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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小时后正文就会出现啦
这可是修仙之人最隐私的东西,相当于古代女人的月事带啊!
真元与本体原本就是一体,真元有什么感觉,都会传回到本体来,夏音每日听着风川咚咚的心跳声,已经生无可恋了。
她有错,她忏悔。
原本想让风川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但没想到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弄巧成拙,她可爱的乖徒弟,大概永远都长不正了。
在那种直观的刺激下,风川已经不可能再忘了她,除非等她死了,成了风川心中的白月光,然后再等一个跟她长得像的女孩子来拯救他。但不管来的是谁,那人都不会是玄琅。
玄琅和若寒正在上阳峰里关禁闭,躺了那么多天,她也大致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现在的风川不恨玄琅就不错,已经不能指望他对玄琅产生什么情愫了。
啧……旗开得败,夏音表示很不爽。
以往她做什么都是为了任务,现在任务明确失败,她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自杀?赶紧去下一个世界?
好像有点不负责任……
夏音长叹,算了算了,还是留在这儿吧,风川在魔元里已经沾染了一些魔气,要是她再刺激风川一次,把这孩子刺激的仇视社会,那可咋办。
死之前,至少要把风川扳回正道,况且……她也不怎么舍得离开。
人一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也不知怎的,她想起了自己还活着的时候。
同学三年,别人连她名字是什么都不记得;朋友十年,对方说起她的时候,却不知道她年纪多大;父母更别提,她每天回的不是家、是旅馆。
以前觉得是自己性格问题,所以她努力把自己打造成开朗的性格,但完全没用,她开开心心的和别人打招呼,永远只能得到一个冷漠的背影。
就连那天……大火燃烧了整个商场,所有被困的人都陆陆续续被救走了,只有她还趴在地上,听着钢筋爆裂的声音。
那时候她才明白什么是心如死灰,就算后面有人来救她,她也不想被救了,死是很可怕,但活了又怎么样?那种明明她努力了却还是得不到一个青眼的生活,她真的不想再过了。
有时候苦中作乐,她还会得意的想,她这辈子没有长成一个反社会分子,已经很伟大了呢。
过去永远都是不堪回首的,但像她的过去那么压抑、苍白的,估计也没有几个。
说来可笑,活了十九年,她第一次得到温暖,竟然是从别人的徒弟这里。
风川有多在乎她,她当然可以感觉到。那种她是别人全世界的感觉,让她受宠若惊,甚至夜里做梦都能笑醒。在寒霜洞时,只要想起自己的小徒弟过两天就又要来和她说话了,她就开心的想要转三圈。
这是第一个给她温暖的人啊……她却给不了他想要的。
听到门外的动静,夏音收回所有思绪,努力把神识探出去,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风川师叔这是又去哪儿了?”
虽然风川设了结界,但掌门还是会时不时来一次,每次他都站在外面若有所思的盯着大门,盯一会儿就离开,如今外面已经因为她乱成了一锅粥,掌门恐怕是最忙的人。
风川停下脚步,望着掌门,“昆仑,帝尧台。”
掌门气息一滞,神色越发复杂,“帝尧台……”
后来他们又说了什么,夏音听不到了,她撤回神识,很想揉一揉心脏,因为那里总是堵堵的,堵得她难受。
帝尧台上有神兽,古名烛九阴,口含火精,呼之成风,燃之成雨,食之成圣。
风川定是去取烛九阴的火精了,虽然它不能让人长生不老,但能重新洗刷人的身体,让其恢复壮年之景,风川打的是这个主意,但他忽略了,凌音是仙,很多对人管用的东西,对她都不管用。
也许他没忽略,他只是想把所有方法都试一遍。
虽然很久都没进食过,但夏音还是觉得口中苦涩。
很快,房门打开,风川走了进来。他扶起夏音的头,让她依靠在自己的肩上,然后将火精喂入她口中。
夏音闻到了血气,而且是十分浓郁的血气,一瞬间便逸满整个房间。想来也是,烛九阴是上古神兽,怎么可能让他随随便便取走火精,他这一趟,约莫连半条命都搭在里面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满身鲜血的回来,之前也有过很多次,但今日是最严重的一次。
夏音不记得自己被关了多久,外人以为她是伤势过重,所以醒不过来,风川把大家都瞒的极好,玄琅也不在中虚峰,更是没人知道她的真实情况。
按理说,她这具残躯拖不过十日,但风川硬是把她拖到了现在,他去找各种古物,想尽办法给她吊命,再这么下去,夏音都要怀疑先死的是她还是风川了。
夏音再次运转功法,但因为真元被拿走,她现在徒有仙身,一点灵力都用不了,越来越多的血气灌入鼻腔,夏音一时急火攻心,让全身的血液都冲往经脉,她痛的想要打几个滚,但因为经脉被封,她连皱皱眉都做不到。
风川原本累到极致,喂完火精,就这么坐着闭目休息了一会儿,倏然,他感觉怀里的身体颤了一下,他猛地睁开眼睛,却看到夏音的嘴角流出鲜红的血液。
风川静静看着那抹刺眼的红色,半响,他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这熊孩子……她不离开!不跑!所以解开禁制行不行?!
