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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最后如果不是斯内普教授和弗立维教授赶来,我、布兰琪和艾米丽大概真的会拼尽全力将那几个追上来的斯莱特林揍个半死,然后自觉地收拾行李,坐上火车离开学校。
我们三人被弗立维教授拎到办公室,喝着热奶茶,吃着小松饼,按照弗立维教授的吩咐漫不经心的写着一篇检讨书。
挂在墙上的时钟一圈圈的走到午夜,我们仍然没有收到任何来自神秘事务司的消息。
我的胃开始变得沉甸甸的疼。
几近凌晨,一阵敲门声才将我从打盹中惊醒。斯内普教授沉着脸,说:“没有事了,你们回休息室去吧。”
“教授,哈利他们!”我急匆匆问道。
教授冷哼一声,“他们没有事,但是也为自己的愚蠢自大付出了代价。小天狼星布莱克没有被抓到,伟大的救世主踩进了一个可笑的圈套,布莱克为救他死了。”
死了?布兰琪低呼一声,我脚一软,跌坐在沙发上,胃一阵阵的抽疼。
“克莱尔你跟我过来,你们其余的两个立马回到休息室去,否则拉文克劳扣十分。”斯内普教授一甩长袍,转身出了办公室。
我跌跌撞撞的跟在教授身后,直到过了一个转角,教授才突然停住了脚步。
他凝视着我半晌,才说:“卢修斯今晚也在魔法部,已经被赶去的傲罗逮捕了,马上就会接受审判。”
我忍住胃部的刺疼,努力找回发白的大脑,问道:“德拉科知道了吗?”
“我想他现在也应该收到了纳西莎的信了。”教授说。
我扶着墙,转身要走,“我现在就去找他——”
“我劝你不必了,克莱尔。”教授打断我,“应该考虑该怎么做的,是德拉科,不是你,你现在去找他只会干扰他。”
我嘶哑着声音说:“那我就什么都不做吗?”
斯内普教授用一种近乎疑惑的眼神垂眸看着我,那种他像是透过我看另一个人的感觉又来了,他说:“克莱尔,德拉科这时候不需要怜悯,而你一时的心软根本改变不了什么,你还是做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我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教授翻滚的黑袍逐渐走远。
在离校前的最后三天里,我都没有在学校里看见德拉科。我把克拉布和高尔逼在角落里,他们只说:“德拉科最近很忙,心情也不是很好,不愿意到处跑。”
《预言家日报》也连续几天刊登了关于神秘人归来的新闻,哈利和邓布利多校长也洗脱了污名,这或许是件好事,但是显然哈利并不能因此走出痛失教父的悲痛。
我没有去向那晚去了神秘事务司的六个人打听具体发生了什么,或许我更多是害怕,害怕他们告诉我,是德拉科的父亲杀死了小天狼星布莱克。
《预言家日报》已经改头换面,主角变成了最新被逮捕的食死徒们,卢修斯.马尔福的照片长期占据着报纸最大的版面,每一篇文章都在悉数马尔福家族的累累“罪行”,巨大的财富给他们曾经带来了多大的荣耀,如今就带来了多大的诋毁。如同人们仿佛忘记自己不久前是如何辱骂轻视哈利和邓布利多校长一样,现在也忘记了不久前圣诞节的点灯仪式上,他们有多羡慕意气风发的马尔福家族。
坐在大厅里,我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向我的视线,坐得离我很近的女孩子们也敢毫不避讳的讨论着“听说斯莱特林的马尔福是她的男朋友”“感觉他们好像之前分手了,你说她知道马尔福家是食死徒吗?”
艾米丽用力放下刀叉,冷冷的冲那几个四年级姑娘瞥去一眼,她们才悻悻闭嘴。
离校的那一天阳光明媚,黑湖在阳光下闪烁着波光粼粼的金色光芒。我记得我三年级从密室里死里逃生的那一年,走出霍格沃茨只觉得如释重负,未来一面美好光明。而如今三年多过去了,再回望这座高大好像无坚能摧的城堡,却觉得它在阳光下延伸出巨大的阴影紧随着我。
这一年开头我想着,乌姆里奇离开了霍格沃茨,就一切都会好的。
可是现在我才发现,城堡里的我们面对着乌姆里奇,或许只是直面了黑暗的一小部分,在这座城堡外面,有更残酷更艰难的事情。这座象牙塔还可以保护我们多久?
我还有一年的时间,德拉科呢?
在站台拥挤的人群中,我看见了德拉科铂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闪耀,不由得伸出手冲他挥一挥,他却像没有看见一样很快登上了火车。我卡在喉咙里的话终究没有喊出口:
请暑假一定要给我写信啊!
