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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就连空气中的气息仿佛寂静都如禁止一般，寂静到东方月初甚至能感受到背后小白轻微的呼吸声。犹豫了许久，东方月初叹了口气，还是决定说出来。
“妖仙姐姐，我想问问，你怎么看她，朋友还是敌人？”
“不是敌人。”
“那便行了。”东方月初松了口气。
红红却是瞥了东方月初一眼：“你在害怕？”
东方月初先是点点头，随即又立刻摇摇头。红红移开视线：“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会把她当成敌人？”
“没有，妖仙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东方月初急忙说道，“我当然相信你，只是……”
“只是怕因为你，我便会对她抱有敌意，是吗？”红红知道东方月初不会把后面那段说出来，便直接帮他说出来了，看后者没有否认，前者只觉一丝丝莫名的怒气不打一处来，“少自作多情了。”
当然，小白并不知道那晚发生的事，只知道她一觉醒来时已经是白天，那个令牌也已经挂在了她的腰上。本来小白还想问一下关于那晚之后发生的事，但是察觉到东方月初低落的心情后，她还是聪明的闭上了嘴。
据东方月初说，红红允许他们在涂山境内通过，便以更快到达目的地，以此来还小白借禁战令的人情。但是小白并不觉得东方月初说的话可靠，或者说应该是红红这个理由并不是表面的这么简单。
在五百年后雅雅的妖力强大到可以用妖力搜索涂山整个境内，堪称在涂山无人能躲过其法眼，而之前小白也问过东方月初，此时红红的妖力吃强的确也可以达到这等境界。所以小白断定，红红之所以会让他们走涂山境内，一的确是为了还人情，她却是说过不喜欢欠人情，但肯定还有二，那就是为了保护东方月初。虽然这是涂山境内，但是难保不会有人盯上他们，所以涂山红红此举，便是在给他们的敌人一个下马威，起到震慑之举。
难怪最后可以续缘成功，原来这个时候就已经暗生情愫了，只是这“口嫌体正直”的傲娇……想到这里，小白明白了许多，倒不是觉得她自己在白忙活，只是不管有没有她的这些“助攻”，他们的结局可能都将会是一样的。
“不过，还是要确定一下……”
听见小白喃喃自语，东方月初转身问道：“确定什么？”
小白笑问道：“嘿，蟑螂精，你信命吗？”
东方月初却反问道：“你为什么问这个？”
“如果我说……你会死于我手，你信不信？”
东方月初不及反应，就见小白刚才还纯真无邪的眼神瞬间变的凌厉无比，满含杀气的她竟从袖下抽出了一柄匕首，右手直接拿刀刺向东方月初的要害。东方月初本能的使出纯质阳炎防御，小白左手一转，其腰间的葫芦就出现在了她的手上，将那纯质阳炎吸了个精光。
“来真的啊？！”
东方月初一惊，趁火光被吸收之际侧身一躲，躲过了小白的攻击。小白见状知道再也没机会了，便收刀笑道：“抱歉哈！让你受惊了，刚才只是开个小玩笑～”
“小……玩笑？”
东方月初差点没有忍住直接喊出来，这都快要他小命了竟然只是小玩笑？这这这……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咯！当做赔偿咯！”
“哇！妖馨斋出品的糖葫芦，你什么时候买到的！嘿嘿，不过既然是小玩笑，那我当然是选择原谅你咯！”
知道东方月初的弱点，所以小白还是有所准备的，只是此时她心中又多出了一个疑问：既然她这样都杀不了他，也就是说天命注定的结局是改变不了的，那么这个故事里多出她的意义，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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