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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动力的源泉 不仅仅来自于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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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校场的两个不同角落,有两个特殊的人,一个手拄着拐杖,一个风韵犹存,他们双眼之中充满了期待的盯着校场,生怕错过了校场里所发生的任何一点动向;两人都是默默的站着,没有与任何人交流,在热闹的校场上显得形单影只。他们就是卯启数十年来再也没有见过面的父亲卯武和母亲阴枂。

    卯武既紧张又期待的看着台上,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疑虑,心中暗暗想道:“十年不见,不知还能认出启儿否。”

    因为比赛规则的缘故,卯启和晋级的猎者站在一起。此时身边的子琪正瞪着双眼看着自己。卯启也明白子琪为什会瞪自己,只好讨好般微笑着。而此时的医者队伍里,也有一双眼睛一直瞪着卯启,怨恨之意丝毫没有掩饰,见卯启一直保持着猥琐的微笑,阴雨更是气得将牙齿咬的咯咯响。

    “阴雨,你带什么好吃的,给妹妹我也分点啊。”阴莉莉听见阴雨口里咯咯直响,以为阴雨在偷吃东西,小声的拉了拉阴雨的手道。

    “没有!”阴雨见卯启至始至终都没看向自己,正窝了一肚子火,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莉莉,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你没看见我们阴雨眼睛都快要掉出来了。”一旁的阳婕打趣道。

    “不是吧,我们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这么快就沦陷了。阴雨,老实交代,是不是卯启。”阴莉莉被阳婕呛了一句,赶紧语气一转道。

    被两人一闹,阴雨心中的气倒消了不少。

    为了缓解尴尬,卯启干脆将目光扫向了校场外的观众,突然卯启感到了一双特别亲切的目光,心中埋藏了十余年的思念瞬间涌上了心头,无奈比赛就要开始了,卯启只好放弃进一步探究的打算。

    抽签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进入前500之后,就是淘汰制了,一局定胜负。卯启的对手是一名劲境一层的武者,看着对手那充满自信的笑意,卯启脸上也露出了灿烂的微笑。子怡的对手也是一名猎者,这种结果倒是让兑鹄有些无语,虽然保证了一名猎者进入前300,却也少了一个进入300的可能。

    250场比赛,同步进行。卯启的对手名叫马鸠,他从抽到卯启开始,心中就一直激动到现在。卯启的一些传闻,他还是有所了解的,但马鸠并不认为自己会输,武者对猎者有着绝对的优势,马鸠坚信自己能够打破卯启的传奇。

    裁判向卯启和马鸠重申了比赛规则,卯启和马鸠相互行了礼,然后退到了各自的位置上,等待着裁判宣布比赛开始。

    马鸠心里充满了自信,似乎已经看到了比赛的结果,浑身的劲气开始运行起来,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精铁武器,双眼平静的看着卯启,等待着裁判宣布比赛开始。

    卯启知道自己的劣势,所以格外的谨慎,比赛还未开始浑身的劲气瞬间已如奔腾的骏马,全身的肌肉如绑紧的箭弦,手中的精钢短刀闪着诡异的寒光,整个人就像一只盯着猎物的猎豹,时刻准备着发动雷霆一击。

    裁判再次确认两人没有违规之后,便宣布道:“开始!”

    始音未落,卯启便使出了“子虚步”中的攻击步伐“子破子出”,连续两步同时踏在了子时方位,身影如鬼魅,瞬间便出现在马鸠的侧面,同时手中已使出了“反碎天灵”,将短刀反握着径直刺向了马鸠的太阳穴,精钢短刀带着呼呼的劲气,瞬间突破了马鸠的灵气盾,停在了距离马鸠太阳穴不到一厘米处。

    马鸠在听到裁判宣布开始的时候,浑身劲气便开始快速的运行起来,但见卯启身影鬼魅般的消失,便改变了进攻的打算,准备先运行起灵气盾之后,才与卯启好好过招。没想到,卯启速度竟然会如此之快,灵气盾还未成形,便被破了。感觉灵气盾被破。马鸠刚想转身迎敌,耳边已传来了一股凌厉的寒气,心里一慌,顿时愣在了原地,心里却暗道:“完了。”