“我知道……你要是醒过来,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自我了断。”
夏音嘴角一抽,她还真没这个打算。
但风川显然不这么认为,他把夏音往上提了提,将自己的头埋在夏音的发丝里,他抱的很紧,就像是溺水的人抓着自己的救命稻草,虽然知道没什么用,但他还是要紧紧抓着。
“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后来,风川就一直低声重复着这句话,直到他昏了过去,夏音被迫感受着他火热的体温,她觉得风川的体温比那天的大火还要灼人,还要让她难过,至少大火只能灼烧她的身体,而风川……却是一直在煎熬着她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风川自己醒了,然后他又出去了,继续为她寻找吊命的方法,夏音也放弃了冲开禁制的努力,她不想再让风川更难过了,索性就这样吧。
又过了不知多少时日,玄琅回来了,但她一回来,风川就让她搬去后峰,玄琅没有任何异议,乖乖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然后便再没回来过。
夏音看着小姑娘如同一夜长大的模样,心中有些担忧,但很快,她该担忧的就是自己了。
如往常一样,风川又出去好几日才回来,这一次,他没有直接喂她什么东西,而是将她抱了起来。
身子一晃一晃,夏音也不知道自己这是要去哪儿,但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十分十分十分不祥。
感受到刺骨的寒冷之后,夏音知道自己进了寒霜洞,进寒霜洞没什么,但风川接下来的行为,让她震惊的缓不过神来。
风川取出一直好好护在胸口的真元,然后将它放进了凌音的丹田中,随后,又解开了困在她身上的经脉禁制。
下一瞬,夏音便睁开了眼睛,怔愣的看着风川。
眼中的风川终于不再发虚,她能看清他眸中的孤注一掷,夏音张了张口,“子川……”
蓦地,风川俯身含住她的双唇,夏音瞪大眼睛,趁着她愣神的功夫,他轻轻撬开她的唇,为她渡了一口灵气,引导着那口气在夏音身体里缓缓转化,最终汇入真元,成为灵力。
像是久溺深海的人终于从浩瀚海水中伸出头、呼吸到第一口新鲜空气一般,夏音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舒畅的感觉传遍四肢,原本僵硬的身子鲜活起来,脸上也多了几分红润。
她还没从刚刚的事情中缓过神来,倏尔,她听到风川在上方说道:“原来,真的有用。”
……
她要是听不懂这句话,那她就愧对看过的那些小黄书。
她大概……要晚节不保了。
风川再次抱起她,将她放置在冰床上,冰床上铺了一层灵兽的毛皮,缓解了寒冰的温度,但还是把夏音冻得够呛,不过她现在也顾不及温度了。
她平静的望着风川,因为她知道以她现在的力量,根本无法阻止他做什么。
风川忽视她逼人的视线,伸手解开了她的衣带,等夏音一/丝/不/挂之后,他又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两人赤诚相见,神情却一个比一个平静,当然,内心也一个比一个惊涛骇浪。
风川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身边,他盯着夏音的眼睛,“师父,恨我么?”
