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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会有法律惩罚他的, 三雕哥你......”
电话没电了, 外头的信号终于中断。
李百田用力抱住秦三川的腰, 死死的拖住：“三雕哥，你冷静一点！”
“放手听见没有？李百田你他妈的老子叫你放手！”
路晟没有任何反抗, 被几个警察反扭了胳膊按在地上，低低的笑了。
“秦三川警官, ”他抬头看着他, 目光颓然：“那个粉钻是我偷的，不关舒馨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利用吕氏洗钱也是我瞒着她偷偷做的, 你放过她。”
秦三川猛地用力，把李百田甩出去老远。他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冷冷的看着他：“她在哪？”
路晟笑了：“我不知道。”
局长沉着一张脸, 不过神情是很明显的如释重负：“带走。”
偌大的别墅里空无一人，已经没电了的手机也被带走了。倒是客厅的电视还在播放着，本来应该是午夜电影剧场, 却在临时插播一条广告。
总共历时五年, 反扒警察秘密追踪大半年, 特大盗窃团伙头目路某终于被抓捕归案，他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据统计, 涉案金额已经上升到八位数, 其中最令人关注的莫过于国外展商带来的“奥戴尔之眼”, 也已经被成功找到。为了抓捕这个犯罪团伙，一名铁路工作人员牺牲，一百多名警员受重伤......
自从抓到了路晟，秦三川就一直再给吕舒馨打电话，却一直是关机。
局里正在对路晟进行连夜审讯，他倒是很配合，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一清二楚，只是反复提及多年前的一桩密码锁厂偷盗案，请求再次彻查。
李百田在审讯室坐了一会，出来倒茶。
秦三川坐在办公室的窗户上抽烟，脚大喇喇的搭在窗外，一晃一晃的，把李百田吓的赶紧拽着他的袖子给她扯下来：“三雕哥你要干嘛！”
秦三川嘴里吐出烟圈，指了指墙上贴的禁止吸烟的标识，低着头叹了口气，“我找不到你嫂子了。”
“嫂子，跑了？”
话刚说出口，李百田就后悔了，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
一个警员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封文件，看到秦三川的时候眼睛明显亮了一下。
这是他们警局的英雄，为了跟那个团伙，在火车上一呆就是五年，风餐露宿，什么职业都扮演过，终于把贼偷偷给抓到了，简直励志啊！
“三雕哥！”他吆喝了一声，“还有几个人在逃，网上通缉令需要你签一下。”
秦三川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接过几张纸不停的翻看着。
张龙，李虎，王麒麟，刘凤凰，吕舒馨。
“三雕哥，你签完直接送到局长那啊，明天一大早要发出去！”小警员还沉浸在终于抓到了犯罪分子的激动情绪里，挥挥手哼着小曲儿走了。
“三雕哥......”李百田看到了通缉令上的名字，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日，”秦三川自嘲的笑笑，“以后你在警局好好干，别给你师父我丢脸。”
李百田站直了身子敬了个礼：“是！”
“这个案子结了，我可以给我师父个交代了，你也得争气点，知道么？”
“三雕哥......你什么时候走？”
秦三川在通缉令上刷刷刷签上自己的名字，连笔一起扔进他怀里，“现在。”
***
“就是他！就是他抓了路哥！”
“断人财路，等死吧！”
A市市局外的角落，两个黑色的人影看着秦三川走出警局开车扬长而去，默默退去。
当天凌晨两点，吕舒馨回到了A市，打车去往A市市局的时候，她忍不住，又给秦三川打了个电话。
他好像睡着了，又好像喝醉了，声音带着些沙哑的迷蒙：“喂？”
“是我。”
他的□□瞬间清晰起来：“你在哪？”