    还未从胜利的憧憬中回过神来马鸠,就这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败下阵来,半响之后,马鸠微红着脸,向卯启行了一个礼,便向台下走去。

    “好!”卯武看着卯启干净利落的一击,忍不住大声喝彩道。目光终于锁住了卯启,浓浓的血脉之情和尘封在心里的思念之情让卯武激动不已。

    阴枂满脸泪光,心中压抑的感情如火山般爆发出来,喃喃的说道:“启儿,母亲对不起你……”如果不是因为裁判的宣布,阴枂有可能连卯启都认不出来。

    卯启走下比赛台,另外也有比赛跟着就结束了。当四周雷鸣般的叫喊声渐渐平息之后,前250名也便产生了。此时猎者队伍之中就只剩下卯启和子怡两人;医者队全军覆没,气者队伍对有90余人。

    对于前500名的成绩,阴雨十分满意,而那不开窍的卯启终于把目光移向了自己。看着依旧一副傻笑表情的卯启,阴雨刚才的不快一扫而光,现在卯启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雀跃的走下了比赛台。

    待决出前300之后,虎浪公布了比赛结果,接着宣布休息一个时辰比赛再续。一些负伤的学子也在丹药的辅助之下,尽力恢复着伤势,虽然接下来比赛会有所影响,但这就是比赛的残酷,身入其中,只能认命。

    卯启也乘着中途休息,开始恢复起灵气来。刚刚进入练气状态,刚才的亲切感觉又明显起来。卯启强忍着相见的冲动,在心中暗暗道:“爸爸、妈妈,我知道你们就在台下,我会尽力成为你们骄傲的。”

    卯启没有像选姓仪式时,无视一切的大喊大叫,因为卯启长大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时辰转眼便过去了。卯启睁开了眼睛,深呼了一口气,清理了心中的杂念。四周的呐喊声已随之而至。吼的最凶的要数猎者队伍,其次就是医者队伍,两只队伍在子琪和阴雨的带领下,较劲一般的为卯启加油!

    卯武和阴枂听到这么多得学子在为自己儿子呐喊助威,心里也是一阵阵激动,情不自禁的跟着呼喊了起来,引来了一片白眼。

    “才进入前300名,又什么值得高兴的!”武者队伍和气者队伍中出现了一些鄙视的声音。不过他们的鄙视声和成人参观区的稀疏呐喊声,被猎者和医者庞大的学子队伍轻易掩盖而去。

    一翻小小的**之后,又迎来了前100名的争夺赛。卯启依然延续了自己的神奇,一出手便取得了比赛的胜利。子怡不所料,取得了250名的好成绩,被猎者队伍众兄弟姐们迎接下去了……

    下午时候,终于结束了前30名的争夺。

    虎浪宣布了比赛要休息3个时辰,让参赛学子有相对充足的时间去疗伤和进餐。卯启一个人站在猎者队参赛位置上,却丝毫没有孤单的感觉,身后的助威之声,完全将武者和气者队伍压了下去。武者队有18人、气者队有11人进入了前30。而此时的卯启真真正正成了本届成人比试的一匹黑马,就连猎者总教兑鹄高兴的竟然唾沫横飞,充满自豪的表情让其他总教不断的投以白眼。校场并未因为比赛的暂停而冷清下来,甚至不断有人加入了围观。

    而借着休息的时间,卯启的目光和卯武交织在了一起,刹那间,两人均不约而同的流向了两滴眼泪,两人相视了片刻,卯启竟然向着卯武所在的方向跪了下去。

    卯启突然的动作引来了四周无视不解的目光……

    “启儿,加油。”正当众人正议论纷纷的猜测原因之时,一声颤抖却又充满慈爱的声音不顾一切的在校场外的一个角落响起……

    场外不太和谐的声音顿时吸引了无数的目光,其中也包括了阴枂……

    看着校场中下跪的卯启,听到校场外的声音,众人也明白了其中缘故。能有如此孝子,能有如此骄子,教人如何还敢白眼相看。

    一翻插曲之后,礼台之上已是人满为患,为了让台上之人不**份的同时站在礼台之上,坐椅被全部撤去,一些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古董一个个都冒了出来。

