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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舒服吗?马上就到城里了,可以找大夫的。”王玥回头询问停下脚步的小伙子。
小伙子用真挚的眼光看着前面的两人,笑着摇摇头。
“什么意思?你怎么了?”王维武也问。
小伙子挠挠头,上前拉拉这名热心姐姐的手,在她掌心描了两个字。
“再见?你要走?”王玥瞪大眼睛。
小伙子用力点点头,再次在她的手上描了两个字,然后指指自己的鼻子。
“这是,你的名字?”王玥微笑着问。
小伙子点头。
“那,”王玥转头跟她的丈夫对视一眼,转而对小伙子说,“好吧,有缘还会再见的。嗯……为了下次相遇,要平平安安的,记得没?”
阳光开朗的大姐姐王玥,没有疑问,也没有迟疑,热情、善良、友善,让本来遭逢劫难的小伙子心里再次升起一片光明。
“那,再见吧,从流!”王玥笑着招手。
“你很强的,嗯,从流。”王维武揽过妻子的肩膀,两人与从流挥手作别。
望着两人走远,从流在怀中掏出鹰爪项链与那枚骰子,相比之下,那根两尺长的短棒更神秘一些。
从流的决定是,返回安邑境内,搜寻那些仇人或者神秘矿物的踪迹。
值得出动一个恶名昭著的盗贼团杀人越货,甚至耗尽心力,从一次商旅的启程前开始谋划,从流有充足的理由认定,这些矿物非比寻常。他不知道博塔死前告诉迪克的信息,但是他手中却保留了一份实物。
有一个很简单的办法,就是带着这只黑棒,去事发地周围招摇过市,相信很快就会有人来注意他了。
……
那天,负伤逃亡的从流,进行了两次反袭杀,敌人却还是不依不饶。直到从流停在悬崖边,后方是帕鲁杰率队追至,前面,是挂在双子湖西湖之上的瀑布。理所当然,从流选择了跳崖。
索性,大难不死,从流被在双子湖附近游玩的王维武夫妇救起,还带着他一直来到了柏城附近。
打定主意的从流第一个目的地是白鹄关,他要去接点委托赚些路资,最好是可以当个小商队的护卫直接去安邑境内。
之所以用白鹄来命名,是每当鸟类迁徙的季节,关前的湿地上,会集结众多的白鹄鸟,优美且壮观。
暂时失声的从流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群狼”的遭遇上报给工会,接了合他心意的委托,以及往兆岚寄了一封信。
之后,佣兵们的抚恤金自然有专门的人去处理。从流跟着一个小商队赶往安邑境内。
传承者的身份在,即使说不了话,从流的待遇也十分的舒服,再加上他要的酬劳也不多,对于一个小商队来说完全是白捡。
沿途打发几个不长眼的小流氓,连能力都不用发动,其余时间就是跟着赶路,吃喝不愁。
小商队小到连安邑的都城都不用去,入境之后在一个小县城淘换了货物。而从流也结束了跟商队的委托,他的目标,是安邑的第一城市,金城。
安邑联邦的首府,经济中心,也是最容易找到一些世家、强者的地方。
每到一个地方,从流的足迹会遍布酒馆、工会、商会,打探消息,顺便接一些零碎的委托。
一个耶摩室利商队覆没的事情,在安邑已经不是新闻了。尤其是今日工会发布了事故跟流窜已久的“罗睺”强盗团有关联时,安邑境内更是人人自危。
从流不得不夸赞安邑人的军事素养,无论大小城镇,居然都有民兵自发组织的巡逻活动。
走进一家铁匠铺,从流对着铁匠亮出手中的黑棒,以及一张羊皮卷。
“这是什么矿物?是说这根黑棒吗?”铁匠询问。
从流点头,把黑棒递给对方。
“透明度很低,形状规则……可以试试敲一下试试吗?”铁匠试探地问。
当然还是点头了,反正从流自己已经试着敲过了,根本没反应。
大铁锤砸下,黑棒和整个铁砧一样,纹丝没动,连个火星都没有。
铁匠的眼珠一下子绿了,兴奋地转脸问从流:“这是什么金属?哦,你也不知道。”
从流上前拿起黑棒,不再理会铁匠。
这不是从流第一次询问黑棒的材质。各个城镇的铁匠,无论年轻年老都只会摇头,然后就是要出价跟他收购之类的没营养行为。
看来,更多的希望只能是在金城了。
当从流站在金城的门口,已经是盛夏最炎热的几天。安邑人,或者说金城人大打扮普遍很时髦,什么七分裤、超短裙,俨然就跟科技世界那边没啥区别,只是由于人造材料的缺乏,在材质上有些不同。
再三思考,从流没有贸然去官方的机构秀自己的黑棒,而是找到金城的商业街,挨家挨户地询问。
结果,无论是矿石倒卖商,还是铁匠,甚至杂货店,从流得到的回答都是一致的。
直到他走进一家很不起眼的小酒馆,酒保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黑棒,仔细地打量。
“啊,是真的陨石哦。不好意思,我有点过激了。”酒保讪讪地把黑棒还给从流,转而拉着他往后堂走去。
“掌柜的,掌柜的!有人带货来了!”酒保兴奋地喊着。
一个带着单片眼镜的商贾出现,打发走了酒保:“小兄弟思密达,你好,请跟我来。”
看来一不留神,进了个黑市之类的地方。从流跟着掌柜的转过几个胡同,走进一个地窖之中。不同于那个寒酸的小酒馆,一众奢靡的气息充斥着这个地下市场,或者说会馆更贴切一些。
各种皮制的沙发,雕纹的饰品,缭绕在顾客嘴边的烟圈,以及穿花蝴蝶般妖艳的女郎……
“请不要客气,陨石收购在那边,在下先告辞了,祝您愉快思密达!”掌柜的此刻完全是个服务生的做派,礼貌地跟从流道别离开,毫不在意该名顾客自始至终没开口说过一个字。
从流径直走向掌柜的指给他的那个角落,坐在沙发上,信手扯过桌上的自居单和笔,写上:
你们和“罗睺”是什么关系?他们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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