时无话可说,关于赫斯,无论她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无论赫斯好与不好,她都无能为力。
“你有其他兄弟姐妹吗?”言羲感到害怕和惊慌,眼前的孩子已经让她难以承受,她不敢想象再出现一个具有她遗传基因的孩子。
“没,我本来有哥哥姐姐,可是都失败了。”索尔的语气有一丝恶毒,从一开始,父亲就告诉他,他是试管婴儿,在液氮罐里冷冻了十多年。
言羲心里有些压抑,当年她非要毁掉卵子,如果真的毁掉,就不会有这个孩子。
此刻,他就那么真实地出现在她眼前,充满冷漠和愤怒。
“你休息,晚安。”言羲离开了房间。
索尔心里冷哼了一声,她这是落荒而逃吗?还是不想见到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