火车到站时,只有妈妈一个人来接我。一见面,我们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妈妈紧紧的把我拥在怀里,抚摸着我的头发。
“你爸爸最近很忙,他今天要去参加一个庭审会,没有办法来接你,他让我对你说声对不起。”
妈妈牵着我向车站外走去。
“是马尔福先生的庭审会吗?我看了报纸,应该就是今天。”我问道。
妈妈叹了口气,说:“是的,这个时候没有什么人愿意接这种案子,你爸爸虽然嘴上说着不会再管卢修斯,可是这个时候他也做不到袖手旁观。卢修斯可以获得保释的机会几乎是没有的,唔,我听说他是被魔法部部长和一众傲罗亲眼目睹了的,你爸爸现在去,也只能是尽力帮他争取合理合法的基本权益,最好不要让他关在阿兹卡班。”
卢修斯的案子的审判过程一直持续到暑假后的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里,糟糕的事情持续不断的发生着。康纳吉.福吉被迫辞职,对待黑巫师立场十分强硬的鲁弗斯.斯克林杰被选为新一任的魔法部部长,可是新的魔法部部长并没有让情况好转多少,听妈妈说,对角巷的商店几乎关了一半,很多人为了躲避黑巫师的肆虐选择远走国外或者隐居起来。
爸爸也总是回的很晚,最近犯罪案件频发,他要一面忙着马尔福先生的案子,又要不断处理新的案子。而我也被勒令在没有父母的陪同和提前告知的情况下,私自出门离开我们这一片住宅区,即使今年我已经被允许可以自由在校外使用魔法。
我寄给德拉科的猫头鹰一封也没有收到回信,寄去的生日礼物也被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我唯一一次看见他,是在《预言家日报》上,他和纳西莎从魔法部的大门出来,无数的相机和闪光灯包围着他,他走在前面,面色阴郁的牵着纳西莎的手匆匆走出人群。
又是一天深夜,爸爸再一次加班没有回来,妈妈赶我回卧室睡觉,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刚睡过去,就隐约听到楼下客厅传来响动。
我穿着睡裙,连拖鞋都没有穿好就跑下楼。
“发生什么了!”客厅里只有一盏昏黄的台灯亮着,爸爸连手提包都没有放下站在窗台边,我走到妈妈身边一看,发现窗台落着一只银色的孔雀形态的守护神,守护神用纳西莎的声音低语道:“罗伯特,请速来庄园。”
简短的一句过后,银色的孔雀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爸爸一句话都没有说大跨步上楼跑向书房,“爸爸!发生什么了!”我跟在身后追问道。
书房里,爸爸面目严肃的挥动着魔杖,书房左侧的书架忽然间缓缓拉开,露出一块四尺见方的青铜小门来。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眼前发生的一切,爸爸又用魔杖在自己手指上划开一道口子,蘸着血液抹上青铜小门,血液顺着门上的纹路流淌,纹路也在不断地移动变化着样子,最终,当爸爸的血顺着纹路填满每个沟渠,这扇青铜小门缓缓打开,爸爸抱起里面的一个箱子就往外走去。
“爸爸!”我焦急的拉住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我和妈妈焦灼的目光下,爸爸终于开口道:“卢修斯的判决书刚刚下来了,明早就会被押解到阿兹卡班。我刚去见过他,他嘱咐我履行之前我们的约定。”
“什么约定?”我望向父亲手中的箱子。
“卢修斯将马尔福家族的所有文件合同在我这里做了备份,我们约定如果他遭遇重大变故或者去世后,由我作为见证人,将马尔福家族的权力和财产移交给下一任马尔福。”爸爸紧紧抿着嘴,“卢修斯要求我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些交给德拉科,虽然我不能赞同这个做法,毕竟德拉科只有才十六岁,这份责任太沉重了.......”
“我和您一起去!”我拽住爸爸的胳膊,“请带我一起去,让我见他一面,爸爸!”
爸爸有些不情愿的看着我,“我无法确定那里会不会有危险,克莱尔,我是为了履行我的承诺,我不想带着你去犯险。”
妈妈叹口气说:“罗伯特,你带克莱尔去吧,不见一面这孩子一个暑假都不会死心的,你们早去早回。”
爸爸无可奈何只好答应,搭出一只手,“挽紧我,克莱尔。”
我挽上爸爸的胳膊,默念道:马尔福庄园!
今晚夜色下的马尔福庄园没有了往日的秀丽风光和灯火辉煌,我从未在这么晚拜访这里,穿着一身松垮的睡裙,凌乱的披散着头发,还紧紧地握着手里的魔杖。
爸爸走上前,轻轻地叩响了门环。很快,就有人打开了大门——竟然是纳西莎亲自开的门。
她仍然穿着优雅得体的连衣长裙,妆容精致却掩盖不了她满脸的憔悴。
纳西莎痛苦地盯着父亲手里的箱子,近似哽咽的说:“罗伯特!他才十六岁,我的儿子,我唯一的儿子......”