    出了一个前30的猎者,这是史无前例的。而鼠天行这时正和震坤聊的火热,但仔细听来,不是在聊天,而是鼠天行在询问卯启近来的表现。

    这时的裁判已经变成了刑罚长老乾峰。当夜空中被亮起的荧光灯照得如白昼一般之时,乾峰走到了前排,然后向参赛学子们宣布了最后比试的规则:30进10的比赛,不再是淘汰制,而是擂台制。你们可以选择当擂主,也可以选择挑战者;擂主连续战胜3名挑战者,则可以进入前10,输1场则被淘汰,可以参加11——30的排名赛;挑战者战胜4个擂主则进入前10,失败2场则被淘汰,亦可以参加11——30的排名赛。如果没有人愿意当擂主,则以抽签的方式来定擂主,直到无法满足前10争夺时,比赛结束,前10名额有空缺,不得顺延补上。参赛学子如果还有疑问,可在此提出,如无疑问,则比赛开始。

    对于前10的选拔,整个华夏族的高层都十分重视,本着宁缺毋滥的原则,才制定了次规则。

    30名学子依次走进了早已准备好的比赛场地,围着了一个圈站着,虎浪和另一名刑罚队长正站着中间,他们将是30进10的现场裁判。

    虎浪巡视了一周,然后严肃的说道:“如果有人愿意当擂主,请站出来,如果没有,那么5分钟之后,我们将进行第一次抽签。”

    30名学子静静的站着,但内心却如翻腾的大海。卯启深吸了几口气,努力的压制着内心的挣扎,但脑海中依旧一片空白,无法进行详细的思考,临时的变化,让卯启打乱了卯启所有的计划。

    “既然无法思考,还不如不思考。校场外的父母,可还看着自己呢。”卯启终于还是没有按捺住心理的焦躁,心理一横,便站了出来。

    “这家伙可真狂!”见卯启站了出来,一名进入前30的武者学子小声的嘀咕道。

    兑鹄紧张的看着卯启,心理也为之感到担心:“当擂主不是不可以,但不应该第一个站出来啊!”

    鼠天行则一脸欣赏的看着卯启,但如果他知道卯启是因为无法平静才站出来的话,可能就不会一副欣赏的表情。

    整个猎者队伍顿时哑然失声,龙趾双手紧握着,因为他实在无法判断卯启现在的行为是对是错;子琪的手紧紧的拽着子怡,紧张的香汗直冒;卯武、阴枂和阴雨三人心里虽然紧张,但依旧充满信心的期待着;而短暂的惊讶之后,其他众人开始发表着自己的看法,整个校场又是一阵哄乱。直到卯启站在了擂台之上,众人才醒悟过来,自己的担心、评论是多余的,因为台上之人才是主角,而自己只是杞人忧天。

    能够进入前30的学子,都不是等闲之人,虽然没有多大的把握,但既然站上了擂台,就没有后退的路了。自从站上擂台之后,卯启反而平静了许多,向着台下微微一笑,然后闭上了眼睛,静静的等待着挑战者的到来。

    看着擂台上从容淡静的卯启,剩下的学子一个个犹豫起来,谁也不想去当试水之石,全都收起了之前嘲笑、鄙视的神情,在心里不断的打着如意算盘。

    虎浪见没人主动当挑战者,心里也没动怒,能够走到这一步的,无论实力还是心力都是数一数二之人,出现这种情况是在正常不过的。虎浪再等了一会儿,还是没人愿意上台,虎浪便接着说道:“如果3分钟之后还是没有人愿意上台,那就抽签决定吧。”

