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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她的话,她宁愿彻底离开这个圈子,也不要过着这种一举一动都生活在公众面前,随时可能过着云霄飞车般跌宕起伏的生活。
哪怕你出身名门,根本无需为钱奔波,更不需要去通过出卖自己得到机会,却依然会被评判的一文不值。
*
入夜,市体育馆的网球馆里,一黑一白两个男人你来我往的球技,正激战酣畅。
墨北深攻势猛烈,步步紧逼,没一招一式都来势汹汹,异常凌厉。向寒川则严防死守,头脑清醒眼神紧锐,行事谨慎的毫无破绽。
然而随着持久战的深入,向寒川那越发严重的头痛就像一根根细如牛毛的小针扎进头一般,整个人意识越来越无法高度集中,后背的汗水一层接一层的密布浮现,尽是让人体力透支的冷汗涔涔。
身体的不适让他在短时间内还能强撑,然而面对墨北深强悍的体力和攻势,向寒川很快就落入下风我,体力的不足和疼痛的分散精力,也开始让他的防守出现纰漏。
随着墨北深一个角度刁钻而精准的挥拍,向寒川的头嗡的一下,让他晃了一下神的功夫,那没能挡住的球直射向他的胃部!让他脸色顿时一白,整个人几乎脚步踉跄了一下,握着拍子的手以一种让人不易察觉的频率,微微轻颤。
“怎么,向少这是不行了?”
一身休闲黑衣的墨北深额头汗水淋漓,黑玉般的发梢湿润的轻扫过眼尾,手臂肌肉精壮有力,浑身散发出的气息就像行走的荷尔蒙。
脱下笔挺西装的男人,俨然从商界精英变成一位运动场上球技卓然,挥洒自如的好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向少的精力一向是不错啊!平时既能忙着工作上的事,还能忙点不该忙的,一直都让我尤为佩服。”
那看似风淡云轻的调侃,实则充满了讽刺意味。
向寒川强忍着身体的痛意,唇角浅勾,
“看墨总今天这么有打球的心情,我定然奉陪到底。”
多日来无法安然入睡的头痛加上刚才那一击,勾起了他最近饮食不规律下的陈年胃痛。
让原本和墨北深球技旗鼓相当的向寒川强撑着身体,动作明显变得迟缓下来,越发力不从心。
先前就从向寒川极差的气色中看出他的身体不适,若是在平时,墨北深定会觉得已经没有继续切磋下去的必要,毕竟就算是赢了他也胜之不武。但是今天——
这根本就不是输赢的问题!
而是有些事他必须要从他向寒川身上讨回来。
相较于向寒川之前手臂和胸口的部位受到创击,随着墨北深发起一阵不接断的猛攻,最后当分量本就不轻的球冲着他太阳穴的方向砸来,向寒川险险的偏头避开,却体力不支的让他后腿几步后,从半躬着腰身的极力隐忍,到后来胃部掀起的剧烈疼痛宛如海浪一般将他淹没——
向寒川整张脸色苍白的不成样子,密集的疼痛感让他连腰都直不起来,额头冷汗狂飙的让他坐在地上粗喘起来。
别说向寒川体力耗费巨大,就连墨北深也是在这场对垒中使出了浑身解数,身上的T恤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整个都湿了个透。周身散发着一种野性的气息。
许久没活动筋骨,平时也只是陪一些生意伙伴随意玩一玩,但如此认真的打几局,且打成你死我活的内伤局面,对墨北深来说还是从没有过的。
“向寒川,我只在生意场上把你看成是个对手。其他方面,你永远没有跟我一较高下的资格!技不如人这种事,有时不是靠着勤学苦练就能练成的,不是你的,再怎么强求也没有用。”
墨北深眸光深意暗涌,当着向寒川的面冷冷扔掉手中的球拍,一字一顿道,
“这是我说的最后一遍,我墨北深的墙角不是任何一个人想撬就能撬的!更不是任何人想欺负就能欺负的。如果有下一次,那一定是墨家和向家想要试试经济能力到底谁家更胜一筹。跟我争,我从不在乎让对方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他没有提着向寒川的衣领,像那日在电梯里朝着他狠狠挥上几拳。然而雄性动物之间的矛盾点如果每次都只能靠着武力来解决的话,也未免显得他太没本事了。
况且现在事件热度未消,如果被人拍到他们之间动了手,事件的发展将会被引发一个新的走向。
虽然今晚他们的确‘动了手’,但这种切磋下的结果,已经让他达成了目的。
不过对于向寒川今天身中的内伤来说,估计也比他朝着他挥几拳的皮肉伤好不到哪去,甚至更严重。
在墨北深只留下一个背影的向更衣室走去时,向寒川声音在后低低道,
“墨北深,如果有一天你做了什么伤害辜负她的事,让她心痛难过。就算搭上整个向家,我也不会放过你!”
