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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跟谁学的。”谭明宴倚在一匹暗红色骏马上,他的眼神微暗刚才自己几乎感觉自己要昏过去了,他对自己的亲信突然得到救治的方子的事感到怀疑,谭明宴还是在笑着一如往常的放肆豪爽,但是安宇还是知道他在怀疑他。毕竟他跟在自己少爷身边太久了。
“刚才小的到后面想去打些湖水,恰好有些村民我便要了这些法子。”他顿了顿摇着头说道:“我说的是我有些小毛病,没说您。”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是对自己的自作主张感到心虚。安宇见自家主子笑得更灿烂了更是急急地说:“我不是看您病得太重了,我也不想这样,我。”他有些说不下去了。
谭明宴见自己小厮都这样了,不像是说谎倒是像维护自己,他叹了口气为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算了,方子待会你写下来别让别人看到。跟着他们去收拾下东西我们马上就走。”
“少爷!不都督我们还是再修整下,您。”他是真的担心自家少爷,虽然自家少爷对外嚣张跋扈可是他的身体实在是不能这样折腾。
他还没说完谭明宴挥了挥手本还在微笑的脸浮现出一丝不耐烦说道:“够了,我们马上走。”但是想到自己刚刚平息的病情补充说:“好,通知部下土路泥泞为保证粮草安全到达全部减慢速度。”说完他还看了看四周,不知道在想什么。
“是!属下这就去!”说完他便跑了。
也因着他们放慢了速度祁天惜一行没在遇到他们,祁天惜想着要不要遮掩一下自己的脸,她从谢丞乾给自己准备的药箱中掏出了一块简易的纱布,用剪刀剪成正方形对角线一折作为简单的面罩为自己戴上,“主子,不必如此在军中除了职位高的将领还没人知道您长什么样子。”血言见到祁天惜的动作忍不住提醒道。
“李大夫我们到了。”赶车的吕都尉高声喊道,就像是将她这位大夫接来确实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祁天惜苦笑一下看来真是要问问谢丞乾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了,祁天惜灵巧的将小白塞到血言手里抱着木质药箱从车上下来。
迎面的风吹的有些烈幸亏刚下过雨空气还湿湿的让人感觉不是那么难受,可是祁天惜刚一下来就被眼前的场景震住了,这里与其叫‘大营’
不如说是石头城!简直是用大块的不知名的石料平底垒砌的一座石头城!竟比京城城门给祁天惜的震动还大,因为这里的每一处都透着压抑与肃杀。‘城门’有八个守卫的人手持横刀皮肤晒得黝黑面目表情地看着前方。周围巡逻的人她更是看不过来。
“走吧小大夫我先带您去登记身份。”吕都尉见她下来了蒲扇般宽大的手拍了拍她瘦弱的肩膀说道:“大家伙肯定会照顾你的。”吕都尉看着她这副像是风一吹便会倒的身板说道。边说边带着祁天惜向城门边一处草棚走去,虽说是草棚可是看上去也是用了上好的茅草周围的土地都是湿润的只有那显得干燥。
祁天惜跟着他走到了间宽敞的草棚中,一个面色苍白的中年男子连忙站起身来问道:“老吕啊这就是那位大夫?来了就好。”祁天惜乖巧地从药箱中掏出了那几张文书,那位中年男子微笑着接过飞速地扫了几眼说道:“恩,准备的很是齐全,我这就给你拿通行木牌。”说完坐下抽出一根毛笔不知道是写了什么,将纸一推说道:“从这里画押就行。”
祁天惜有些疑惑地问:“这是每次来都这么麻烦吗?”