    “我去!”一名武者思量了半天,终于决定上台试试深浅,反正选择了挑战者,就有两次机会,再说武者正面对猎者不会太吃亏,说不定台上的家伙只是外强中干。

    武者名叫羊关,一上台便睁着圆圆的大眼睛之瞪着卯启,浑身的气势陡然爆发,身体四周甚至可以看到一股股流动的灵气在不断聚拢。这一瞪眼不单单是瞪瞪眼睛,吓唬吓唬的事儿,而是武者的一门特有武技叫金刚开眼,乃有增长气势、破敌之胆之奇效,同时也能运转灵气、防敌偷袭之备。

    一股强烈的压迫之感陡然袭来,卯启慢慢睁开了眼睛。看着站在对面的对手,浑身劲气已然运转,四周的压迫之感竟然化作了流转之气,然后融合到了其中。卯启心中微微一惊,随即也明白了。“没想到自己心灵之境还有如此用处,不过对方劲气已行,战斗就有些麻烦了。”

    虎浪并没有去阻止他们的暗中较劲,而是十分配合的当着观众,直待有了结果,才一改微笑的神情,厉声的宣布了比试开始。

    金刚开眼被破之后,羊关也并未心慌,而是更加重视这匹黑马。卯启依然快速的接近了羊关,虽然知道不可能做到一击取胜,但也只有靠近对手,才有取胜的可能。

    羊关也看出了卯启的打算,不过并未刻意的与卯启拉开距离,而是主动的迎了上去。心里则暗暗想到:“自己一直苦练的擒拿拳正好能够派上用场。就拿他当做我苦练的考验吧。”

    两人如蛟龙相斗,拆招解招;犹如猛虎相搏,生死一线;卯启身如飞燕绕梁,羊关步如泰山不动。双方都用尽了浑身之术,却奈何不得对方半分。再战了几个回合,卯启便主动撤出了战圈,心里也不停的思索着对敌的良策。

    “如此下去,待我速度减缓,必将处于极为不利的局面,而对方看似硬拼,其实全在防御,拆招解招,看来只有变得更快,才能顺势取胜。”卯启在心里思索了一翻,待有了对策便又扑了上去。

    猎者捕猎,全靠知觉,妖兽的速度不是用眼睛看,而是需要靠知觉去感受的。卯启此时已将自己的速速发挥到了极致,体内的劲气如大海澎湃,如万马奔腾,手中的短刀就像一条灵活的毒蛇,不停的攻击者对方的要害。

    卯启的变化,让羊关感到极为的不适应,卯启的速度也已远远的超过了羊关的反应,此时的羊关已经伤痕累累,但羊关却没有放弃,劲境二层的劲气再次汹涌而出,厚实的灵气盾挡住了卯启接下来密集的攻击,因为羊关知道,再过一会,胜利的天平便会偏向自己。如果卯启真的如羊关所遇到的对手一样,那最终的结果很有可能就如他所想,但卯启灵气的充裕程度,远远超过了羊关的想象,还未等待卯劲气枯竭,坚固的灵气盾早已四分五裂,防御被破,羊关士气顿失,心里慌乱刚起,一把寒气逼人的利刃已停在可心腧穴之上。

    虎浪也及时宣布了比赛的结果。羊关虽然觉得自己输的不冤,但是被卯启打的没有还手之力的感觉放在谁的身上也不会爽。羊关向卯启行完礼之后,便赶紧走下台去,闭目养气。

    观众一波又一波的欢呼声,直到另一名挑战者上台之后才渐渐的停止。来到台上的是一名气者,一名女气者,人长得十分的秀丽,没有了羊关般咄咄逼人的气势,反而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如此美好的感觉,甚至让人不忍去破坏。卯启正思索着要不要打个招呼,好歹也应该表现一下男人的风度,对手倒先开了口。

