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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高航是信心满满，甚至是不重视的，带的也只是最普通的‘卖身契’。
走的时候，高航却满心抑郁，本来一直挂在脸上的豪爽根本维持不住了。
“张律师，多谢你了，我都没想到这一份合同居然有这么多漏洞！”杨晨心有余悸的说道。
如果他傻乎乎的签约了，不单单要卖身十年，而且他这十年里创作的歌曲，甚至以其他笔名、艺名创作的所有作品，全都无条件归属海蝶所有！
即使是他想给自己写一首歌自己唱，都要经过海蝶高层的容许！
那特么还玩儿个什么劲啊！
张赫礼节性的笑了笑：“虽然我们都是公司法和商业诉讼的律师，但是这也是第一次处理文化娱乐领域的合同，我们会将副本带回去，认真辩证，争取给出最合理的建议。”
“多谢你们了！”
杨晨感激的送张赫等人出了办公室，虽然张赫是华锦法务部的员工，可是来帮他处理签约合同并不是人家的本职工作，来帮忙，是情分，不帮忙，才是本分。
不过等到目送张赫等人离开之后，杨晨一转身就看到张峰那通红的脸色，顿感不妙。
“杨晨！你是不是翅膀硬了！啊？海蝶的合同你都不签？你还想干什么？要不给你一个窜天猴，你去上天去啊！和太阳肩并肩去啊！”
抹了一把脸上的吐沫星子，杨晨悄悄后退了一步，无奈的说：“张导，你也听到了，这个合同里很多漏洞的！”
“有漏洞又怎样？有漏洞的合同就不是海蝶的合同了？啊？现在咱们班一共才签约了几个人，谁给你的自信在这儿挑挑拣拣？”
一想到自己可能飞走的奖金，张峰心中的怒火更盛了！
杨晨低下头想了想，试探的问道：“因为我长的帅？”
张峰：……
“因为我有才华？”
张峰嘴巴微张的看着杨晨，这么多年了，张峰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是因为你够贱！”系统哼哼道。
“你错了！”杨晨义正言辞的说：“是因为我够不要脸！”
系统：……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一刻，张峰和系统达成了无比的默契！
不过和系统的无力比起来，张峰就高明多了。
“来，我们来聊聊你缺勤的事儿吧。”
“额……张导，我再也不吹牛逼了！”
……
时间一天天流逝，杨晨大部分心思都花在了签约合同上，毕竟这件事可是要决定他未来的人生走向的！
而张导虽然不爽，可还是大开绿灯，请假条像往小说里灌水一样随便批，生怕自己手里第一个能和海蝶签约的学生无疾而终。
不过和校园里的平静相反，荡剑小说网却炸开了锅。
“我靠！膜拜甄剑大大，这个世界也太宏大了！”
“虽然甄剑大大每天都是万字更新，可是我还是想要催更啊！忍不住想要知道后面发生看了什么啊！怎么办！”
“一个盟主送上，不求万更，甄剑大大加更一章也行啊，实在是忍不住想要看后续了啊！”
“我就想知道碧瑶女神什么时候能和主角修成正果，太美太仙了！以后他就是我老婆！”
看着书评区的留言，芋头是满满的认同感，同时还有些淡淡的绝望。
这些读者还能期待明天的万更，可是芋头呢？她早早的就用推荐位‘换’来了二十万字的存稿，虽然当时看的时候觉得爽的不要不要的，可是看完之后芋头就绝望了，就算是甄剑保持每天一万字的更新，她也要过十九天才能看到后文。
可是，怎么等得及啊！
要不，再用推荐位换几万字的存稿来过过瘾？
“芋头！”
就在芋头满心纠结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吓得芋头赶紧回头。
“赵总！”
赵铭温和的笑道：“最近表现不错啊，我看你手下的作者可是很优秀呢！这个眼光已经比很多咱们网站的老编辑都强了啊！”
芋头连忙站起来低头道：“不敢不敢，我跟各位前辈们还有很大的差距的！”
赵铭笑着拍了拍芋头的肩膀：“年轻人谦虚是好事儿，可是也不要太过看清自己，你看看你签下来的这位叫做甄剑的作者，就非常优秀啊！仅仅几天时间，这本《诛仙》已经闯进前十名了！除了甄剑的优秀之外，你果断的给他提供推荐，也是这本书能成功的一大原因！”
听到赵铭的话，芋头激动的浑身发抖，这可是王的肯定好不好！
“年轻人，有闯劲，好好保持下去，以后推荐资源会向你倾斜一些，我很看好你！”
夸奖一番之后，赵铭飘然而去，独留芋头站在原地激动的不能自己。
用两个二级推荐位换二十万字的存稿，不单单让自己先过了一把瘾，还借此让《诛仙》大热，甚至还吸引了老大的注意！最后又多赚了不少推荐，这买卖简直太赚了！
“对了，我现在手里的推荐位更多了，是不是可以去多换一些存稿了？”
想到这里，芋头更激动了！既能看个爽，还能借此完成工作，这不就是自己向往的生活么！
直接打开tt，芋头颇为大气的发过去了一串文字：“30万字，一次推荐位，换不换！”
这一刻，芋头觉得自己简直是逼神附体！颇有种‘我，芋头，打钱！’的爽感。
结果还没等芋头意淫多久呢，一个文档已经发送了过来，里面赫然是三十万字的存稿。
“就这么就发过来了？就不能让我装一个成功的逼么！哼！”
芋头不爽的哼了一声，甄剑的爽快让芋头有一种浓浓的买贵了的感觉，不过看了一眼打开的文档，芋头还是露出了一丝笑容。
“算了，等到把这三十万字刷完再扎他小人好了。”
哼着愉快的歌儿，芋头再次沉迷在了《诛仙》的海洋之中，整整一个上午，芋头将三十万字揉碎了读了好几遍，这才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又没有了，三十万字还是不够看啊！”
可是要是再用推荐换存稿的话，芋头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个推荐本来就是人家该的。
想了想，芋头还是委婉的说：“很多读者都在请求你的更新速度再快一些，既然你有存稿，我建议你可以多更新一些，满足一下读者们的需求。”
发送之后，芋头一阵得意，甄剑更新的快了，她看到后续章节的时间也就能更快了！哇哈哈~
就在芋头得意于自己的编辑威严的时候，tt的提示音再次响起，聊天框也多了一个文字。
“哦”
看着杨晨发来的文字，芋头满脸懵逼，又是一个字儿？你多发一个字儿能死么！啊？
而且你这么敷衍的态度是要怎样啊！
到底能不能加更你倒是给个准话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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