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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走剧情走剧情,小灵均和季承晏二人的生活需要激情!
小灵均&季承晏(夫夫合力敲头):激情、激情,你爷爷个腿的激情,我俩命都差点丢了还激情个头!你个后妈!
作者:造反啦,娃儿们不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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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教材被发现了肿么破?
当然是被季承晏狠狠“收拾”了一轮又一轮,然而这“收拾”突然比以往多了许多花样。
被“收拾”完后的灵均像一条已经被翻烂的煎鱼般瘫在床上,然而贼性不改,依旧敢用已经喊哑的嗓子悠悠问季承晏:
“阿晏,你老实跟我说——你在我之前,是不是从没碰过女人,或者男人?”
重新穿好衣服、坐在床边一脸餍足的季承晏默默地背过了身。
灵均了然一笑。因为他这才突然发现:季承晏之前主动抱他时,都是一个花样用到底,这回翻看了自己的小教材后突然就像转性了般“千变万化”。
没有比较就没有质疑,事实都如此明显了,灵均要是还察觉不到,他就是脑袋被东海的水泡坏了。
以前他还觉得阿晏是清冷正经惯了,不喜情趣,害得他几回勾搭都小心翼翼,唯恐表现得孟浪让阿晏厌弃,现在看来,阿晏也是蛮知情识趣的嘛……
季承晏被灵均那像要把人扒光的视线看得头皮有些发麻。
灵均见季承晏强装着镇定,也不再继续逼问,而是用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老神在在地又重新趴回了床上。
季承晏一看灵均这神情,登时就怒火中烧:这小混蛋又懂了什么?怎的用这副了然又、又同情的眼神看自己?
事实证明,灵均不仅懂季承晏的“苦闷”,而且还是非常懂。
在季承晏接下来差不多每隔一天就来寄心居找一回灵均的时候,灵均就会用这样一副了然的神情打量季承晏,那眼神仿佛是在说:
二十七年的处男生涯啊,啧啧,也的确是该好好发泄发泄了。
于是季承晏在灵均这副不知死活的表情下越发往狠里折腾这小混蛋,每回都一定要这小混蛋哭着喊着求饶才肯罢休。
灵均就这样和季承晏默契地在寄心居里开始了类似凡界人“姘居”的生活,白日同进同出,夜晚同床共枕,闲暇时琴箫合奏、练剑品画,倒也难得的有了一段十分惬意甜蜜的时光。
同住一院的小翼遥被二人恩恩爱爱的模样逼得日日牙痒,但奈何妖小话微,只能尽量往外面躲,发了狠地修炼,誓要早日成年、把媳妇儿给抢回来。
灵均和季承晏二人虽低调,但也没刻意遮掩彼此间的关系,因此很快,向来没八卦也要掘地三尺挖出八卦来嚼吧嚼吧的蒿京城里,就传遍了当朝安阳王季承晏与新科榜眼杜薄安断袖分桃的惊天秘闻,成了每人茶余饭后都要“遮遮掩掩”着探讨取笑一番的谈资。
连那叶蓁蓁叶侧妃也借故在灵均的寄心居门前晃悠了好几回,没当面撞见季承晏,便又悻悻而回,临走时看灵均的眼神很有些怨怪愤恨。
灵均看这叶蓁蓁就想起她那当太后的姐姐叶萋萋,心里十分膈应——他对季承晏和叶萋萋之间的那些事,还是非常介意的,他只是把这份介意藏得很深,从不在季承晏面前提起。
季承晏对这些流言蜚语倒是没什么表示,只每日照旧把灵均绑在身边,吃灵均做的饭、顺便“吃”灵均。
灵均对此却颇有些忧心,偶尔也会试探一下季承晏的意思:
“阿晏,对京城里近日传的我俩的事,你有什么看法?”