    “你好!我叫离可,请多多指教!”声音柔的像水,让人听起来非常舒服。

    “你好,我叫卯启!”卯启顿了半天,终于憋出了几个字来。

    “花心的卯启,看我比赛结束后我怎么收拾你。”见卯启一脸花痴,台下的子琪马上醋意大发。不过此时,却没人搭理自己,子琪也只有在心里不爽一下,仅此而已……

    “刚才你一定浪费了很多得体力了,我算是占了些便宜。”离可竟然打开了话匣子,不过谁也不会在意美女的故意搭讪。

    卯启并未回答,只是笑了笑。这样的反应要比那些花痴好了不少。

    “要不?我们就比比内劲?怎么样?”离可的声音愈发的温柔,语调充满了魅惑。一些听到卯启他们对话的学子,脸颊竟然变得潮红了起来,双腿赶紧加紧了一些,尴尬的左右看了看。

    虎浪依旧没有去打断离可与卯启的闲谈。只是微笑的看着卯启表情上的变化,心里却了开了花:“果然是年轻气盛,到底还是经不住诱惑;真是没想到小小年纪竟然就将玉女心诀练到如此境界,看来真的又好戏看了。”

    “行啊!”卯启脸色一正,很爽快的答应道。但心里却暗道惊险:“如果不是心灵之境,自己这下就糗大了了。”就在刚才,卯启差点就发生了与台下相同的一幕。

    离可见卯启脸色突然变化,知道自己的玉女心诀竟然没有起到用于,心里也是一惊暗付道:“看来刚才的那头蛮牛输的不冤枉,卯启的境界果然不止劲境二层。不过那他到底是傻蛋了,还是因为有信心,竟然敢答应单以内劲比试,要知道体力的消耗与内劲消耗是无法相比的。”

    “虎浪裁判,不知道我们的比试是否符合规定。”卯启显然为自己没有出丑而感到庆幸,见离可还在愣神,心中也是一阵得意,得瑟的向虎浪问道。

    “那就要看看你们是怎么个比法,先说来听听。”虎浪似乎来了兴致,不过语调依旧不淡不咸。

    “离可学子,不知道你能否讲讲比试的内容。”卯启也将心情调整了过来,礼貌的向着离可问道。

    “以我们现在的境界,还无法内劲外放,但我们气者学院中有一种方法可以测试出内劲的大小。”离可也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声音依旧让人如沐春风,却没有了影响心智的魅力。

    “离可学子请讲。”卯启感兴趣的说道。

    “我气者武技中有一门武技叫做归元,是专门用来练气的,此技能只要两个人同时运气,就会产生红紫两色气盾,内劲深厚的颜色就会占主导。”离可尽量让自己的话说的淡然,就像是平时讲话一般,但心里却已经羞几乎拧成了一团,堵的自己无法呼吸。

    练气总教乾亮听到离可竟然要比试什么内劲,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难道那妮子真要用玉女归元法,唉!虽然比试内劲胜算会大些,可玉女归元法乃是双修之技,她还真的能说出口。”当离可刚把比试方式讲完,乾亮就觉得好像有无数的目光直往之间脸上剐,浑身一阵阵燥热。果然其他教者总教和一些长老正带着一丝邪笑看着自己,目光就像带着荆刺一般。

    卯启并不知道离可所讲的比试方法到底是什么来头,向虎浪投向了征求的目光,虎浪似笑非笑的看着卯启,半响之后才点了点头。

    见虎浪点头同意后,卯启见目光转移到了离可身上,看着离可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心里有些后悔的想到:“看来这次我得小心了,自己的境界自己清楚,但内劲到底有多深,自己还真的不清楚,就当是一次测试吧,希望不要输的太难看。”

    离可见卯启老是盯着自己看,一时间心里竟然慌了起来,为了能够让自己继续保持淡静,离可赶紧对卯启讲述起了运功的方法,只是语气却变得有些急促和不畅。

    看着离可起伏的胸膛,卯启又是一阵脑热,赶紧将目光移开,然后照着离可讲述的方法运转起了内劲。很快擂台之上出现了一个红紫相间的气盾。

    就在气盾刚刚形成之时,气者队伍就炸开了锅,一些鄙视、气愤甚至咒骂开始传播开来,当然咒骂的对象当然是只针对卯启。才一小会儿,玉女归元的秘密就成为了卯启一个人的秘密。