爸爸轻轻拥了一下纳西莎,说:“纳西莎,这是卢修斯的决定,我必须履行我的承诺和职责。你别太伤心,这不一定是坏事......”
纳西莎抹抹眼泪,这才看到我,她诧异极了:“克莱尔?这么晚,你怎么也来了?”
我紧张地说:“我听爸爸说了....我想来见见德拉科。”
纳西莎侧开身:“好吧,你们跟我来。”
整间大厅只点了几盏壁灯,原本繁复华丽的装修设计在这样的灯光下竟显得有些幽森。我和爸爸跟着纳西莎走上楼,一路来到卢修斯的书房前。
纳西莎扭开了门,宽大的书房正中央的长桌后面,一把高背靠椅背对着我们。
“德拉科,罗伯特和克莱尔来了。”纳西莎轻声说。
靠椅缓缓地转过来,德拉科苍白的面容在月光下一点点出现。他在原本属于他父亲的位置上坐的笔直,高高昂着头,但却仿佛头顶上有着千斤重的东西在压迫着他,让他显得吃力而又紧张。
他站起身,视线落在爸爸怀中的箱子上,但是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爸爸走上前,把箱子放在长桌上,郑重的问道:“德拉科,你准备好了吗?”
德拉科一直都非常渴望能够做出一番事业,能够早日接手马尔福家族的事务,但此刻的他竟然露出了一种脆弱又抵触的神情,这种情绪仅仅在他脸上闪现了一瞬就消失了。
他又挂上那副高傲的面容,低声说道:“是的,我准备好了。”
我不由自主的向前迈了一步,却发现纳西莎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把我摁在了原地。
爸爸打开箱子,拿出一沓厚厚的龙皮制的文件,又扭开一小瓶墨水。他扯过德拉科的手,划开一道细口,挤了两滴血进去。
爸爸抽出一支羽毛笔,蘸了蘸递给德拉科:“签上你的名字,德拉科。”
德拉科平静的接过笔,坐下来,一张张的在那些堆砌起马尔福家族财富的文件上签字。
爸爸将所有签署好的文件又收起来,说:“这些文件已经即刻生效了,德拉科,你过来。”他又从长袍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盒子,对纳西莎和德拉科打开。
盒子里是一枚戒指——它一直带在卢修斯的手上。
爸爸说:“卢修斯将这枚戒指托付给我,纳西莎,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纳西莎深吸一口气,点点头,拿出那枚戒指,她挥动着魔杖,一缕缕银色的魔杖渐渐包裹住戒指,轻轻落在德拉科的手心。
爸爸说:“你父母都正式同意将家族戒指传承给你了,德拉科。”纳西莎拿起戒指,慢慢地戴在了德拉科的右手无名指上,然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爸爸长出一口气,“德拉科,我很抱歉我没能为你父亲做更多,但是至此我也做完了一切我能做的,你父亲的决定,你之后的决定,都是你们自己的选择,至于前路如何,就不是我能再置喙的了。也许明天一早,我们就没有办法像今晚这样相处了,但是今晚,作为你父亲可以信任的朋友之一,也作为克莱尔的父亲,你的长辈,我仍然要嘱咐你,既然你已经继承了这个家族,那么过去如何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将来你自己要怎么走。你和你父亲都不是很幸运,阿布走的太突然,留给卢修斯一个烂摊子,当时卢修斯的很多选择也有很多不得已,但是一切都是他自己选的,没有什么好辩解的。卢修斯如今境况不大好,我能理解你想要洗脱今日家族上的屈辱的想法,可是别想着去跟魔鬼做生意还能全身而退知道吗?凝视深渊太久,会被深渊吞噬的。”
德拉科像是听进去了这番话,又像是没有,他只是平淡地说:“非常感谢您,莫森先生。”
爸爸欲言又止,皱皱眉说道:“走吧,克莱尔,我们该回家了。”
我连忙说:“请等我一下,爸爸,能不能让我和德拉科单独待一会儿?”
爸爸眉头皱得更深了,纳西莎说:“走吧,罗伯特,我们去楼下等一会儿。”
爸爸冷哼一声,不情愿的跟在纳西莎身后走了。
像是有千言万语在心中积压着想要说,想要问他,最后我却只能干巴巴地说:“你一直没回我的信。”
德拉科走到长桌前,低头翻阅着刚才他签署的一堆文件,说:“我家现在的猫头鹰都不安全。”
我低头看着地板,脚尖在地上摩挲着:“哦,好吧。”
我想了想又问道:“你收到o.w.ls的成绩单了吗?怎么样?”