季承晏总是不甚在意道:“无需介怀。既是事实,又无伤他人,便不必理会旁人论说。”
灵均每听到季承晏这话总是喜忧参半,释然里免不了夹上些失望。
阿晏从不要求他遮掩彼此关系,他该满足的。
但灵均内心深处总是盼望着能与季承晏有一个真正确定又稳定的名分来系住彼此,只有这样,季承晏这个人才会完完全全地属于他灵均,而不是任何旁的人。
但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又是名满天下的王爷,难道真能做出那等纳娶男宠的龌龊事?
更何况,季承晏就算真肯把灵均收作男宠,灵均会答应吗?
灵均觉得他还没有爱季承晏爱到可以这样委屈折节的地步。
要他堂堂东海太子像个女人一样在后院里成日去争宠吗?
就算他答应,父皇母后知道了,也决计会被气得直接寂灭。
爱一个人,还是需要留有一些自己的尊严的。
若是连这点尊严都没有了,他灵均也就不能成其灵均了。
更何况最近朝中杜明邦的势力愈发嚣张,小皇帝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每当杜明邦和季承晏两派争锋时,总会偏帮杜明邦一派些。
小皇帝最近不知发了什么疯,连朝都不上了,终日在后宫里窝着不见人,将朝政一股脑丢给了杜明邦这个丞相去打理,更是助长了杜明邦一派的嚣张气焰,明里暗里给季承晏派系的人下了不少绊子。
这些绊子,有忠于朝事的正常分歧,但更多的,却是超出了正常范围、近乎人身攻击的弹劾打压。
季承晏不知是担心朝政还是忧心自己,清冷的面容下总隐隐带着些愁闷之色,有时看向自己的眼神中,也带上了些不能猜透的阴霾。
灵均因此更不愿拿自己的这些小心思去烦扰阿晏了。
拖着吧,如今这样无名无分,也挺自由。
这样自由着自由着,灵均和季承晏二人便和和谐谐地走过了在一起的第一个夏天,迎来了凉爽宜人的清秋。
灵均倒是没什么感觉,毕竟他活了五万年,对时间流逝没有那么敏感,但季承晏入秋后倒是隐隐有些兴奋。
直到有一天清晨,季承晏在寄心居里喝着灵均新做的南瓜粥时,突然抬头对灵均开口道:
“今日你随我一同去城外秋猎。”
灵均讶道:“为何要带我去秋猎?我并不会骑马。”
季承晏瞥一眼灵均道:“随我去便是。”
灵均便不做声了:他家这位大爷,向来说一不二,这次他龙太子便舍命陪媳妇儿吧。
用完早餐驾车出了城,当季承晏披着玄色斗篷、内穿青色锦袍,骑着匹通体赤红的骏马威风凛凛地出现在灵均面前时,灵均这才撇撇嘴明白了季承晏非得带他来秋猎不可的真正用意:
敢情他家这位季大爷是想在自己面前抖抖威风、嘚瑟一回了。
灵均虽不屑某位季王爷这时刻要在情人面前孔雀开屏似的显摆行为,但他还是不得不承认,他家阿晏这副打扮真是英气逼人、好看得紧,浑然不似以往那副清清冷冷的谪仙模样,很有些,嗯,怎么说呢,王霸之气?
这毕竟也曾是一个举国期待着登临至尊之位、伸伸手就可以颠覆天下的英雄人物啊。
季承晏此时端坐于骏马之上,微微俯身,冷傲地冲地上的灵均伸出了修长手臂,清冷道:
“上来。”
灵均瞥一眼四周里三层外三层环绕着的护卫,内心极度不满:
这厮莫不是想要他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呼哧呼哧地爬上马吧?
他一个自诩英明神武的大男人,竟要呼哧呼哧地被人拉着爬上马?
于是灵均扭头,以沉默拒绝某位王爷的威压,并且在心中已暗暗把此孽畜扒了个精光、绑在床上用马鞭狠狠鞭打了数十下。
马鞭诶……要不要配个蜡油?
