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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羽、赵天和玉洁,三人两马来到华山北峰山脚下,李羽斜背着长剑,赵天单手拿着长枪,显得格外显眼,基本一路上,来比武的人没有拿长兵的,有人侧眼看着赵天,不知道他是自信还是傻,赵天也只管无视,反正一会就三两下事自己就可以走人了,心情倒是惊人的坦荡。发现前面叶宛清正坐在马上,在入口处不远的地方等着,见到赵天玉洁一阵脸红发热,刚要跑被李羽追上扯住袖子,经过一番解释总算还了赵天清白。叶宛清松了口气笑道:“我还以为你们。。。那个了呢。。。”
李羽接到:“我们不是一直都挺那个的吗。”三人看着他,叶宛清骑在马上照着李羽屁股就是一脚。
四个人结伴来到点武场,坐在马上起身一看人头涌涌,少说也有五六千人,都围着点将台熙熙攘攘的。李羽等人将马拴好后,看到点将台上站着的是华山几个大武馆的头牌武师,还有当地的族长,北派十武之首的诸葛子真,朝廷开府解斯恢。另外几位大人李羽都不认识,只见他们相互拜会后,相互请手让解斯恢向前讲话。要说这个解斯恢大家应该都不认识,李羽到是知道他是三孤少保,京城来的大官,应该也是这些人当中地位最高的,他平时应该负责教太子读书的,一个斯文书生怎么跑这来凑热闹来了?李羽心里甚是奇怪,左看右看,却不见自己的父亲和叶教头。
这时一个武师在台上喊道:“大家都肃静一下!肃静一下!现在请三孤少保解斯恢,解大人上来讲话。大家欢迎。”台下稍微安静了点,不过并没有什么人真的在意台上讲话的是谁,大多还是各干各的。李羽低声对赵天说:“一会我跟宛清去北峰的比武场,你应该是在山脚下的清风林比武场,你一会跟玉洁在一起,把这个令牌给看场的守卫看,他们不敢阻拦,如果有什么事就吩咐,他们会帮你的。”说完讲一个雕刻玉饰的李家族牌交给赵天,这是李家族徽,在西岳镇除了军府机要之地以外都无人敢拦。赵天感激的对李羽:“多谢李兄。”李羽拍了拍赵天肩膀:“可别轻易输掉啊。”赵天心里也不知道怎么说好,叹了口道:“尽力而为吧。”
过了会,就看那个解斯恢慢悠悠的走上台,咳了咳嗓子道:“呃。。。诸位侠士,当年梁武帝曾经有云:‘大司马攸纵自天,体兹齐圣,文洽九功,武苞七德。’所谓武苞七德呢,七德便是,禁暴、戢兵、保大、定功、安民、和众、丰财者也。。。”李羽心道‘这家伙不会是上来教书的吧。。。’
解斯恢继续说着,声音小还文绉绉的,台下不知道谁先起哄道,“听不清,换个吧!”“赶紧比武吧。”“老子打完还要吃酒呢。”“哪来的老夫子,赶紧给爷滚下去吧。”台下一顿哄,解斯恢也是从来没见过这阵势,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时就看诸葛子真缓缓走上台去,将剑立在地上站在解斯恢身侧,冷冷地看着台下那几个哄吵的人,目光一扫,那些喧嚣的,立刻就收住自己的嗓子,再不敢吱声。李羽赵天看着诸葛子真光站在那里就像问鼎苍穹的利剑一般,环视着台下各路英豪,直到整个场地再也没一个人敢做声。两人心中钦佩,一人一剑一立,却有狂澜天下的气势,之前还不知道顶天立地之人是什么样子,今日算是明白了,那就是傲视天下群雄的志气。
解斯恢擦了擦头上的汗,向诸葛子真拜礼道:“多谢诸葛兄,这。。。在下还是先下去吧。。。”诸葛子真还礼道:“多谢解大人教诲武者七德,子真必铭记在心。”解斯恢心中甚是感激,再作一拜便走了下去。
诸葛子真向前对台下群雄轻轻一拜。抬头看了看天空若有所思,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炯炯地看着台下道:“在下,诸葛子真,苍龙岭北武峰十武之士。”言语间字字铿锵有力。“十年前,也是在此地,子真曾有幸在此与天下英雄盟誓,‘以吾辈之武道,以正天下之人心,纵然千刀万刃加身而不避,以血肉之躯竖立于天地之间。’十年中,子真曾亲眼见证了许多英雄之誓言。子真从中明白一个道理,其实所谓比武,不是击败一人来证明自己的勇武。比武斗狠,崇尚虚名,那与危害天下百姓的势利小人无异。凡狭义之士,都当以武立志,以血明志!不为世俗所束,不为名利所惑。惩奸除恶,伐暴乱,除七害,凡兵势所不能伐者,侠者必亮剑而上。除暴安良,天下必应!此乃吾辈之剑魂,至死不休。”
说完举手握剑一个抱拳,震声有力。“子真心中,侠者,天下也!”
台下众武也齐声喊道:“侠者,天下也!”惊鸿之声响彻整个武场。
诸葛子真说完向的台下众人请手道:“请大家入册。”所谓的入册就是《北武名册》,有人曾言,‘入武册,天下知。’其实这是比较夸张的说法,但足以说明这个名册在武林中的地位,《北武名册》也分上中下三册,是按高中低三等分的,在武林中的排名也是按‘上册’中前一百名来的。而且只论实力,不论武德。这是武神定下的规矩,他曾在天下群雄面前说过‘武册就当以武论道,若正道不能铲奸除恶,那这本名册也不过是虚名罢了!’《北武名册》第一的是沈烈,雄霸榜首二十年,不论大江南北,域内域外的高手挑战都不曾败过,故人称之为武神。
李羽带着赵天等人,到华山武师的排位架下,拿了自己、叶宛清,和赵天的名牌,不出意外,李羽和宛清是上阶武场,赵天是下阶的。今天是比武第一天只是各门派徒弟之间的比武,第二天才是武师之间比武,最后会挑选各组最优秀的人才相互比武。李羽等人彼此约好了,比完武一起在石门西边的龙云笑看管的小仓库那边见。刚要走李羽突然想起一事,拉住赵天道:“对了,昨天听父亲说那个普六茹坚那家子也有派人参加比武,你帮我留意一下他们。”给了个眼神,赵天没看懂。
赵天疑惑道:“留意些什么啊?”
李羽搭着赵天肩膀悄声道:“我的意思是,如果遇到那杨家的人不用给我留面子,给我往死里打,你能不能给我这个突骑将军扛刀就看这一战了!”
心想原来这小子是想去跟王轨那邀功啊,那我也得打得过啊。况且能不能碰到还不清楚呢,这个杨家怎么说也是当地有名的将门世家,怎么可能会来下阶武场,李羽这也是瞎操心。敷衍道:“行了,知道了,你快去吧。”赵天也知道,王将军一直不喜欢杨家的人,可能是政敌的缘故吧,心里也未多想。
这时叶宛清问道:“李羽,刚才你有看到我爹吗?”宛清的父亲便是叶教头叶彬。
李羽这时也突然想起来,自己刚才也没看到自己的爹,回到:“没有,刚看我爹也不在,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想起昨天叶教头说起魔教的事,心里有点担心。叶宛清拍了一下李羽肩膀道:“先去比武吧,有我爹在不会有事的。”李羽知道宛清是怕自己分心,双手拍了一下自己脸,振奋道:“好,我们出发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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