男人停下脚步,偌大的网球馆里响起一阵清冷的嗤笑,
“向少说这些时,不知是以什么身份?难道仅仅是依靠着祖辈传下来的家产作为底气么?”
向寒川唇角冷勾,呼吸急促的轻喘下,努力撑住身体的站立起来,
“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他努力按捺着嗓子眼上涌的血腥味,忍受着头晕耳鸣,已经胃部扭曲般的疼痛,笑得越发深的带着一种神秘的黯沉,
“她对我而言,可以说是支撑着我在国外度过最难捱的日子,让我最终夺回向家的唯一动力。有朝一日你一但让她伤心难过,我会永远把她带离你身边,让你永远的失去她……”
墨北深微微眯眼,是谁给他这种自信的?
让他永远的失去她?说得就好像陆南心会听从他向寒川的话一样,他当自己是谁?陆南心最在乎的就是自己家人,难不成他还能变成她哥,来插手她的人生?
*
起初墨北深还担心陆南心自己暂停公司职务,在家老老实实待着安胎的日子,会让她感到枯燥无味,虽然他的确找到了一件她知道后一定会很感兴趣的事给她做,但是——
听张嫂说她最近每天在家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副神神秘秘,看起来很忙的样子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基本上除了吃饭都不离开房间。
他白天不在家。起初张嫂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的地方,直到这两天持续性的如此,她才因为担心和墨北深打了小报告。
大家也都是关心陆南心和肚子里的孩子,怕她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怕大家担心才不说。
晚上墨北深一下班就回来了,也是几天内难得有回来这么早的说话,去敲陆南心房间门的时候,小妮子一脸的惊慌失措,一看果真是一副偷偷摸摸的神秘样子。
虽然在开门前她着急忙慌的把‘现场’一番伪装,墨北深还是在桌脚的地下看到了一些木屑。
在指尖沾起那可疑的碎屑后,男人研究一番后微微扬眉,
“在房间里做什么?这是什么?”
见他一进门就发现了桌角她来不及收拾的木屑,陆南心一脸镇定道,
“削铅笔,可能是刚才掉的铅笔屑。”
墨北深状似了然的点点头,随后在桌上打量一圈,
“那你削的那只价值连城的铅笔呢?拿出来我看看。”
陆南心脸上的表情瞬间凝结,整个人意外中明显透着些紧张。
“啊?”
“啊什么,还不把那只沉香铅笔拿出来我欣赏一下。毕竟这么昂贵的加里曼丹连我都很少见。”
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墨北深捻着手中的木屑,放在鼻尖轻嗅后催促着。
加里曼丹沉香味道醇厚,其香味浓重,是所有沉香中味道变化最大的一种,层次间差最明显的一种。带有一种明显的甘甜香气,又带有一种辛辣味,可以说很容易在沉香中分辨得出。
几年前他结实了一个喜好把玩各种木制手串的客户,跟他学了不这方面的相关,尤其是沉香方面,刚刚从这木屑的花色他便一眼认得出这是沉香,而且还是价值非常高,很难弄到的老沉香木。只是些碎屑,拿在手里远远的就能闻出一股淡淡的味道,只是放在鼻息处这气味更浓。
如果在这方面没有点门道的人是绝对弄不到的。至少是花钱也弄不到真的。
陆南心作为一个对这方面并不懂的门外汉却能弄得到,想来也是有人帮忙。
见什么都瞒不过他,陆南心只好磨磨蹭蹭的走到衣柜,从里面拿出一只盒子放在桌上。
“本来还想给你个惊喜,这下算是瞒不住了。”
刚才看你去开衣柜,又见你先前一脸紧张的模样,我还以为你在里面藏了个男人。”
墨北深调侃的打开盒子,发现里面躺着一只大拇指粗细,褐色的沉香木……印章?盒子里还有着几块同等大小的木段,花纹虽然不如那枚主体的好看,却也是难得的老料。
仓皇收拾起来的木屑,一大一小的两枚刻刀等等,准备工作可见挺充分。
他意外的看了她一眼,随后翻看那半成品的印章,底下粗糙的字体也不过初见模样,却依稀可以分辨,那令他心头微微一动的四个字是……
南心北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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