灵均的思路开始不知不觉地歪向了不可描述的境地。
“呼”的一声,还没等灵均叫出声,他人就已被季承晏囫囵个地捞上了马、稳稳落在了一个溢满龙涎香气的温暖怀抱,紧接着腰上软 肉便是一痛。
“又在闹什么别扭?连本王的话都敢不听了?”
低沉的嗓音在灵均耳边响起,听着是在责怪,其实是在挑逗。
灵均严肃道:“安阳王,你这样当着众人的面强拉本官上马,是很伤本官面子的行为,你知道吗?”
季承晏反倒有些愠怒了:“怎么,那杜毓当街拉杜学士上马,杜学士就愿意;本王请杜学士上马,杜学士就要区别对待了吗?”
“我什么时候愿意被杜毓拉上马了?你……啊!你慢点儿骑!”
灵均刚要喊个冤枉,季承晏就猛地一夹马肚,带着灵均刹那间就疾奔而去,让灵均的一箩筐话全被疾风给塞回了肚里。
等适应了马的速度,靠在季承晏怀里,感受着那熟悉的风和快感,灵均这才想起,一年前刚入蒿京城那会儿,他的确是被那杜毓杜小统领给一把抓上了马、当街疾驰过的。
当年一切尚未明朗,他还与杜毓兄弟相称,纵马飞驰,恰是少年豪爽,如今一个坚守在爱人阵营,一个追随父亲脚步,却是再也不能有当日的相对坦然了……
灵均忆及此处便不免有些感伤,抬起头来正对上季承晏那双被风刮得微眯的坚毅双眼,心中又是一阵失笑:
他定是当日也在场见到了这一幕,也真是难为这醋坛子能记这么久……
“在想什么?”季承晏驱马间隙,撇过头来问灵均。
灵均一笑:“我在想,‘嫁鸡随鸡’,王爷如今叫本官上马,本官哪有不上的道理?”
季承晏气笑,低下头来在灵均耳边恨恨一骂:“小混蛋!”
一声骂,包含了数不清的疼溺喜爱。
灵均在季承晏面前早放肆惯了,也不收敛,拍着季承晏的手就道:“阿晏,今天你可要教我骑马。”
季承晏瞥一眼灵均,语气里便有了些看白痴的意味:“自然是要来教你骑马!以后也只能由本王来教你骑马。”
灵均一个摇头苦笑:这位季王爷,最近怎的醋劲越来越大了呢?
想起前几日被季承晏上奏推荐、升了职去了礼部的陈文,灵均就又是一个郁闷:
他和陈文同年入翰林院学士,二人资历和能力相当,他甚至还有些小胜陈文,怎的就被那陈文抢先一步升了官?这难道不是朝廷对他堂堂龙太子龙格上的侮辱?
之后灵均心有些塞地去跟季承晏诉苦,季承晏却淡淡道:论理说,这陈文不该升职得这样快,但他已经影响到本王的心情了。
灵均琢磨了好半天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厮是计较着自己曾与陈文一组编修时文的事。
这醋吃的也……真是久。假公济私!灵均一想通,心里反而还有些窃喜。
有占有欲就说明有在乎,嗯,进展不错!看来自己追夫大计的达成之日指日可待!
疾风在耳边呼啸而过,灵均在季承晏舒服地窝了几个来回后,就被季承晏扒拉了出来,被塞入了缰绳的双手被季承晏紧握着从头学起了骑马。
毕竟是金龙一族,又有功夫底子,灵均很快就能自己抓着缰绳随意驱驰了。
季承晏换乘了另一匹通体玄黑的马,在一旁看向灵均的眼神里颇有些“孺子可教”的意味。
灵均得了季承晏肯定,骑马便骑得更是大胆起来,季承晏一见灵均兴奋模样,便提议二人骑马去林中射猎,灵均正是兴头上,哪有不应之理?