夏音没回答,她只是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似乎已经连话都不想说了。
风川惨淡的笑了一声,“恨我也没关系,我已经得不到师父的心,至少……我要留下这身。”
说完,他冰凉的大手覆上夏音的大腿内侧,夏音身子颤了颤,风川把她的腿分开,那一处抵在她的腿根上,饶在寒霜洞,夏音也浑身泛起了虾红。
风川再次吻上夏音,这次比刚刚粗暴了不少,他在夏音的唇舌间辗转吮吸,带着一股不顾一切的狠劲,他的手流连在夏音身上,动作轻柔,似在抚慰,原本战栗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但等他进入之后,那撕裂的疼痛还是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
看夏音露出痛苦的神色,风川动作一僵,但他没有停歇,反而加快了速度,在进出之间,夏音能感觉到源源不断的灵力涌入身体,大部分都散逸在空气中,只有极少数被她的真元吸收了。
夏音咬着嘴唇,不想也不敢发出声音,风川也是一样,他一面忍着喘息,一面动作,二人的真元渐渐浮出身体,在半空中贴合、交融,真元相交的那一刻,夏音被潮水般的热浪包围住,她紧紧抓着身下的毛皮,将喉咙中的呻/吟生生吞了下去,风川也没好到哪儿去,他的动作猛然加快,快的夏音几乎承受不住。
大约两个时辰过去,风川终于完成了双修的最后一步,夏音早就累的睡着了,在她睡梦中,风川从她体内退出,然后又把她的真元拿了出来。
看到原本黯淡的真元多了几分光彩,风川的神情出现了一瞬间的激动,他将面色绯红、碎发已经打湿的凌音抱入怀中,感受着凌音温热的体温,这一年多来紧绷的神经,总算是松了两分。
玄琅的眼神从天真转为阴冷,她笑了一声,却让人觉得遍体生寒,“那要看凌音仙尊如何选择。”
言外之意就是玄琅还活着,夏音松了口气,又悠闲的拿起茶盏,喝了两口,然后才施施然站起,“行,我跟你走。”
玄琅的神情出现了一瞬间的错愕,“我还没说选择是什么。”
“不用说。你先抓到我家徒孙,再把她身边的护花使者打残,然后趁着护送护花使者的机会来到百界山,如果你想杀了我,那你刚来的第一天就可以动手了,整整一个月,你都未曾出现,想来是在百界山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如今来找我,应该是勾当已经做好了。”
夏音微微眯眼,两指轻敲袖侧,“让我猜猜,需要费时一月的勾当,是不是和你们魔族人里应外合,架空百界山的防护?如今的百界山已经漏洞百出,你想攻破也只是时间的问题。既不想攻破百界山,那就是想利用百界山来威胁我,其实不用那么麻烦,你刚擒到玄琅时,就已经可以威胁我了。”
“玄琅”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煞是好看。想来也是,对方可是魔族威震一方的大魔王,悉心计划的阴谋不到一分钟就让人家破解了,他能高兴才怪。
夏音乐呵呵的看着他,心里还挺得意。
臭小子,先活够三千年,再来和她玩阴谋吧!
“不愧是凌音仙尊。既如此,我也不需自我介绍了,凌音仙尊如此聪慧,一定早就看出我的身份了。”
夏音老实摇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这些年魔族天天换魔王,我哪记得你是谁。”
“……”
对方忍了又忍,才咬牙说道:“吾名雀季。”
夏音眨了眨眼睛,她对这个名字有印象,但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了,趁她终于安静,雀季打开门,祭出玄琅的佩剑,他示意夏音上去,“奉劝你一句,若不想百界山为你陪葬,就老实一点。”
夏音闭着眼睛爬上去,然后睁开眼,看向坐在她身前的雀季,她颇为好奇的开口:“你知道子川要是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会追上来吧?”
“知道。”
“那你知道我要是出了什么事,子川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吧?”
“……知道。”
夏音更奇怪了,“那你知不知道,子川比你厉害,你俩要是打起来,死的绝对是你啊?”
雀季额头青筋突起,他忍无可忍的回头,“这些不用你提醒我!我只要你死,其他的我什么都不在乎!给我好好坐着,再说一句废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夏音很是无辜,“你不是说什么都不在乎吗?那我说几句话怎么了?”
“……”
雀季终于好好的看了她一眼,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都快死了,居然还有心情说废话?”
夏音呵呵一笑,“我在‘快死’这个状态已经好几年了,早就习惯了。”
……这真的是凌音吗?是不是她也被夺舍了??
雀季默默转回头去,眼观鼻鼻观心,把夏音忽视了个干干净净。
夏音却更疑惑了。
魔族认为她杀了他们的三位魔君,所以人人恨她,听说连魔族小孩都会天天拿着石子砸写着她名字的木偶,虽然魔族欲对她除之而后快,但他们都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不会像雀季这样,从眼神中就能看见淬毒的恨意。
难道……雀季是她年轻时在外欠的一笔债,说不定……还是风流债?
不对不对,凌音当年对魔族可是见一个杀一个,基本魔族遇上她就可以直接留遗言了,要是她见过雀季,不可能还允许他活到今天。
可是……她真的对雀季这个名字有印象,到底是哪里的印象,夏音百思不得其解。
后面的视线太灼人,雀季心里窜起一股怒火,他再一次忍无可忍,怒气冲冲的回过头,“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挖出来!”
夏音却没受到这句话的影响,她既惊且喜的看着雀季,“我想起来了,你是红沙身边的那个萝卜头!”
听到那个名字,雀季的神色一瞬变得可怖,即使这是玄琅的脸,夏音也不由自主的心中一沉。
那个名字是魔族的荣耀与禁忌。魔君红沙,魔族的第一任魔君,连神界都奈她不何——这是荣耀;而在魔君红沙陨落于天地之后,凡是随随便便提起这个名字的人,隔日便会横死——这是禁忌。
人妖魔,殊途但同归。像人一样,魔也会钻牛角尖,而且钻的比人更深、更狠,红沙已然成了雀季心中最为鲜血淋漓的伤口,连别人提起这个名字,他都要杀了那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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