吕舒馨看了看车窗外，黑乎乎的一片，路灯距离很远，只有昏黄的灯光，看不清路牌。“不知道。”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松，还微微带着笑：“我大概要判几年？”
那头的他没有说话，只有重重的喘息声。
“你在哪？”
“在家。”
“城中村？”
“恩。”
“警队应该有宿舍吧？”
“那儿没你。”
“估计我得在里面很久吧。”
“老子等你。”
“恩，我看路牌了，已经下了机场高速，我回家找你。”
“好。”
半个小时后，吕舒馨站在出租房门口。
正要抬起手敲门，门却忽然从里面拉开了，秦三川的眼睛亮的惊人，借着楼道里昏黄的声控灯，可以看到他码的整整齐齐的腹肌，渐渐隐入牛仔裤里面的马甲线，健壮的臂膀宽厚的肩膀，还有上面冒着的热气儿。
他几乎疯狂的吻着她，粗暴的进入，沉重的撞击，把她紧紧的挤在墙壁和自己的胸膛之间，不留一丝空隙。
她的双腿死死的盘着他的腰，迎合着他的撞击，抵死缠绵：“最后一次。”
他喘息着说：“不，老子等你，不管几年。”
吕舒馨摇头：“不用了，就这样吧。”
“没有纸币了，只有硬币，爱要不要。”
秦三川把几包卫生巾都装进了塑料袋里，闻言抬头，笑着说：“姑娘，你不是本地人吧？”
收银员警惕的看了他一眼：“你想干嘛？”
“老子生平第一次买东西自己付钱，从前可都是直接拿的。”他顿了顿，似乎是在回忆：“不是本地人的话.......方便很多......”
收银员到底是个小姑娘，脸色一白，麻溜的找了一张五毛三个一毛的纸币递给他：“有纸币有纸币，我刚刚没看见。”
秦三川不接，一只手支在收银的台子上，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眼神挑逗：“姑娘，我越看你越想一个女明星，特......性感的那种。”
小姑娘哪里见过这个架势，慌忙往后退了一步，却猛然间撞上了身后的烟架子，“咕通”一声响，吓得小姑娘惊叫了一声，烟盒噼里啪啦的落下来，砸的她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秦三川拍拍手，拎起袋子走出超市。
一出门，立刻冷的他打了个寒颤。
秦三川用手捏了捏塑料袋子里装的几代卫生巾，骂了一声草。
他走回超市的时候，小姑娘明显还惊魂未定，看到他大步走进来，差点没哭出来。
“我拿一张昨天的报纸，你也别找钱了，成不？”
敢不成吗？小收银员巴不得他赶紧走，拿啥都行。
秦三川边走边看报纸，头版头条刊登的就是李百田说起的那个家族经济纠纷案。一目十行的看完，秦三川大概有了个了解，老爸和哥哥说自家女儿卷了公司的公共财产跑了，悬赏追逃，发了网上通缉令。
小富婆的证件照就大喇喇的登在报纸上。
他眯着眼看了看，从警这么多年，见过的证件照不少，她的算是很好看的。
在往下一看，秦三川吹了个流氓口哨，小富婆可以啊，还是个九零后。老家是中部地区的一个小县城，自古以来以出良种玉石而出名，华夏文明的起源。
那个县城他刚刚从警的时候还去过，不过是去受训，风大温差大，难得小富婆的皮肤还可以。
回到铁护栏边的时候，吕舒馨已经从上头下来了，缩在一个背风的角落里，浑身白嫩嫩的，在夜光下好像能发光，好像——白斩鸡。
秦三川把东西扔到她面前，“换好，跟我去警务室。”
吕舒馨拎起袋子就跑，不过这次没有了刀子，她怎么躲得过身手了得的秦三川。
双手背分开摁在头两边的时候，吕舒馨感觉到了背后砖墙丝丝的凉意，还有胸前热乎乎的喷气，和他身上浓郁的烟味，和臭味。
“跑啊，小贼。”
“我不是贼。”她定定的看着他：“我不是，我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但是我必须找到我男朋友，证据都在他那里。”
秦三川挑挑眉：“够有钱的啊，卷了一千万？你爸瘫痪了动不了，你就这么没良心自己卷了全部的钱跑了，恩？！你他妈良心让狗吃了是不是？草/*你/*玛的，你丫少跟我在这瞎侃，老子要不是看你是个女人早就把你揍成一滩烂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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