于是二人骑着马张着弓入林,一路跑、一路射,开始还只是随意耍耍,到了后面就变成了两个人不动声色的暗暗较量。
两人毕竟是男子,再亲密,相处时的好胜心总是难以完全消泯的,但这也不妨成了灵均和季承晏二人相处时的一些小情趣。
“阿晏,我可又得了一只兔子。”灵均策马跑在前头,拉弓一箭后,便回身对季承晏得意洋洋道。
季承晏默默地伸手一指,灵均顺着望去,草丛中便赫然是一头刚中箭倒地、挣扎抽搐的鹿。
灵均又气呼呼地开始张弓搭箭,更加仔细地在林中搜寻起猎物来。
阿晏这厮,让自己多得意一会儿难道会死吗?
找着找着,灵均便听到了不远处的树林中有一丝不同寻常的动静。
仙家五觉敏锐远胜凡人,灵均确定这动静不是林中动物弄出,而是人。
回头看一眼季承晏的方向,季承晏还在悠闲地拉开弓,一个射出,便又是一匹老狼。
季承晏打马上前,确定已射中后,便连看都不再看一眼,牵着缰绳又悠悠闲闲地离去寻找下一个目标,那模样还颇有些意兴阑珊。
一众护卫们大概是得了季承晏吩咐,全都守在了林外,保持着一个合适的距离。
一看这安排便知道是季承晏这厮又想在二人猎完后,与灵均在这林中干些别的事。
灵均嘴角一阵抽搐:他在这里挖空心思地打猎物要赢过季承晏,季承晏这厮敢不敢再悠闲、再分心想别的事一些?
怕惊动林中潜伏者,灵均不动声色地驱马上前,与季承晏并排前行了起来。
季承晏微讶道:“怎么,你这小混蛋不急着抢猎物了?”
灵均心里一个白眼翻过去,嘴上却低声着嘻嘻哈哈道:“阿晏,我累了,咱们出去吃点东西、休息会儿再来如何?”
季承晏双目一凝,看着灵均的神色便立刻明白了周围有异,刚要策马与灵均一同离去,数道利箭便破空而来,直向季承晏心口射去!
“咔咔咔!”几个格挡,季承晏轻松地用剑将其挥落地面。
“嗖嗖嗖——”更密集的箭阵顷刻间如风暴般射来。
灵均扬剑与季承晏一同抵挡这如雨箭簇,同时大声呼唤林外护卫支援。
似是被这求援惊动,林中又刹那间蹿出了十数名蒙面持刀的黑衣人,朝着灵均和季承晏二人便凶狠砍来。
“小混蛋,你先走!”眼看着这攻势越来越猛,季承晏格击间隙扭头就对灵均一声喝。
灵均劈剑又解决了一个黑衣人,鲜血溅上了他白皙面颊:“走什么走,你想让我守寡?”
季承晏一笑,扬剑劈倒一个黑衣人便道:“既然不走,那咱们两个就一块儿死吧!”
灵均气笑:“死什么死,你堂堂一个王爷也太没志气!我他娘地到底跟了个什么人!”
似乎是被灵均二人间这不分场合的打情骂俏刺激到,那些黑衣人伴着箭阵攻得更加猛了,原先还只是取命,现在简直就是拼命。
灵均二人知道情势紧急,当下也不再说笑,以背抵背,互相掩护、共力拼杀了起来。
终于,林外护卫们鱼贯而入,合力杀敌,没多久便将这些黑衣人连同林中潜伏着的弓箭手给斩杀了个透彻。
一场凶险终于过去,季承晏擦了擦沾满鲜血的剑,便向着灵均微笑走来。
灵均看着季承晏走近,也回报了一个放松的笑。
“嗖——”
一道冷箭竟不知从何处直向季承晏心口射去!
“阿晏小心!”想也不想,灵均扑身而上。
“小安!”
箭入胸间的那一瞬,灵均剧痛中还有闲工夫在心里骂道:
去他大爷的,他灵均小爷自入凡界后还真是跟箭有缘,先是被插菊花,现在直接就是贯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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