    子琪刚开始还充满了好奇,还觉得气盾好看,但当议论传到她的耳朵之后,子琪瞬间怒发冲冠,竟然顾不得斯文与淑女形象,扯着嗓子就骂开了花。她实在无法忍受卯启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一个女人双修练气,这太……太让人吃醋了。如果不是子怡的阻拦的话,子琪已经跑到台上扇耳光去了,虽然不一定打的过。

    阴雨心里也是一阵别扭,但好歹压住了内心的嫉妒之火,心里愤愤的想到:“前30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如果这里不是校场,真不知道还会想出什么办法来。”

    倒是卯启在气盾形成的之时,瞬间便进入了心灵之境,四周的议论与吵闹早已不能影响卯启丝毫。四周的灵气骤然浓郁的像雾一般,在荧光之下,显得如梦境一般。

    看着擂台上出现的一幕,礼台上的老古董们竟然惊讶的张着嘴,内心的震惊看从流出的口水就知道了。就算是鼠天行和震坤不是第一次看就,依旧感到惊讶不已。而校场之中的喧闹也慢慢的安静下来,擂台上的流光带来的震惊,让他暂时忘记了嫉妒鄙视、羡慕愤恨,如此浓郁的灵气,是他们从未见到过得。

    “玉女归元,太不可思议了,回去我要学会。”一个气者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心跳不已的向着。

    “妈的,见鬼了!气者的武技这么强悍,怪不得他们境界提升的最快。”鸡翟羡慕的看着擂台上的五彩灵雾,心里一阵阵的羡慕。

    想想以后和卯启也能在那样的环境之下练气,子琪竟然如做梦般的笑了起来,刚才的不快一扫而光。

    “真让人羡慕!”阴雨可没有犯花痴,但心里却也开始了憧憬。

    台上的震惊,要比台下不知道强了多少,因为台下的不知道五彩灵雾产生的原因,而他们却清楚的知道。半响之后,乾亮心中却升起浓浓的嫉妒之意,狠狠得剐了兑鹄一眼,心里不平的想到:“如此练气奇才,竟然被兑鹄给浪费了,真让人心疼。”此时的兑鹄就像是刚才的乾亮一样,不知道被多少双眼睛剐得浑身不自在。

    卯启再次进入心灵之境,整个身体就像浸泡在温暖的泉水之中,浑身一个劲的舒畅;体内的劲气,就像受到了牵引一般飞速的奔腾起来。一些经脉竟然被轻而易举的就被打通了,灵气则随着打通的经脉,在卯启的身体内不停的循环着,奇怪的是这些灵气似乎不愿意回到丹田之中,而是聚向了百会穴;灵影并没有出现,卯启也没有看见镜像之中的自己,一切就像是一个梦,一个让他不愿意醒来的梦。

    此时的离可依然进随着卯启进入了一个奇异的状态,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劲力在不停的增长。而此时的气盾完全被紫色占据着,卯启的红色被逼到了气盾的边缘,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消失。

    擂台上的卯启就像是一个漩涡,浓郁的灵雾在他的身边盘旋着,而丹田之中的灵气,也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竟然汹涌而出,然后狠狠得冲击着一些未通的经脉。那滴融入卯启身体的凝露受到了体内灵气的排斥,渐渐的从隐藏的经脉中给寻了出来,慢慢的聚拢凝聚在一起。一丝微弱的金光在卯启的经脉之中若隐若现,正向着百会穴慢慢的游去。

    鼠天行目不转睛的看着卯启,突见卯启身上金光乍现,顿时想到了什么,身形一动便来到擂台之上,同时郑重的对兑鹄说道:“震坤族长、各位长老,快随我为他们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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