“当然不是。”中年男子从木箱中找着什么说完将一块刻着‘壹’的木牌递了过来,祁天惜左手接住了木牌,将药箱放下说道:“看来以后是靠这个进出了?”说完伏下身子签字,“这个法子倒是很好。”
“那啥,这还是侯爷想出来的呢!”身旁的吕都尉笑呵呵地说。
祁天惜看了看血言,后者面无表情地接过中年男子递过来的木牌神情丝毫未变。祁天惜蒙着脸多少有些奇怪,但是想到人家是从南方特意日夜兼程赶来的心里的那一丝不舒服也就压下了,中年男子也笑得和蔼可亲说道:“那什么叫我五叔就行,你们快进去吧这位大夫看来还要准备很多东西。”
“多谢五叔了。”说着做了个揖从地上将药箱抱起说:“那我们就先进去了。”吕都尉将马车交给草棚中的另外一个人,便十分热心地带着祁天惜到了城门口,祁天惜只是将木牌拿出来果然就有人为他们打开城门。
他们一行三人走进大营就像是三滴水滴到大海里一样丝毫没有痕迹。周围的士兵都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的工作,有一些连祁天惜都看不懂不过看不懂归看不懂她却感觉到了他们很紧张。明明都还是二十岁左右的壮小伙可是都显得忧心忡忡,这已经是齐朝第五次换将了,如果谢丞乾不成功后果如何谁都不敢想。
“这位就是李大夫,请跟我来吧。”穿着一身暗红色戎服的青年人见到他们三人便迎了上来说道:“我带你去你的帐篷。”
祁天惜看了看那位吕都尉只见他很是熟路的从那男子胸口捶了一拳说道:“小鹰你可把人带好了,我还要去当差别让李大夫受什么委屈。”
那个被他叫做小鹰的青年你还别说挺挺的鹰钩鼻加上他那双贼亮的眼睛,还真是像是一只幼鹰。
“哪能啊我才不会呢。这可是三殿下的大夫。”小鹰郑重地说。吕都尉这才放心地对着祁天惜点了点头快步离开。
祁天惜从头到尾和血言都是安安静静乖巧的和只鹌鹑似的,小鹰见她们这样调笑着说:“那我们就走吧。”这南方人长得就是细皮嫩肉的这是接回来两个祖宗供着自己还不能说什么,小鹰从心中暗暗地想道,他对于这两个肩不能抬手不能提的人有些不屑。两个人虽然都是穿的男装但是她们还是太过瘦弱,祁天惜默默地看在眼里没有点破,血言则是完全看祁天惜怎么做,所以三人一路安静地前行着。
“有奸细!别让他跑了!”不知是从哪里传来了一声怒吼随即便是一声尖叫,血腥味夹杂着水汽闻起来让人作呕,“妈的!这是活得不耐烦了,竟敢混到漠北大营来!”身边的那个小鹰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猴子火速的狂奔而去。
“主子我们?”血言试探地问道。祁天惜没有说话而是站在原地说道:“这么多士兵轮不到我们出手。先看着。”祁天惜只是静观其变,可是出乎她的意料周围跑去的士兵越来越多,兵戈相接利刀割肉的声音越来越响,伴随着嘶吼之声传来。
突然一匹棕色的骏马从小鹰去的方向横冲直撞的冲来,马背上的人表情狰狞手持着一把砍刀一副杀神上身的样子,对着拦他的人便是一顿乱砍。而明明他的身上已经满是伤口可是却丝毫不能减弱他的疯狂!祁天惜皱了皱眉冲着血言使了个手势将小白收到药箱中,血言二话没说竟从地面上凭空而起踩着几个人的头迅速地冲到那人身前。
那人抡圆了砍刀狠狠地朝着她劈去,那表情不像是他的眼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块没有生命的木头!血言身形一闪竟骑到了那匹马上手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拉着他的脑袋朝着脖子就是一刀!可是奇怪的是那个明明被割了脖子鲜血想喷泉般喷了出来,但他还在咯咯的笑着!祁天惜的脑中只闪过两个字‘蛊人’,祁天惜将牙一咬,妈的这是找死!
祁天惜心头一凛,血言更是对眼前的情况感到惊讶。“鬼!”不知道是谁吼了一声,周围的士兵都惊慌的往后退,空气中还回响着那刺耳的咯咯笑声!祁天惜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她从药匣子中提起一小瓶雄黄酒猛地将瓶子丢了出去。血言到底是跟在祁天惜身边长了,见到她这种反应连忙从那人身后腾跃而起抓住了那个小瓷瓶,然后尽数将瓶内的雄黄酒倒到了那个怪人身上闪身回避!而那人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点火!”祁天惜高声吩咐道,周围的士兵中终于有反应过来抽出火石点着了便向那一人一马丢去。火焰碰到那人便迅速的燃烧起来。撕心裂肺地惨叫声感觉都要将天际撕裂!大家都本能地躲得有多远就多远。诡异的是很快那一人一马变成了灰烬快到有些可怕。
“你没事吧。”祁天惜见到血言面色有些苍白问道。
血言强忍着恶心低声回道:“主子,下属在隔开他的脖子时发现他的皮肤下有黑色的虫子。”那场面实在是太诡异太恶心了,让杀人无数的血言想起来都感觉胃中翻滚。
“小声点。”祁天惜点了点头表示她当然知道,只是现在还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想不到这位圣女的师兄竟然已经恶心人恶心到了漠北大营!
本来还心有余悸的士兵暂时平稳了下来,不知是谁喊道:“快去请军医!这有人被砍伤了。再不止血怕是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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