问完我就后悔了,我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啊!
德拉科转过身来,像看着傻子一样看着我,“克莱尔,你这么晚跑来,就是为了问我o.w.ls成绩?你怎么觉得这个时候我还会关心这种东西?”
夜晚的凉风吹进来,英国夏日的夜晚仍然有些清冷,我不自觉摩挲着□□在外的胳膊,走上前:“德拉科,虽然很晚了,我还是想说,生日快乐。”
他低笑了一声:“哦,克莱尔,我现在可没有心情跟你举办什么生日宴会。”
我被他堵得有些恼怒,激动地说:“德拉科,我在关心你!”
“关心?同情才对吧!”他尖锐的讥讽道,“克莱尔,我不要任何人的同情,更不需要你的!让我来猜猜你在想什么?快看啊,马尔福家族终于露出了他们的本来面目!我终于可以和他们划清界限了,克莱尔,你从很久前就这么想了,别以为我没有看出来!”
“我什么时候有过这种想法了?”我被惊呆了,“德拉科,我从没这么想过!如果我这么想,我今晚为什么要来这里?”
德拉科完全没有了刚才沉稳冷静的样子,像个不讲道理的小孩一样暴躁地说道:“我怎么知道?或许你只是想过来看看笑话。”
“我从没想过看你的笑话!”我一字一顿的冲他喊道,“我想帮助你!”
德拉科忽然安静下来,一把拽起我的胳膊,抚摸着我手腕往上的一节肌肤,他贴近我,半环着我,在我耳畔低语道:“怎么帮?克莱尔?你狠的下心在这里留下一块标记吗?”
我浑身颤栗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德拉科!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去当食死徒!”
德拉科将我圈在怀里,像在嘲笑我的幼稚:“克莱尔,你怎么还没有小时候聪明了?难道是和我在一起之后越变越傻了?这世界上哪里那么多该和不该,能或者不能,怎么会所有人都按正确的道理生活呢?”
他忽然发狠道:“我不可能让我父亲一直呆在阿兹卡班,不能让我的家族走向没落。而现在,神秘人是我最好的选择,不,或许说是唯一的选择。”
德拉科松开我,说:“回去吧,克莱尔。忘掉今晚的一切,你今年就要毕业了不是吗?毕业了你就自由了,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那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我拉住他的一片衣角,片刻后,坚定地说:“那根本不是我要的自由。我不会像个懦夫一样远走高飞,还自诩高尚的认为自己做着正确的选择。”
德拉科愕然地看着我,发怒道:“克莱尔!你跟乌姆里奇闹得还不够满足你的正义感吗?你是觉得自己被整的还不够惨吗?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惊讶地说:“德拉科,我觉得你大概忘记了乌姆里奇被我骗的真的相信了所谓“邓布利多的武器”的谎言,又被赫敏骗去禁林被马人折磨了个半死这件事?还是说你不知道你的几位斯莱特林同学被我用万弹齐发有多狼狈的在走廊上狂奔?我觉得大概我还算不上惨。”
这下轮到德拉科焦急地追问了:“这不是儿戏!你到底要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一不小心你就会丢掉性命?”
我反问他:“那你呢?你是不是也把自己生命押上了?既然你可以,为什么我不能?至于要做什么,你不告诉我,我就不会告诉你,拉文克劳自有妙计。”
我感觉德拉科现在恨不得撕了我一样,他竟然把我一下子撞到长桌上,凶巴巴地威胁道:“克莱尔,听着,你要是敢蠢到想着去挑战神秘人,去当邓布利多的马前卒,我就是把你统统石化了扔在庄园的地牢里,也不会让你去瞎胡闹。”
我平静地说:“德拉科,我没有轻敌,也没有自大到那个地步。我比谁都了解他有多强大,也知道我的选择会有多么危险,会有多么艰难。但是德拉科,你还记得我为什么会喜欢和你在一起吗?因为你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从小都带着我到处胡闹,我的好奇心和胜负心可比谁都旺盛,别小瞧我。”
德拉科还想说什么,门外却想起了爸爸的声音,“克莱尔,我们必须回去了,你妈妈会担心的。”
我轻轻推开德拉科,拽下他的外套披在身上:“借你外套一用,外面太冷。晚安,德拉科!”
我打开门走出去,听到了身后杯子掉在地上碎裂的声音。
我一向以气坏德拉科为乐,可此时我却一点都笑不出来。因为我和他明白,我们都没有在说笑,这再也不是对未来的假想了,而是实实在在已经摆在眼前需要我们去面对的事情。
走出马尔福庄园,我不禁回望了一眼,这个我从小玩耍的地方,有可能是我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最后一次再看它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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